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還好,雖然頭暈眼花的但槍法還在,沒丟人。

    江靈燕一咬牙扶住了沈琳,還好她早有準備,隨行的兩個女護士立刻幫著把沈琳送迴醫院。

    隨後小張帶著市局的人趕來收拾殘局,現場開了這一槍不是鬧著玩的,不過他們也清楚有上官憐在的話這一槍就有人負責解決。

    短短兩個路口猶如生死時速,s級奔馳也撞得變了形,引擎蓋已經掉在一邊冒著白煙,但蘭諾還是專心的開著車心無旁騖。

    到達醫院時車子都冒起白煙了,s級奔馳撞得和破銅爛鐵似的,撞到這地步已經沒了維修的價值。

    來到病房前張道長已經累得上氣不接下氣,擦著汗水說:“上官,你這樣簡直是在催命啊。”

    “張老,事情都這樣急了,我也沒辦法,您老就多擔待吧。”上官憐苦笑了一下,趕緊說:“林飛就在裏邊,您趕緊看看他什麽情況吧。”

    現在的情況是爭分奪秒,多一點時間就多一點希望,不小心耽誤的話還怕病情惡化。

    現場的人都沒說什麽,但誰都是急瘋了,尤其蘭諾始終沒開口,但能清晰的感覺到她的焦慮,那是一種無言的壓抑。

    剛才沈琳不開那一槍的話,她不介意來個大開殺戒,即使是在鬧市區她也會用最殘忍的辦法來震懾住那些不聽話的車主。

    毛大胖算看明白了,小飛身邊鶯鶯燕燕如是百花縱林,但這幫女人個個都是狠角色,鮮豔的外表下是讓人毛骨悚然的狠辣。

    張道長還是穿著老舊的灰道袍,背著一個老款的花布囊,現場除了上官憐外沒人認識他,對於這位仙風道骨的老人所有人都忍不住矚目。

    “我先看看他吧!”張道長歎息了一聲,走進了病房內。

    上官憐在一旁焦急的等待著,毛大胖那家夥受不了壓力,又迴到那個辦公室去揍古封,現在隻有這樣才能發泄他的怒火。

    沈琳被抬迴了病房,江靈燕寸步不離的照顧著她,身體還很虛弱的她開完那一槍就暈過去了。

    現在陳雪蘭和蘭諾守侯在林飛的門外,焦急的等待著消息,唯一的希望在張道長身上了。

    張道長光是把脈就把了大半天,看得她們心都提了起來,焦急的等待讓她們明白了什麽叫度日如年。

    把完脈張道長走了出來,笑嗬嗬的說:“還行,還行,毒素被壓著,要是真發作了現在是大羅金仙下凡都救不了他。”

    一看他雲淡風輕的模樣所有人都是精神一振,明顯張道長有把握了,果然對付這種邪門歪道的東西他才是最值得信任的專家。

    “道長,他的毒有解?”上官憐是眼前一亮,難掩的驚喜。

    雖然她把張道長視為最後的救命稻草,可說真的心裏也沒多少底氣,畢竟鬼佛子的毒臭名昭彰,老院長都束手無策她也是死馬當活馬醫。

    張道長鬆了口大氣說:“鬼佛子雖然是東南洋一帶的邪魅,但說到底是巫術的一脈相承,我之前倒是研習過一段時間,對這東西還算有點了解。”

    古封能煉成鬼佛子確實厲害,不過這隻鬼佛子煉成的時間並不長,毒性還沒強到那種無力迴天的地步。

    最主要是古封並非那種一心鑽研的主,俗事纏身也沒太多的精心好好的飼養鬼佛子,這隻鬼佛子隻吃毒蛇之類的毒物而已。

    按理說鬼佛子要養到登峰造極的地步,水生傀之類的至毒靈草也必不可少,可古封明顯不善此道,所以這隻鬼佛子雖然厲害,但毒性還沒強到傳說中的那個地步。

    “現在該怎麽做?”上官憐是欣喜不已,這時候不知道該不該謝謝古封的懶惰。

    “以毒攻毒是最有效的!”張道長看了看林飛,說:“之前你說的人給他注射的那一針很奇怪,雖然解毒的效果有限,卻有凝毒的功效,現在那些毒素都在他體內積壓著,隻要找到適當的方法在沒發作前逼出來就可以了。”

    老院長那一針果然有效,雖然解不了毒但卻爭取了時間,張道長也坦言要不是那神奇的一針,現在的林飛早成了沒有生命的腐屍。

    接下來張道長就著手準備,酒母之前江靈燕帶來的還剩一些,剛好可以派上用場。

    更絕的是裏邊泡著金線吞的屍體,這隻金線吞吸收過沈琳的氣血很是茁壯,浸泡後的酒母用來以毒攻毒簡直再妙不過。

    大家分頭行動,很快就湊齊了張道長需要的東西,這不是邪魅不需要開壇做法,但需要的東西也是五花八門詭異得很。

    一間病房被清空了,一個若大的木桶擺在中央,裏邊的水已經沸騰開來,房內彌漫著潮濕的熱氣。

    毛大胖打著下手,按照張道長的吩咐將大量熬好的藥材和藥湯往裏倒,裏邊都是一些奇怪到讓他反胃的東西。

    一些中藥店能買到的普通貨色也就算了,裏頭還有大量新鮮的蠍子尾,毒蛇的膽,甚至還有河豚最毒的肝髒,鮮血淋漓的看著就惡心。

    一大桶血琳琳的,散發著難言的惡臭,看著就讓人反胃。

    最讓毛大胖不解的是居然還有豬糞,用瓦片烘幹以後臭味沒了,但看著心理上的陰影還是揮之不去。

    “那,那東西也能治病?”蘭諾在門口看得是目瞪口呆,這完全超出了她的認知。

    房內已經彌漫著詭異的臭味,不過上官憐還陳雪蘭還是站在一旁,滿是期待的看著張道長。

    雖然隱隱明白這應該是以毒攻毒的道理,不過蘭諾想不明白烘幹的豬糞,磨成粉的幹壁虎有什麽用,這些都不算是毒物啊。

    “豬糞也是藥的一種!”陳雪蘭看了看蘭諾,解釋說:“在本草綱木裏稱為豬零,這樣處理過後有拔毒去膿的效果,可解十年之惡創。”

    “懂得挺多的嘛!”上官憐盈盈一笑:“小飛的小姨不隻是個大美女,還是個大才女啊。”

    “我也是偶然間學到的。”陳雪蘭頓時俏麵一紅,打量著妖嬈嫵媚的上官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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