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平把整個腦袋放到了洗臉盆裏，打開龍頭用冷水衝洗了頭部，沒用毛巾擦幹直接甩了甩頭，水滴濺的四處都是。
勉強冷靜了下來，看了看四周，問道：“你再說一次，你是什麽來著，這是什麽星什麽什麽係統？”
“叮！宿主，我是藍星高等級職業培養虛境係統測試版3.01版本！我是智能輔助助手。本係統已經綁定宿主的腦域，宿主可直接用思維對本係統進行操作，外界生命體不能發現本係統的存在。”
藍星高等級職業培養虛境係統？傳說中的係統？網文裏的係統？
亂世來臨，係統在手。妥妥的救世主模板打開了。
“叮！宿主，本係統是藍星高等級職業培養虛境係統，不是救世主係統。”
“你能知道我想什麽？”
“叮！本係統不會主動探查宿主的個人隱私，隻有宿主激發信息，係統才會捕獲到。”
“什麽是激發信息？”
“叮！宿主思維運行，所產生的任何想法，都是在激發信息。”
“我是宿主，係統的擁有者，我有沒有權限隨時關閉和打開係統？”趙平參照以往看過的一些有關係統流的網文，在進行嚐試與摸索。
“叮！本係統所有權屬於奧克聯邦公立學院周牧北先生！宿主隻有係統使用權。”
“奧克聯邦？公立學院？周……，外星人？我了個fuck！電磁脈衝波就是你？該不會這電磁波是因為我才搞出來的吧？”趙平目瞪口呆，這是後知後覺啊！完全懵逼了，原還以為自己是個什麽救世主，現在看來，原來是個滅世者。
“叮！宿主思維有邏輯錯誤，先有本係統的出現引發電磁脈衝波，然後本係統主動搜索並找到宿主。並不是因為宿主，本係統才出現而引發電磁脈衝波。”
“那我這心裏就好受多了。”作為一個得利者，既然不是自己造的孽，其他的趙平就先不去考慮什麽前因後果，心態就是這麽個好！
“對了，你剛才說奧克聯邦還有那個藍星，在哪裏？為什麽來地球？”
“叮！宿主權限不足，請升級後再查詢！”
“叮！友情提醒，宿主請盡快了解本係統，其他問題可以置後查詢。”
“怎麽升級？”
“叮！本係統藍星高等級職業培養虛境係統測試版3.01版本，需要宿主設定個人職業，成為職業者後進行職業培養，才能升級。”
“你就不能做個全麵的自我介紹？或者來個使用說明書也行。”
“叮！我是本係統智能輔助助手，隻提供輔助任務，宿主查詢，助手解答。”
“我……，那好，你是智能助手？有名字沒？”趙平覺得良好的交流，要循序漸進，先從簡單的開始。
“叮！我是智能輔助助手，簡稱助手。”
“我可以給你起名字嗎？小花怎麽樣？”趙平想到係統流網文中那些名叫小白或小黑的人工智能。
“叮！可以的，宿主。”
“那，小花，你從哪裏來？”
“叮！宿主權限不足！”
“……”
“什麽是藍星高等級職業培養虛境係統？”趙平覺的要切入主題了。
“叮！藍星高等級職業培養虛境係統是用來培養藍星人的個人職業素養，打造全民高職業化的一款係統，本係統為測試版3.01版本。”
“高等級職業？我可以選擇任何職業？”趙平想的是那些個網文裏的武者，能力者等，這算不算是個職業？或者什麽太空母艦的艦長之類的，畢竟人家是外星文明嘛！
“叮！檢索中……，請稍等。”
“叮！本係統穿越蟲洞造成數據流失，職業區塊數據庫全部流失，無法檢索選擇。”
“什麽情況？”
“叮！檢測地球生物腦域，收集職業區塊數據，並進行職業者構模，執行中……。”
“喂，小花！你……。”趙平有點傻眼了，還沒開始用係統就已經壞了？
“叮！數據采集結束！職業者構模中……！”
“叮！宿主，我在。”
“麻蛋的！”趙平無語了，這都什麽係統啊？測試版本就是不靠譜！
“小花，什麽情況？”
“叮！宿主，係統原數據庫丟失，係統進行了重建和構模。根據宿主自身單一工種的屬性，現在宿主隻有一個職業者職業可以選擇：飯店業，最終成就飯店行業的巨擎。”
“單一工種屬性？是指我之前隻從事過一個酒店的工作？”趙平覺的自己這些年不應該隻從事一個職業。
“叮！是的，宿主。”
“我做安保工作，為什麽不是保全公司之類的職業？”趙平想到保全公司比較拉風，手底下人強馬壯的。
“叮！係統評核宿主工種是隸屬於飯店業裏的一個小分支，隻擇取整體行業。”
“那好吧，你是給我一個大飯店來經營？”幾個小時前還是給人打工，這是要翻身當資本家了？
“叮！等係統構模完成，會給宿主提供一家飯店來經營，但需要宿主經營後逐步升級。”
果然是係統流的那一套，慢慢熬級別，估摸著起步能給個小招待所就不錯了；按照係統流的尿性，還有可能要求宿主收集什麽能源或資源之類的，能源？電磁脈衝波過後，什麽都沒了。
“叮！宿主，本係統自帶星核級源動力，不要宿主收集任何能源或資源。”
“什麽是星核級源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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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宿主權限不足。”
“小花，係統加身，身為宿主就沒有什麽福利？譬如，洗髓伐脈武力增加！”
“叮！因數據庫丟失，不能對宿主進行更換職業。”
“也就是說原先真有洗髓伐脈和增加武力的？武者職業？”這是碰到破係統了啊！
“叮！權限不足。”
“虛境是什麽？小世界？”
“叮！權限不足。”
“小花，你能不能變下聲音，你看你的名字女性魅力十足的，換成女聲如何？嬌點的，嗲點的就行。”
“叮！數據庫丟失，無法更換語音係統。”
“那麽說來，什麽三維動態形象的更沒戲？”
“叮！是的宿主！”
“……”
“籲……，那什麽時候給我飯店？還有，你能不能把這個提示音給取消，一直叮叮叮的，叮你妹啊叮！”趙平在運氣，感覺自己怒氣值要爆棚了。
“可以的宿主，飯店構模完成大概需要地球時間24小時，構模完成需要宿主給飯店選址，飯店地址具有唯一性，不能再行修改。建議宿主謹慎選址；還有，本助手隻是一段代碼，沒有妹！”
“唯一性？意思就是隻有一個且隻能選一次。小花，把對我的稱唿改為老板。”趙平感覺這智能助手在收集地球人思維數據後，好像有的人性化的特征了，不像之前的那麽死板了。
“是的，老板。”
“小花，我是不是應該還有個人麵板？”趙平在繼續摸索係統。
“老板，你隻需默念‘麵板’或‘打開麵板’即可。”
“打開麵板。”
趙平的眼前三十厘米的位置無聲無息的展開一個半透明的長方形麵板，麵板的邊框和內容由一個個很小的綠光點組成，根據係統流的慣例，這麵板隻有自己能看見。
麵板上麵的信息很簡單，隻有上下五行字：
﹌﹌﹌﹌﹌﹌﹌﹌﹌﹌﹌﹌
宿主：趙平
職業：飯店經營者（構模中，進度：1%）
入住率：*****
收集點：*****
個人稱號：無
﹌﹌﹌﹌﹌﹌﹌﹌﹌﹌﹌﹌
麵板很簡單，這個入住率和個人稱號知道是什麽，收集點是什麽？不是說不需要收集能源的嗎？
“老板，……，本係統曾被未知病毒入侵，才造成穿越蟲洞降臨這個星球，其中丟失的數據含有未知病毒，會組合成病毒光點降落星球表麵，可以被直接接觸的人類或其他靈長類生命體吸收，形成病原體。當病原體失去生命體征後，60%病毒光點會在其大腦位置固化，40%的病毒光點會自動消失，病毒光點呈圓形彩色固態狀，大小不一，收集它，就是收集點。”
“我艸！你說什麽？什麽……，什麽病毒？病原體是什麽？”趙平臉色都嚇白了，這尼瑪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啊！之前還發愁沒有網絡的日子怎麽過；發愁即將麵臨的亂世怎麽才能安穩的度過，現在估計不用愁了，沒有什麽亂世，是末世啊！
“病原體會喪失理智，隻保留時刻存在的饑餓感，需吞食活體血肉；病原體行動緩慢，逐漸失去視覺能力，擁有優秀的聽覺和嗅覺，神經感受器弱化消失，沒有疼痛感，力量體係與載體等同，沒有爆發力，但卻永無止境的持久力；不能繁殖，自身攜帶的病毒可通過血液進行二次感染；就是老板所理解的，病原體就是喪屍。”
“我艸！病毒感染率是不是百分百？”趙平想到之前提前到來的電磁波，那個時間段該有多少人還在趕往防空洞的路上？無計其數！
“不是百分百，病毒隻選擇體質弱的，容易融入病毒的載體，會自主避開體質強的載體，因為病毒光點在空氣中存活時間是有限的。”
“以十分製來劃分，我的體質做參照，強弱分界線是多少分？”每逢大事有靜氣啊，緊要關頭，趙平思路越發清晰敏捷，提問直切要點。
“老板的體質是6分，5分是界限，且有一定的幾率會被選中融入病毒。”
“麻煩大了，全球70多億人口，除去政要權貴以及那些已經置身防空洞的人，估摸著被感染者要過半數還要多！”還開什麽飯店？這世道保命都是個問題，末世啊！
“對了，之前問你們為什麽來地球，說權限不足，怎麽現在主動說起來了？”
“因為老板將身處險境，根據宿主保護條例，係統自主評核後開放部分權限。星球所有生命體將於地球時間22分鍾蘇醒，請老板做好準備。”
“什麽？隻剩二十幾分鍾，做個毛線準備啊！艸蛋的係統！”趙平才發現自己還在衛生間，呃！裸男一枚！幸虧翟漓兒還沒蘇醒，否則妥妥的變態大叔沒跑。
三兩下穿好了衣服，趙平先去看了下翟漓兒，還在昏迷中；檢查了一下大門，鎖的死死的。
跑到陽台往下看，整個城市一片寂靜，靜悄悄的畫麵讓人心裏發毛！榮成路是小馬路不是主幹道，原先的交通梳理還沒到這裏來，馬路上的汽車還擺著長龍，邊上橫七豎八的自行車、摩托車、電動車，到處躺地昏迷的人，趴著的躺著的各種姿勢和形狀都有，大包小袋的散落一地。
現在分辨不了哪些是正常人哪些是病原體，下樓去救人完全是自找死路，趙平自認還沒這麽偉光正。
通訊斷了，也就通知不了政府，警察和部隊，那麽自己知道的這些信息完全沒有用處。
“小花，我知道的這些信息和係統能跟別人說嗎？”趙平想到了係統流的某些尿性。
“老板，信息可以。但根據係統保護條例及不正當競爭法案，不能向宿主以外的任何智慧生命體透露係統的存在；違反者將斷開與宿主的鏈接並刪除宿主個人數據庫。”
“斷開鏈接？隻刪除數據庫？不是抹殺？”
“因為本係統直接綁定宿主的腦域而不是鏈接宿主外設，斷開鏈接刪除數據庫後，被綁定的腦域將燒毀。”
“還是抹殺。我說小花，為什麽我沒有外設？是直接綁定腦域的？”
“老板權限不足。”
“……”
趙平掏兜點上一根煙，看著樓下寂靜的街道，還有那些一會要起來吃人的跟那些麵臨被吃的人。
趙平迴到客廳，翻箱倒櫃的找出之前裝物資的紙箱，拆成一個個硬紙板，拿大號記號筆寫上一句話：那是喪屍，快逃命！
字體寫的很大，一會功夫二十來個硬紙板正反麵都寫好了，趙平跑去陽台使勁的把十幾塊紙板分不同方向扔出，運氣不錯，沒有掉在車頂或樹枝上的，全部散落在地麵；又跑到其他幾個窗口扔掉了剩餘的幾個紙板。
迴到陽台，點上煙靜靜的看著下麵，諸位：我能做的也隻有這些了，剩下的就看各自的造化了。
勉強冷靜了下來，看了看四周，問道：“你再說一次，你是什麽來著，這是什麽星什麽什麽係統？”
“叮！宿主，我是藍星高等級職業培養虛境係統測試版3.01版本！我是智能輔助助手。本係統已經綁定宿主的腦域，宿主可直接用思維對本係統進行操作，外界生命體不能發現本係統的存在。”
藍星高等級職業培養虛境係統？傳說中的係統？網文裏的係統？
亂世來臨，係統在手。妥妥的救世主模板打開了。
“叮！宿主，本係統是藍星高等級職業培養虛境係統，不是救世主係統。”
“你能知道我想什麽？”
“叮！本係統不會主動探查宿主的個人隱私，隻有宿主激發信息，係統才會捕獲到。”
“什麽是激發信息？”
“叮！宿主思維運行，所產生的任何想法，都是在激發信息。”
“我是宿主，係統的擁有者，我有沒有權限隨時關閉和打開係統？”趙平參照以往看過的一些有關係統流的網文，在進行嚐試與摸索。
“叮！本係統所有權屬於奧克聯邦公立學院周牧北先生！宿主隻有係統使用權。”
“奧克聯邦？公立學院？周……，外星人？我了個fuck！電磁脈衝波就是你？該不會這電磁波是因為我才搞出來的吧？”趙平目瞪口呆，這是後知後覺啊！完全懵逼了，原還以為自己是個什麽救世主，現在看來，原來是個滅世者。
“叮！宿主思維有邏輯錯誤，先有本係統的出現引發電磁脈衝波，然後本係統主動搜索並找到宿主。並不是因為宿主，本係統才出現而引發電磁脈衝波。”
“那我這心裏就好受多了。”作為一個得利者，既然不是自己造的孽，其他的趙平就先不去考慮什麽前因後果，心態就是這麽個好！
“對了，你剛才說奧克聯邦還有那個藍星，在哪裏？為什麽來地球？”
“叮！宿主權限不足，請升級後再查詢！”
“叮！友情提醒，宿主請盡快了解本係統，其他問題可以置後查詢。”
“怎麽升級？”
“叮！本係統藍星高等級職業培養虛境係統測試版3.01版本，需要宿主設定個人職業，成為職業者後進行職業培養，才能升級。”
“你就不能做個全麵的自我介紹？或者來個使用說明書也行。”
“叮！我是本係統智能輔助助手，隻提供輔助任務，宿主查詢，助手解答。”
“我……，那好，你是智能助手？有名字沒？”趙平覺得良好的交流，要循序漸進，先從簡單的開始。
“叮！我是智能輔助助手，簡稱助手。”
“我可以給你起名字嗎？小花怎麽樣？”趙平想到係統流網文中那些名叫小白或小黑的人工智能。
“叮！可以的，宿主。”
“那，小花，你從哪裏來？”
“叮！宿主權限不足！”
“……”
“什麽是藍星高等級職業培養虛境係統？”趙平覺的要切入主題了。
“叮！藍星高等級職業培養虛境係統是用來培養藍星人的個人職業素養，打造全民高職業化的一款係統，本係統為測試版3.01版本。”
“高等級職業？我可以選擇任何職業？”趙平想的是那些個網文裏的武者，能力者等，這算不算是個職業？或者什麽太空母艦的艦長之類的，畢竟人家是外星文明嘛！
“叮！檢索中……，請稍等。”
“叮！本係統穿越蟲洞造成數據流失，職業區塊數據庫全部流失，無法檢索選擇。”
“什麽情況？”
“叮！檢測地球生物腦域，收集職業區塊數據，並進行職業者構模，執行中……。”
“喂，小花！你……。”趙平有點傻眼了，還沒開始用係統就已經壞了？
“叮！數據采集結束！職業者構模中……！”
“叮！宿主，我在。”
“麻蛋的！”趙平無語了，這都什麽係統啊？測試版本就是不靠譜！
“小花，什麽情況？”
“叮！宿主，係統原數據庫丟失，係統進行了重建和構模。根據宿主自身單一工種的屬性，現在宿主隻有一個職業者職業可以選擇：飯店業，最終成就飯店行業的巨擎。”
“單一工種屬性？是指我之前隻從事過一個酒店的工作？”趙平覺的自己這些年不應該隻從事一個職業。
“叮！是的，宿主。”
“我做安保工作，為什麽不是保全公司之類的職業？”趙平想到保全公司比較拉風，手底下人強馬壯的。
“叮！係統評核宿主工種是隸屬於飯店業裏的一個小分支，隻擇取整體行業。”
“那好吧，你是給我一個大飯店來經營？”幾個小時前還是給人打工，這是要翻身當資本家了？
“叮！等係統構模完成，會給宿主提供一家飯店來經營，但需要宿主經營後逐步升級。”
果然是係統流的那一套，慢慢熬級別，估摸著起步能給個小招待所就不錯了；按照係統流的尿性，還有可能要求宿主收集什麽能源或資源之類的，能源？電磁脈衝波過後，什麽都沒了。
“叮！宿主，本係統自帶星核級源動力，不要宿主收集任何能源或資源。”
“什麽是星核級源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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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花，係統加身，身為宿主就沒有什麽福利？譬如，洗髓伐脈武力增加！”
“叮！因數據庫丟失，不能對宿主進行更換職業。”
“也就是說原先真有洗髓伐脈和增加武力的？武者職業？”這是碰到破係統了啊！
“叮！權限不足。”
“虛境是什麽？小世界？”
“叮！權限不足。”
“小花，你能不能變下聲音，你看你的名字女性魅力十足的，換成女聲如何？嬌點的，嗲點的就行。”
“叮！數據庫丟失，無法更換語音係統。”
“那麽說來，什麽三維動態形象的更沒戲？”
“叮！是的宿主！”
“……”
“籲……，那什麽時候給我飯店？還有，你能不能把這個提示音給取消，一直叮叮叮的，叮你妹啊叮！”趙平在運氣，感覺自己怒氣值要爆棚了。
“可以的宿主，飯店構模完成大概需要地球時間24小時，構模完成需要宿主給飯店選址，飯店地址具有唯一性，不能再行修改。建議宿主謹慎選址；還有，本助手隻是一段代碼，沒有妹！”
“唯一性？意思就是隻有一個且隻能選一次。小花，把對我的稱唿改為老板。”趙平感覺這智能助手在收集地球人思維數據後，好像有的人性化的特征了，不像之前的那麽死板了。
“是的，老板。”
“小花，我是不是應該還有個人麵板？”趙平在繼續摸索係統。
“老板，你隻需默念‘麵板’或‘打開麵板’即可。”
“打開麵板。”
趙平的眼前三十厘米的位置無聲無息的展開一個半透明的長方形麵板，麵板的邊框和內容由一個個很小的綠光點組成，根據係統流的慣例，這麵板隻有自己能看見。
麵板上麵的信息很簡單，隻有上下五行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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職業：飯店經營者（構模中，進度：1%）
入住率：*****
收集點：*****
個人稱號：無
﹌﹌﹌﹌﹌﹌﹌﹌﹌﹌﹌﹌
麵板很簡單，這個入住率和個人稱號知道是什麽，收集點是什麽？不是說不需要收集能源的嗎？
“老板，……，本係統曾被未知病毒入侵，才造成穿越蟲洞降臨這個星球，其中丟失的數據含有未知病毒，會組合成病毒光點降落星球表麵，可以被直接接觸的人類或其他靈長類生命體吸收，形成病原體。當病原體失去生命體征後，60%病毒光點會在其大腦位置固化，40%的病毒光點會自動消失，病毒光點呈圓形彩色固態狀，大小不一，收集它，就是收集點。”
“我艸！你說什麽？什麽……，什麽病毒？病原體是什麽？”趙平臉色都嚇白了，這尼瑪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啊！之前還發愁沒有網絡的日子怎麽過；發愁即將麵臨的亂世怎麽才能安穩的度過，現在估計不用愁了，沒有什麽亂世，是末世啊！
“病原體會喪失理智，隻保留時刻存在的饑餓感，需吞食活體血肉；病原體行動緩慢，逐漸失去視覺能力，擁有優秀的聽覺和嗅覺，神經感受器弱化消失，沒有疼痛感，力量體係與載體等同，沒有爆發力，但卻永無止境的持久力；不能繁殖，自身攜帶的病毒可通過血液進行二次感染；就是老板所理解的，病原體就是喪屍。”
“我艸！病毒感染率是不是百分百？”趙平想到之前提前到來的電磁波，那個時間段該有多少人還在趕往防空洞的路上？無計其數！
“不是百分百，病毒隻選擇體質弱的，容易融入病毒的載體，會自主避開體質強的載體，因為病毒光點在空氣中存活時間是有限的。”
“以十分製來劃分，我的體質做參照，強弱分界線是多少分？”每逢大事有靜氣啊，緊要關頭，趙平思路越發清晰敏捷，提問直切要點。
“老板的體質是6分，5分是界限，且有一定的幾率會被選中融入病毒。”
“麻煩大了，全球70多億人口，除去政要權貴以及那些已經置身防空洞的人，估摸著被感染者要過半數還要多！”還開什麽飯店？這世道保命都是個問題，末世啊！
“對了，之前問你們為什麽來地球，說權限不足，怎麽現在主動說起來了？”
“因為老板將身處險境，根據宿主保護條例，係統自主評核後開放部分權限。星球所有生命體將於地球時間22分鍾蘇醒，請老板做好準備。”
“什麽？隻剩二十幾分鍾，做個毛線準備啊！艸蛋的係統！”趙平才發現自己還在衛生間，呃！裸男一枚！幸虧翟漓兒還沒蘇醒，否則妥妥的變態大叔沒跑。
三兩下穿好了衣服，趙平先去看了下翟漓兒，還在昏迷中；檢查了一下大門，鎖的死死的。
跑到陽台往下看，整個城市一片寂靜，靜悄悄的畫麵讓人心裏發毛！榮成路是小馬路不是主幹道，原先的交通梳理還沒到這裏來，馬路上的汽車還擺著長龍，邊上橫七豎八的自行車、摩托車、電動車，到處躺地昏迷的人，趴著的躺著的各種姿勢和形狀都有，大包小袋的散落一地。
現在分辨不了哪些是正常人哪些是病原體，下樓去救人完全是自找死路，趙平自認還沒這麽偉光正。
通訊斷了，也就通知不了政府，警察和部隊，那麽自己知道的這些信息完全沒有用處。
“小花，我知道的這些信息和係統能跟別人說嗎？”趙平想到了係統流的某些尿性。
“老板，信息可以。但根據係統保護條例及不正當競爭法案，不能向宿主以外的任何智慧生命體透露係統的存在；違反者將斷開與宿主的鏈接並刪除宿主個人數據庫。”
“斷開鏈接？隻刪除數據庫？不是抹殺？”
“因為本係統直接綁定宿主的腦域而不是鏈接宿主外設，斷開鏈接刪除數據庫後，被綁定的腦域將燒毀。”
“還是抹殺。我說小花，為什麽我沒有外設？是直接綁定腦域的？”
“老板權限不足。”
“……”
趙平掏兜點上一根煙，看著樓下寂靜的街道，還有那些一會要起來吃人的跟那些麵臨被吃的人。
趙平迴到客廳，翻箱倒櫃的找出之前裝物資的紙箱，拆成一個個硬紙板，拿大號記號筆寫上一句話：那是喪屍，快逃命！
字體寫的很大，一會功夫二十來個硬紙板正反麵都寫好了，趙平跑去陽台使勁的把十幾塊紙板分不同方向扔出，運氣不錯，沒有掉在車頂或樹枝上的，全部散落在地麵；又跑到其他幾個窗口扔掉了剩餘的幾個紙板。
迴到陽台，點上煙靜靜的看著下麵，諸位：我能做的也隻有這些了，剩下的就看各自的造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