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歌壇天後一起退隱的日子正文卷第227章凹一曲結束的時候,全場響起了掌聲。


    坐在電視機前的溫章平也忍不住鼓起了掌,哪怕他旁邊隻有古瑞庸這一個觀眾。


    不過古瑞庸還是很配合的,跟溫章平一起鼓了鼓掌。


    “有這首歌,路老弟在流行音樂界,可以說是大師級別的人物了。”


    溫章平輕輕吐出口氣,說道。


    對著古瑞庸這個門外漢,溫章平並沒有把他對《青花瓷》的詳細評價說出來。反正告訴古瑞庸這首歌是具有開創性的、而且在開創的領域裏已臻化境,古瑞庸也隻是半懂不懂,他不想對牛彈琴。


    而古瑞庸卻道:“不隻是在流行音樂界,在電影配樂界也是。人家比你牛逼多了!”


    “哼!”


    溫章平冷冷看了古瑞庸一眼,說道。


    《歌手啟航》裏進入打分階段。評委嘉賓們無一例外地給出了最高分。


    周博在打分和評價時,毫不遮掩地表達了自己的嫉妒和羨慕。他根本不敢指望自己能夠從路安之那裏得到這樣一首歌。不過他現在對路安之承諾他的歌曲,也倍感期待。


    現場打分和網絡、短信打分,宋曉琴演唱的《青花瓷》也得到了極其熱烈的反饋。大屏幕上那代表分數的柱狀圖直衝天際,比前幾期節目裏最高的分值還要高出不少。


    宋曉琴退場後,就是霍嘉文登場。


    休息室裏的馬蒂克·比翁迪尼看著霍嘉文走出休息室時那僵硬的背影,心裏忽然生起不詳的預感。


    之後,霍嘉文登台,開嗓。


    “哦謝特!”


    馬蒂克·比翁迪尼又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


    路安之的歌,又把這該死的霍絕殺了。


    這該死的家夥是什麽破心態啊,怎麽動不動就被影響了?!


    最後看著霍嘉文和宋曉琴一個天上一個地下的柱狀圖,馬蒂克·比翁迪尼有些氣急敗壞。他有些後悔自己接受了高傭金來浪潮國際這一趟了。有這該死的霍,自己此次神州之行,怕是要被釘上恥辱柱去。


    現在隻能寄希望於後麵有人比霍嘉文分數還要低了。


    但是馬蒂克·比翁迪尼不敢想。


    還有人能比霍嘉文表現差嗎?


    宋曉琴也覺得不會。


    休息室裏,她看著霍嘉文的分數,得意地揚了揚下巴,說:“哼哼,絕殺!我厲害吧!”


    路安之道:“注意點,有攝像頭呢。”


    宋曉琴連忙看了看攝像頭,縮了縮脖子。她不再說這件事,換了話題:“下一個就是那個鍾宇了。他唱的也是沒聽過的歌,不會也是你寫的吧?”


    路安之點點頭,說:“是。我來首都那天給他的。我覺得他應該能唱出味道來。”


    宋曉琴歎了口氣,看了看電視屏幕裏正在黯然退場的霍嘉文,竟然忍不住有些同情,感慨說:“這家夥這是什麽命啊?!”


    “好命!人家是富二代呢!”


    路安之沒好氣地說了一句,然後迎來宋曉琴惡狠狠的一瞪。


    電視屏幕上,第三個出場的鍾宇登上了舞台,左下角出現了字幕——


    《東北民謠》


    作詞:路安之


    作曲:路安之


    編曲:路安之


    電視機前,古瑞庸和溫章平都愣住了。


    “怎麽路老弟這是把央台的綜藝頻道給攻陷了?他怎麽這麽多歌啊?!”


    古瑞庸忍不住道。


    “牛逼唄。”


    溫章平橫了古瑞庸一眼。


    古瑞庸咂了咂嘴不說話。


    音響裏有嗩呐聲亮起,溫章平和古瑞庸的眼睛都是一亮。


    溫章平自不必說,他是作曲界的行家。而古瑞庸這個曾經的導演,現在的製片人,也瞬間從這一聲嗩呐裏聽出了強烈的畫麵感。


    “三九的梅花紅了滿山的雪,蕭條枝影月牙照人眠,小夥兒趕著馬車手裏攥著長鞭,江風吹過他通紅的臉……”


    鍾宇極具特色的聲音和嗩呐聲交替而起,一段段歌詞在鍾宇的演唱下分外走心。那嗩呐渲染著情緒,層層遞進,把濃烈的情緒一路遞進到了副歌。


    “塞北殘陽是她的紅妝,一山鬆柏做伴娘,等她的情郎啊衣錦還鄉,今生我隻與你成雙……”


    古瑞庸深吸了口氣,歎息一聲,說:“好詞啊!如果不是認識路老弟,我怕是要以為路老弟是北三省的人了。”


    溫章平點了點頭,道:“這應該是路老弟給鍾宇量身打造的歌,太適合鍾宇這名選手的特點了。這個選手遇到貴人了啊!”


    古瑞庸想起什麽來,笑道:“說起來,我還見過這個鍾宇呢。就我《天劍傳說》開播那天,我在首都叫路老弟一起去老三燒烤那兒喝酒,就碰到了這個鍾宇。他當時落魄的,被浪潮國際擺了一道,把合作的隊友都挖走了,歌也沒得唱。要不是路老弟幫他,他還真灰溜溜的迴北三省去了。”


    “家家戶戶都點上花燈,又是一年好收成……”


    央台電視台,路安之和宋曉琴的休息室裏,宋曉琴聽鍾宇唱完了《東北民謠》的最後一句歌詞,忍不住歎了口氣,說:“得虧我唱的是《青花瓷》,不然的話,我真比不過他。這家夥怎麽這麽變態?!這黑馬也太黑了吧!”


    路安之笑笑沒有說話。鍾宇能把這首歌演繹出效果來,他自身的唱功是一方麵,他的嗓音、特質和這首歌十分契合,也是一方麵。


    而電視機前,溫章平又拿起了酒瓶,和古瑞庸道:“來,走一個吧。”


    古瑞庸注意到溫章平的狀態有些不對,舉瓶和溫章平碰了一下,問:“你這是怎麽了?”


    溫章平悶悶道:“媽的,我是北三省人。聽這歌想喝酒。”他腦子裏還一直迴蕩著那一句“塞北殘陽是她的紅妝,一山鬆柏做伴娘”,以及那一聲又一聲的嗩呐。


    他雖然是北三省人,但在他的創作生涯中,卻從來沒有創作過北三省味道這麽濃烈的歌曲,也從來沒有想過在歌曲中加入嗩呐。更別提作詞了。作詞本來就不是他的強項。


    “咕咚咕咚……”


    溫章平直接炫完了一瓶啤酒,看著電視上給鍾宇打分。


    代表鍾宇成績的柱狀圖也高高立起,雖然不如宋曉琴那麽高,但也不低了。再連上前麵兩個柱狀圖,大屏幕上的圖形仿佛是一個營養不良的“凹”字。


    “中間這哥們兒有點慘啊。”


    溫章平看著柱狀圖,評價說道。


    複仇就到這裏了,明天略略寫寫就結束了。請大家繼續支持!求一切,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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