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出了天幕那事之後,金光瑤總覺得情況不好,總覺得他的計劃可能會出問題,雖然這些感覺隻是感覺,隻不過,那天幕又不是人為能控製的。


    金光瑤的很多動作都停了下來,隻不過,金光瑤的眼神逐漸悠遠,遙遙地看著遠方,似乎想起了那個女人的模樣,眼裏的恨意不斷的浮了起來。


    不管怎樣,其他人都可以放過,隻有一個人,那個人絕對不能放過,金光瑤的目光遙遙地望向遠方,看著方位,似乎是金鱗台上的家主住處。


    金光瑤想到天幕上那個女孩說的一些話,要是下次不知道什麽時候說出個一星半點的,絕對是能被猜出來。金光瑤的眼神越發幽深。


    看來動作要盡快了。


    金光瑤的心思本就細膩,再加上因為他的出身太過低微,金光善並沒把金光瑤看在眼裏,自然不會對金光瑤多加防備,金光瑤仔細思索之後,很快就在金光善那裏動了手腳。


    金光善越發的沉迷女色,太過放縱,很快就傷了身子,可金光瑤並不是單純的想要讓金光善死,他更希望讓金光善死的眾人皆知。


    讓世人提起金光善這個名字,提起來的就隻是一個臭得不能再臭的名聲。想著想著,金光瑤笑了一下,想起來天幕上那個女孩燒紙人的動作。


    看來在那個女孩那裏,他的動作都成功了啊,一個金家的下一任接班人都能知道自己的祖宗有多麽的放蕩,有多麽的不堪。


    金光瑤越想越開心,甚至忍不住樂出了聲來,他小聲的說著,“金光善啊,金光善,我那令人惡心至極的爹,你就應該死的世人皆知,轟轟烈烈。”


    金光瑤想著金光善的結局,樂的在自己房間裏笑出了聲來,最後為了給他這個爹,一個轟轟烈烈的結尾,金光瑤迴了自己的書房,花了整整一個晚上,好好思索怎麽給他這個爹安排一個完美無缺的結局。


    隻不過,金光瑤還是有些可惜,這個天幕來的太早了,他的好多計劃都沒辦法開始了。


    不過,金光瑤現在還能看開,反正他阿娘想要的就是他出人頭地,被他的爹給認迴金家,現在他幾乎都完成了,隻是那個出人頭地……。


    金光瑤想到這一點有點猶疑,在他阿娘的眼裏,恐怕已經完成了,隻是,他本來想要的不止這些的。隻是現在都沒辦法輕舉妄動。


    畢竟他可不是什麽好人,他的那些法子也不是什麽好法子。


    因為金光瑤對於他的這個爹金光善的本性都已經摸透徹了,所以金光瑤這邊把一切都安排好之後,金光善就非常配合的按照金光瑤的安排走上了一條,由他向來看不起的兒子給他安排的絕路。


    金光善的荒唐事都傳到了金子軒的耳朵裏,因為金光瑤有意的放任,金光善的這些荒唐事自然也就十分迅速的流了出去。


    金子軒知道這些事之後,先是不相信,但總歸在金詩涵那裏有了心理準備,他當時看了金詩涵的那些舉動之後,還以為是不是有什麽誤會。


    可是,隻要是個人,有腦子就能知道,一個長輩的醜事能讓一個家族中的晚輩知曉,那肯定是被眾人皆知了,家族中人才沒辦法遮掩。


    隻是有心理準備是一迴事,親身經曆又是另一迴事了,金子軒被金光善的荒唐給打擊到了,整個人都有點頹喪了。


    對於金光善那一樁樁越來越荒誕的風流行徑,金子軒看在眼裏,心裏對自己父親卻是極為不滿,並有意加以規勸和引導。


    然而,遺憾的是,金光善對金子軒這個最為看重的兒子的苦口婆心完全置若罔聞。要知道,現今溫家已然垮台,而金家則正處於蒸蒸日上、有望更上一層樓的關鍵時期。


    在這樣的局勢下,金光善又怎能像往昔那樣安分守己呢?不過,再怎麽說,金子軒還是自己最為看重的,身份最尊貴的兒子,金光善盡管心中對於金子軒的勸導,早已不耐煩到極點,但表麵上仍勉強維持著一份和顏悅色,試圖以溫和的口吻打發金子軒去處理金家的其他事務,莫要再來插手過問身為父親的自己所做之事。


    金子軒今日又被金光善給趕了出來,就在這時,不遠處的金光瑤注意到了金子軒一臉無奈的神情,於是邁步上前,輕聲勸慰道:“子軒兄,不必過於憂心。其實,家主他本就生性如此,荒淫好色乃是其天性使然。如今也隻是不再刻意掩飾罷了。”這番話語無疑像是一把利刃,直直地刺向金子軒的心窩,讓他愈發感到無力與沮喪。


    畢竟金光瑤的存在,就是證明金光善荒淫好色的最佳證據,他並不是現在才變成如今這般模樣的,他本性就是一個浪蕩好色的人。


    金子軒不太能接受自己的父親是這種人,對於金光善日益荒唐的行為是越發的看不慣,但是,他又沒辦法,他是做兒子的,再怎麽樣,也沒辦法去管自己父親的房內事。


    金光瑤看出金子軒的苦惱,非常主動的表示,可以由他來照看家主,畢竟,女色傷身,他雖然身份低微,但還是想要盡一盡自己的孝心。


    金子軒對金光瑤的態度還算可以,在金光瑤過來勸他時,金子軒也沒多做反駁,而是聽完了金光瑤的話,點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之後,才離開。


    走出幾步路之後,金子軒又迴過頭來對金光瑤說,“若是實在勸不動,便算了,他是家主,勸多了,不好。”


    金光瑤看著兄長離開的背影,低頭笑了笑,他自然知道金子軒是什麽意思,金子軒這個金光善最看重的兒子,都在金光善那裏討不了好,他這個金光善嫌棄的就更別想了。


    金光瑤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似有若無的笑容,眼中卻沒有什麽暖意。他心中可是十分清楚,自己絕對不可能去勸說金光善改變主意。對於他來說,做做表麵功夫讓眾人看看便已足夠,畢竟整個金家上下都心知肚明,金光善向來對他冷眼相待、視如草芥,從來沒把他這個兒子放在眼裏過。


    將金光善之事暫且擱置一旁後,金光瑤悠然地轉身迴到了屬於自己的院落。剛一踏入院門,腦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現出近期所查到的那些讓人惡心的資料,他不禁冷笑出聲。


    原來,他那位道貌岸然的父親竟然如此風流成性,子女可謂遍布天下!就連秦家那位看似溫婉可人的姑娘,竟也與他有著血緣之親,同樣是他的親生女兒。


    迴想起之前的種種,金光瑤暗自慶幸不已。若非那天幕突如其來的橫插一腳,打亂了原本的節奏和計劃,恐怕此刻他早已鑄成大錯——迎娶自己同父異母的妹妹入門。


    想到此處,金光瑤臉上罕見地流露出一絲滿意之色。不得不說,這天幕雖然攪亂了局勢,但從某種程度上講,倒也幫了他一個大忙。否則,若真讓那荒唐的婚事成真,不僅會害了無辜之人,更會令他自己陷入萬劫不複之地。


    哦,除了,在金光善身上下手這事除外,無論如何,金光善是一定要死的。


    金子軒不知道自己的這個弟弟想的那些事,因為金光善不想要金子軒來煩他,就將金家的一部分棘手的事務拋給了金子軒,金子軒很快就被這堆事給纏住了,再也沒去煩過金光善。


    金光瑤嘛,那是出了名的不被金光善待見,他雖然對金子軒說,會多去照看金光善,實際上,這段時間,金光瑤連金光善的麵都沒見過。


    金光瑤可一點不急,金光善最近的情況那可不是一般的糟,隻差一點,就可以駕鶴西去了,隻是,金家這裏的補藥,效果未免也太好了些,都這樣了,金光善居然還能胡鬧。


    這段時間,金家和江家成功聯姻,藍家那邊也在不斷的恢複生機,江氏江澄做家主,有了魏無羨這個得力的臂膀,兩個人之間那些小矛盾也被解決,江家這邊也是蒸蒸日上。


    聶家那邊的話,還是沒多大的變化,聶懷桑一如既往的被自家大哥教訓,時不時的給魏無羨他們寫封信,想要邀人出去玩。


    魏無羨收到聶懷桑的信之後,樂顛顛的和還在那裏看文書的江澄說了,“還是聶兄的日子好過啊,逍遙自在的很。”


    魏無羨說著說著笑了笑,眼神瞥向江澄,“唉,不像我,我就是一個可憐兮兮的打工人,還是沒保險的那種。”


    江澄聽著耳邊魏無羨的絮絮叨叨,終於從文書中抬起頭來,看向魏無羨,“江家給你的待遇已經很好了,不是每一個江家人都有一個家主做兄弟的。”


    魏無羨搖著手裏聶懷桑寄過來的信,咧著嘴笑了,“哈哈哈哈,確實。”


    “隻不過,江澄,天上那個東西怎麽這麽久都沒反應了?我還想看看那個小曾外孫女最近過的如何呢。”


    江澄想到那個活潑可愛的小女孩也笑了,“那我可不知道,你要真想看,那你就抬頭問問老天,看看他願不願意給你看?”


    魏無羨聽了江澄的話,還當真跑到了外頭,抬著頭,對著上麵的天空吼了一聲,“喂,老天爺,你什麽時候在給我看一看那個曾外孫女?”


    可能是真的聽到了魏無羨的話,蓮花塢上方的天空,突然出現了一個讓魏無羨他們眼熟的幕布,江澄在殿內冷眼看著魏無羨胡鬧,隻是沒想到,還真讓魏無羨鬧出動靜來了。


    江澄放下手中的文書,走出大殿,抬頭看了眼天空之後,轉頭看向魏無羨,眼裏有著疑惑,“這老天爺這麽好說話嘛?你就這麽叫幾句,他就真的聽?”


    魏無羨眼睛看著上方的幕布,亮晶晶的,聽了江澄的話,笑嗬嗬的,“說不定,這個老天爺就等著我們主動和他說呢,這段時間這麽忙,他可能不好意思過來給我們看那些東西,打擾我們。”


    江澄聽了魏無羨的話,白眼都要翻上天了,抱著手臂開始噴毒液,“你可別往自己臉上貼金,說不定就是一個巧合,要是老天爺這麽聽人說話,我當時罵溫家的時候,怎麽沒見他給個反應?”


    魏無羨聽了江澄的話,斜著眼睛看了江澄一眼,江澄敏銳的感覺,魏無羨那一眼,並沒有什麽好意,正要炸毛,就聽見魏無羨悠悠的說起了話。


    “你肯定不行,還得我來,我可是一個天才,天才的不能再天才。所以,老天爺才會聽我的話。”


    江澄聽了這句話那是一點好氣都沒有了,翻著白眼,“那你怎麽不說,老天爺要聽金子軒那小子的呢,不是常說什麽,他是天之驕子嗎?”


    “都是老天的兒子了,怎麽老天爺不聽?”


    魏無羨聽到金子軒的名字就垮臉,是的,沒錯,盡管江厭離已經嫁給了金子軒,魏無羨還是一如既往的聽到金子軒的名字就不喜歡。


    江澄看到了魏無羨垮下去的臉,胸口的那股子氣就消散了,畢竟,雖然他也看金子軒不順眼,但是,還是沒魏嬰這麽不順眼。


    江澄感覺要是金子軒在這,魏嬰可能都不會和他鬥嘴,應該會一心衝著金子軒去。


    江家這邊熱鬧,聶家那邊也差不多,聶懷桑被他大哥據在房裏看書,煩悶的不行,正在期待魏無羨的迴信呢,就聽到了外頭的動靜。


    聶懷桑作為兩次都恰巧身處天幕現場之人,就在那一瞬間,他猶如一隻嗅覺靈敏的獵犬,迅速捕捉到了一絲異樣——那個消失已久的神秘天幕竟然再次現身!此刻,原本對兄長心存畏懼的他,瞬間將那份恐懼拋諸腦後,毫不猶豫地如離弦之箭一般衝出門外。


    來到外頭後,聶懷桑穩穩站立,仰頭望向天空,眼中閃爍著興奮與期待的光芒。他心中暗自竊喜:“太好了!有了這天幕,我總算能暫且擺脫那些難看至極的書了。”想到此處,他不禁咧嘴笑出聲來,仿佛已經看到自己自由自在玩耍的場景。


    緊接著,一個狡黠的念頭湧上心頭。他決定利用一些看似荒誕不經的歪理邪說來糊弄他那位嚴肅刻板的大哥。隻要能成功把大哥說得暈頭轉向、無暇顧及他,那麽他就能盡情享受這段難得的自由時光了。而且,誰知道這次天幕的出現會不會帶來什麽至關重要的消息或者驚人的變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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