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尚角和宮遠徵起身對著永安行了個禮,“尚角(遠徵),見過太女殿下。”


    清荷就坐在凳子上沒動,她雖然不認識這個皇太女,但是她認識這個太女那不太靠譜的爹,以前有一次去幫了她爹一個忙,然後這位皇帝,就甩給她一塊牌子,說是以後不用跪任何人。


    永安也不在意清荷的無禮,她早就從他老爹那裏知道清荷這位人物了,這次出來就是來找清荷幫忙的,也是多虧她的暗線多,不然它還找不到清荷。


    宮尚角和宮遠徵行完禮之後,宮遠徵就想坐到哥哥身邊來,開始暗戳戳的往清荷這邊擠,清荷看了一眼有點子緊張的弟弟,起身把位置讓給了他,主動跑去了永安的旁邊。


    永安也看到了宮遠徵的舉動,不由得感歎,“宮二先生真是個教孩子的好手,清荷你以後孩子的教養不用操心了。”


    清荷聽著她的話,也點頭,當然,嫁給宮尚角除了他長得好看,還有錢,最重要的就是,宮尚角實在是太會教孩子了,這種除了生孩子要受罪,其他都不用操心的老公,真是女孩子的必須啊。


    清荷看了一眼永安,看到她手上拿著的流麻就知道,這位尊貴的皇太女,恐怕是被他那個老爹指使出來做事的。清荷瞥了一眼流麻,“怎麽了,你老爹叫你找我有什麽事?”


    當初這位皇帝大手一揮給了她一塊牌牌,清荷和小可琢磨了一會,覺得不能白拿人家的東西,在007的空間裏翻出來了她之前沒事的時候,做的那些流麻,找了一個看起來很牛逼的甩給了皇帝,讓他有事就拿著這個來找她。


    永安也有點困擾,掃了一眼身邊跟著的侍從,那個侍從非常自覺的出去了,宮尚角扯著宮遠徵也打算走,永安伸手攔住了,“沒事,這兩位也在這裏聽吧,宮二先生的信譽還是可信的。”


    永安想到他爹遇到的事也覺得離譜,苦著張臉,“清荷,你可還記得我父皇當初找你是為什麽吧。”


    清荷想了想,“嗯嗯,記得,說是經常聽見有隻貓對他說話,弄得他覺都睡不好,最後發現是有張卡牌附在了那隻貓身上。你父皇這是又遇到什麽離譜事了?”


    永安也不知道該怎麽形容,“我父皇說,他現在白天看不到光亮,晚上倒是和白天一樣,要是一直這麽規律倒還好,偏偏有時候會很亂,我感覺父皇都快被這白天黑夜的搞瘋了。”


    清荷聽著她的形容,眼睛都亮了,該不會是光暗,兩張牌吧,這麽久都不來找她,難不成是被那個皇帝給勾走了?


    清荷越想越覺得奇怪,看向永安仔仔細細的打量了一下,“你應該知道我的能力,想必你父皇應該也沒瞞著你。你們家這個樣子太奇怪了,要不我幫你查查看?”


    永安聽著清荷的話,有點猶豫,“不知道清荷姑娘要查什麽,若是涉及到皇室秘辛,永安可能不好說。”


    清荷擺擺手,“不是,不是,沒有你想的那麽複雜。”說著清荷從空間裏掏出她當時在小櫻世界裏自製的月光鑰匙,遞給了永安,“你看看,你能不能從這個鑰匙上感應到什麽。就是把你的注意力放到這個鑰匙上。”


    永安接過清荷遞過來的鑰匙,聽著清荷的話,試了試,隨後看向清荷,點點頭,“是有點隱隱約約的想法。”說完就把鑰匙遞迴清荷的手上。


    清荷推開想往她手上看的宮遠徵,將鑰匙放到宮尚角手上,拍了拍宮遠徵,示意他,想玩就去找你哥。宮遠徵感受到了清荷的些微嫌棄,撅著嘴蹭到宮尚角身邊去了。


    清荷看著安分下來的宮遠徵,轉頭將視線放迴到永安身上,“既然這樣,那就沒錯了,你們家應該是有一點魔力的,所以,你父皇才能被這些卡牌黏上。”


    說完又掃了一眼永安,“至於你為什麽沒被纏上,應該是因為你父皇身上的氣息太有吸引力,所以,那些卡牌都去纏你父皇了。畢竟,你父皇皇帝做的也不錯,自然是有那麽一些氣運的。”


    永安聽了隻覺得慶幸,幸好她爹足夠有吸引力,不然被纏上的就是她了,她可沒有他爹那麽厚的臉皮,和強大到不行的心理。


    既然知道了原因,永安就要開口問問有沒有辦法解決了,“既然是因為這個,那清荷姑娘有什麽辦法解決嗎?”


    清荷拍了拍手,反正她要迴收那兩張牌,正好要走一趟,“等我去了你們那,把那兩張牌給收了,就把你們身體的魔力給隱藏了就行了,到時候,就不會有卡牌纏上了。”


    “不過,不得不說,你父皇是真的挺厲害的,被這兩張牌纏上居然還有精力處理公務,果然天生就是幹苦力的料。”


    永安對於清荷的話表示讚同,她父皇確實厲害。各方麵都挺厲害的,哦~,除了造人,這麽多年了,就隻有她這麽一個獨苗苗。


    雖然她父皇,並不是很喜歡這種行為,據她母後說的,孩子這種生物有一個就好,太多就會糟心。本來做皇帝就挺糟心的,再來一些,那他活著就沒什麽盼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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