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三人商量了半天,決定在上元節之後再和上官淺攤牌,畢竟,清荷猜測她的身份不簡單,為了更穩妥,還是看看能不能探出她的身份。


    雲為衫看宮子羽哭哭啼啼的被金繁帶迴了羽宮急忙迎了上去,“金繁?羽公子這是怎麽了?”


    宮子羽看到雲為衫就像見到了救星,兩個人迴了房間,宮子羽哭哭啼啼的把大殿上發生的事都告訴雲為衫了,現在他腦子裏已經沒有雲為衫是無鋒之人的概念了,他隻覺得宮門所有人都不喜歡他。他隻想逃離宮門。


    雲為衫聽了宮子羽的話,也要碎了,本來她嫁給他就沒什麽用,宮子羽這裏沒什麽消息,現在就連羽宮都不歸他管了,那還有什麽用?她怎麽應對無鋒的質問?她還能拿到解藥嗎?


    想著想著雲為衫也哭了起來,太難了,真的太難了!她怎麽就被宮子羽選了呢?雖然他對她很好很真誠,可是他也沒辦法救她啊。雲為衫隻覺得自己怎麽努力也沒辦法,畢竟宮子羽的實力擺在這,宮門不會分給他權力。


    宮子羽被雲為衫這麽一哭,隻覺得心要碎了,腦子也沒了,開口就允諾,“阿雲,等宮門除了無鋒,我就帶著你去江南好不好,離開宮門,這些江湖事就再也和我們沒關係了。”


    “宮門已經有了部署了,以後無鋒肯定會被除了的,阿雲,你就好好的和我在一起吧,我一定會對你好的。”


    雲為衫聽著宮子羽的話,雖然感動但隻覺得他太過天真,無鋒無處不在,宮門現在連無鋒在哪都不知道,更何況,她和宮子羽之間還隔著雲雀這一條人命,她不可能和他在一起的。


    其實她更想打探宮門有了什麽部署,可是經過宮子羽前麵的哭訴,她也知道宮子羽應該不知道什麽內情。上官淺那邊更有可能得知,得想個辦法去和上官淺商量一二。


    宮尚角這邊不知道宮子羽把他有打算這事透露給雲為衫了,他正在和清荷他們商量怎麽把上官淺拉過來。


    經過三人的商量決定還是慢慢的透露一點宮門的想法給她,在慢慢試探。


    上官淺還在詫異最近怎麽宮尚角還有宮遠徵他們對她的態度好了一些,雖然宮尚角不是很明顯,但是宮遠徵明顯啊,不再像以前那樣對她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了。


    上官淺還在思考是不是自己最近做了什麽讓他們滿意的事,畢竟上官淺雖然容易驕傲但還是有腦子的,她可不會覺得真就是宮尚角他們被她打動了,肯定是有什麽原因的。然後就接到了清荷的請帖,說是讓她過去賞花,蓮花被宮遠徵用了藥提前開了。


    反正也沒什麽事,上官淺收拾收拾就去了,兩妯娌自從上次一起聚過之後關係就親近了許多,時常約著一起說說話繡繡花,也就是這個原因導致宮遠徵看上官淺越看越不順眼。


    清荷捧著一株蓮花將上官淺迎了進來,“姐姐,也來看看我們徵宮的蓮花,宮門沉悶花不好養活,遠徵最近又沒什麽空閑,不然我就讓他去把角宮的蓮花也用藥好好養養,這樣姐姐就算在角宮也能賞花了。”


    上官淺接過蓮花,輕輕嗅了嗅,“倒也不必麻煩,我若是想看蓮花直接來妹妹你這不就行了,難不成妹妹你還不歡迎姐姐我?”


    清荷也笑,故作生氣的樣子質問,“妹妹自然不會,難不成在上官姐姐眼裏妹妹我就這般無情?”


    上官淺被她這樣逗笑了,捏捏她的臉,“都是做娘的人了,還做出這般小兒做派,你也不怕大寶他們嘲笑你。”


    清荷把那副樣子收起來,也笑。大寶小寶他們不是一直放在後山,宮尚角和宮遠徵兄弟倆時不時會接出來陪一陪,有時候就在角宮,上官淺自然也知道,而且上官淺生的好,嬌嬌俏俏的,大寶可喜歡她了。


    小孩子嘛,特別是長得好嘴又甜的小孩子最容易討歡心了。再加上小寶這個腦袋瓜子靈泛的,更討喜了。特別是上官淺這種缺愛的,小孩子單純不會讓她提起警惕,時間一長自然也喜歡大寶這兩個嘴甜的活寶。


    清荷拿起最近繡的花樣給上官淺看,一邊吐槽,“遠徵他最近忙得很,都沒什麽時間陪我了,姐姐,你那裏哥哥最近應該也沒什麽時間陪你吧。”


    上官淺還在看花樣呢,突然聽到這麽一句,馬上就開始想這兄弟倆最近到底在忙什麽,能不能讓她換解藥。


    清荷摸著桌上的頂針,將它戳的搖來搖去,“我最近才知道喚羽哥哥是孤山派的人呢。我以前一直以為喚羽哥哥就是執刃的親子呢,沒想到是執刃收養的。”


    上官淺聽到孤山派就像被雷擊了一般,整個人一顫,孤山派!孤山派還有人,這世上不是她一個人了,太好了。


    清荷看上官淺反應這麽大就知道試探出來了,急忙抓住上官淺的手,擔憂的問,“姐姐?姐姐!你怎麽了,怎麽突然發顫啊。”


    上官淺迴神後看到清荷擔憂的眼神,一笑,“沒事,我就是想到了孤山派當年被滅門嚇到了而已。沒關係的。”


    清荷看上官淺的樣子隻好收迴手,“沒事就好,若是姐姐不舒服就要說,徵宮離著醫館可近了,請大夫也方便。”


    上官淺接受了清荷的關心,心不在焉的開始看起了繡樣,忍不住問:“既然,喚羽公子不是宮門之人,那……,宮門打算怎麽……”


    清荷看出了她想問的,笑了笑不在乎的為她解惑,“哥哥本來是說讓他接著在宮門效力,倒是喚羽哥哥不願意,說是想出去重建孤山派。”


    上官淺聽著唿吸都停止了,手緊緊的抓著繡棚,帶著急切的問道:“那,那,角公子答應了嗎?”


    清荷看著上官淺的眼睛認真的說,“哥哥當然同意了,畢竟喚羽哥哥是打算在覆滅無鋒之後才會去重建孤山派的。無鋒和宮門還有孤山派的仇,哥哥和遠徵他們都記著呢,從來沒有忘記。無鋒的血債累累,不滅不足以平息那些無辜之人的恨。”


    “無論是從私來說,還是從公來看,無鋒都是必死不可。天理昭彰,怎麽能容忍這種無惡不作的門派長久的存活呢?無鋒能存活到現在都是宮門無能,現在有了能力自然要除了他。”


    上官淺聽著清荷的話,張張嘴卻不知道該說什麽。是啊,無鋒對孤山派造下的重重血債,對天下無辜百姓做下的惡事數都數不清。它早該滅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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