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玥拋出來的橄欖枝,戰鬆和褚勇都毫不猶豫的接了。


    他們沒有將合同帶迴去慢慢研究,當場就簽訂了下來。


    “伍玥妹子,我相信你,以後還得請你多多關照。”褚勇簽署完合同,朝伍玥伸出手。


    伍玥與他握了握手,笑著說:“歡迎褚勇大哥加盟我們華潤酒廠,以後咱就是‘一家人’了。


    一家人不說兩家話,有錢咱一起賺!”


    “好,這杯,褚哥敬你!”褚勇端起桌上的茶杯,以茶代酒敬了伍玥一杯。


    伍玥同樣端茶迴敬對方。


    正事兒談完,幾人又閑聊了會兒話。


    後麵褚勇那邊有事先行帶著褚剛離開了,戰鬆這才與伍玥說起孫鐵柱的事兒。


    “劉姐那個前夫,前年升了棉紡織廠的會計。


    這個家夥私自挪了廠子裏的一筆公款去賭博,結果全都輸了。


    他應該是為了盡快堵上這個窟窿,才把主意打在了劉姐身上。


    現在棉紡織廠那邊已經查出了此事,報了警,孫鐵柱被開除的公告都貼出來了,他後麵還要被單位追究責任。”戰鬆說。


    伍玥就知道這個孫子無緣無故出現肯定沒憋啥好屁。


    她冷嗤一聲,問戰鬆:“所以他那個兒子孫國耀根本就沒有生病得絕症是吧?”


    戰鬆道:“生病住院是事實。


    但就是頭疼腦熱的小毛病,不是絕症,這會兒已經出院了。”


    伍玥搖了搖頭:“這個孫鐵柱還真是葷素不忌,為了錢連底線良知都不要了,居然連自己的兒子都利用,絕症這種惡毒的話都敢隨便往孩子身上套,也不怕最後胡謅的都應驗了。”


    “別指望一個賭徒有良知。


    孫鐵柱把家裏的錢基本上都霍霍光了,連他老娘的棺材本都沒放過。


    我聽說他們家這一年來三天一大吵兩天一小吵,他那個老婆,好像在跟他鬧離婚呢!”


    “這就是報應。


    這話我迴頭得好好學給劉姐聽,讓她高興高興。”伍玥道。


    戰鬆笑著點點頭,問伍玥打算什麽時候迴南方。


    伍玥說:“過兩天就走。”


    “你和旭東怎麽樣?現在一南一北的,要見個麵也不容易,還適應麽?”戰鬆問道。


    “我和他基本上每周都會通電話,不過你也知道他接手了一個獨立團,任務比較重,輕易不能請假離開,我能理解的。


    再說我最近這段時間也一直在忙。


    這次迴羊城後,我得收收心先把精力放在學習上,距離高考剩下的時間也不多了,真的恨不得把時間掰成兩半用。”


    戰鬆輕輕拍了拍伍玥肩膀,讓她盡量放輕鬆一些。


    “事業和學業要兩頭兼顧會很辛苦,你不要給自己太大的壓力,順其自然。”


    伍玥溫婉一笑:“放心吧,我會調整好的。”


    傍晚,伍玥和連蓉迴到了鎮上。


    她先把戰鬆那邊調查的結果告訴了劉好。


    劉好露出一抹一言難盡的表情,“虎毒不食子,這個狗東西真是畜生都不如。”


    “劉姐,他的報應已經來了,算上虧空公款和入室盜竊的罪名,至少五年起步。”伍玥道。


    劉好笑著說:“活該,就該讓他把牢底坐穿,最好這輩子都別出來!”


    晚上,劉好燒了滿滿一桌豐盛的飯餐,慶祝孫鐵柱這個王八蛋蹲局子。


    大家夥圍坐在餐桌邊上熱熱鬧鬧有說有笑,氣氛正好時,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傳來,伴隨著一道尖銳的叫罵聲。


    劉好不用仔細辨認也知道來人是誰。


    她沉著臉站起來,對伍玥說:“孫鐵柱的老娘來了。


    伍玥你們先吃飯,不用跟我出來,我去會會那老虔婆。”


    說完這話,劉好就徑直起身出去了。


    劉自立和劉自愛不放心劉好,喊了聲‘媽’,也忙放下筷子跟了上去。


    這個時候伍玥也顧不上自己吃飯了,交代伍甜甜和劉自強先吃,自己帶著連蓉趕去支援劉好。


    孫老太帶著孫家的七大姑八大姨的,把劉好家堵了個水泄不通。


    孫老太看到劉好後,情緒激動萬分,恨不得撲上來手撕了她。


    “你這個賤貨,是你害了我兒子,害我兒子被抓去坐牢,老天咋不嘎嘣下道雷來把你劈死呢?


    這世上咋有你這樣黑心肝的女人啊?


    可憐我家鐵柱也不知道吃了你啥迷魂藥,為了你個賤貨開服裝店做生意,把我老婆子的棺材本都偷走了不說,還讓他虧空廠子的公款給你進貨。


    嗚嗚,你咋不去死呢?你個害人精,今天你必須把鐵柱給投的錢全部吐出來,否則,我死給你看!”


    劉好聽了孫老太倒打一耙顛倒黑白的咒罵,氣笑了。


    “老太婆,你寶刀未老呀,還是那麽厲害,顛倒黑白血口噴人的功力,不減當年呐!


    孫鐵柱這個遭天譴的玩意兒,就是個爛泥扶不上牆的賭徒。


    你的棺材本還有他虧空的公款,全都是被他拿去賭輸光了的,這個事實你我心知肚明。


    知道你兒子為什麽會這樣無恥沒底線麽?還不是被你個死老太婆給慣出來的?


    慣子如殺子,你兒子牢底坐穿也是他活該,更是老太婆你的報應。


    趕緊給我滾,有多遠滾多遠,你要死,就找個沒人地方趕緊去死,別在我的家門口吆五喝六的,髒了我的地兒。”


    劉好的牙尖嘴利就像一把鈍刀,一下又一下的割在孫老太的心頭。


    她沒想到從前麵團人一樣好拿捏的老實人,現在居然變得這樣厲害了。


    孫鐵柱自從染上了賭博的惡習後,就把家裏的存款全都敗光了,現在他的事情敗露,職務也被擼了,還要兩罪並罰進去貓號子,家裏連個掙錢的人都沒有了,一家子要怎麽活?都去喝西北風嗎?


    孫老太知道劉好現在做起了服裝生意,手裏有錢,這才想著用自己慣用的伎倆來打壓拿捏對方,從劉好身上放點血。


    換作從前,劉好綿軟懦弱,又害怕名聲壞掉,很好拿捏控製,自己用死來要挾的話,她肯定會妥協。


    然而,孫老太卻不曾想到,人是會變的。


    現在的劉好已經不是過去的劉好了。


    她不在乎什麽‘麵子’、‘裏子’了,隻要道理站在她這一邊,天王老子都別想道德綁架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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