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玥不忍他這樣說自己,糾正道:“戰鬆大哥,人無完人,有些事情,不是單方麵的努力就能成功的。


    你受傷退伍,這是意外,是不可抗力因素造成的,你已經盡了自己最大的努力,你曾經燃燒過自己,也熱血沸騰過,你是英雄。


    夫妻關係是需要彼此付出去維係經營的,削足適履的婚姻,根本就走不長遠,過得也痛苦。


    至於婆媳關係,自古就是一道難題,雖然你是中間的樞紐,起到了一定的作用,但人和人能不能處到一塊兒,這得靠緣分,勉強不來。


    戰鬆大哥,你不要鑽牛角尖,把責任都攬到自己身上。


    你還年輕,未來或許會遇到一個更適合你的人,振作起來,一切都會變好的。”


    “謝謝你伍玥妹子。”戰鬆赤紅的眼睛裏氤氳著水光。


    他一個大老爺們都忍不住要被伍玥這番話給說感動了,這丫頭,嘴巴真的挺會的!


    伍玥為了轉移戰鬆的注意力,主動跟他說起了今天在郵局門口遇到安娜的事兒。


    戰鬆挑眉問道:“你說的是安丞的那個妹妹?”


    伍玥點頭,將對方的異常反應一五一十告訴了戰鬆。


    戰鬆很快便迴過味兒來了,“看來她並不是無辜的,她知道自己不是真正的安家女兒。”


    “嗯,我覺得這應該是一起團夥作案。


    安娜被安啟超接迴去的時候也才十三歲,還是個半大孩子,她沒那麽大的能量做成這樣一件事。


    那個牛頭山的村長還有村子裏的人,應該都是同夥。


    檔案局的失火又正好在十三年前,這裏麵要說沒有半點貓膩,是絕對不可能的。”伍玥道。


    戰鬆點點頭:“這事兒周家應該會一查到底,伍玥你安心等待消息就好了。


    對了,羊城那邊,你那個同胞哥哥有沒有聯係上你?”


    伍玥忍不住笑了笑:“還沒有核查清楚的事兒,我可不敢隨便認親戚。


    不過安丞倒是給我發了一通電報了,我今天去郵局給旭東郵年貨的時候,順便取了迴來。


    安丞說他那邊簽證手續已經辦理好了,想征求我這邊的意見,看看哪個時間合適,他幫我訂票。”


    “是去羊城那邊找他,再一起過去港城麽?”戰鬆問道。


    伍玥點頭:“對,行程都由他來安排。”


    戰鬆說:“那你看看什麽時候方便,這事兒最好盡快落實確定下來。


    先在其他人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把dna檢測做了,也省得有些人起壞心思,在檢測報告上動手腳。”


    伍玥也是這個意思,她反正是一個人,在哪兒過年都一樣。


    “我先落實一下門臉房裝修的事情,交代給劉姐負責後,我就打算打鐵趁熱,直接去羊城。


    正好年前還得補發一批貨過來,我早點出發,還能自己親自選款發貨。”


    戰鬆有兩個戰友去年也退伍了,如今一個在鎮子上幹泥瓦匠,一個會木工和水電,都是有些手藝的。


    不久前仨人還在一起吃過飯,戰鬆原是想要拉著他們一起幹倒爺,隻是人各有誌,他們對自己如今的生活都挺滿意,戰鬆便也沒有勉強。


    伍玥要裝修門臉房的話,戰鬆覺得可以讓他們倆來做,畢竟都是自己人,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戰鬆大哥,你有沒有認識的人可以介紹下?”


    戰鬆還想主動開口提一嘴呢,沒想到伍玥就問自己了。


    他含笑點頭,“我正想說呢,你就問我了。


    我有倆戰友,退伍後在幹泥瓦匠和木工水電這方麵的。


    你這邊需要,我就幫你聯係下他們,讓他們盡快找個時間過來幫你裝修。”


    伍玥:“那可真是太好了!戰鬆大哥你可是我的貴人哩,有啥事找你,就沒有你搞不定的。”


    戰鬆聽伍玥給自己戴高帽,有些不好意思,擺擺手說:“也是湊巧了。


    不過伍玥啊,你這趟去羊城,大哥可能就沒辦法陪著你一塊兒去了,你看看是不是讓劉姐那個兒子陪著你走一趟?


    出門在外,女孩子還是要謹慎小心一些,有個男同誌陪伴同行,多少也安全一些。”


    戰鬆說的是劉自立,現在已經開始放寒假了,劉自立正好在家閑著,要是讓他陪自己走一趟,應該是沒啥問題的。


    不過門臉房要裝修的話,也需要人手看著,劉好不知道能不能忙得過來?


    伍玥琢磨了一下,對戰鬆說:“等我迴去跟劉姐商量完再做決定。


    戰鬆大哥你也不用擔心我,我在這邊直接訂票上車,到了羊城火車站後,安丞會在外麵接我。


    有他保駕護航,我應該會很安全。”


    戰鬆頷首笑笑:“你說的是。


    聽說鵬城被劃為經濟特區了,那邊要開始招商引資,各項政策慢慢落地,有大把人要走關係謀好處。


    安丞是鵬城柿長的公子,大把人巴結捧著他,你有他保駕護航,安全問題大大提高了。”


    伍玥眉眼彎彎的:“戰鬆大哥,咱要加把勁好好賺錢,等有了資本,咱也去鵬城圈地投資。”


    這麽大的餅,戰鬆是敢想不敢接。


    他自嘲的搖搖頭,覺得自己距離那個程度,還太遙遠了。


    “誰是病人家屬?”護士從手術室裏走出來喊話。


    她的聲音打斷了倆人的交談,戰鬆和伍玥齊齊站起來,朝著護士走過去。


    “護士,我是肖豔妮的......丈夫。”戰鬆臉色有些不自然的迴道。


    護士臉色落了下來,她聽醫生說孕婦是被人踢到肚子才造成流產的,下意識就聯想到了家庭暴力這上麵來。


    這會兒看戰鬆就是個施暴的渣男,臉色能好看就奇了怪了。


    “你妻子懷孕了你這個當丈夫的不知道嗎?


    怎麽能對一個孕婦動手呢?還是不是男人了?”護士是個急脾氣,說話也很直接。


    戰鬆握了握拳頭,心裏憋屈卻無人可說。


    護士見狀還以為戰鬆還想打自己,往後退了兩步,一臉警惕的盯著他的拳頭。


    伍玥可不能讓護士誤會了戰鬆,忙說:“護士,你誤會我大哥了,孕婦是因女人之間的口角被誤傷的。


    不知道她肚子裏的孩子現在怎麽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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