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生傀很少有人去采,因為它的毒性很猛烈一般人不敢去碰,大多都是飼養靈獸或是做好充足的準備才敢接近它,傳說中有水生傀的地方方圓十裏內除了靈獸外其他動物都不敢靠近。

    而水生傀最有價值的不是它的毒性,而是它能結出特殊的果實,毒性劇烈的水生傀在天地靈氣的滋養之下會將靈氣孕育,十年開花,十年結果,第三個十年時果實才會成熟。

    神奇的是毒烈劇烈的水生傀能結出的靈果卻有顯著的藥效,奇怪的是水生傀的果實並不固定,比較常見的是黑色的圓果。

    黑色果實不含毒,有著治療內淤的藥效,稍稍調配就是傷筋動骨時的良藥,屬於比較少見的外科良藥,內服外用皆宜。

    另一種結出的果子就是眼前這樣,淡紅色的極是溫潤,不過這可不是什麽白骨生肉,起死迴生的神藥。紅果有潤陰的神效,女性臨盆的時候有此一果可保母子平安,就算是血崩也可以治愈,屬於女性的無上恩品。

    至於水生傀為什麽會結出藥效完全不同的果實,這點怪醫也想不明白,應該是和靈氣,陽光和生長環境有關吧,隻能說碰上了水生傀是福氣,采到哪一種果實也是隨緣。

    這種斷命催魂的毒草能結出善果本身就匪夷所思,按理說黑果的應用更加廣泛,不過紅果更加的受歡迎,說到底是因為它的稀缺性。

    林飛拿紅果楞了楞,這簡直是加強版的烏雞白鳳丸啊,潤極陰的效果,這是專門治療各種痛經麽?

    這藥效一點都不牛逼,千辛萬苦弄迴來有什麽用,治療婦科疾病肯定是一絕,問題是林飛是男的吃了都沒用,更不用提是赤金這家夥了。

    林飛看了看赤金說:“夥計,你說這東西你又不吃,幹嘛讓我拚了老命陪你演這場戲啊。”

    赤金聽懂了林飛的話,來迴的走著似乎很生氣,一副你愛要不要的樣子。

    林飛想了想,估計尋找天材地寶是這些靈獸的本能吧,管它有沒有用先弄到手再說。

    很多擅長奇門怪術的醫生都有飼養靈獸,目的就是為了尋找這些天材地寶,靈獸雖然開了天靈有了智慧,但它們知道藥性也不知道該怎麽服用。

    它們出於本能想把看到的天材地寶占為己有,像赤金,金毛兔子都是這樣,到手了它們也不吃。

    而橫公魚守著水生傀都沒近水樓台先得月,應該是懼怕水生傀猛烈的毒性,這顆果子也不值得它冒那麽大的風險,可屬於自己的東西又得守著不能讓別人得到。

    感覺這東西很雞肋,食之無味棄之可惜,貿然吃下還怕有荷爾蒙分泌紊亂的危險,千辛萬苦弄迴來這麽一東西林飛也是鬱悶。

    “夥計,這顆果子你要送給我麽?”林飛看了看手裏的紅果,說著的一點得到寶物的興奮感都沒有,老子又不想變性,要這東西有什麽用。

    靈草,靈果,這些天材地寶隻有入了藥才能發揮神效,至於靈氣方麵雖然精純但少得可憐,可憐到那種你看一眼都不想去吸收的地步。

    練抱玉功的都充著靈石去,因為得天獨厚的靈石靈氣更充裕,靈石本身隻會吸收又不會損耗,誰見過古武者練功時抱著一顆大樹去練的,這也不靠譜。

    赤金果斷的點了點頭,它根本不需要這紅果,卻冒著生命危險去采隻是出於占為己有的本能。

    當然了,也不排除是被金毛兔子和橫公魚欺負慘了,明明不是狗卻狗仗人勢拉著林飛去報複的嫌疑。

    “好吧!”林飛是哭笑不得,真不知道該不該謝謝它的好意,雖然自己這輩子都不可能犯痛經的毛病。

    帶著紅果神清氣爽的迴了家,林飛找了個盒子將紅果好好的保存著,隻要裏邊的靈氣未散的話可以長時間的保存,靈果的保存周期長得嚇人。

    就算靈氣散了也可以曬成幹果,藥效微微的打了點折扣而已,得到了這東西林飛摸著腦袋實在想不出有什麽用處。總不能去婦科醫院推銷吧,古武者鄭重推薦,痛經女性們的福音來了,這也太扯蛋了吧。

    陳雪蘭在公司裏呆著,雖然開業過後冷清了一段時間,不過她這老板特別的合格,朝九晚五的對待工作很是嚴謹,即使已經取得了開門紅她也沒有絲毫的懈怠。

    自己呆在家實在無聊,恰好廖清也從帝都迴來了,林飛閑得蛋疼就跑過去他那邊蹭茶喝。

    一杯香茗,沁書在手,廖清總是那麽閑雲野鶴,抿著茶慢條斯理的說:“小飛,你現在是大忙人一個了,無事不登三寶殿有什麽事就直說了吧!”

    怎麽,聽廖清這口氣隱隱有點哀怨,林飛想了想自己沒得罪過他啊,對於廖老林飛不管從肉體到心靈上都是那麽的尊敬。

    “廖老,我哪有啊,都是武部的那一堆破事!”林飛小心翼翼的賠著笑,心裏努力的迴憶著確定自己沒得罪過這老頭啊。

    廖清對於這些一些避諱莫深,不問也不打聽,琢磨了一下嚴厲的囑咐說:“小飛,我知道年輕人是血氣方剛,有任務的時候你得盡量注意自己的安全,特戰隊的前輩處理一些事比你有經驗,碰上問題盡量和他們溝通,明白麽?”

    來自一個長者的關懷是那麽的嚴謹,語重心長讓林飛很是感動,林飛趕緊點了點頭說:“廖老您放心吧,我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碰上事我不會逞強的。”

    廖清抿了口茶,讚許的點了點頭後和林飛聊起了這次他的省城之行。

    他那位老朋友現在依舊沒空,看著是退隱狀態無事一身輕,可實際上需要操心的家事不少,始終找不到機會來廣海不說,就算想把林飛叫到帝都去,他都不確定自己什麽時間會在帝都。

    廖清這次去也沒碰到他,當時和林飛在省城展覽會上撈了一筆,兜裏稍微富裕點索性就去拜訪幾位收藏界的老朋友,用他的話說就是兜裏的錢癢了。

    看著人家掏到的新藏品廖清有些按耐不住了,一看見好東西就忍不住是他們這類人最大的毛病,那筆利潤被他流水一樣的花了出去,這種行為一但腦子一熱根本沒個節製。

    省城賺的那筆錢原本廖清還打算細水長流,但是一看到好東西就走不動道了,就算那幫老夥計開的價格有些高,但他就是忍不住把東西買了下來。

    現在的情況是不隻家底被掏空了,腦子發熱時也沒想那麽多,最後折騰到迴來的機票都是人家給他買的。

    好在此行是概不賒欠,否則以廖清老夫聊發少年狂的衝動狀態,這會不是傾家蕩產就是負債累累。

    正好,林飛也想問一下貨源的事,公司那邊的貨源問題是現在的重中之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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