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玥心頭五味雜陳。


    她這一腳引發的‘血案’,估計還會帶來很多後續的問題。


    但眼下的事情顯然也不是她可以掌控的,隻能點點頭,隨著戰鬆一道走出了醫院。


    坐上車後,戰鬆主動跟伍玥說起了肖豔妮剛剛給他的解釋。


    “妹子,你聰明,你能不能幫大哥分析一下她說的是真是假?”戰鬆一臉期待的看著伍玥。


    伍玥有點頭大。


    這讓她咋分析?


    “戰鬆大哥,你問一問自己,你的直覺是信呢,還是不信?”


    戰鬆直覺是不相信的,但他又怕自己先入為主對肖豔妮有了‘紅杏出牆’的猜測,才會讓自己更傾向於這樣的判斷。


    這會兒伍玥問他,他也搖頭直言:“我不信,但又怕自己冤枉了她。”


    “那就查吧,雁過尚且留痕,何況是做過的事?


    肖豔妮她的生活圈子究竟怎麽樣?跟什麽樣的人來往多?


    她跟你說她哪天遭遇的強迫,具體到什麽樣的細節,戰鬆大哥你就從這些細枝末節入手去查。


    老話說沒有調查就沒有發言權,你要定她的‘罪’,也得拿出十足的證據來,否則,對她來說也不公平。”伍玥說道。


    戰鬆豁然開朗,認同道:“妹子你說的是。


    我之前確實對她的工作環境、對她的人際圈子了解不多。


    你及時點醒了我,多謝了。”


    伍玥唇角彎了彎,忙說了聲‘不客氣’。


    “戰鬆大哥,不著急送我迴去,咱先迴你家一趟吧,大娘估計在家裏都等著急了。”


    戰鬆也想起了老娘當時看肖豔妮出血時的驚慌之色,斂容應了聲好,打著方向盤,朝著自家的方向駛去。


    巷子裏有幾個閑出屁來的大媽大嬸正在八卦著戰鬆家的事情。


    見正主迴來了,她們擠眉弄眼的,都自覺收住了聲音。


    其中一個年歲大些的婦人上前來問戰鬆:“戰鬆啊,你媳婦沒事吧?肚裏的孩子,保住了沒?”


    戰鬆還要從這些碎嘴婆娘口中問些事情,這會兒也沒有甩臉子,麵無表情點頭道:“人沒事,在醫院住著保胎。”


    “那就好那就好。”婦人拍著胸口笑了笑,眼神落在了後頭的伍玥身上,故作疑惑問道:“那是你們老家親戚?”


    “伍玥妹子是我戰友的對象,今天是來家裏給我送點年貨的。


    肖豔妮胡說八道的那些話,你們可千萬別當真,省得汙了我妹子的聲譽。”戰鬆解釋的話語中裹挾著兩分警告的意味。


    那幾個婦人忙擺手表示自己不會當真,虛情假意逮著伍玥誇了幾句。


    伍玥敷衍的衝幾人點了點頭,跟著戰鬆進了家門,將那些碎嘴婆娘遠遠甩在身後。


    戰母剛剛喂小寶吃過午飯,見戰鬆和伍玥一起迴來了,身後沒有跟著肖豔妮,心下一陣咯噔。


    “大鬆,豔妮她咋樣了?”戰母迫不及待的追問起來。


    “娘,她沒事。”戰鬆說著,拉著戰母在桌邊坐下來。


    “娘,我要跟你說件事,你聽後,別著急。”


    戰母下意識就以為是肖豔妮肚子裏的孩子保不住了,抬眸望向伍玥,眼神中充滿了怨念。


    在戰鬆和伍玥送肖豔妮去醫院的時候,她就在想,要是肖豔妮這個時候懷上了,孩子保住了,那她兒子跟兒媳的婚姻說不定還有轉機。


    可現在,都讓伍玥一腳給踹沒了。


    戰母的希望落空,少不得要發泄一下心頭的不滿,這會兒對伍玥的態度,自然沒有了先前的客氣,直接就撂下臉子來。


    伍玥知道戰母在怨她,誠然她是有錯,可那也是事出有因不是麽?


    伍玥抿了抿唇,沒有說話。


    她理解老人家的心情,隻希望戰母後麵聽了戰鬆的話,別太生氣就好。


    “你說吧,娘受得住。”戰母聲音悶悶的。


    戰鬆深吸了一口氣,直言自己跟肖豔妮已經分居挺長時間了,倆人沒有在一起,肖豔妮懷的孩子,並不是自己的。


    戰母驚愕萬分,臉色當即就垮了下來,“什......什麽?她懷的不是你的種?


    那個殺千刀的在外麵偷人了?”


    戰母的分貝頓時拔高,把一旁的小寶都嚇到了,小蘿卜頭打了個哆嗦後,哇一聲就哭了出來。


    伍玥也不想直麵這個尷尬的話題,幹脆上前去拉起小寶的小手,帶著他到院子裏玩兒去了。


    不管肖豔妮是不是被強迫的,作為丈夫,戰鬆被綠是事實。


    每說一次,就往傷口撒一迴鹽。


    戰鬆臉色難看得厲害,努力壓抑著胸膛裏的憤怒對戰母道:“她跟我說是被強迫的,不是自願,沒有出軌。”


    “放她娘的屁,她要是被迫的,咋不早點跟你說?


    你是從部隊轉業出來的,上過戰場,體格比正常人要強百套,哪個不長眼的王八羔子敢睡你的媳婦?


    肖豔妮這個賤貨肯定是撒謊騙你,大鬆,你絕對不能信她。


    娘跟你把話放在這兒,她要是真的被強迫了,哪能有心情天天打扮得花枝招展的?


    我可絲毫看不出來她有被強的不堪經曆,這爛蹄子估計早就在外頭有人了,怪不得心不在你身上,三天兩頭提離婚。”戰母神情激動,全身上下的血液都在往頭頂上湧,一張臉氣得通紅。


    戰鬆迴憶這段時間肖豔妮的衣著打扮,確實如他娘所言,每天都穿得‘花枝招展’。


    之前他爹出院後,為了方便定期檢查,戰鬆就沒同意讓老兩口迴家。


    戰父戰母住進來後,肖豔妮跟他鬧了幾次,後麵索性連倆兒子都不管了,就隻顧自己高興,跟單位的同事姐妹經常相約在外吃飯逛街。


    街坊鄰居背地裏說戰鬆娶了個祖宗,把媳婦給慣得上了天。


    誰家兒媳活得能有肖豔妮滋潤自在?兒子有人帶,三餐有人做,自己啥事不用管,跟沒結婚的小姑娘似的。


    戰鬆越是細想,就越覺得自己是個傻子,是被肖豔妮玩弄於股掌之間的蠢貨。


    他咬牙切齒道:“要是她真紅杏出牆在外有了奸夫,我一定不會讓她好過!”


    戰母憤慨澆油:“對,這爛蹄子敢做對不起你的事兒,就得讓她掛個搞破鞋的牌子去遊街,被批d,浸豬籠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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