崇德天皇其實並不是沒有思維。

    他隻是被深入骨髓的魅惑。

    魅惑也許能改變思路,但意識和核心思想依舊保留著。

    而楚騰達在進入皇宮之前,曾請教過我世若治,惡補了崇德天皇的相關事跡,才製定出了這個計劃。

    而崇德天皇是誰?

    是鳥羽上皇的兒子。

    那麽問題來了,鳥羽上皇又是誰?

    答案是:鳥羽上皇實際上是崇德天皇的侄子。

    其實楚騰達一開始從我世若治嘴裏知道這件事的時候,也是懵逼的。

    啥玩意?

    鳥羽上皇是崇德天皇的老爸,同時也是崇德天皇的侄子?

    事情是這樣的。

    鳥羽上皇有個老婆,名:藤原璋子。

    鳥羽上皇有個爺爺,名:白河法皇。

    簡單來說:

    有一天,白河法皇突然色從心中起,惡把膽囊穿,居然看上了自己的孫媳婦藤原璋子。

    於是,鳥羽上皇了被自己的爺爺給綠了,還生下了崇德天皇。

    所以,崇德天皇其實不是鳥羽上皇親生的。

    而是他的老婆藤原璋子,跟他的爺爺白河法皇亂搞生出來的。

    鳥羽上皇心裏可謂百萬隻羊駝在媽買皮草原上奔騰。

    所以鳥羽上皇即是崇德天皇的父親,又是崇德天皇的侄子。

    自己的老婆被自己的爺爺搞了。

    現在新老婆玉藻前,又被自己爺爺搞了生下來的孽種給搞了。

    鳥羽上皇腦門上的草,長的都快伸到月球上去了。

    這事放你身上,你能忍?

    所以,鳥羽上皇一直想廢掉崇德天皇。

    而崇德天皇也一直想幹掉鳥羽上皇。

    這對父子其實是有仇的。

    玉藻前之所以能夠爬的這麽快,除了容貌,更多是利用了這對父子變態的關係。

    而如今,鳥羽上皇之所以會病重,其實不單單隻是因為年紀大,折騰不起了。

    崇德天皇其實也有摻和。

    他並不想鳥羽上皇醒來,隻希望其能一直病重下去,最好直接病死。

    但玉藻前不這麽想啊。

    她的權利目前幾乎完全來源於鳥羽上皇。

    至於魅惑崇德天皇,隻是讓他不要礙事罷了。

    如果鳥羽死了,她就成了皇太後,會失去所有實權。

    所以。

    楚騰達說要用性命擔保,一定能治好鳥羽上皇,崇德天皇立馬就慌了。

    而玉藻前一聽這話,也慌了。

    因為她知道,楚騰達壓根不會醫術。

    她心髒有些發顫。

    糟糕啊,本宮是不是有點玩脫了?他拿自己性命擔保?

    這要是他亂來,不小心把鳥羽給弄死了,他再被拉出去砍頭…

    精氣工具人,還有現在的權利就都沒了。

    兩頭空?

    該死的崇德,本宮的計劃本來好好的,你這時候激他幹嘛?

    “那個…飛黃君,您準備怎麽治療?”玉藻前吞了口唾沫,聲音有些發顫。

    一旁的崇德天皇一聽,臉色裏也劃過一絲狐疑。

    楚騰達邪魅一笑,拿出一根金針,說道:

    “娘娘,天皇陛下,二位放心,在下要使用祖傳的醫法,定能治好鳥羽上皇。”

    玉藻前一聽,心想。

    你放屁!你哪來的祖傳醫法?

    崇德天皇一聽。

    臥槽,祖傳醫法?聽起來好牛逼,該不會真能治吧?

    “怎麽治?”兩人懷揣著截然相反的想法,異口同聲道。

    楚騰達笑著,掀開鳥羽上皇的被子,為他解開衣服,露出了這個老皇帝骨瘦如柴的身子。

    “接下來一個月,我將為上皇陛下紮九九八百一十針!

    我保證,在我的仙針之下,上皇陛下必定針到病除!”

    一個月紮九九八百一十針?

    也就是每天二十七針?

    玉藻前聽的虛汗連連。

    這小子果然在裝逼。

    你跟我家鳥羽上皇有仇還是怎麽的?

    不行,不能讓他紮!

    鳥羽上皇因為本宮的魅惑,身體無比虛弱,每天二十七針,不是要被他紮到裂開?

    想到這裏,玉藻前急忙握住楚騰達的手,嬌滴滴的說:

    “每天要紮二十七針?這麽多啊?上皇陛下身體虛弱,會不會有些不妥?”

    然而楚騰達卻搖了搖頭,說道:“不不不不,玉藻娘娘,您算錯了。”

    玉藻前一愣。

    算錯?

    不可能啊。

    我算數很好啊。

    “一個月八百一十針。不就是每天二十七針嗎?”

    楚騰達笑道:“不,在下的意思是…

    每天八百一十針。

    一個月就是兩萬四千三百針。

    中間如果出了一點點差錯,導致在下針紮歪了那麽一咪咪,就要得從頭重新紮過。”

    去你媽的,你他媽拿老娘開涮呢?

    這老頭兩針就能紮死,兩萬針?就算紮老娘身上,老娘都得被你紮到裂開!

    玉藻前很想這麽說。

    不過礙於身份,當然不能出口。

    然而一旁的崇德天皇見狀,卻是喜出望外。

    挖槽,那根針比我都粗了,聖元的金針都那麽粗的嗎?

    這要是紮下去,鳥羽有十條命都得嗝屁。

    隻要鳥羽一嗝屁,我不就……

    “神醫!”

    崇德天皇像玉藻前一樣,一把握住了楚騰達的手,還投入了楚騰達懷裏,啜泣道:“請你務必用這個醫術救救我的父皇!”

    一個大男人撲入懷裏,讓楚騰達頓時全身泛起陣陣的雞皮疙瘩。

    玉藻前也就算了,你撲過來算什麽鬼?

    “咳咳,天皇陛下請放心,在下一定治好鳥羽上皇。”

    我放心你個蛋!

    玉藻前已經想爆粗口了。

    魅惑可是放大男人對女色的追求,而是放大一切欲望。

    被玉藻前深入骨髓的魅惑下,崇德天皇對於皇位的渴求也被無限放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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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常情況下,就算真想要鳥羽的命,崇德也絕對不會同意楚騰達用這種針把鳥羽給活活紮死。

    畢竟瀛洲人還是重顏麵的。

    玉藻前沒想到,崇德因為魅惑居然會把欲望暴露的如此徹底。

    本來就是個不足為棋的智障,如今居然如此礙手礙腳。

    她甚至已經開始思考,要不要解除對他的魅惑了。

    眼看著楚騰達要下針,玉藻前連忙阻攔。

    “神醫且慢。”

    針在鳥羽心窩口停下了。

    “什麽事?玉藻娘娘。”

    “那個…妾身想了想,鳥羽上皇身體虛弱,可能受不得這麽刺激的療法,可有其他溫和一點的?”

    楚騰達想了想,收了金針。

    “有是有。”

    “什麽辦法?”

    “每天八十一針,連紮十個月。”

    “這不還是一樣嗎?!!”

    玉藻前擦了擦額頭冷汗。

    餘光瞥見崇德天皇還想上前請求楚飛黃動手,她心頭一怒,怒目一睜。

    隻見其眸子的瞳孔突然化為狐狸的豎瞳。

    崇德天皇身子一顫,頓時像是丟了魂魄一樣,呆在那裏。

    這一切發生的很快,以至於所有人都沒發現這一幕。

    玉藻前心底更是不爽到了極點。

    這個崇德天皇,果然蠢到了極點,隻會礙事。

    居然逼她不得不用奪魂術。

    本想魅惑楚飛黃的,結果卻因為他,不得不將重心轉向保住鳥羽上皇。

    沒辦法,今晚抽個空,把精氣還一點給鳥羽吧。

    要不然…恐怕真的會鬧出大事。

    這個崇德天皇非但沒有任何利用價值,反而還會礙事。

    等事情結束後,把他吃掉吧!

    想到這裏,玉藻前笑道:“各位,時候不早了,要不今晚就在宮內休息,明天我們再商議如何治療鳥羽上皇,好嗎?”

    楚騰達看了一眼崇德天皇。

    發現他突然一臉癡呆樣,就知道玉藻前一定是動了手腳。

    也罷,反正目的已經達成了。

    “行啊,正好在下也要考慮一下有沒有別的辦法治療鳥羽上皇,還請娘娘安排。”

    玉藻前這才鬆了口氣:“好,來人啊,安排幾位休息。”

    …當夜…

    “混賬!”

    寢宮裏,由於奪魂術並不能持續太久。

    已經恢複神智的崇德天皇發現玉藻前今晚真的沒有傳喚他,暴怒的將桌上瓜果摔了一地。

    想到今天在鳥羽上皇麵前,玉藻前和那個楚飛黃親昵的樣子,還有自己遭受冷落的屈辱。

    崇德天皇不禁對楚飛黃恨的牙癢癢。

    必須想辦法弄掉那個楚飛黃!

    對,還有他身邊那兩男一女,全部弄掉!

    不然義母大人就不會再寵幸我!

    一條毒計,慢慢從心底醞釀起來。

    崇德因憤怒扭曲的五官,逐漸變得猙獰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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