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我意識到了。你的確是一個特別的存在，你就是我的恩人，並且是一個差點成為我繼父的人。這樣的人，我當然會另眼相看。不過……也僅僅是這樣，千萬不要再進一步了，明白麽？”
我直白得沒有絲毫人情味兒。
可是華宸並沒有失落，仿佛我的答案早在他意料之中。
他淡淡勾唇苦笑：“總有一天，你還是會選擇我。”
“為什麽？”我感到有點可笑，“你就這麽自信？”
華宸點頭：“對！因為我清楚，我可以對你一生一世，並且隻對你一個人好。可是，裴逸軒未必。”
我嗤之以鼻：“你太武斷了，華哥。”
“不！不是我武斷，而是事實。你不了解男人的劣根性。裴逸軒還年輕，長得又帥氣，又是娛樂圈的當紅一線小生，誘|惑肯定多。所以，他還沒有玩夠呢。隨時有人引誘一下他就栽倒了。可是我不一樣，我玩夠了，在我這個年紀，有過我這樣的經曆，反而不容易對別的女人動心。我不願意強迫你，可以放你走。可是，我相信，很快你就會想到我的好，迴過頭來找我了。”
華宸說得理所當然。但這番世俗的論調卻讓我挺意外，沒想到他會這麽想。
“你這想法的確是不年輕了。”我謔笑，“不過，你放心，逸軒真的對我很好。我們夫妻之間的感情不需要外人操心，真的——”
“外人？”華宸臉色一沉，“你把我當外人？”
要不然呐，當你‘內人’，也不妥吧？
心裏os著，也沒有說出來，隻是顧左右而言他把話題岔開。
“不管‘內人’還是‘外人’，總歸不會是你的‘愛人’。好了，華哥，咱們不談這件事情了。有一件事情，衡叔讓我問你，說你可以告訴我。那就是說，他欠你一個人情，究竟是什麽人情？”
我像個好奇寶寶，眨了眨大眼睛，全神貫注凝視著他。
華宸卻不買帳：“你知道這個做什麽，總歸不是還你的人情。我既然沒有花錢，你也不必還我的情。衡叔欠我人情，就以人情來償還。你現在欠了我人情，也就以人情來還吧！成交麽？”
狡滑的華宸反將一軍。
我愣了一下，旋即笑了：“總之，不要我肉償就行。也不要賴死賴活地要跟我在一起就行。其他的人情，我能做到的一定幫你。”
我很小心翼翼地迴答。
華宸頹喪地低下頭，把手裏的香煙彈了出去。煙蒂劃了一個拋物線，落在了海麵，很快就被浪花吞沒了。
華宸被我這麽一說，似乎覺得挺沒勁的，也不再和我說‘人情’是什麽，就悶聲不響返迴船艙去了。
從那時侯開始，華宸似乎對我絕望了，再也沒有和我說過話。
我也沒敢找他，樂得消遙自在。
遊輪這麽大，餐廳、卡拉ok室，棋牌室，舞廳等等，應有盡有。我什麽都可以玩，吃得好，睡得好，何必找他？
於是，半個月後，我平安抵達了江城。
華宸沒有再為難我。抵岸之後，就命人開車送我迴家，甚至連見我一麵都沒有。
我平安迴到家裏。婆婆和小姑子依舊各忙各的，除了兩個保姆，沒有人理我。
我溜迴房間，趴在床上，開始打電話跟裴逸軒視頻。
“哈囉，我是林以默，你好麽？”我笑容可掬的樣子。
裴逸軒驚喜萬分：“天啊，以默，這是你說話的聲音麽？這麽好聽，哈哈哈——”
他少有的開朗大笑，這笑聲，極具感染力，我也忍不住跟著“咯咯咯”笑起來。
“是啊，我的聲音！讓你的手語白學了，不好意思，嘿嘿——”
我轉為奸侫的笑。
裴逸軒搖了搖頭，斂笑凝神：“不！沒有白學。以後我就可以跟聾啞人溝通了。以默，等我賺到了錢，給我媽買別墅之後，我一定把錢捐給孤兒院，或者聾啞學校，做公益，是永遠不會過時的旋律，對麽？”
“嗯嗯，你說得沒錯！”我笑了，果然我沒有看錯裴逸軒，心裏一暖，說話也就格外溫柔起來，我突然也想撒撒嬌，“逸軒，我現在能說話了，是不是就可能‘談’情‘說’愛了，我們可以說愛一整晚麽？”
“呃——”裴逸軒麵露尷尬，“咳咳，我好像比較喜歡做的。”
我額際兩幕黑線。
這時侯，突然，一道女聲嬌嗲而清晰地傳入耳畔。
“我好了，逸軒，還是你這兒的浴室好，洗得好舒服。呶，這浴巾還你了，謝謝哈！”那道聲音一說完，一條藍色浴巾就飛了過來，扔在裴逸軒懷裏。
我的臉色剛產生變化。
突然，一張漂亮的麵孔就出現在屏幕裏。她和裴逸軒居然臉緊挨著臉同框。
我咬著唇，眼睛裏開始冒火。
這個女人，不正是女主角楊霓，還有誰？那個曾經為了贏，把我勾進冰湖裏的女孩子。
“咦，是你？”楊霓原本笑魘如花，神情和裴逸軒親昵得很。可是，一見到我，笑容立馬褪去，不自在起來。
這就讓我覺得更加可疑。
裴逸軒大約見我變了臉色，連忙解釋：“哦，以默。是這樣的。她的房間浴室水龍頭壞了，所以，借我這邊的浴室洗一下。水龍頭修理好了，也就不會來了。是不是？”
裴逸軒向楊霓發出求救的目光，楊霓立刻順著嘴兒點頭如搗蒜：“是是是。就是這樣的。我洗好了，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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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倒識趣，立刻朝我擺了擺手，道個別的就走了。
裴逸軒反而埋怨我：“你怎麽啦？以默，臉色這麽難看。這不就是意外情況麽？要不是水龍頭壞了，她也不會來借浴室的，對麽？”
“哼，”我冷笑，“意外情況？真是意外情況，也可以找同劇組的女演員借浴室，為什麽偏偏是找你借？是因為跟你特別要好麽？還是別的什麽原因？”
“呃——”裴逸軒一時語塞，竟然答不上來。也是，同劇組那麽多女演員怎麽就不能借，非得借他的。
“我也不知道，”裴逸軒好半天才憋出這麽一句，“也許她覺得我的房間就在隔壁，很近吧。”
“哼，就在隔壁，很近？難道她就不會覺得深夜去別的男人的房間裏洗澡，很不妥麽？正常的女人都不會這麽做的。所以，我根本就懷疑她有心勾|引你。否則，為什麽剛才還把浴巾往你身上扔？這不是撩又是什麽？”
裴逸軒露出哭笑不得的神情：“真不愧是編劇，挺能編。”
這句酸不溜秋的話，把我徹底惹毛了，我的聲音突然拔尖了八度：“我沒有編！你親眼看見的，這就是事實。正常情況下，女人在這種情況下會向男同事借麽？會把浴巾放你身上扔麽？會把聲音放得那麽嗲麽？她要不是想借借浴室的機會，把你拿下的話，我‘林’字讓你反著寫。”
“神經病，反著寫還不是‘林’，你當我傻瓜啊！”裴逸軒也生氣了，“真不知道你要怎麽想，反正事實就是如此。你信也好，不信她好，事實就是事實，永遠改變不了。我對她根本就是沒有任何曖|昧。你不信的話就算了，你這麽疑神疑鬼，很傷人的知道麽？並且，你憑的都是猜測！”
我苦笑：“我的確是猜測。可是為什麽她能那麽樣讓我猜測？同樣是每天圍在你身邊轉的女人，我為什麽不猜疑陶然，而要猜疑楊霓呢？你想過沒有，或許就是她本身的作法也有問題。”
裴逸軒怒得更加厲害：“什麽‘作法’有問題，我看是你的‘想法’有問題。”
他撂下這句話，突然就摁斷了視頻。
我呆呆看著空洞的視頻，陷入愣怔之中。
裴逸軒，居然為了楊霓和我吵架，為了楊霓摁我的電話。他吃了熊心豹子膽麽？
我突然再也按捺不住，眼淚涮涮地流了下來。原本還打情罵俏，想跟人家談一整夜，說一整夜。結果，沒有想到，我能夠開口說話的第一件事情，居然就是和他吵架，而不是和他談情說愛。
我快喘不過氣來了，覺得心痛得要死掉。
如果他當真為了楊霓不再理睬我，或者在他心中降低了對我的評價，那我怎麽辦？
不！不不不！我哪來的這種念頭，他這麽對我，我才不要理他。誰理他心裏怎麽想？
哼，氣死我了，我想平定自己的心情，卻怎麽努力都不能夠，還是抱著手機哭得上氣不接下氣。
我的耳畔一直盤旋著華宸的話。他說的，裴逸軒又年輕又帥，又是混跡娛樂圈的當紅偶像，漂亮女明得多，粉絲多，誘|惑多，哪天一個把持不住是很正常的。
這事兒萬一被華宸說中，那我真得找個地洞鑽進去了。
我盯著手機，很想再迴撥，問清楚到底怎麽迴事？可是盯著哭著，哭著盯著，到後來也不知道什麽時侯睡著了。
等我第二天醒來，發現裴逸軒居然一個電話也沒有打進來，我立刻又哭了。
不是吧，死沒良心的，居然這麽狠。為了一個楊霓，從以前的體貼一下子變得這麽冷酷。
好，真有你的，你不打來，我也就不打過去。
我打定主意，要和他來個長期冷戰……
我直白得沒有絲毫人情味兒。
可是華宸並沒有失落，仿佛我的答案早在他意料之中。
他淡淡勾唇苦笑：“總有一天，你還是會選擇我。”
“為什麽？”我感到有點可笑，“你就這麽自信？”
華宸點頭：“對！因為我清楚，我可以對你一生一世，並且隻對你一個人好。可是，裴逸軒未必。”
我嗤之以鼻：“你太武斷了，華哥。”
“不！不是我武斷，而是事實。你不了解男人的劣根性。裴逸軒還年輕，長得又帥氣，又是娛樂圈的當紅一線小生，誘|惑肯定多。所以，他還沒有玩夠呢。隨時有人引誘一下他就栽倒了。可是我不一樣，我玩夠了，在我這個年紀，有過我這樣的經曆，反而不容易對別的女人動心。我不願意強迫你，可以放你走。可是，我相信，很快你就會想到我的好，迴過頭來找我了。”
華宸說得理所當然。但這番世俗的論調卻讓我挺意外，沒想到他會這麽想。
“你這想法的確是不年輕了。”我謔笑，“不過，你放心，逸軒真的對我很好。我們夫妻之間的感情不需要外人操心，真的——”
“外人？”華宸臉色一沉，“你把我當外人？”
要不然呐，當你‘內人’，也不妥吧？
心裏os著，也沒有說出來，隻是顧左右而言他把話題岔開。
“不管‘內人’還是‘外人’，總歸不會是你的‘愛人’。好了，華哥，咱們不談這件事情了。有一件事情，衡叔讓我問你，說你可以告訴我。那就是說，他欠你一個人情，究竟是什麽人情？”
我像個好奇寶寶，眨了眨大眼睛，全神貫注凝視著他。
華宸卻不買帳：“你知道這個做什麽，總歸不是還你的人情。我既然沒有花錢，你也不必還我的情。衡叔欠我人情，就以人情來償還。你現在欠了我人情，也就以人情來還吧！成交麽？”
狡滑的華宸反將一軍。
我愣了一下，旋即笑了：“總之，不要我肉償就行。也不要賴死賴活地要跟我在一起就行。其他的人情，我能做到的一定幫你。”
我很小心翼翼地迴答。
華宸頹喪地低下頭，把手裏的香煙彈了出去。煙蒂劃了一個拋物線，落在了海麵，很快就被浪花吞沒了。
華宸被我這麽一說，似乎覺得挺沒勁的，也不再和我說‘人情’是什麽，就悶聲不響返迴船艙去了。
從那時侯開始，華宸似乎對我絕望了，再也沒有和我說過話。
我也沒敢找他，樂得消遙自在。
遊輪這麽大，餐廳、卡拉ok室，棋牌室，舞廳等等，應有盡有。我什麽都可以玩，吃得好，睡得好，何必找他？
於是，半個月後，我平安抵達了江城。
華宸沒有再為難我。抵岸之後，就命人開車送我迴家，甚至連見我一麵都沒有。
我平安迴到家裏。婆婆和小姑子依舊各忙各的，除了兩個保姆，沒有人理我。
我溜迴房間，趴在床上，開始打電話跟裴逸軒視頻。
“哈囉，我是林以默，你好麽？”我笑容可掬的樣子。
裴逸軒驚喜萬分：“天啊，以默，這是你說話的聲音麽？這麽好聽，哈哈哈——”
他少有的開朗大笑，這笑聲，極具感染力，我也忍不住跟著“咯咯咯”笑起來。
“是啊，我的聲音！讓你的手語白學了，不好意思，嘿嘿——”
我轉為奸侫的笑。
裴逸軒搖了搖頭，斂笑凝神：“不！沒有白學。以後我就可以跟聾啞人溝通了。以默，等我賺到了錢，給我媽買別墅之後，我一定把錢捐給孤兒院，或者聾啞學校，做公益，是永遠不會過時的旋律，對麽？”
“嗯嗯，你說得沒錯！”我笑了，果然我沒有看錯裴逸軒，心裏一暖，說話也就格外溫柔起來，我突然也想撒撒嬌，“逸軒，我現在能說話了，是不是就可能‘談’情‘說’愛了，我們可以說愛一整晚麽？”
“呃——”裴逸軒麵露尷尬，“咳咳，我好像比較喜歡做的。”
我額際兩幕黑線。
這時侯，突然，一道女聲嬌嗲而清晰地傳入耳畔。
“我好了，逸軒，還是你這兒的浴室好，洗得好舒服。呶，這浴巾還你了，謝謝哈！”那道聲音一說完，一條藍色浴巾就飛了過來，扔在裴逸軒懷裏。
我的臉色剛產生變化。
突然，一張漂亮的麵孔就出現在屏幕裏。她和裴逸軒居然臉緊挨著臉同框。
我咬著唇，眼睛裏開始冒火。
這個女人，不正是女主角楊霓，還有誰？那個曾經為了贏，把我勾進冰湖裏的女孩子。
“咦，是你？”楊霓原本笑魘如花，神情和裴逸軒親昵得很。可是，一見到我，笑容立馬褪去，不自在起來。
這就讓我覺得更加可疑。
裴逸軒大約見我變了臉色，連忙解釋：“哦，以默。是這樣的。她的房間浴室水龍頭壞了，所以，借我這邊的浴室洗一下。水龍頭修理好了，也就不會來了。是不是？”
裴逸軒向楊霓發出求救的目光，楊霓立刻順著嘴兒點頭如搗蒜：“是是是。就是這樣的。我洗好了，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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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倒識趣，立刻朝我擺了擺手，道個別的就走了。
裴逸軒反而埋怨我：“你怎麽啦？以默，臉色這麽難看。這不就是意外情況麽？要不是水龍頭壞了，她也不會來借浴室的，對麽？”
“哼，”我冷笑，“意外情況？真是意外情況，也可以找同劇組的女演員借浴室，為什麽偏偏是找你借？是因為跟你特別要好麽？還是別的什麽原因？”
“呃——”裴逸軒一時語塞，竟然答不上來。也是，同劇組那麽多女演員怎麽就不能借，非得借他的。
“我也不知道，”裴逸軒好半天才憋出這麽一句，“也許她覺得我的房間就在隔壁，很近吧。”
“哼，就在隔壁，很近？難道她就不會覺得深夜去別的男人的房間裏洗澡，很不妥麽？正常的女人都不會這麽做的。所以，我根本就懷疑她有心勾|引你。否則，為什麽剛才還把浴巾往你身上扔？這不是撩又是什麽？”
裴逸軒露出哭笑不得的神情：“真不愧是編劇，挺能編。”
這句酸不溜秋的話，把我徹底惹毛了，我的聲音突然拔尖了八度：“我沒有編！你親眼看見的，這就是事實。正常情況下，女人在這種情況下會向男同事借麽？會把浴巾放你身上扔麽？會把聲音放得那麽嗲麽？她要不是想借借浴室的機會，把你拿下的話，我‘林’字讓你反著寫。”
“神經病，反著寫還不是‘林’，你當我傻瓜啊！”裴逸軒也生氣了，“真不知道你要怎麽想，反正事實就是如此。你信也好，不信她好，事實就是事實，永遠改變不了。我對她根本就是沒有任何曖|昧。你不信的話就算了，你這麽疑神疑鬼，很傷人的知道麽？並且，你憑的都是猜測！”
我苦笑：“我的確是猜測。可是為什麽她能那麽樣讓我猜測？同樣是每天圍在你身邊轉的女人，我為什麽不猜疑陶然，而要猜疑楊霓呢？你想過沒有，或許就是她本身的作法也有問題。”
裴逸軒怒得更加厲害：“什麽‘作法’有問題，我看是你的‘想法’有問題。”
他撂下這句話，突然就摁斷了視頻。
我呆呆看著空洞的視頻，陷入愣怔之中。
裴逸軒，居然為了楊霓和我吵架，為了楊霓摁我的電話。他吃了熊心豹子膽麽？
我突然再也按捺不住，眼淚涮涮地流了下來。原本還打情罵俏，想跟人家談一整夜，說一整夜。結果，沒有想到，我能夠開口說話的第一件事情，居然就是和他吵架，而不是和他談情說愛。
我快喘不過氣來了，覺得心痛得要死掉。
如果他當真為了楊霓不再理睬我，或者在他心中降低了對我的評價，那我怎麽辦？
不！不不不！我哪來的這種念頭，他這麽對我，我才不要理他。誰理他心裏怎麽想？
哼，氣死我了，我想平定自己的心情，卻怎麽努力都不能夠，還是抱著手機哭得上氣不接下氣。
我的耳畔一直盤旋著華宸的話。他說的，裴逸軒又年輕又帥，又是混跡娛樂圈的當紅偶像，漂亮女明得多，粉絲多，誘|惑多，哪天一個把持不住是很正常的。
這事兒萬一被華宸說中，那我真得找個地洞鑽進去了。
我盯著手機，很想再迴撥，問清楚到底怎麽迴事？可是盯著哭著，哭著盯著，到後來也不知道什麽時侯睡著了。
等我第二天醒來，發現裴逸軒居然一個電話也沒有打進來，我立刻又哭了。
不是吧，死沒良心的，居然這麽狠。為了一個楊霓，從以前的體貼一下子變得這麽冷酷。
好，真有你的，你不打來，我也就不打過去。
我打定主意，要和他來個長期冷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