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想殺我,我無奈自保,怎麽就成了魔鬼?”陸雲川冷聲笑道。


    在場眾人如鵪鶉一般,紛紛不敢做聲,這可是連王家的人都敢殺,尊者都能一擊必殺的主,誰敢得罪,嫌命長了不是?


    那位早已被嚇失禁的龜公蜷縮在了角落,將腦袋埋進散發著惡臭的膝蓋間,不敢看陸雲川一眼。


    因為在眾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那三位才女身上時,隻有他看到陸雲川如魔鬼般從血霧中走出,無聲無息的殺了那兩位老者。


    而就在廳中一片死寂時,樓上忽然傳來了一陣腳步聲,旋即傳來一位女子急切的聲音:“恩公,是你嗎?”


    青樓裏哪來的什麽恩公?龜公倒是有著不少……


    在眾人滿心疑惑道看向樓梯口時,就見一位清麗端莊的才女從一眾看熱鬧的青樓女子中擠了出來,提著裙擺一路小跑了下來。


    “嗯?才女剛才不是說倦了嗎?怎麽又下來了……”


    就在那些風流才子滿心疑惑之際,就見那位才女又驚又喜的跑向了……那個麵具人?!


    見狀,有人大急道:“蕭才女留步!那位道友……惹不得啊!”


    可那位蕭才女並未停步,而是繼續朝陸雲川跑去,嬌俏的臉上帶著淺笑。


    若陸雲川真要殺她,那隻怕二十多天前她就死了,何必等到現在?


    在眾目睽睽之下,蕭才女一路小跑到了陸雲川身旁,那沉甸甸的胸脯在空中劃出優美的弧度,惹人心醉。


    蕭才女上來就是拉著陸雲川的衣角,生怕關係到她後半生的恩人逃走,眸光溫柔的如水,道:“恩人,你可真讓妾身好找。”


    這親昵的一幕驚掉了在場那些風流才子的下巴,這還是他們那個端莊文雅的才女嗎?


    陸雲川有些臉盲,不知道什麽好看不好看,一時間沒認出這位蕭才女是誰,主要是因為她穿上了衣服。


    最終看著蕭才女傲人的胸懷,陸雲川恍然道:“你是那個“軟玉溫香抱滿懷,春至人間花弄色”?”


    蕭才女臉兒微紅,輕咬下唇道:“正是妾身蕭紅杏,恩人真是寫的一手好字,偏偏卻寫人家身上……”


    看著對方嬌豔欲滴的唇瓣,陸雲川歎道道:“你還真是“滿園春色關不住,一枝紅杏出牆來”啊。”


    蕭紅杏美眸頓時發亮,輕念幾遍後,連忙記在了心中,這句詩以後又是她蕭才女的一項資本。


    “多謝恩人賜詩,妾身以後可就全仰仗你了。”蕭紅杏對陸雲川愈發敬佩,眼眸中含著的綿綿情意都好像要滴出來了。


    陸雲川伸手攬住了她纖柔的腰肢,慢慢遊走,笑道:“嘖嘖,你們倒是有頭腦,竟然搖身一變成了才女。”


    “妾身能有今天,靠得還不都是恩人留下的詩。”蕭紅杏嬌媚一笑,軟軟的身子朝陸雲川挨近了幾分,似乎是為了方便他。


    大廳中的數百位風流才子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的看著這一幕,他們心中高高在上的才女,在陸雲川身前竟如青樓女子一般。


    看著陸雲川兩人膩歪的模樣,眾人的心仿佛針紮一樣難受,他們不僅要排隊,還要付三萬靈石才能得見才女一麵。


    可眼前這個麵具人居然在褻瀆他們心心念念的蕭才女,又是摟腰又是摸……


    最難受的是,聽他們間的談話,好像蕭紅杏出名的那句名詩不是她做的,而是那個魔鬼一般的麵具人做的!


    這讓眾人本就破碎的心更痛了,連唿吸都是痛!


    不過沒了蕭才女,她們還有羅才女,還有柳才女!


    她們倆做的詩總不能也不是自己親手做的,總不會也對那個麵具人投懷送抱吧。


    想到這,眾人難受的心才微微好受了一些,可緊接著,樓上傳來的腳步聲又讓他們的心提了起來。


    不會吧,難道又有才女下來了……


    可怕什麽偏偏來什麽,沒過片刻,其餘兩位才女匆匆出現在了樓梯口,剛見到陸雲川時,嬌媚的臉上頓時又驚又喜。


    不過在見到陸雲川摟著蕭紅杏時,兩位才女頓時嗔惱道:“好你個蕭紅杏,將我們姐妹的房門鎖上,獨自跑來占便宜來了。”


    蕭紅杏嬌聲笑道:“兩位妹妹這不是來了,而且占便宜的不是我,我是被占的那個……”


    其餘兩位才女白了她一眼,隨後匆匆下了樓梯,朝陸雲川兩人走了過來。


    左側那位才女生得婀娜纖巧,雖然身材嬌小,但曲線玲瓏,該有的地方一點也不小。


    這人正適合抱在懷裏隨便……陸雲川笑道:“我若沒記錯,你是“妾似琵琶斜入抱,任君翻折弄宮商”?”


    這位才女羞澀一笑,頷首道:“妾身柳浮萍,恩人總算沒有忘了妾身,那日恩人留下的墨寶,妾身可是一直都沒有擦去。”


    “哦,那一會兒我可要檢查一番。”陸雲川頓時笑道。


    柳浮萍臉紅了紅,輕聲應道:“都依著恩人,想讓妾身做什麽可以。”


    柳浮萍人如其名,身材嬌小柔軟,人也溫柔平和,整個人一副逆來順受的溫柔性格。


    最後一位才女身材纖長,端莊的裙下隱藏著一雙大長腿,腰肢纖而柔軟,她就如同一頭美麗的雌豹,曲線起伏間極具美感。


    此女的腰,可以斬男……陸雲川頷首道:“你應該就是“二八佳人體似酥,腰間仗劍斬愚夫”了。”


    這位才女倒有眼力見,徑直走到陸雲川身後,用纖柔的手指為他捏肩,嬌笑道:“妾身羅歡愉,不知我腰間的劍可斬恩人否?”


    羅歡愉顯然精通按摩,指力恰到好處,被她按著屬實是一種享受,陸雲川搖頭道:“我可不敢,我怕這些人會吃了我。”


    周圍的那些才子此刻緊咬牙關,看陸雲川的眼神巴不得要將他生吞活剝,就好像陸雲川和他們有奪妻之恨一般。


    讓三個貌美如花的才女像婢女一樣伺候他,任誰看了不嫉妒恨啊!


    他們不惜費時費力,花費大量的精力,隻為與這三位才女見上一麵。


    可是呢,這三位才女對他們愛搭不理,此刻卻像婢女一樣伺候別人,他們沒有被氣得直接吐血已經是很好了。


    蕭紅杏掃了那些人一眼,嬌笑道:“恩人何必與這些吃不到葡萄的人計較,你這次可是來見我們姐妹的?”


    陸雲川在她腰間遊走的手停了停,說道:“當然不是,我是來見花魁的,上次她被人包了,沒想到這次又被人包了。”


    三個才女眸光頓時黯淡了下,明顯心裏不開心了,但卻誰也沒有表現出來。


    羅歡愉一邊按著肩,一邊道:“花魁隻是一個小丫頭,毛都沒長幾根,哪裏有我們姐妹會疼人~”


    周圍那些才子的心頓時碎了,這哪裏還有半分才女的樣子,簡直活脫脫的就是青樓妓子啊!


    陸雲川一邊享受著,一邊道:“我這個一不懂詩詞,二沒錢的窮鬼可見不起你們。”


    柳浮萍軟聲道:“恩人說的這是什麽話,你來見我們,該是我們付錢才對!”


    周圍那些才子的臉頓時發燙,恨不得拂袖而去,之前他們曾用這些話來譏諷陸雲川,誰曾想跳梁小醜竟是他們!


    有修士在也忍不住了,大吼道:“有沒有人出來管一管?!這兇徒在藏花樓裏行兇殺人!”


    “現在他又想白嫖三位才女,不對!是玩完之後,還讓三位才女給他靈石,還有沒有天理啊!”


    迴複他的隻是一個白眼,蕭紅杏冷聲道:“大吵大鬧的,還讓不讓我們做生意了,樓主在閉關,有本事你找他去!”


    那位修士臉色一陣青一陣白,他隻是希望有人能出來主持公道而已,怎麽就是不讓你們做生意了?


    那個麵具人殺了那麽多人,怎麽就不見你們出言阻止他,這簡直就是赤裸裸的雙標!


    陸雲川坐在椅子上,左手摟著柳浮萍,右手抱著蕭紅杏,身後有羅歡愉為他按肩,那叫一個愜意舒適。


    可下一刹,陸雲川渾身汗毛豎起,識海大陣,其中的絕念間發出了極度危險的信號,此地將有大禍降臨!


    幾乎沒有絲毫遲疑,陸雲川連忙催動絕念劍,瞬息間就將他和身旁三位才女轉移到了藏花樓外。


    三位才女隻覺眼前一晃,忽然就出現在了藏花樓以外的地方,還沒弄清楚是怎麽迴事,就看見眼前的藏花樓轟然倒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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