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當其衝的是法家和劉家,短兵相接瞬間就打得不可開交,門下的弟子一見麵就是白熱化的撕殺極端的慘烈。

    劉家和法家根基都在雲省,平日裏抬頭不見低頭見,一但開打的話事情也算是鬧大了,這次打得頗有點一山不容二虎的趨勢,造成的影響十分的惡劣。

    因為公盤的關係,鬥得水深火熱的雙方定了個君子協定,暫時結束這種沒規矩的混戰。

    十天之後用決鬥的方式來一決雌雄,輸的一方滾出雲省並交出指定的五個子弟任由對方處置。

    “打成這樣還管什麽公盤,這幫人是腦殘吧!”林飛一聽這熱鬧可大了,要是三大世家玉石具焚的話,那對於散修而言肯定是絕對的福音。

    “公盤隻是個幌子而已,都到了這地步誰還有空管公盤的事。”上官憐搖了搖頭:“雙方這是各懷鬼胎,其實都是在拖時間找幫手,劉家那邊正式得到了陸家的支持,為了公平起見法家也邀請了武部來做這個見證。”

    法家的選擇自然是特戰一隊了,畢竟和龍輝交好嘛,不過這做法讓劉陸兩家有些排斥,好一番的冷嘲熱諷一點都不客氣,就差沒罵法家是縮頭烏龜了。

    武部有管理這些特殊人群的責任,碰上這樣的事為了縮小影響範圍自然責無旁怠,這點上陸劉兩家也隻能是默認了武部的介入。

    當然他們對武部也是排斥的,武者自然是強者為尊,拉上武部這種鷹犬算什麽意思。

    按照他們的計劃是兩家齊頭而上,一舉將法家徹底打跨平分天下,現在武部一介入明顯不允許這種混戰的發生。

    “雙拳難敵四手,法家的做法是對的!”林飛雖然不清楚他們之間的恩怨,但想想這三家人的心也真夠大的。

    風雨欲來的時刻他們居然都出現在公盤了,劉秉生,大胡子,還有那個油頭粉麵,不會是真到這種地步還有心情閑逛吧。

    稍微一琢磨林飛也明白了原因,三家都在擺高姿態而已,公盤之行其實就是為了表現得淡定從容,說白了就是故作姿態,要的是臉麵和士氣。

    “現在事情越鬧越大,一開始的原因是什麽都沒人追究了。”上官憐狡黠的笑著:“我們橫插一腳,陸家和劉家合攻法家的計劃也就失敗了,他們確實不待見武部,但也不敢不給我們麵子。”

    如果林飛知道這事情的導火線是自己的話,不知道得驚成什麽樣。

    事實上苗頭就是從省城雙江市那次展銷會開始,吃了虧的油頭粉麵和劉秉生都懷疑是法水搞的鬼,迴去以後挨了罵的他們心裏很是不爽。

    那次其實是林飛幹的,作為一個幕後真兇,林飛把事情策劃得低水不露,並不是為了陷害法水而是為了能低調一些全身而退。

    結果劉秉生和油頭粉麵懷疑到了法水的頭上,憋著一肚子火的情況下以為法水一直裝傻充楞的玩他們,一時氣不過就朝著法水下了手。

    可以說他們是自作主張,朝法水動手並不是整個家族的意思,不過牽一發而動全身整個家族也被牽扯進來了。

    結果就一石激起千層浪,事情越演越烈都沒人想追究起因了,這個事件也打破了三大世家一直三足鼎立和平共處的格局。

    這次陸家也下了狠心,長老陸成風帶著油頭粉麵等一幹弟子前來助陣,可以說這一戰決定著抱玉功這門功夫未來的格局。

    既然是決鬥的死戰,為防雙方出陰招武部自然是來做個見證,地點是臨時找來的一個偏僻的溫泉山莊,不在雙方的地盤上會讓人比較安生。

    繼續混戰下去誰都元氣大傷,最後肯定是兩敗具傷的局麵,反而會讓遠在天邊的劉家保存實力,這樣一來陸法兩家都同意了決鬥的提議。

    不能讓陸家置身事外看大戲,要不來個鷸蚌相爭,漁翁得利的話就後悔莫及了。

    山莊門口,三家的弟子在外圍等候著,彼此大眼瞪小眼時不時的漫罵出聲火藥味十足,劍拔弩張的但誰都不敢犯這個忌諱第一個大打出手。

    林飛成了上官憐的跟班,剛一進門口就看見三大世家的人嚴陣以待了,能進入山莊內部的都是精銳中的精銳,也是這一次混戰中的中堅力量。

    不少人都帶著傷,仇人見麵卻不能大打出手,也難為他們了。

    “上官女士,好久不見了!”大胡子發蔭穿著一身短打服,一見到上官憐立刻客氣的站起身來。

    陸劉二家也禮貌性的打了個招唿,畢竟這次武部的公正的裁判,他們也不希望和武部交惡,所以即使現場氣氛很濃重但表示得還是很客套。

    “三位好!”上官憐客氣的迴了一禮,眼光在人群裏飄忽的一掃,似乎是在尋找什麽。

    劉家是劉秉生牽頭,他幾乎就是劉家下一任的家主,聲望奇高已經是板上定釘的事,現在還沒上任是在熬資格,名義上還沒確定但實質上劉家已經是他在做主了。

    而陸家則是陸成風和油頭粉麵,油頭粉麵一看到林飛眼珠子都瞪大了,林飛也朝他投去了一個挑釁的眼神,什麽話都不用說反正隻要見著麵彼此心情都不好。

    作為禮貌上官憐和林飛位於主位,三大世家的人分坐,客氣是客氣但還是感覺現場火藥味十足。

    法蔭第一時間站了起來,說:“上官小姐,事情發展到這地步也不用問原由了,我法家做事是問心無愧,是我們的錯我們會承擔,但不是我們的錯誰都騎不到我們頭上拉屎。”

    就如他所說,事情都到這地步了,沒必要分什麽對錯,打就對了。

    這時候沒道理可講,誰拳頭硬誰就是道理,都有死傷真要講道理的話根本是剪不斷理還亂。

    劉家的劉秉生站了出來,冷笑道:“法家家主好氣魄,既然這樣的話我們把話挑明了,想怎麽鬥你劃下道來,衝你一家鬥我們兩家的份上,有什麽條件你可以先提。”

    法蔭是法家的家主,法水是他的親弟弟,劉家這邊劉秉生唿聲很高,下一屆的家主是他無疑,他說的話自然不會有人開口反對。

    “沒錯!”陸成風麵色肅然,似乎不太敢直麵上官憐和林飛,立刻點頭說:“既然是決鬥,那法家家主也該知道武德,雙方必須是旗鼓相當的人來分個高下,若是持強淩弱的話就失去了決鬥的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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