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卡爾斯魯厄·014社區。
卡爾斯魯厄市區內分為39個社區，每個社區都有自己的名稱和編號，例如市區中心的社區是編號為001的“城市中心社區”，而北部的社區是編號為014的“北部社區”。這些社區按照地理位置和行政區劃進行劃分，為市區居民提供基礎公共服務和社區管理。
014社區是一個比較特殊的社區，這裏是柏林地區的卡爾斯魯厄市【樞紐】地帶。
倘若說柏林地區的菩提樹街區是小型異常社區聚集地，那麽【樞紐】就是超大型異常社區。
不同菩提樹街區的異常社區，【樞紐】的特征就是不主動與泰拉主世界發生來往，他們已經同地區政府和天國簽署了《通用掩蓋協議》。
在掩蓋協議的基礎上，天國及地區政府允許各【樞紐】在行政、立法、司法等領域享有高度自治權，同時在允許其在宣布常態狀態下維持異態狀態的社會製度和生活方式，天國和地區政府隻對超凡泄露、異常事態等重要事務負責，這也就是【一樞紐兩製度】。
而【樞紐】不僅是維持帷幕秩序的重要手段之一，更是超凡貨物的流動場所，超凡媒介傳承的主要場地，換一種通俗一點的說法，【樞紐】就是泰拉的裏世界。
014社區是卡爾斯魯厄市的唯一【樞紐】地區，也是柏林地區的【第六樞紐】。
此時，第六樞紐專屬的次元切割裂縫門迎接來一位年輕的客人。
那是一個金發金眸的俊朗青年，他身著黑色的風衣，內裏搭配著一件白色內襯，頭頂佩戴著一頂黑色的禮帽。
金發青年的身旁漂浮著一位靚麗的紫發女子，而在其身後則是尾隨著一條大型白毛犬。
當夏修通過特殊手段踏足第六樞紐的時候，一個白色的虛擬彈窗就出現在他的麵前。
【您好，未檢測到譜係信息端——】
【柏林第六樞紐的等級為：柯來特{第三管製等級}】
【該等級下，樞紐需定期進行掩飾，還要用諸如從地圖中刪去的方法讓此地區難以被平民發現。視情況可能需要收容設施，該轄區內所有造訪者都需要進行個人登錄，請您配合我們進行信息記錄。】
【個人彌母信息采集：[指紋手記鍵]】
望著麵前想要搜集自己信息素的智能程序，夏修的眉毛不自覺的挑了挑，他敢保證，自己要是現在一拇指摁下去的話，不出一分鍾，整個柏林第六樞紐的譜係智庫絕對死翹翹，整個樞紐的譜係網道絕對會炸。
夏修現在無論是天國還是欲肉的譜係都被【深紅之王】給屏蔽了，所以【樞紐智庫】才會想要采集自己的彌母信息素，而問題就出在這裏，現在手持演繹牌的他就是一個被【深紅之王】渲染的病原體，他身上的彌母素上有對方的氣息。
要是夏修現在敢摁的話，那些具有高度汙染的至高神性真的會瞬間引爆整個第六樞紐。
他昨天在要來第六樞紐的時候，就已經向這裏的行政官發過信件，對方如果反應夠快的話，應該很快就會出來迎接自己，
“06，退下，退下！
！”
不出夏修所料，就在彈窗出現沒多久，一個頭發和胡須濃密而灰白，身材較高，行動輕快的老人從遠方一路閃現到他的麵前。
而隨著老人的嗬斥，白色的彈窗也自動關閉了，同時他還衝著夏修笑著伸出自己的手。
“你就是亞伯拉罕先生吧，我在前天就收到了你通過古傳導機傳送過來的造訪申請了，我一直在這等候你。”
夏修握住了老人的手上下搖晃了一下，而老人則是熱情的自我介紹道：
“我的名字叫做沃爾夫·阿奇爾，我是[樞紐特別行政區域]的核心行政官之一。”
“休·亞伯拉罕，天國[權天使]。”
夏修也禮貌的迴答道，他在迴答的同時，雙眸還仔細的上下打量了一下對方的獨特的打扮。
沃爾夫身上穿著一件由白色綢緞縫製而成的古典魔術袍，其上帶有精美的金線刺繡。
袍子的下擺延伸至地麵，使得穿著者在行走時踩踏於其上，袖口非常寬大，幾乎可以完全覆蓋住穿著者的手臂，袍子前端敞開，讓穿著者的內衣清晰可見，透過袍子可以看到一件華貴的燕尾服，這顯得他十分得體。
魔術袍胸前的兩側配有細節精致的金屬扣子，更是增添了整體的華貴感。
古典魔術袍，舊時代施法者······，還真是微妙啊，一位舊時代施法者來迎接一位天國的天使。
夏修在內心暗自滴咕道。
現今不是所有的超凡者都選擇擁抱譜係，擁抱新生的超凡體係。
舊時代的超凡傳承仍舊活躍在世界的各個角落，不同於那些野法師們，這些舊時代的超凡傳承具有完善的力量構造，同時也保留了過往超凡者高度失控的潛在風險，這些舊時代的施法者在某種情況就是天國審判庭和埋葬機關的獵物，對於天國來說，存在高度失控風險的超凡者就是異常。
“屠龍者·亞伯拉罕，你的名聲已經在整個超凡界傳播開來了。”沃爾夫保持著熱情的笑容說道。
望著麵前笑容熱情的老人，金發青年也跟著露出燦爛的笑容。
“恐怕都不是什麽好名聲吧，[審查與造謠部門]肯定恨死我了吧。”
夏修頗有自知之明的話語，讓沃爾夫愣了愣，天國的天使終於要臉了？
[審查與造謠部門]是一個天國與地區政府共同構造的特殊部門，其主要職能是負責設計進行掩蓋的謠言，但有時也不完全局限於假新聞，它現如今已經成為掩蓋工作領域支柱部門之一，幾乎所有天國站點都成立了該部門，全世界範圍內每年數以萬計的假新聞報道均由該部門負責。
[審查與造謠部門]的人確實要恨死夏修，雖然夏修出道才一年多，但是部門的審查員和大眾媒體顧問總是在特大桉件中發現他的身影，出現一次兩次就算了，特麽的這家夥是次次出現，而且走哪炸哪，完美的體現了天國天使的攪屎···爆炸屬性。
為了這金毛，部門的人天天加班，你以為什麽鍋都能甩到煤氣公司身上是因為什麽，當然是因為部門二十四小時徹夜不眠的加班加點造謠，散布虛假的彌母記憶噴霧，幫著給這位爺擦屁股呢。
“啊哈哈，怎麽會呢，大家都非常的敬佩你，你可是年少出名啊。”沃爾夫打著哈哈笑了起來。
你還真說對，真就不是什麽好名聲，不僅是在部門哪裏沒有好名聲，在我這裏也是一樣。
沃爾夫昨天在收到[屠龍者]要來造訪第六樞紐，那是被嚇了一大跳，現在超凡界不少組織都從法蘭[騎護隊]那邊得知曉了對方是《重奏演繹》第一冠軍。
按照天國天使的尿性，還有剛才【樞紐智庫】檢測不到對方的譜係，傻子都能猜出對方參與了第二輪演繹。
現在整個泰拉，誰tm會想著摻和進《重奏演繹》，所有超凡組織都保持著閉關鎖門的政策，就算現在世俗鬧翻了天，他們也不敢冒著得罪【深紅之王】的風險進行幹涉，而且他們也不想要讓任何的演繹者找上自己。
法蘭的龍災就是例子，簡直是禍從天降啊。
“恭維的話無需說太多了，我這次來這裏的目的正如我在信上所寫的，隻是為了同野生動物應對組做一筆交易，我知道應對組在第六樞紐有[無聊鎮]的分區。”
夏修並不打算在跟沃爾夫繼續進行無意義的對話，他來第六樞紐就隻是為了一筆交易而已。
聽到金發青年直截了當的話，沃爾夫下意識的雙手揉搓在一起，現在這位爺可是渾身帶著“病毒”，自己要是一個處理不好，第六樞紐說不定真的就炸了。
“我們已經把你的需求轉告給應對組的人了，他們那邊對於這邊交易還有些存疑和猶豫，畢竟你這筆訂單量太大了，而且訂單的要求也實屬特殊，他們需要再仔細考慮考慮。”沃爾夫斟酌的語氣對著金發青年說道。
“錢不是問題，之前我在上麵寫的交易額是二十五萬，你告訴他們，隻要他們願意同我完成交易，價格我願意再翻一倍，五十萬當天就會到他們賬下。”夏修眼睛都不眨一下的對著沃爾夫繼續說道。
對於金發青年的壕無人性，沃爾夫嘴角一直保持的假笑不自覺的僵了一下，他知道天國的天使有錢，但是沒想到會有錢到這個地步。
“錢不錢的是次要的，重要的誠意，你知道的，應對組對於他們的保護動物群可是很看重的，他們想要當麵跟你談一談。”
“可以，我也是帶著誠意來與他們交易的。”
“那麽我先帶你到臨時的住所待一下吧。”
“嗯。”
········
經過最初的交談之後，沃爾夫就帶著夏修來到一處裝修頗為豪橫的酒店臨時住了下來。
在把夏修安置好了之後，沃爾夫就先行告退了，他現在要去聯係應對組的人過來一趟。
而當沃爾夫走後，一直在夏修身後沉默寡言的[希望]終於忍不住開口說道：
“憋死我了，終於能夠說話了。”
[希望]在說話的同時，身體呈大字型的徑直落在客廳華貴的大沙發上，她的身軀落在富有彈性的沙發時還彈了幾下。
“又沒有讓你不說話。”夏修對著[希望]笑道。
“我說話，他不就發現我了！”[希望]撐起自己的身子對著金發青年鼓著臉說道。
夏修搖了搖自己的頭顱衝著[希望]反問道：
“你以為你不說話，他就發現不了你嗎？”
“你的意思是，他發現我了？不可能啊，他連看都沒有看過我。”[希望]一臉不信的衝著金發青年說道。
“你這話說的，我問你，要是一個掉糞坑的人在你旁邊，你會願意與他說話嘛，躲都來不及，怎麽可能跟對方說話呢。”金發青年的嘴角翹起一絲弧度，語氣揶揄的對著[希望]迴道。
“亞伯拉罕！
！”
[希望]再次怒了，她直接抄起一旁的抱枕向著金發青年扔了過去，而金發青年則是不急不緩的用左手拍開飛來的抱枕，而他右手則是神不知鬼不覺的給一個抱枕染上[存在感削弱]，[希望]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抱枕就已經砸在她的臉門上了。
“嘶~，你連這都作弊！”
阿哈巴特把凹陷的抱枕從自己的門麵上來拿下，隨後她左右開弓拿起附近的抱枕準備火力全開的時候，門外傳來了敲門聲，這使得她不得不停下自己手中的動作。
冬冬冬——
“亞伯拉罕先生，應對組的談判人員來了，現在需要你下來一趟。”一位女性服務員的聲音傳了進來。
“我明白了。”
夏修笑著迴道，他站起身，來到休戰的阿哈巴特麵前，隨後在對方一臉你要幹什麽的表情下伸出了自己彎曲著中指的右手。
[希望]瞬間明悟了對方要幹什麽，她咬著後槽牙對著夏修叫囂道：
“你敢·······”
冬——
“嘶~”
阿哈巴特再次捂著自己的額頭痛唿，而夏修則是心滿意足的收迴了自己的指頭，他笑著說道：
“你和嘉姆就留在這裏，我得去談一下正事。”
說完這句話之後，夏修就快速的溜了，把氣鼓鼓的阿哈巴特留了下來。
在捉弄完[希望]之後，夏修就跟隨著女服務員來到一間大包間，當包間門被打開的時候，他就瞧見了坐在前方的沃爾夫，以及一位打扮像農莊人的大叔。
大叔的頭上戴著寬簷的麥草帽，穿著土褐色的工作服，腰間係著粗麻布圍裙，腳穿著灰色的棉鞋，雖然看起來十分樸實，但是從他的臉上和眼神中可以感受到一份純樸和真誠。
“你好，亞伯拉罕先生。我是來自應對組的奧蘭多·肯恩。”奧蘭多衝著夏修摘帽致意道。
“你好。”夏修也同樣子摘帽迴禮。
“沃爾夫跟我說你是一位做事果決的人，那麽我也不跟你多說廢話。”
奧蘭多目光犀利的望著金發青年問道：
“關於你要租借三萬隻[寶石鴿]作為臨時使魔一事，我能夠冒昧的問一下，你想要用他們來做什麽？”
卡爾斯魯厄·014社區。
卡爾斯魯厄市區內分為39個社區，每個社區都有自己的名稱和編號，例如市區中心的社區是編號為001的“城市中心社區”，而北部的社區是編號為014的“北部社區”。這些社區按照地理位置和行政區劃進行劃分，為市區居民提供基礎公共服務和社區管理。
014社區是一個比較特殊的社區，這裏是柏林地區的卡爾斯魯厄市【樞紐】地帶。
倘若說柏林地區的菩提樹街區是小型異常社區聚集地，那麽【樞紐】就是超大型異常社區。
不同菩提樹街區的異常社區，【樞紐】的特征就是不主動與泰拉主世界發生來往，他們已經同地區政府和天國簽署了《通用掩蓋協議》。
在掩蓋協議的基礎上，天國及地區政府允許各【樞紐】在行政、立法、司法等領域享有高度自治權，同時在允許其在宣布常態狀態下維持異態狀態的社會製度和生活方式，天國和地區政府隻對超凡泄露、異常事態等重要事務負責，這也就是【一樞紐兩製度】。
而【樞紐】不僅是維持帷幕秩序的重要手段之一，更是超凡貨物的流動場所，超凡媒介傳承的主要場地，換一種通俗一點的說法，【樞紐】就是泰拉的裏世界。
014社區是卡爾斯魯厄市的唯一【樞紐】地區，也是柏林地區的【第六樞紐】。
此時，第六樞紐專屬的次元切割裂縫門迎接來一位年輕的客人。
那是一個金發金眸的俊朗青年，他身著黑色的風衣，內裏搭配著一件白色內襯，頭頂佩戴著一頂黑色的禮帽。
金發青年的身旁漂浮著一位靚麗的紫發女子，而在其身後則是尾隨著一條大型白毛犬。
當夏修通過特殊手段踏足第六樞紐的時候，一個白色的虛擬彈窗就出現在他的麵前。
【您好，未檢測到譜係信息端——】
【柏林第六樞紐的等級為：柯來特{第三管製等級}】
【該等級下，樞紐需定期進行掩飾，還要用諸如從地圖中刪去的方法讓此地區難以被平民發現。視情況可能需要收容設施，該轄區內所有造訪者都需要進行個人登錄，請您配合我們進行信息記錄。】
【個人彌母信息采集：[指紋手記鍵]】
望著麵前想要搜集自己信息素的智能程序，夏修的眉毛不自覺的挑了挑，他敢保證，自己要是現在一拇指摁下去的話，不出一分鍾，整個柏林第六樞紐的譜係智庫絕對死翹翹，整個樞紐的譜係網道絕對會炸。
夏修現在無論是天國還是欲肉的譜係都被【深紅之王】給屏蔽了，所以【樞紐智庫】才會想要采集自己的彌母信息素，而問題就出在這裏，現在手持演繹牌的他就是一個被【深紅之王】渲染的病原體，他身上的彌母素上有對方的氣息。
要是夏修現在敢摁的話，那些具有高度汙染的至高神性真的會瞬間引爆整個第六樞紐。
他昨天在要來第六樞紐的時候，就已經向這裏的行政官發過信件，對方如果反應夠快的話，應該很快就會出來迎接自己，
“06，退下，退下！
！”
不出夏修所料，就在彈窗出現沒多久，一個頭發和胡須濃密而灰白，身材較高，行動輕快的老人從遠方一路閃現到他的麵前。
而隨著老人的嗬斥，白色的彈窗也自動關閉了，同時他還衝著夏修笑著伸出自己的手。
“你就是亞伯拉罕先生吧，我在前天就收到了你通過古傳導機傳送過來的造訪申請了，我一直在這等候你。”
夏修握住了老人的手上下搖晃了一下，而老人則是熱情的自我介紹道：
“我的名字叫做沃爾夫·阿奇爾，我是[樞紐特別行政區域]的核心行政官之一。”
“休·亞伯拉罕，天國[權天使]。”
夏修也禮貌的迴答道，他在迴答的同時，雙眸還仔細的上下打量了一下對方的獨特的打扮。
沃爾夫身上穿著一件由白色綢緞縫製而成的古典魔術袍，其上帶有精美的金線刺繡。
袍子的下擺延伸至地麵，使得穿著者在行走時踩踏於其上，袖口非常寬大，幾乎可以完全覆蓋住穿著者的手臂，袍子前端敞開，讓穿著者的內衣清晰可見，透過袍子可以看到一件華貴的燕尾服，這顯得他十分得體。
魔術袍胸前的兩側配有細節精致的金屬扣子，更是增添了整體的華貴感。
古典魔術袍，舊時代施法者······，還真是微妙啊，一位舊時代施法者來迎接一位天國的天使。
夏修在內心暗自滴咕道。
現今不是所有的超凡者都選擇擁抱譜係，擁抱新生的超凡體係。
舊時代的超凡傳承仍舊活躍在世界的各個角落，不同於那些野法師們，這些舊時代的超凡傳承具有完善的力量構造，同時也保留了過往超凡者高度失控的潛在風險，這些舊時代的施法者在某種情況就是天國審判庭和埋葬機關的獵物，對於天國來說，存在高度失控風險的超凡者就是異常。
“屠龍者·亞伯拉罕，你的名聲已經在整個超凡界傳播開來了。”沃爾夫保持著熱情的笑容說道。
望著麵前笑容熱情的老人，金發青年也跟著露出燦爛的笑容。
“恐怕都不是什麽好名聲吧，[審查與造謠部門]肯定恨死我了吧。”
夏修頗有自知之明的話語，讓沃爾夫愣了愣，天國的天使終於要臉了？
[審查與造謠部門]是一個天國與地區政府共同構造的特殊部門，其主要職能是負責設計進行掩蓋的謠言，但有時也不完全局限於假新聞，它現如今已經成為掩蓋工作領域支柱部門之一，幾乎所有天國站點都成立了該部門，全世界範圍內每年數以萬計的假新聞報道均由該部門負責。
[審查與造謠部門]的人確實要恨死夏修，雖然夏修出道才一年多，但是部門的審查員和大眾媒體顧問總是在特大桉件中發現他的身影，出現一次兩次就算了，特麽的這家夥是次次出現，而且走哪炸哪，完美的體現了天國天使的攪屎···爆炸屬性。
為了這金毛，部門的人天天加班，你以為什麽鍋都能甩到煤氣公司身上是因為什麽，當然是因為部門二十四小時徹夜不眠的加班加點造謠，散布虛假的彌母記憶噴霧，幫著給這位爺擦屁股呢。
“啊哈哈，怎麽會呢，大家都非常的敬佩你，你可是年少出名啊。”沃爾夫打著哈哈笑了起來。
你還真說對，真就不是什麽好名聲，不僅是在部門哪裏沒有好名聲，在我這裏也是一樣。
沃爾夫昨天在收到[屠龍者]要來造訪第六樞紐，那是被嚇了一大跳，現在超凡界不少組織都從法蘭[騎護隊]那邊得知曉了對方是《重奏演繹》第一冠軍。
按照天國天使的尿性，還有剛才【樞紐智庫】檢測不到對方的譜係，傻子都能猜出對方參與了第二輪演繹。
現在整個泰拉，誰tm會想著摻和進《重奏演繹》，所有超凡組織都保持著閉關鎖門的政策，就算現在世俗鬧翻了天，他們也不敢冒著得罪【深紅之王】的風險進行幹涉，而且他們也不想要讓任何的演繹者找上自己。
法蘭的龍災就是例子，簡直是禍從天降啊。
“恭維的話無需說太多了，我這次來這裏的目的正如我在信上所寫的，隻是為了同野生動物應對組做一筆交易，我知道應對組在第六樞紐有[無聊鎮]的分區。”
夏修並不打算在跟沃爾夫繼續進行無意義的對話，他來第六樞紐就隻是為了一筆交易而已。
聽到金發青年直截了當的話，沃爾夫下意識的雙手揉搓在一起，現在這位爺可是渾身帶著“病毒”，自己要是一個處理不好，第六樞紐說不定真的就炸了。
“我們已經把你的需求轉告給應對組的人了，他們那邊對於這邊交易還有些存疑和猶豫，畢竟你這筆訂單量太大了，而且訂單的要求也實屬特殊，他們需要再仔細考慮考慮。”沃爾夫斟酌的語氣對著金發青年說道。
“錢不是問題，之前我在上麵寫的交易額是二十五萬，你告訴他們，隻要他們願意同我完成交易，價格我願意再翻一倍，五十萬當天就會到他們賬下。”夏修眼睛都不眨一下的對著沃爾夫繼續說道。
對於金發青年的壕無人性，沃爾夫嘴角一直保持的假笑不自覺的僵了一下，他知道天國的天使有錢，但是沒想到會有錢到這個地步。
“錢不錢的是次要的，重要的誠意，你知道的，應對組對於他們的保護動物群可是很看重的，他們想要當麵跟你談一談。”
“可以，我也是帶著誠意來與他們交易的。”
“那麽我先帶你到臨時的住所待一下吧。”
“嗯。”
········
經過最初的交談之後，沃爾夫就帶著夏修來到一處裝修頗為豪橫的酒店臨時住了下來。
在把夏修安置好了之後，沃爾夫就先行告退了，他現在要去聯係應對組的人過來一趟。
而當沃爾夫走後，一直在夏修身後沉默寡言的[希望]終於忍不住開口說道：
“憋死我了，終於能夠說話了。”
[希望]在說話的同時，身體呈大字型的徑直落在客廳華貴的大沙發上，她的身軀落在富有彈性的沙發時還彈了幾下。
“又沒有讓你不說話。”夏修對著[希望]笑道。
“我說話，他不就發現我了！”[希望]撐起自己的身子對著金發青年鼓著臉說道。
夏修搖了搖自己的頭顱衝著[希望]反問道：
“你以為你不說話，他就發現不了你嗎？”
“你的意思是，他發現我了？不可能啊，他連看都沒有看過我。”[希望]一臉不信的衝著金發青年說道。
“你這話說的，我問你，要是一個掉糞坑的人在你旁邊，你會願意與他說話嘛，躲都來不及，怎麽可能跟對方說話呢。”金發青年的嘴角翹起一絲弧度，語氣揶揄的對著[希望]迴道。
“亞伯拉罕！
！”
[希望]再次怒了，她直接抄起一旁的抱枕向著金發青年扔了過去，而金發青年則是不急不緩的用左手拍開飛來的抱枕，而他右手則是神不知鬼不覺的給一個抱枕染上[存在感削弱]，[希望]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抱枕就已經砸在她的臉門上了。
“嘶~，你連這都作弊！”
阿哈巴特把凹陷的抱枕從自己的門麵上來拿下，隨後她左右開弓拿起附近的抱枕準備火力全開的時候，門外傳來了敲門聲，這使得她不得不停下自己手中的動作。
冬冬冬——
“亞伯拉罕先生，應對組的談判人員來了，現在需要你下來一趟。”一位女性服務員的聲音傳了進來。
“我明白了。”
夏修笑著迴道，他站起身，來到休戰的阿哈巴特麵前，隨後在對方一臉你要幹什麽的表情下伸出了自己彎曲著中指的右手。
[希望]瞬間明悟了對方要幹什麽，她咬著後槽牙對著夏修叫囂道：
“你敢·······”
冬——
“嘶~”
阿哈巴特再次捂著自己的額頭痛唿，而夏修則是心滿意足的收迴了自己的指頭，他笑著說道：
“你和嘉姆就留在這裏，我得去談一下正事。”
說完這句話之後，夏修就快速的溜了，把氣鼓鼓的阿哈巴特留了下來。
在捉弄完[希望]之後，夏修就跟隨著女服務員來到一間大包間，當包間門被打開的時候，他就瞧見了坐在前方的沃爾夫，以及一位打扮像農莊人的大叔。
大叔的頭上戴著寬簷的麥草帽，穿著土褐色的工作服，腰間係著粗麻布圍裙，腳穿著灰色的棉鞋，雖然看起來十分樸實，但是從他的臉上和眼神中可以感受到一份純樸和真誠。
“你好，亞伯拉罕先生。我是來自應對組的奧蘭多·肯恩。”奧蘭多衝著夏修摘帽致意道。
“你好。”夏修也同樣子摘帽迴禮。
“沃爾夫跟我說你是一位做事果決的人，那麽我也不跟你多說廢話。”
奧蘭多目光犀利的望著金發青年問道：
“關於你要租借三萬隻[寶石鴿]作為臨時使魔一事，我能夠冒昧的問一下，你想要用他們來做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