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裏的安娜,哦,現在應該稱她的本名牛招弟了。


    牛招弟剛剛哭了一場,她知道自己徹底完了。


    安丞來醫院的時候,順便給她帶來了一個噩耗。


    牛村山的村長,也就是她大伯,居然被抓了。


    她的親生父母該說的不該說的,全都一股腦吐幹淨了。


    現在警察從她大伯後院挖出了兩具無名女屍,她大伯一個殺人罪是鐵定跑不掉了。


    牛招弟悲從心來,想著大伯要是吃了花生米,那她又該怎麽辦,往後的日子還能靠著誰?


    她一點兒也不想迴到親生父母身邊,她好不容易跳出了那個火坑,過了十幾年的好日子,現在要將她打迴原形,她會生不如死!


    牛招弟痛苦的揪著頭發,心裏想著自己除了迴牛山村,還能否找到別的退路。


    就在這時,病房門被推開了。


    她抬起迷蒙的淚眼望出去,就見安丞打頭,身後跟著伍玥和一個英俊高大的男人。


    牛招弟在周紹峰的房間裏看到過周旭東的照片,所以一眼就將人認了出來。


    她眸底閃過一抹嫉妒和恨意,繃著小臉直勾勾的瞪著伍玥。


    同樣生而為人,為什麽有的人天生好命,不僅投了個好胎,就連被稱之為‘第二次投胎’的嫁人,也找到一個這麽優秀的好男人。


    而有的人,天生命歹,不僅沒有好的出身,不得父母疼愛,連吃口飽飯都是奢望。


    上天為什麽要這麽不公平?


    為什麽托生到趙美心肚子裏的人不是自己?


    牛招弟的眼神太過於露骨了,安丞看到了她眼底的不甘和怨毒就來氣,大步上前擋住了牛招弟的視線,把妹妹伍玥護在了身後。


    “牛招弟,你用什麽眼神看我妹妹呢?


    你這個不要臉的小偷,騙子,還有臉恨我親妹妹。


    過去的十三年好日子,都是你們用陰謀和謊言騙來的,現在不過是讓一切迴到正軌罷了。


    你識趣的話,我現在就給你最後一次機會,把我姥姥的玉珠交出來,要不然,別怪我不客氣,直接報警處理了!”安丞咬牙切齒道。


    牛招弟冷嗬一聲,不鹹不淡道:“我已經說了,玉珠不見了,現在不在我手裏。”


    “之前你一直貼身戴在脖子上,你現在說不見了,你哄三歲小孩呢?”安丞氣急敗壞。


    伍玥拍拍他的手臂,上前問牛招弟:“你確定玉珠真的不見了?”


    “確定!”牛招弟應道。


    “那是什麽時候不見的?”伍玥接著問。


    牛招弟說:“在被挾持做人質的時候,應該就是那會兒弄丟了的。”


    伍玥勾唇嘲諷一笑,“找的理由挺充分的。”


    牛招弟:“我說的都是真話,信不信由你。


    就算你們報警,我也是這麽說。”


    “是麽?那你敢不敢讓我搜一搜身?”伍玥挑眉質問。


    她雖然不大了解牛招弟,但她相信,那麽貴重的東西,牛招弟肯定不放心放在別的地方。


    那東西一定還在她身上。


    身上能藏東西的隱蔽地方就那兩處,牛招弟是料定安丞不敢動手搜她的身子,這才有恃無恐,扯謊說珠子丟了。


    果然,牛招弟心虛氣惱道:“我為什麽要讓你搜身?


    你憑啥搜我的身?”


    “惱羞成怒了?


    嗬嗬,你要是真沒藏不該屬於的你的東西,你用不著反應這麽大!”安丞冷笑道。


    伍玥說:“既然你不願意配合,那我就隻能請警察同誌過來搜了。”


    說完,伍玥也不去看牛招弟乍青乍白的臉,直接吩咐周旭東替自己和安丞跑一趟派出所,把情況跟警察同誌反饋一下。


    周旭東的身份擺在這裏,他出馬,警察同誌那邊自然是要鄭重以待的。


    沒一會兒,兩名民警就隨他一道過來了。


    他們之前就給牛招弟錄過一迴口供,現在得知她確實是冒名頂替的假千金,對她的印象簡直差到了穀底。


    兩位民警進來後態度非常嚴肅,一通嚇唬把牛招弟嚇得心肝兒發顫。


    隻是她還是篤定自己藏得地方夠隱蔽,兩位民警又是男同誌,不敢真對她動手做什麽。


    “我沒有藏,珠子就是丟了,我也不知道到底是在哪兒丟的,你們再問一百次,我也是這個答案。”牛招弟死鴨子嘴硬。


    伍玥見狀便跟其中一名民警提了下自己的建議。


    民警看了伍玥身邊的周旭東一眼,見他沒啥意見,也點頭同意了。


    牛招弟不知道伍玥究竟要對自己做什麽,她一臉警惕的看著她。


    很快,出去的民警帶著兩名護士進來了。


    民警招唿安丞和周旭東先出病房到外麵等候,順手還把病房門給關上了。


    牛招弟看著朝自己走來的倆護士,顫聲問道:“你.....你們要幹啥?”


    “安娜同誌,我勸你還是配合一下吧,把警察同誌說的那東西交出來,也省得我們動手,一會兒鬧得你也沒麵子。”其中一名護士開口勸道。


    牛招弟總算明白了這倆護士要幹嘛了,又氣又惱的罵道:“你們這是侮辱人,憑啥搜我的身?


    我不是小偷,我沒有藏珠子,你們滾開,不許碰我!”


    “既然你不肯自己拿出來,那我們隻能抱歉了。”另一名護士冷著臉說完,衝同事使了個眼色。


    倆人上前去開始扒牛招弟的病號服。


    牛招弟拚命掙紮,伸手去撓倆護士的臉。


    其中一個護士沒防備被撓了一道血印子,氣的她想破口大罵。


    但職業素養不允許她這麽做,可不妨礙她背地裏下黑手。


    於是,牛招弟胳膊內側的軟肉,還有大腿上的軟肉都遭了殃。


    護士用了勁兒掐下去,把牛招弟掐得嗷嗷叫。


    牛招弟斷了肋骨,限製了她的行動,再加上二對一,她根本沒有還手餘地。


    很快,她身上就被扒光了,隻剩下一件打底的內衣和一條平角短褲。


    牛招弟一邊嗚嗚哭著,一邊對倆護士破口大罵。


    一旁的伍玥看了整個過程,發現她一直夾著腿,心裏猜測她多半是把玉珠藏在比基尼部位了。


    這玉珠要是真從那地方找出來,伍玥想想都覺得膈應。


    隻是事情到了這一步,斷沒有到此終止的道理。


    伍玥上前一步,跟其中一名護士說了位置。


    護士驚得目瞪口呆,那......那地方還能藏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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