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歌壇天後一起退隱的日子正文卷第304章成品“我就知道,你肯定早搞定了……”


    溫章平如是說道。但說話時還是幽幽的,似乎並不想聽到路安之說他編曲這活做的這麽順。


    說完了這句話,溫章平又問:“你打算什麽時候把歌發出來?”


    路安之道:“讓杜冰老師來定吧,我無所謂的。”


    溫章平說:“好,那我跟他說。不過我個人建議的話,我覺得還是再等等的好。這兩天我一直在關注著纖纖靜聽呢,纖纖靜聽上專門給你們的四首小樣開了個版麵,人氣特別高。不少網友都在改編你們的四首小樣,裏麵也有不少讓人眼前一亮的作品。再等等的話,說不定能等到更多不錯的作品,也是一件好事……要不,你們一首一首地發怎麽樣?先發第一首比一比,過個一段時間再發第二首,再過段時間發第三首,然後第四首。”


    路安之道:“好啊,我這裏沒有問題的。溫老哥你看看杜冰老師同不同意就行了。”


    他和溫章平這個老哥接觸並不算太多,但相互之間卻投緣得很,也對這老哥的性子有些了解。


    這老哥這麽說,隻是的希望能聽到更多的好作品,看到更多優秀的創作者。他在這個行業裏混,更希望見到這個行業的好——不是娛樂圈,是單純的音樂創作行業——能看到好的、有想法的作品百花齊放,是特別讓他開心的事。


    再說,纖纖靜聽可是路安之的,溫章平總不可能繞過路安之跟纖纖靜聽有什麽合作,從中賺什麽外快。而且這次纖纖靜聽熱度的當事人是路安之和杜冰,李會明他們也不可能放著路安之這個現成的當事人不用,轉而去找溫章平。


    “行,那我去跟杜冰那老家夥說一說。”


    溫章平說著掛斷了電話。


    路安之便叫張素馨一起去錄了按《明天》的小樣製作出來的歌。這首歌在路安之的想法裏,是按照《天黑黑》的感覺來製作的。


    冷門歌手的《天黑黑》編曲十分的簡約。但這種簡約,卻並不簡陋。那貫穿歌曲始終的鋼琴始終在推動著音樂的情緒,同時又把歌手的唱腔完美地展現出來,以至於這種極致的簡練,在完成的歌曲之中,竟然顯得有些華麗。


    有時候有些音樂並不是要一味的多華麗、多炫技就好,大道至簡,能夠通過合理的樂器把一個作品更加完美地、更合適地展現出來,也是一種好的選擇。


    前世裏有很多作品的編曲也很簡練,但最終呈現出來的作品,卻足夠把人打動。這就足夠了。


    路安之希望他所改編的這首歌也能做到這種地步,而杜冰的這個情歌小樣,也很適合在往這個方向上走。因此他一開始編曲的時候,就奔著這個方向去了。


    同時他還以張素馨本身的嗓音特點來製作這首歌,從歌詞到編曲,都能夠讓張素馨的聲音更好地展示出來。


    因此在最終錄歌的時候,張素馨站在話筒前,把歌曲完成,最終展現出來的成品,卻有點像張素馨自己寫的歌。


    “這首歌放出去的話,我估計會被人誤會你找你老婆當槍手了。”


    宋曉琴把歌曲的各個音軌合成以後,如是笑說道。


    路安之笑道:“誤會就誤會咯,我無所謂。誰讓我媳婦能寫歌呢。有本事他們也找這樣的槍手啊。”


    張素馨白了路安之一眼,懶得搭理路安之,也有點不好意思接路安之這句話。她感覺如果接了路安之這話,就顯得自己仿佛多自戀似的,自賣自誇。


    她對宋曉琴道:“沒事的,我嚐試給這首歌重新編曲了,一人一首,可以區分的。”


    “行吧。”


    宋曉琴歎了口氣,說道,“你還真是厲害啊,作曲還沒完,現在竟然都能自己編曲了。”


    以前張素馨專注在作詞和作曲上,有時候拿出的demo雖然也有點完成度,帶了一點編曲思路,但總的來說,在這方麵造詣還不是太高。


    但現在,張素馨竟然會編曲了,實在有些出乎宋曉琴的意料。


    不隻是宋曉琴,路安之在見到張素馨這麽快就能拿出編曲的時候,也是有些意外的。他覺得自己這老婆才是真正的天賦卓絕,不然的話,如何能在這麽短的時間內掌握住編曲的技巧呢?


    接下來他們又錄了張素馨改的《明天》。


    和路安之一樣,張素馨也給杜冰的這個小樣重新作詞、並且重新命名了。不過二人的風格,還是有些差別。


    路安之的歌叫《那時的花》,最終的成品像是張素馨寫的。而張素馨弄出來的作品,名叫《晴雨邊界》,竟然還帶了點古風,意境上更有種《煙花易冷》的感覺。


    拗不過張素馨到底是第一次編曲,也是第一次寫這種風格的歌詞,展現出來的成品,自然達不到《煙花易冷》的水準。但總的來說,還是不差的,比起前世裏那種盛行了一段時間的前言不搭後語、辭藻堆砌、內容不知所謂的古風歌要好多了。


    張素馨的這個作品也沒有自己來唱,而是交給了宋曉琴。


    宋曉琴唱完以後,把作品完全弄出來時,又忍不住歎了口氣,感慨說:“你說你們這兩口子,也真夠怪的。路安之你弄出來的歌一股子素馨味,素馨你弄出來的歌又一股子路安之味。你倆這是相互傳染了麽?”


    張素馨害羞地說:“哪有?!”


    路安之卻說:“怎麽樣,羨慕不?”


    宋曉琴:“……”


    張素馨:“……”


    路安之一下子接到了兩個女人的白眼。錄完這兩首歌以後,路安之並沒有繼續錄杜冰的另一首歌曲小樣《盼天晴》改編的作品。


    那首作品被他改編成了一首名叫《天涯明月》的歌。這首歌正是他以《天涯明月刀》的主題來寫的,因此整首歌都以一個故事為中心,來展現一種意境。權勢財富、愛恨情仇皆在其中,名利與江湖,豪邁與灑脫,盡顯於詞曲之間。


    這樣的歌,無論是張素馨還是宋曉琴,都不太能唱得出來。


    哪怕是張素馨唱過《月亮之上》和《最炫民族風》,宋曉琴唱過那麽多經典的搖滾,唱這首歌,也還都是有點不足。


    這首歌是需要更細微的情緒,去展現那種名利江湖、愛恨情仇之間的豪邁灑脫的。所以需要一個更合適的人唱。


    路安之心裏已經有了想法,但還沒有去聯係歌手。反正他也不急,打算等纖纖的生日結束了再說。


    不過宋曉琴和張素馨卻有些急。


    “你怎麽這麽淡定啊?!就算不先錄了這首什麽《天涯明月》,你自己的那兩個作品,也該錄了啊。《lidya》和《兩個寂寞》的最終成品到底是什麽樣的?你快讓我們知道知道,這個問題已經在我心裏憋了好幾天了,快憋死我了。”


    宋曉琴很是不滿地催促道。


    而張素馨在旁邊點點頭,說了句:“我也挺好奇的。”表示她跟宋曉琴站在同一條戰線上麵,沒有讓宋曉琴孤軍奮戰。


    路安之道:“我還沒有弄呢……”


    宋曉琴:“……”


    張素馨:“……”


    這家夥對他自己的作品是有多自信啊!


    兩個女人實在有些無語。


    比不過今天時間還早,那兩首歌能夠錄一錄。


    路安之也就不再拖延了,把《lidya》和《夜的第七章》的完整編曲都寫了出來,然後掛在了音樂版權網上。


    《lidya》的作詞自然是沒有變的,變的隻是編曲。而《夜的第七章》就不一樣了,這首歌整體的風格、情緒,都發生了完全不同的變化。


    張素馨和宋曉琴首先拿到了《lidya》的譜子。這首歌的編曲已經足以讓兩人眼前一亮了,那很獨特的金屬風格把她們一下子代入到了一個想象中的吉普寨女郎的生活裏。


    這首歌路安之是交給宋曉琴來唱的。宋曉琴在聽著伴奏唱歌的時候,隻覺畫麵感撲麵而來,因此唱起來也十分的順利,隻用了兩遍,就錄好了這首歌。


    她們並不知道,其實一開始的時候,路安之在挑選歌曲時,並沒有挑選這首歌。提及編曲,路安之首先想到的是前世那支來自石家莊的樂隊,然後把那支樂隊的兩首歌曲當成了選擇。


    但那支樂隊的作品,對於這個世界的人來說,到底還是過於晦澀了,無論是《殺死那個石家莊人》還是《秦皇島》,如果對歌詞裏描述的時代和社會的變遷沒有了解的話,很難產生化學反應。


    這些作品勝在編曲,勝在現場,但拿來跟杜冰比試,卻有點欺負人了。所以路安之放棄了這些選擇,轉而拿出了一首《lidya》。


    《lidya》的編曲有其特點,在足夠的技巧之上,情緒點、記憶點都很足,稱得上是優秀和厲害。不然的話,前世的飛兒樂隊也不能憑著一張專輯爆紅。


    在路安之看來,杜冰在這首歌上拿出更好、更強的編曲,可以說已經是很難的事了。至少他自己是這樣。他自己也嚐試給《lidya》這首歌重新構想編曲,但最終卻失敗了。


    這首歌的印象在他的記憶裏實在是太深了,路安之根本無法從其藩籬中跳出來。


    至於《夜的第七章》,那就更不用提了。


    宋曉琴和張素馨看到這首歌的歌詞的時候,頓時一陣懵逼。


    “這歌詞是在講什麽啊?!”


    宋曉琴直接表示不明白。


    張素馨卻道:“這好像是說……一些探案的故事吧?”


    路安之點點頭,說:“是的,是一個大偵探在英倫那邊遇到一係列案子的不同畫麵和場景,構建成的歌詞。怎麽,看出來了?”


    張素馨點點頭,說:“嗯。”她說著微微一笑,道,“別人的話,我隻會覺得不知所謂,亂七八糟。但你肯定不會的。你腦子裏一定已經有相關的故事了吧?”


    路安之道:“可以這麽說。”


    大偵探福爾摩斯的故事,在這個世界上沒有出現。但這並不妨礙路安之把這首歌寫出來。反正他的作者身份已經曝光了,現在大部分知道他的人,都知道他和哆啦b夢是同一個人。


    《夜的第七章》發出去,網友們隻會覺得路安之又挖了一個坑。至於這個坑會不會填,就是另一迴事了。反正路安之無所謂。


    “你竟然還會寫偵探?”


    宋曉琴問了一句。


    路安之笑道:“你見有什麽是我不會寫的麽?”


    宋曉琴白了路安之一眼,說:“嗬嗬!臭美!自戀!”


    張素馨在旁邊沒有說話。她本來也打算這麽評價一下路安之的,不過宋曉琴都已經替她說出來了,她就沒必要說了。


    接下來他們就錄製了這一首《夜的第七章》。把伴奏搞定的時候,張素馨和宋曉琴就已經有些震驚了。


    她們不覺間就想起了曾經初聽《以父之名》時的感覺。這兩首歌聽起來,完全是不一樣的感覺,但兩人又都從中品味到了一些相同的特征。


    比如單純從編曲上就有著強烈的故事節奏,比如那種故事之中帶有黑暗陰鬱的情緒風格,比如那無比繁複華麗的樂器編排。


    而相比起來,《夜的第七章》在編曲上的優點更勝。


    這個家夥,短短時間內,又進步了……


    張素馨和宋曉琴同時在心裏生出了這樣的想法。


    伴奏錄好之後,就是錄歌了。這首歌的女聲部分,是由張素馨來演唱的。張素馨唱出來的風格和宋曉琴唱得完全不一樣。宋曉琴坐在外麵聽著張素馨的歌聲,頓時就瞪大了眼睛。


    她之前自己唱的時候,覺得這首歌平平無奇,現在才意識到自己唐突了。幸好當時她並沒有把這種感覺說出來,不然的話,她丟人就丟大了。


    張素馨完成副歌的這部分女聲,不隻唱了一遍。剛開始路安之對張素馨的演唱並不滿意,調教了好幾遍,才把張素馨調教好了。張素馨再唱的時候,那種高昂幽婉的感覺、帶著一點點詭異,瞬間就出來了。


    張素馨覺得自家老公十分嚴格,不過宋曉琴卻有著不同呢的感受。她在外麵看著,隻覺得自己吃飽了。


    而錄完這一整首歌後,兩個女人在聽著這一首歌,卻都已說不出話來。對這首歌,她們已無法做出立即的評價。


    她們隻覺自己聽著這首歌,仿佛已步入了英倫那總是陰沉沉濕漉漉的街道間,穿梭在路安之歌詞的畫麵裏。聽著路安之假聲模仿的女聲、和張素馨的聲音交替重疊,隻感覺仿佛正與邪、善與惡在交織、在拚鬥,你死我活。


    歌詞、歌曲、編曲,又一次在最終的成品裏做到了完全的統一,路安之這家夥不僅把歌寫成了自然而然流淌出來的故事,還寫的這麽好聽。


    宋曉琴聽完成品以後,忍不住說了一句:“這杜冰還怎麽贏啊?”


    張素馨點點頭,她也是這麽覺得的。


    路安之沒有點頭,但他其實也是這樣的想法。隻是他覺得宋曉琴這話說的有些不吉利,因此就沒有應和。


    畢竟宋曉琴這話翻譯過來,就是路安之怎麽輸。


    “剩下那首歌呢?你打算讓誰來唱?”


    把這兩首歌錄完以後,張素馨問道。


    這時天色已晚,他們沒時間再錄另一首歌。不過張素馨和宋曉琴都還是有些好奇。


    路安之便沒有賣關子,滿足了她們,迴答說道:“我打算叫袁怡。過兩天纖纖生日結束了,我再跟袁怡說一聲,看她有沒有時間。有時間最好,沒時間就算了。”


    大不了讓杜冰一首歌就是。路安之覺得自己憑另外三首,也足以贏過杜冰了。


    路安之對這比試看得並不是太重,隻是他們把這比試稱唿成了一場“編曲遊戲”,路安之就覺得自己應該稍微認真一點對待。


    畢竟“玩遊戲就是要贏”。


    而且那首《天涯明月》的編曲到底是自己憑借自己的能力,獨立完成的。比起其他的作品來,路安之更想要認真地對待這首歌。


    因此如果沒有合適的歌手,路安之情願不把這首歌拿出來。


    張素馨聽到路安之的話,點了點頭,道:“袁怡姐畢竟是老牌的天後,唱功那麽厲害,肯定沒問題的。”


    宋曉琴自然也這麽覺得。說起來當初在《歌手啟航》上麵,她其實也算是袁怡的手下敗將呢。那首《青藏高原》,還有後來的《九兒》,她都確定是自己唱不來的,而袁怡卻輕輕鬆鬆唱上去了。


    因此她一直對袁怡頗為崇拜。


    從地下室裏出來以後,纖纖已經由張宇之和苗素琴陪著睡著了。張宇之和苗素琴是下午下班的時候來的,來了以後就把纖纖接去陪著玩,一直到睡覺都沒有來打擾他們。


    於是路安之、張素馨和宋曉琴便沒有去打擾纖纖,各自去休息了。


    迴到臥室以後,路安之和張素馨躺在床上,才拿出手機來看。路安之這時才發現,白天的時候,溫章平給他打來過幾個電話。


    ——他在地下室裏忙活,一直都沒有留意手機。


    溫章平打了幾遍電話,沒有打通之後,就給路安之發來了短信。路安之打開短信一看,內容卻是:路老弟,我和杜冰說了,杜冰竟然也答應了,這麽痛快我都懷疑他不是他了。他覺得一首歌一首歌地發,慢慢來,把纖纖靜聽上活動的時間和熱度盡量延長更好。另外你們兩個有什麽事自己聊吧,別一直讓我來當個傳聲筒。沒有必要。杜冰的電話你存一下。


    後麵跟了一串電話號碼。


    路安之便把那串電話號碼存在了,備注名字是杜冰。


    存好以後,他又直接給這個電話號碼發了一條短信,打了個招唿:杜冰老師你好,我是路安之。


    過了一會兒,杜冰發迴一條短信來:第一首歌後天?


    這杜冰老師倒是夠直接的,一條短信裏一句廢話也沒有,上來就直入主題。


    不過這樣也好,倒省了許多客套。


    路安之樂得如此,當下說:好。除了《盼天晴》,其他隨便哪首。《盼天晴》我還需要找人來唱。


    後天正好就是纖纖的生日,到時候路安之怕是顧不上看這首歌的比試效果。不過這也沒什麽關係。到時候等杜冰一發歌,他跟著把歌發了就是,然後陪纖纖過生日。等生日過完了,再去纖纖靜聽上看一看。


    杜冰迴複:妥。那就先《lidya》。


    路安之不知道杜冰出於什麽樣的緣由,先選中了這一首歌。不過他也無所謂,無論先哪一首都行。


    結束了跟杜冰的對話以後,他就放下手機,和張素馨相擁而眠。


    有時候路安之覺得跟妻子相擁而眠是感覺挺矛盾的事情。睡覺的時候,這種感覺是很好也很幸福的,能夠感受著對方的溫度,感受著對方的氣息,有時候熱情點燃,還能往深的促進一下感情。


    他剛開始的時候,其實並不適應這樣子。畢竟單身那麽多年,已經習慣了一個人睡。但是慢慢接受以後,隻覺這樣還挺好。


    隻是睡醒以後,感覺就不太好了。


    有時候睡夢中間不知不覺分開了還好說,但如果沒有分開的話,不是自己的胳膊麻了,就是張素馨的頭發被壓到了,反正各有各的難受。


    不過雖然有這樣那樣的問題,路安之和張素馨還是樂此不疲。除了纖纖和他們一起睡的時候,他們都仿佛、或者也就是還在熱戀之中,總是想要向另一半靠得更近。


    或許有一天感情慢慢平淡下來,他們習慣使然地把對方當成了生活的依靠,慢慢地在婚姻生活中相攜而行,會不再這樣。但那不是現在,以後再說好了。


    現在,他們都隻盼望著,這種持續的激情越久越好。


    一覺睡到大天亮,路安之感覺自己的胳膊果然麻了。張素馨的頭枕在他的大臂上麵,讓他手都跟著使不上力氣。


    而張素馨醒來以後,第一句話是:“哎呀,壓住我頭發了。”


    於是張素馨抬起了頭,路安之抬起了胳膊。兩人迷迷糊糊地相視,都是一笑。


    平靜的一天就在這平靜而溫馨中度過,過了這一天,纖纖的生日就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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