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宋悌副執政官。”


    無憂聞言一愣,開心的笑了。真是不是冤家不聚頭啊,居然是挾持可竹的那個宋悌!媽的,小爺今天不玩死你,不姓蕭!


    “喂,你們都下來,都下來,你們說走就走?挺厲害啊,宋悌,對,就是說你呢。別特麽躲在後麵,滾下來!”


    躲在車內的宋悌聞言,陰沉的走下車,問道:“你有什麽事嗎?”


    “你說我有什麽事?你當初挾持我家可竹的時候倒是挺牛逼啊。怎麽?現在跑得還挺快?”


    “請你注意你的言辭,你隻是一個小小的少校,我是長安城的副執政官,算成軍隊裏的軍銜,最起碼也是上校或者準將!”


    “吆喝,挺會裝逼啊!來來來,我看看你手上的傷疤咋樣了,沒落下終身殘疾吧?”無憂嘲諷的伸手便抓向了宋悌,宋悌看到無憂抓來,下意識的連忙向後一躲,警惕的看著無憂。


    “我說你這個同誌是怎麽迴事?軍隊這是給你送溫暖,關心你啊,你躲什麽躲?”無憂笑道。


    “你還有沒有其他事情?沒有我們就先走了!”宋悌不耐煩的說道。


    無憂假裝疑惑道:“走?到哪去?我什麽時候說過你可以走了?”


    “不要裝傻,我們現在就要去聯邦陣地那裏,沒時間跟你在這裏囉嗦。”


    “拜托,你搞清楚狀況好不好,我才是這個行動的負責人,我說的算,你隻是被拯救的幸存者,擺正自己的位置。”


    宋悌聞言頓時怒道:“你搞清楚你的職位,你現在是在跟這個長安城實際意義上的最高領導人說話,你說誰說的算。”


    無憂聞言,嘲諷的抽出忘離愁指向宋悌:“來來來,現在你再說說,誰說的算?”


    “你······”宋悌看到無憂揮劍指向自己,準備說出的話頓時一滯,氣的臉頰發顫。


    “我下達的命令,是所有婦孺與小孩優先。就是這樣,來人,把車裏的東西全都給我扔下來!”


    “我看誰敢?!”宋悌怒道,環顧四周的三十多名士兵,士兵們在無憂來之前便已經知道宋悌的身份,正準備上前的動作連忙停下,向無憂投以征詢的目光。


    無憂看向三十幾名士兵,笑道:“我不介意再來一次射擊學習,誰要是在在我學習的時候不幸身亡,我可以幫他申請烈士。”


    士兵們聞言立刻不再猶豫,連忙爭先恐後的爬上卡車將卡車中的包裹一件件扔下了車。


    一麵是以權壓人的宋悌,一麵是隨時都有可能一槍崩掉自己的無憂,士兵們還是知道縣官不如現管這個道理的。


    “停下,停下!你們這是要造反嗎?”宋悌怒道。


    “宋悌執政官,你要搞清楚啊,你是個副的,副的懂嗎?你還代表不了長安城,更代表不了聯邦。”無憂嗤笑道。


    “你叫什麽?我一定會向西部戰區統帥投訴你,你等著被撤職吧!”


    “我啊,我叫蕭無憂,您看看這不就傷感情了嗎?叫我無憂就好,撤職什麽的還要您高抬貴手啊,我就害怕這次任務完了沒撤職反倒還升職,您不就尷尬了?”


    “南宮湛!你出來,跟這個蕭無憂說清楚,他到底在做一件多麽愚蠢的事情!”宋悌不再理會無憂,怒聲向酒店喊道。


    無憂聞言一愣,南宮湛?我擦,我怎麽把這貨給忘了,按道理來說,也確實應該在這裏。


    南宮湛麵色非常難看的從酒店走出來,如果可以,南宮湛真的不想管這件事情,西部戰區今天的會議自己通過軍警雙方的內部通訊還是知道的,北郊戰區這裏正在跟東郊戰區競爭,自己現在以南宮家的身份出現無疑是在自找沒趣。


    但是既然宋悌點名叫了自己,即使自己再有多不願意,也不得不出來替宋悌說話。畢竟按照南宮烈的規劃,這個宋悌以後將是南宮家掌握西部戰區的主要政權力量,自己這個還在家族底層的族員是萬萬不敢得罪的。


    “無憂,這件事賣我個麵子如何?”


    南宮湛沒想到兩天不見,無憂居然就成為了少校軍官,不禁心中嫉妒萬分,想想自己一直努力過人,無論是在國外進修還是在國內警校內學習,成績都名列前茅,可是卻因為南宮家被其他勢力打壓自己成為了犧牲品,不得不從南宮家根深蒂固的軍隊中離開,進入到警察係統,從一個小警員幹起。


    要不是末世來臨,南宮烈急需發動一切南宮家在長安城的勢力發展家族,恐怕南宮烈根本就不知道家族裏還有自己這一號人物。


    無憂看都沒看南宮湛,揮手向身邊的三十多名士兵命令道:“去,把酒店裏的所有人都聚集到外麵來,隻允許攜帶隨身物品,讓所有孕婦和小孩先行上車,支援來的其他軍用卡車隨後就到。”


    “遵命,長官!”士兵們齊聲答道,對於眼前這個能為了孕婦和小孩而跟副執政官頂缸的長官好感大增,領到命令後向著酒店內跑去。


    “無憂······你欺人太甚!”南宮湛臉色陰晴不定,看到自己被無憂就這麽華麗的無視了,心中怒火大盛。


    “我說,副的執政官,這貨是誰呀?怎麽長了一臉早死樣?”無憂看也不看南宮湛,向宋悌調笑道。


    宋悌沒有迴話,事到如今也看出來了,眼前的這個年輕少校應該是南宮家的死對頭,自己再與其爭吵也沒有什麽用,索性閉口不言,沉默的站在一旁。


    “切,宋悌執政官,您別不說話啊,您不說話我有話說呀,您可是咱們長安城大大的好官,那屋子裏金山銀山的,差點亮瞎我的狗眼,嘖嘖。”


    宋悌心底閃過一絲不妙:“什麽金山銀山,你可不要血口噴人!”


    “那床底,嘖嘖紅色的海洋,還有那個什麽清正廉明的後麵,厲害了我的執政官,咱們聯邦現在給你們發錢都是發金條的嗎?”


    宋悌聞言深吸兩口氣,沉聲道:“有些事情,你個小小的少校最好還是不要多管,好奇心害死貓,別到時候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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