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嫵走身,一邊走一邊迴頭,心口硬生生地絲拉著疼,不由地捂著心口處。墨寧看著,不由地問:“姑娘身體可有不適?”庭嫵搖了搖頭說:“沒有,隻是竟然舍不得你的小團子。”墨寧的眼神裏掠過一絲疑慮:“姑娘可是想起了什麽?”庭嫵疑惑地看了一眼墨寧:“將軍何意?”墨寧的眼神一躲說:“隨口一說,該出發了。”


    宮虯果真帶著宮螭,親自送宮臨到了將軍府,說:“墨寧將軍,孤將王爺托咐與你。”“皇上請放心,墨寧在,王爺在,墨寧不在,王爺也一定在。”墨寧抱拳行禮。


    宮螭看著庭嫵,眼中有噙著淚水:“姑娘,雖然醫術高明,但仍要照顧好自己。”“王爺不必擔心。”庭嫵輕言。宮臨看著庭嫵,眸光閃動。宮蒼虛急馳而來,看到宮虯趕緊下馬。


    宮虯眉毛一抖,看向宮螭。宮螭雖有些意外,卻隻是輕搖了一下頭。“虛兒,你這是何為?”宮虯看著神色匆匆的宮蒼虛,凝眉問道。“迴皇叔,虛兒已長大,當為朝廷分憂。”宮蒼虛正色道。宮虯、宮螭皆露出訝異之色。宮蒼虛的眼神卻已經移向曲庭嫵,隻是並末有人察覺。宮螭說:“也好,皇家男兒,終是要擔當保家衛國重任的。多曆練也是好事。”


    “皇兄,請迴。螭王兄,請迴。臨弟此去,一定要為朝廷守住雲疆。”宮臨上馬向宮虯告別,揮鞭策馬而去。墨寧一行人隨後。庭嫵抓鞍輕點斜飛上馬,輕盈靈動,墨寧的眼光閃動,嘴角輕輕一揚。身後,十萬大軍隨後。


    宮虯站在城牆上,看著遠去的大軍,沉默不語。宮螭看了一眼宮虯,輕言道:“臨弟,這是一心要遠離朝庭紛爭啊。當年的傷痛終是難忘。”宮虯感歎道:“終是難忘,那又能如何?”


    楚卉隨身的五十護衛出現在趕往雲疆的另一條道路上,一行策馬疾馳。突然,遠遠的一騎橫於道上,嚇得一行人勒馬駐足。楚卉定睛一看,臉上一喜,說:“是二皇子!”緱修吾口銜的狗尾草,浪蕩地斜在馬背上,看著奔馳而來的楚卉,邪笑著說:“看到我,不用那激動的。”楚卉斜了他一眼:“那裏來的浪蕩子?不是不願來嗎?”


    “這不是想美女了,自然就跟著來了呀!”緱修吾滿不在乎地說。楚卉白了他一眼道:“不要臉。”緱修吾斜眼一挑:“彼此,彼此。沒有我,你報不了仇,你忘了昨晚了?”楚卉氣得心海起伏:“去找你的美女,別跟著我。”策馬疾馳而去。緱修吾卻滿不在乎地跟了上去。


    一隻蒼鷹鳴叫劃破長空。楚卉停了下來,手臂一伸,不曾想,另一隻手臂疊了上去。緱修吾笑著說:“這麽細嫩的肌膚怎麽能承受粗糲的鷹爪呢?”楚卉另一手揮手便打了過來,緱修吾張開手掌便將楚卉的拳頭握在了手中,鷹穩穩地落在了緱修吾的手臂上:“愛妃,好是心急,皇兄這麽快就迴你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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