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原因的表示這很難評,不知道原因的以為陳橋剛喪了偶。


    一句話總結:悲慘他媽給悲慘開門矯情到家了。


    後來,陳依萍終於哭累了,阮振華胳膊也酸了,於是疲憊的父女(劃掉)倆背靠背相約就此長眠。


    至於中間發生過什麽,阮北川毫無印象,隻記得醒過來的時候,他躺在民宿的大床上,而他男朋友卻不知道跑去哪裏鬼混,徒留他一隻醉鬼孤苦0仃。


    阮北川自覺酒量奇好,那半箱雪花啤酒,也就勉強算是微醺吧。


    為什麽這麽說?那當然是因為


    他還記得!今晚!乃是他阮北川與他貌美如花的紀老婆的洞房花燭夜!!!


    想到這兒,微醺的阮先生一個鯉魚打挺坐......坐不起來,翻殼王八似的麵目猙獰地爬起來,直奔目標而去。


    站起來的瞬間,阮北川隻覺頭重腳輕,眼皮底下的行李箱變幻出一百零八個分身,個個想找他索命。


    嚇得他趕緊趴下,一個猛子撬開行李箱的頭蓋骨,並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直搗行李箱的心髒印度神藥。


    阮北川揣著藥,扶著電視櫃跌跌撞撞挪迴床上,卻陷入了沉思。


    像他這種猛1,本來就已經猛上天了,若是再吃了這藥,那不得一夜七七四十九次?


    但他男朋友是腎虛患者,一夜四十九次,這恐怕不行。


    就在他猶豫的時候,他那腎虛的男朋友鬼混迴來了,手裏還攥著條濕毛巾,看樣子打算照顧他。


    而事實也證明,紀峋就是來照顧他這隻微醺醉鬼的。


    對此,阮北川非常滿意,並在心裏默默給他男朋友頒了個“賢惠老婆獎”。


    阮北川不是那種小氣吧啦的摳門男人,他很知道一些馭夫之術,比如適當獎勵點小禮物什麽的。


    因此,阮北川決定把他珍貴的唯一一瓶印度神藥獎勵給他腎虛的老婆。


    “小同誌幹的不錯,領導獎勵你個好東西!”


    “喝了這個,從此你就是一個健全的男人了!”


    他說著把印度神藥塞過去。


    誰知這個小同誌根本不買賬,拒絕三連,還腦子不好使地問他是不是一定要喝。


    阮北川心說不喝這個你能受得住老子的威力?


    為了今晚的性福生活,這藥,紀峋是喝定了!


    但他這個老婆也不知道抽什麽風,好說歹勸死活不肯喝,就好像阮北川要下毒害他似的。


    阮北川有點生氣,心說這老婆一點兒都不聽話,等下就炒死他!


    嗯,雖然最後被炒死的是他。


    不過那時那刻的阮北川對此一無所知,挖空心思隻想著如何讓紀峋喝了神藥,好完成今晚的猛1kpi。


    而紀峋去衛生間換毛巾那會兒,終於讓他逮到了機會。


    阮北川一個箭步衝上去,趁機不備堵住他男朋友的嘴,說時遲那時快,咕嘟一下把那神藥親口送進紀峋的肚子裏。


    哈哈!妥了!


    阮北川心滿意足,決定深藏功與名瀟灑退場,等著去床上臨幸他年輕貌美的柔弱老婆。


    可是他的漂亮老婆身材實在太特麽帶勁了,醉鬼阮北川老色批本性暴露,沒忍住伸出鹹豬手摸了一把。


    然後因為力氣太大,不小心撕破了漂亮老婆的襯衫。


    阮北川:(oao)驚恐.jpg


    他仔仔細細地盯著紀峋打量片刻,確認他的親親老婆隻是覺得無奈和好笑以後,幹脆破罐破摔,準備就地強吻臨幸plus,完成猛1kpi。


    但是這人不知道又抽哪門子風,死活不讓他親,阮北川很生氣,非常生氣。


    想想那些猛1撒嬌的例子,他決定暫時收起怒火,也向他的漂亮老婆撒一撒嬌。


    哈!


    這招真管用,紀峋馬上就低下頭來吻他了,阮北川高興得想原地來個二人轉,快快樂樂地翹著腳和老婆打啵。


    一啵打完,阮北川酒勁兒上來了,昏昏欲睡地睜著眼睛仰頭看人,一時間覺得他老婆好高啊。


    世界上怎麽會有這麽高的老婆?


    都說猛1不能比老婆短,哪方麵都不行。


    而他老婆比他整整高了八厘米!


    這讓他猛1的臉皮往哪兒擱?


    阮北川不爽地皺起眉,抬手點點紀峋硬梆梆的胸膛,大著舌頭不滿道:“你太高了,老婆不能比老公高,這是不可以的。”


    紀峋聞言,不知道為什麽,低低地笑了聲。


    這有什麽好笑的?


    阮北川勃然大怒,當即放了句猛1狠話:“你、你再這麽長,老子就要換老婆了!”


    哪知他老婆聽見這話,完全沒在怕的,反倒彎著唇角,單手把他抱上洗手台,嗓音溫溫柔柔的:“這樣夠高了麽?”


    洗手台是正常高度,但阮北川加上這點高度,竟以微弱優勢在身高方麵暫時勝過了紀峋。


    阮北川的猛1虛榮心得到滿足,興高采烈地點點頭,抱住他老婆的脖子又是一通亂啃。


    這一啃就啃到了床上,微醺的阮北川被他一米八八的漂亮老婆單方麵壓在床上,這種0裏0氣仰視別人的視角,根本不是一個猛1該有的姿勢。


    阮北川腦子裏那根弦突然抽了一下,抬起手去推紀峋的胸膛,但他喝了酒沒什麽力氣,推了兩下沒推動,反倒被他老婆親得唿吸困難。


    他隻好掐住紀峋的下巴,艱難地商量道:“說好我上你下,你不能反悔。”


    紀峋聞言,慢騰騰地挑了下眉,居高臨下地問他:“你坐得穩麽?”


    阮北川當時就怒了。


    這叫什麽話!這人明顯是在挑戰他一家之主的權威!


    “你特麽少放屁!”他自以為很兇地瞪著紀峋,粗聲粗氣道:“你這樣的小0,老子一口氣能//幹//十個!”


    話音落下,他的漂亮老婆倏地低笑一聲,眼神裏有戲謔也有縱容,慢條斯理地從他身上起來,從容地在旁邊躺了下去。


    紀峋躺的躺姿非常標準,像極了第一次侍寢的華妃,高傲又矜貴。


    峋貴妃笑意散漫,嗓音微微發啞,“來吧,老公。”


    阮北川瞬間唧唧起立,餓虎撲食似的撲上去,捧著峋貴妃的帥氣臉蛋muamuamua。


    mua完漂亮老婆,阮北川一時呆住。


    下一步是什麽來著?


    他微醺的腦瓜仿佛一台運轉不良的故障機,在他腦中哐哐卡bug。


    阮北川迴憶了半天,依稀想起來論壇的教程貼說過,得先脫褲子。


    阮北川遂吭哧吭哧扒掉紀峋的褲子。


    然後就被他老婆的大傑寶驚呆了。


    我操!


    不知是不是喝了印度神藥的緣故,即使隔了一層布料,那裏也令阮北川心生畏懼,甚至有點想跑。


    遵循眼不見心不慌原則,阮北川閉著眼睛丟下一條毛巾,啪嘰一下蓋住了。


    峋貴妃卻不幹了。


    “你這什麽操作?”紀峋漫不經心地勾著嘴角,“不敢看?”


    阮北川心說誰讓你長那麽大,這看了不得養胃?


    但猛1不能說不行!


    “我敢!誰說我不敢看!”阮北川心虛且大聲地說:“我是......是怕他著涼,影響你發揮。”


    紀峋似笑非笑地瞥了他一眼,還沒說話,就被阮北川急切地打斷了。


    “你別說話了,等著爽就行。”


    紀峋揚了揚眉,懶洋洋地枕著胳膊瞧他,“噢,那你上唄。”


    “上就上!”阮北川梗著脖子,“誰怕誰!”


    可話音剛落,他就犯了難。


    先從哪裏下手來著?


    哦,前戲。


    於是,阮北川開始老黃牛耕地,唿哧唿哧弄了半天,他的漂亮老婆卻一動不動,毫無反應。


    阮北川不想幹了,想擺爛。


    也是因此,他做出了一件令他後悔終生的事。


    他說:“我累了,你自己dong。”


    迴憶到這兒戛然而止。


    阮北川目瞪口呆呆若木雞。


    是,他是說讓紀峋自己dong。


    可紀峋運動的方向,那他媽和他是相反的!


    誰家腎虛的老婆會把自家老公摁在床上炒來炒去?!炒完不夠,還特麽的把他買的小玩具全用了一遍!!!!


    阮北川麵目猙獰地攥緊被角,忽然悲從中來。


    他再也不是猛1了。


    遙想去年清明節,他跪在阮家祠堂的列祖列宗麵前,發誓一定會振興老阮家,並許下絕不能讓這個家再出現第二個0的諾言。


    如今剛過了三百八十五天,他的毒誓,就被紀峋這廝破了!!!!


    而拋開這些不說,也沒人告訴他做0這麽疼啊!


    阮北川想哭,想死,更想謀殺親夫。


    他低下頭,看了看身上曖昧的痕跡,十分想切腹自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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