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冰峰主的眉頭微蹙,她的目光如同冬日裏的冰刃,銳利而寒冷。


    她站在傳送陣旁,衣袂隨風飄揚,銀白色的長發在陽光下閃爍著淡淡的光澤。


    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驚訝,因為她從未想過會有人能夠如此迅速地從劍碑之中脫身而出。


    劍碑,乃是蜀山的一處神秘之地,其中隱藏著無數的劍道奧秘和古老的傳承。


    劍閣,更是劍碑中的核心所在,傳說中,它藏有蜀山劍派的至高劍法和無數的劍器。


    然而,劍閣的傳送陣與五峰的傳送陣相連,這可是西夏劍宗第一任宗主花費很大的代價才建立的,外人難以得知。


    風子墨和冰兒從傳送陣中走出,他們的身影在光芒中顯得有些虛幻。


    他們的衣服整潔,顯然在劍碑中沒有經曆了多大的危機。


    風子墨的臉上帶著一抹淡淡的微笑,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不符合他修為的深邃和智慧。


    寒冰峰主的目光在他們身上一一掃過,她注意到了他們手中並沒有兵器,似乎是在裏麵所發生的事情都在預料之中。


    她的心中不禁生出了一絲疑惑,這些人究竟是誰?他們是如何得知劍閣的秘密,又是如何從劍碑中安然無恙地出來的?


    “你們是什麽人?”寒冰峰主的聲音冰冷而威嚴,如同冬日裏的寒風,讓人不寒而栗。


    風子墨微微一笑,他向前一步,拱手行禮,說道:“峰主,我們並非蜀山劍派之人,但我們對劍閣的了解,卻是來自於一位前輩的指點。”


    寒冰峰主的眼中閃過一絲精光,她冷聲問道:“哪位前輩?”


    風子墨沉吟片刻,然後緩緩說道:“這位前輩的名字,我們不便透露,但他曾是蜀山劍派的一位高人,對我們有著極大的恩惠。”


    寒冰峰主的眉頭皺得更緊了,她知道,蜀山劍派中的確有一些隱世高人,他們不問世事,卻對劍道有著極深的造詣。


    蜀山劍派到底有多深厚的底蘊,她是不知道的,但第一任宗主交待過遺言,如果蜀山要迴劍閣,他們要毫不猶豫地交還。


    至於什麽原因,隻有第一任宗主才知道。


    這些事情,即便是她,也難以輕易接觸到。


    “你們為何要進入劍閣?”寒冰峰主繼續問道,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威嚴。


    風子墨抬頭,直視著寒冰峰主的眼睛,他的聲音堅定而有力:“找一樣東西。”


    寒冰峰主那如寒星般的眼眸之中,驀地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驚訝之色。她微微抿唇,沉默了好一會兒,方才緩緩開口道:“這劍閣之中所藏之物,要麽是高深莫測的功法秘籍,要麽便是威力驚人的神兵利器,然而觀你二人模樣,似乎對此並無多少興致。”


    這位寒冰峰主當真聰慧過人,風子墨不禁心中暗讚一聲,隨即嘴角輕揚,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迴應道:“實不相瞞,晚輩此番前來乃是為了尋找一件前輩的遺物。”


    聽聞此言,寒冰峰主並未多言,隻是若有所思地輕點了下頭。


    但從其神情間不難看出,她似已大致猜出了風子墨等人的身份來曆。


    緊接著,她忽然輕聲問道:“慕容宛如如今可還安好?”


    風子墨聞言不由一怔,心下暗自思忖起來:這寒冰峰主為何會突然提及慕容宛如呢?


    難不成她已然猜到了我的真實身份?可是我這張麵容應該未曾如此聲名遠揚才對啊!


    而且據他所知,這西夏劍宗向來封山已有百年之久,對於外界之事理應知之甚少,尤其是像大秦那邊發生的種種,更是難以探聽到確切消息。


    莫非是娘親的故人?一時間,無數疑問湧上心頭,令風子墨陷入了沉思當中。


    寒冷峰主微微一笑,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溫和之色,說道:“不必如此緊張地防備著我,實際上,早在你們成功闖過那七星劍陣之時,我便已留意到了你。


    說起來也真是奇妙,你與慕容宛如有太多相似之處,以至於讓人難以忽視。


    風子墨啊,我心裏很清楚,你們此次前來劍閣並非隻為其中所藏之物,畢竟以慕容宛如之能,她所能傳授於你的,定然更為精妙絕倫。”


    言罷,寒冷峰主似是被勾起了往昔的迴憶,目光漸漸變得悠遠而深邃。


    她緩緩開口,聲音仿佛穿越了時空:“猶記得十八年前,那時的我正值意氣風發之年,時常外出遊曆,以增廣見聞、磨礪自身修為。


    就在一次偶然的機遇下,我竟遇見了同樣身陷魔獸重重包圍危局之中的慕容宛如。


    當時的場景可謂驚心動魄,四周皆是兇猛殘暴的魔獸,它們張牙舞爪,散發著令人膽寒的氣息。


    然而,慕容宛如卻臨危不懼,手持長劍,身姿矯健如飛燕,劍招淩厲若疾風,硬生生在這必死之境中殺出一條血路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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