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家夥是日國大片看多了,這會難掩的蠢蠢欲動,立刻抗著那倆日國女人跑到了別的房間裏去。

    臨走前,謝陽一副正氣凜然的模樣說:“你放心吧,這倆日國女人都不是什麽好人,我絕對會嚴刑逼供,絕不會心慈手軟。”

    說這話的時候語氣確實很莊嚴,但放人家屁股上的手可不可以別亂捏,還往胸那摸算怎麽迴事。

    “滾!”林飛沒好氣的罵了一聲,心想你嚴刑個屁啊,肯定是想用你的牙簽去紮她們。

    牙簽尖銳紮得疼是吧,奶奶的你小心點,那麽小一根搞不出人命,但你別紮進人家的毛孔裏。

    毛手毛腳,上下其手的估計便宜不會少占,這y真是徹頭徹尾的一個人渣,不會審著審著又審到床上去了吧!

    以這貨的做風,絕對會以權謀私,什麽嚴形,肯定是sm之類得打馬賽克的事情。

    林飛狠狠的呸了一口,心裏詛咒著他馬上風死在這倆女人的肚皮上。

    江偉文這時也緩了過來,揉發疼的手眼睜睜的看著他的女人被謝陽弄走了,瞬間眼裏恨得幾乎要噴出火來,是男人都受不了這樣直麵的挑釁。

    更何況謝陽這小子也太急色了,抗著她們時一手摸胸一邊摸臀,還下意識的揉著唿吸也紊亂了,怎麽看都是不安好心的色鬼。

    “不用看了,那麽怕給你戴綠帽子嗎?”林飛點了根煙,慢條斯理的說:“更何況這倆女人也不知道是多少手的貨色,沒準早已經是人盡可夫了,你要是計較這個的話,這會開個綠帽子批發部估計不成問題。”

    明明是這小子不地道的想占便宜,憑什麽老子還得冠冕堂皇的給他打掩護,林飛想想也是有火。

    “給我根煙!”江偉文想想也是,這倆日國女人在床上溫順得和綿羊一樣,伺候男人的功夫連他都驚為天人,那滋味真是讓人銷魂蝕骨欲罷不能。

    江偉文生活很是糜爛也不是沒見過女人,但對於她們就是欲罷不能,仔細一想那種出神入化的功夫絕不是一朝一夕能練出來的。

    “還想,人家含過的鳥沒準比你吃過的頭發還多!”林飛沒好氣的哼了一聲,陰陽怪氣的說:“而且剛才你不是沒看過,這倆日國女人也不是省油的燈,拿著刀殺人眼都不眨一下,你就不怕睡著睡著腦袋就沒了?”

    剛才那倆女人一改往日的溫順,衝了出去要用刀殺人,那一幕確實也把江偉文嚇壞了,仔細一琢磨確實有些不對勁。

    想想她們衝出去時那猙獰的臉,江偉文瞬間就麵色一變。

    林飛也不想太為難他,把煙丟了過去後笑咪咪的說:“江公子,你先收收脾氣,不管你家背景多大落我們手裏了就乖一點,你想想我們能大搖大擺的從你的地盤上把你弄走,絕對不是怕事的人,最起碼你那個爹這時候是保不住你的。”

    江偉文一聽咯噔了一下,心裏不爽但還是沒好氣的問:“島田犯了什麽事,還是得罪你們了。”

    “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一點。”林飛麵色一肅,一字一句的說:“他犯的事很嚴重,處理不好的話別說你小子得進牢房,你那個厲害的爹都得受牽連,到時候丟官帽是小事沒準還得吃牢獄飯。”

    “少嚇唬我!”江偉文倔強的哼了一聲,但看得出他有點動搖了。

    “是麽,那你可以硬抗著不說。”林飛搖了搖頭,一臉鄙夷的說:“年紀看起來不小了,還學小毛孩子講什麽義氣,這事你要是撇不清關係的話我包你吃不了兜著走。”

    “老子餓了,先弄點魚翅漱漱口,心情好了給你機會問幾句。”江偉文是真跋扈慣了,不爽林飛這種居高臨下的語氣,腦子一熱擺起了架子。

    大概是看林飛麵嫩以為林飛好嚇唬吧,可惜的是阿山專門把林飛叫過來就是為了盡快撬開他的嘴巴,想來島田那家夥是個硬骨頭,所以就先挑這軟的欺負。

    其實對付江偉文根本沒必要客氣,不如就按阿山的意思上來就給他點苦頭吃吃直接了當,林飛發現自己真是自找沒趣。

    “敬酒不吃吃罰酒,老子喜歡。”林飛陰森森的一笑,江偉文雖然心裏咯噔了一下,但還是硬氣十足的說:“老子就不信你敢動我,在雙江市的地盤上,少了條毛我爹都會唯你是問。”

    “好好,我配合一下演演壞人,成全一下江公子的高風亮節。”林飛狡黠的一笑把門關上了。

    “你,你要幹什麽……”江偉文心裏犯著嘀咕,但還是舉起拳頭硬著頭皮說:“我告訴你,我,我也學過幾手的,你不一定打得過我。”

    “放心,我不會讓你少根毛,也不會缺胳膊斷腿的!”林飛活動著筋骨,陰森森的笑道:“江公子身嬌肉貴的,我一定用心伺候你,您老就好好享受吧。”

    林飛笑得異常的猥瑣,一步一步的朝他走了過去。

    江偉文哭爹喊媽的叫聲響了起來,即使隔音設備很好但還是傳了出來,在門外忙碌的特戰隊員路過紛紛搖了搖頭。

    猥瑣一些的不知情群眾會想房裏的場麵肯定很惡心,大概是有什麽肮髒而又不人道的肉體接觸,是為社會所不容許的道德汙垢。

    不過對於林飛一知半解的人都知道林飛的手段有多狠辣,分筋錯骨手的詭異一般古武者都談之色變,像這種富家公子想裝硬骨頭的話結果絕對很慘。

    確實江偉文這種繡花枕頭是中看不中用,在分筋錯骨手的折磨下不到五分鍾就哭天喊地的求饒了,林飛搖了搖頭解開他身上的穴道,慢條斯理的說:“何必呢,乖乖配合就不用受這份罪。”

    江偉文已經灘在地上說不了話了,混身冒著冷汗如是水裏撈出來的一樣,身體痙攣著麵無血色已經嚇得幾乎要失心瘋了,跨下濕了一大片不隻是失禁屎都拉了出來。

    “奶奶的……”林飛捏著鼻子,沒好氣的說:“別裝死了,趕緊交代你和島田的關係,否則老子讓你試試更爽的滋味。”

    這紈絝子弟確實折騰壞了,嚇得瞬間就是麵色如紙,喘了口大氣把一切都交代了。

    其實江偉文認識島田還不到半年的時間,那時候是島田主動聯係上他,希望江偉文能幫他處理一些手續上的事,他想在市郊承包一個慌村搞些特殊的農業開發雲雲的,土地上的手續他希望江偉文出麵,而且涉及什麽商業機密要盡量的保密。

    他請求讓江偉文很是為難,雖然他是一把手的公子,可實際上他爹對他的管教很是嚴格。

    平日裏他可不敢做什麽出格的事,說是紈絝子弟但一直過得囊中羞澀,其實生活裏好吃懶做了一些也屬於乖寶寶的類型。

    對於島田的請求他很為難,自然反應就是拒絕,在嚴父的管束之下其實他也是個無膽匪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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