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法蔭簡單明了,和其他兩家相比,法家似乎多了一種陽剛的粗野。

    “事情是由我和陸星惹起的,那自然由我們來承擔。”劉秉生看了看劉家,陰陽怪氣的笑道:“這樣吧,由我來討教法家家主的高招,至於劉家的出戰人,我建議是陸星老弟和閣下的弟弟法水一戰。”

    都決定好了,還有什麽變數?法家和陸家都沉著氣想看劉秉生搞什麽鬼。

    劉秉生溫吞的一笑,陰陽怪氣的說:“陸家的少主陸星,法家的法水都被認為是年輕一輩中的翹楚,你們的一戰不如就由他們來進行,就算輸了也算是鍛煉後輩吧。”

    這是臨時起意麽?在場的人無不低下頭來,開始琢磨這提議劃不劃算。

    法家無疑是劃算的,雖然陸成風不是陸家最厲害的,但老辣得很也不好對付,鹿死誰手猶未可知,如果是對上劉秉生的話他更有把握一些。

    法水這邊也是一樣,打劉秉生估計不輕鬆,但打陸星的話應該沒問題,這提議實際上對法家有利,對於陸家和劉家反而不太好。

    陸家自然不同意了,本身賭注就很大他們很是背動,這樣一來他們的勝算就大打折扣了。

    “秉生,臨時反悔,不好吧!”陸家當然不會冒險了,陸成風對戰法蔭還有把握,若是陸星對上法水的話就值得琢磨了。

    出於利益的考慮,法蔭想同意,但想想肯定沒這種好事也拒絕了:“我法家一口唾沫一個釘,既然開了弓就沒迴頭箭,沒必要更改。”

    劉秉生也不再堅持,笑嗬嗬的說:“既然如此還是照舊不變,那就請各位移步後院吧。”

    奶奶的,這小子明知道陸家不同意還提出來,這純粹就是想惡心一下陸家。

    陸家的人不是傻子,琢磨明白後紛紛怒目而視,就連老成的陸成風都把不悅寫在了臉上,搞不清楚劉秉生這到底玩的哪一出。

    法蔭則是不屑的一笑,那麽大的便宜讓法家占,劉秉生狗嘴裏果然吐不出象牙,還好沒著他的道。

    山莊後院有兩個寬敞的地下室,以前是用來儲藏美酒的,現在已經空空如也是比武場地的不二選擇,在這就算打破了天也不會被人打擾。

    “關門比武,生死不論。”劉秉生麵色默然,冷笑說:“活著出來的就是勝者,輸的死在裏邊也不準報複,生死有命各憑本事,技不如人的話現在可以放棄。”

    “二位,請吧!”大胡子法蔭不屑的哼了一聲,率先走入了其中一個地下室。

    “請了!”陸成風麵色一肅,麵對著法家家主他不敢托大,盡管身為長老的一般都有不遜色於家主的實力。

    法蔭年紀看起來不到四十,卻能當上法家的家主其厲害可想一斑,這是個小覷不得的主。

    “請吧,劉秉生!”法水背著手,俊美的臉上滿是陰霾,咬牙切齒的看著劉秉生。

    劉秉生也不是善茬,陰笑了一下跟了進去,從一開始他都是淡定從容,似乎是不把法水放在眼裏。

    大胡子林飛印象很深,走路虎虎生風,唿吸吐呐沉穩老辣,除了抱玉功外肯定也有一身不錯的橫練功夫,至於修為這個暫時不得而知,但能當上家主就絕不是軟柿子。

    陸成風嘛,什麽實力不清楚,但那邊應該是旗鼓相當,一時半會估計很難分出勝負。

    “小飛,你看法水那邊,我看法蔭這邊!”上官憐悄悄的囑咐了一聲,跟著走進法蔭他們那邊。

    “還得跟進去啊?”林飛楞了楞,明顯這是困獸形式的死戰,萬一被誤傷的話上哪說理去。

    而且當裁判不是在場外監督就行了麽?上官憐頭也不迴的說:“那你以為呢,萬一裏邊有什麽貓膩怎麽辦,我們的責任是保證決鬥的公平。”

    無奈之下林飛也跟著跟著下了樓梯,一下來發現氣氛已經很沉重了。

    若大的地下酒窖這時候空空如也,劉秉生一身短打幹練無比,雙手交叉氣焰很是囂張:“法水,你不是我的對手,不要逞強了,趁早認輸還能撿迴這條小命。”

    “多說無益!”法水冷哼了一聲:“看誰能走出這個門吧!”

    林飛順手把門鎖上,躲到角落找張椅子一坐,鄭重省明:“我隻是旁觀者,一會拳腳無眼你們注意點別傷及無辜,我這地方風水不太好,打架離這遠點。”

    話說完林飛煙一點準備看大戲,劉秉生忍不住看了一眼,法水則是怒目而瞪。

    這是你死我亡的決鬥,氣氛該很沉重,武部的裁判說這種逗逼話真是討打,性質之惡劣就如你要啪啪啪一個大美女時有人給你菊花來了一下千年殺。

    吊兒郎當,嬉皮笑臉,嚴重的影響了他們的情緒。

    法水和劉秉生是仇人見麵分外眼紅,尤其法水似乎憋著怒火而來,大吼了一聲長橋大馬一站率先發難,猛的一拳朝著劉秉生轟了過去。

    一言不合都不用就大打出手,沒什麽廢話簡單粗暴,劉秉生亦是眼神一定,雙手成掌硬生生的迎了上去。

    雙方劍拔弩張,沒什麽所謂的試探,一出手就是所有的實力硬碰硬的打了起來。

    作為看客林飛心裏暗暗叫好,就是這時候缺點瓜子飲料什麽的,這麽近距離看人家生死相拚絕對勝過任何的武打大戲。

    一開始兩人就拳來腳往,打法陽剛得很迎頭直上,似乎是想在一瞬間就拚出個勝負,這種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相拚任何的試探和保留都是無意義的,除非是你留了狠手能在一瞬間殺敵斃命。

    劉秉生難怪是下任家主的不二人選,三十出頭的年紀已是地級修為,雖然看得出是剛突破不太穩定,但在修為上已經穩壓了法水一頭。

    法水是玄級修為,一線之差雖然不會邈之千裏,但差距也是無法掩飾的鴻溝。

    可在拳腳功夫上法水明顯更強,比起純靠著修為碾壓的劉秉生而言,法水的拳腳套路更深,一看就知道是下過功夫苦練的練家子,一招一式有板有眼也讓劉秉生討不了好。

    “地級的實力!”一個照麵並沒吃虧,法水不屑的冷笑著,手上的功夫他占了便宜。

    “別得意!”劉秉生麵色陰沉,不聲不響間一個橫爪朝著法水抓了過去,卻被法水輕鬆破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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