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虯道:“你我都知道,當年的事情其實是母後一手策劃的。她一個婦道人家哪有這樣的底氣。靠娘家?隻可惜當年舅家滿門慘死。”宮螭道:“所以,太後對蒲士族人特別厚待,比如蒲思柳?”


    宮虯道:“豈止厚待,當年,母後是想讓蒲思柳入主後宮的,陰差陽錯而已。”宮螭道:“僅僅族人?能讓母後如此在意?當年母親的毒辣手段,豈止娘家,就連宮家不也隻剩我們這一支。若是庭嫵是被母後所殺,我真隻剩自盡了。”宮虯道:“所以必須弄清母後和蒲思柳的關係。還有,你不必自傷,庭嫵還活著。宮蒼虛深愛著她,護著她。他們都在南郡。”


    宮螭恨道:“這個畜牲!”宮虯道:“別急,這件事似乎有隱情。蒼虛已經知道庭嫵是你的女兒,是他的親妹妹,為何一直說是自己未過門的娘子?蒼虛不傻,這種有傷風化,有損名譽的事情,他為何要做?他先前已經為情所傷,幾欲尋死,為何突然又精神煥發?”


    宮螭道:“我隻想知道庭嫵好不好?”宮虯道:“放心,庭嫵和墨寧在一起。”宮螭愣了一下,很快反應過來:“那我就放心。”宮虯道:“沉住氣,弄清楚我們剛提到的事情,才能幫庭嫵。”宮螭道:“我會注意觀察的。”


    一處隱密的房子裏,緱修吾正在搗著迷神粉,王晚晴一邊放黑色的花瓣,一邊嬌滴滴地問:“公子,奴家的爹娘何時才能自由。”緱修吾笑著說:“快了。有了這些,你到時就可以自己報仇血恨了。”


    王晚晴道:“公子,這滿屋子都是這種迷神粉了,你還要做多少啊?”緱修吾道:“越多越好。”王晚晴道:“公子,我有點頭暈,你為何沒事?”緱修吾攬住王晚晴的腰說:“你看到什麽了?宮再敘?”王晚晴道:“公子,你好壞,明明知道奴家想的是你,你便要胡說。”


    緱修吾從藥碾上下來,一把摟住王晚晴,喝了一口梅香茶,嘴對嘴地喂給了王晚晴:“你個小騷貨,一次就把宮再敘迷得神魂顛倒了,還說我胡說。”抱起王晚晴就去了臥房。


    南郡郡守府後院,王晚柔趴在地上磕頭:“王大人,饒了我們吧。父母身上有疾,弟弟不成器。姐姐已經很聽話了,我得照顧父母。饒了我們吧。”王懷德勾起王晚柔的下巴:“你怎麽就好歹不分呢。那可是二皇子,將來說不定就是皇上,你就貴妃娘娘。這難道不好嗎?”


    王晚柔笑道:“貴妃娘娘?哈哈哈。我是什麽人?一介寒門女子,竟然癡心妄想當貴妃?那達官富貴之女尚且困死宮中,我憑什麽能活?就憑這張臉?王郡守,你若是還有點人性,就請放了我。否則我死也不從。”


    王懷德道:“押過來。”王晚柔看著年邁的父母被五花大綁地綁了過來,淚流滿麵:“王懷德,你可真是畜牲。”王懷德道:“你若從,我便送你梳洗打扮,你若不從,那就先讓看看下場。”王懷德拿出一瓶迷神粉倒在了王晚柔父親的頭上:“反正我是你父親,留著他也沒用。”那可憐的老人頓時昏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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