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12.13


    開著一輛車來到一處荒郊野嶺,在來荒郊野嶺前,我好像和別人在城市裏飆車,然後飆著飆著就來到了荒郊野嶺,接著車子就不動了。


    剛好旁邊有一個棚子搭成的修車鋪,修車的人走過來,打開車前蓋,然後拿著一支試電筆到處戳。


    在像是發動機模樣的裝置上有四個插頭,修車的人指著這四個插頭,從左往右還把大小寫都區分開並依次對我說,“這是d,這是c,這是d,這是c。”


    d、c、d都讓他手上的筆亮了,可最後一個c卻不亮。


    “壞了,換一個就行了。”


    可換完後,雖然c亮了,但車還是開不了。


    2023.12.15


    午


    (一)


    開著車從一個路口出來,打算是通過路中間的缺口,從路口這邊的馬路到對麵。


    但和我一起從路口裏出來的還有另一輛電動自行車,它始終壓在我的車頭前方,讓我無法順利轉去對麵馬路。


    於是,我便錯過了路口,逆行了。


    (二)


    還是在開車,我開著車來到紅綠燈前,然後緩緩停下,此時的紅燈正在從28秒處倒數。


    28、27、26……


    隨著數字越來越小,這是在預示著紅燈即將變綠。


    而我卻越來越困了,眼睛慢慢地眯上了。


    3、2、1。


    我睡著了。


    但我不應該睡著,也不能睡著,因為在我睡著的前一瞬間,也就是紅燈的倒計時在1秒時,我從n檔掛到了d檔,手刹也放下了,所以在我睡著的那一刻起,車是往前的,而我睡著了。


    快醒來,快醒來。


    我想醒來,我感覺我的眼睛已經睜開,但我還沒醒來。


    最後我還是醒來了,被電話吵醒了。


    2023.12.16


    本來今天是沒有做夢的,但在上廁所的時候開了燈,就在手摸到開關時,我突然就想起了一場應該是前幾天的某一天做的夢。


    夢的內容很簡單,也像是在上廁所,也用手去開電燈開關(不然呢,難道還用腳去開嗎)。


    然而,在手碰到開關時,我觸電了。


    我一邊觸著電,一邊看向讓我觸電的開關,隻見開關上有兩個小孔,一個孔是黑的,另一個孔裏則亮著紅光。


    這時,我在想:啊,原來亮紅燈的意思是“有電,危險”。


    2023.12.17


    從學校迴家,迴家的原因是假裝發燒不想去上學。


    在迴到家後,我馬上就鑽進了被窩並在腋下夾上了一根水銀溫度計。


    夾了一會兒後,我覺得已經夾夠時間了,於是把溫度計拿了出來,根據上麵的讀數,我現在的體溫是39度。


    按理說這已經發燒了,我的腦子裏也是這麽想的,但我卻說,“39度,離發燒還差1.5度。”


    至於為什麽是這麽說的,是因為我看到溫度計上的刻度從左往右依次是:36、37、38、39、+1.5、42,而且39這個數字還被一個正方形給框了起來。


    所以我就覺得39度是正常的體溫,而要是想發燒的話,體溫必須去到+1.5那。


    所以,我又把溫度夾迴腋下,想著可能沒夾夠時間,又想著可能再夾一會兒,溫度就會上升一點。


    可我不想在被窩裏呆著了,我從床上起來,走到床邊,拉開了窗簾。


    在拉開窗簾後,我可能是覺得還不夠亮,然後房間裏的燈打開了。


    可在開燈後,房間裏依然沒亮多少。


    我抬頭看向燈,在我頭頂的天花板上吊著三條燈管連接而成的燈組,而這個燈組的三條燈都處於一種半亮不亮的半啟動狀態。


    這時,我才突然發現我所在的房間不是現在住的房間,而是小學時的家。


    然後我就醒了。


    剛從睡夢中醒來,人應該是處於放鬆的狀態,但我卻馬上繃緊了身體,因為我不想把夾在腋下的溫度計掉下來。


    但溫度計早就掉了,掉在了夢中。


    2023.12.19


    六點多醒來的時候記得,七點多醒來的時候也記得,但八點多醒來時,又什麽都不記得了,隨著時間的推移,感覺能突然想起來的概率越來越低了。


    明明內容還挺豐富的……


    2023.12.20


    這是一個暗紅色的房間,房間裏有很多人,這些人的臉被頭頂上暗紅色的燈光照得十分模糊,半紅半暗。


    突然,有人說要玩街機,在他說的時候,房間裏的人開始自動分成兩隊,分別排在了房間一側的兩台並排的街機邊上。


    我也不例外,我排在了其中一隊的第四位,因為我不想把時間浪費在排隊上,我隻想早點結束。


    於是,街機很快就輪到我了,我來到街機麵前,屏幕上麵有兩個遊戲可選,一個是街霸,一個是拳皇。


    我選了拳皇,角色是一個揮鐵球的壯漢(百度了一下,原來他還有名字,還叫作陳國漢啊),不過他手上的鐵球卻在開打時被他一口吞進了肚子裏。


    吞進鐵球的肚子變得異常大,以至於對方的攻擊全都落在了肚子上,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肚子裏有鐵球在,所以即便遭到了攻擊,血量也減得異常地少。


    為了不浪費時間,我控製著人物往前走去,在走到對方麵前時,我使出了一招德式背摔,直接就把對麵的血量扣完了。


    我贏了,按理說我應該繼續打,繼續應戰對麵下一位對手,但主持人,也就是一開始說要玩街機的人卻對我說,“你可以走,無論勝負,每人隻能打一盤。”


    然後我就走了,或是說醒了。


    醒來的時間是6:45。


    (二)


    我又睡著了,又夢迴了那個暗紅色的房間,裏麵還是那麽多人,也還是有暗紅色的燈光從上往下照射在這些人的臉上而顯得半紅半暗。


    這次沒有人說要打街機了,而我則走出了這個房間。


    走出房間後,我走進了一台電梯裏。


    電梯的按鈕隻有三個,分別是1\/2\/3。


    從電梯的小屏幕上,我得知我現在是在三樓,於是我按了一樓的按鈕。


    電梯動了,電梯門卻一直沒有關上,而且電梯移動的方向是從下往上,不像是從三樓到一樓,倒像是從一樓到三樓。


    然而,在電梯來到二樓(無論是往上還是往下,中間到達的樓層都是二樓)時,電梯突然就停下了,停下的原因很顯而易見,一具女屍卡在了一直開著的電梯門和下一層(或是說上一層)之間,就像是往正在騎行的自行車前輪中插進一根木棍,自行車馬上就被迫停下了。


    在我看到這具女屍時,我的第一反應是熟悉,總感覺這個人在哪裏見過,然後第二反應是想著把她帶出去,讓別人看看認不認識,而第三反應則反駁了第二反應,想著如此貿然地抗著這麽大個人走出去一定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所以我蹲下身體,用手在她頭上薅了幾把頭發下來,打算出去找個地方驗驗dna。


    我把女屍推出電梯,電梯便繼續移動了。


    電梯來到了一樓,電梯外麵是藍天白雲,在我走出電梯後,我發現我是在一艘船上,船外是汪洋大海。


    我迴頭看向電梯,也看向四周,這艘船隻是一艘普通的船,但正是因為是它看上去是一艘普通的船,所以它不是一艘普通的船,因為電梯確確實實是從底下升上來的,而且這艘船的大小比起一開始的暗紅色房間還要小。


    那這樣的話,它底下的空間才是它的真麵目,而它的真麵目隱藏在水下,漂浮在水上的樣子隻是它的冰山一角。


    為何這艘船要這樣設計,為何二樓會有一具女屍,為何一開始的那個房間的燈光是暗紅色的?


    我這樣想著,然後想出了答案——這是一艘人販子船或是奴隸船,一樓是入口,二樓放奴隸,三樓則是用賣奴隸的錢打造而成的娛樂空間。


    也就在這時,船靠岸了,而岸上有一群穿著黑色製服的人。


    “你沒帶什麽東西出來吧?”我從船上走出來,那群人中就有一個人朝我走來。


    “沒有。”我朝兩邊攤開手,但他顯然是不相信的,於是兩隻手就在我身上的口袋裏摸索起來。


    他似乎摸到了什麽東西,然後把口袋裏東西拿了出來,這是一個小瓶子,瓶子裏麵有半瓶左右的渾濁液體。


    “這是什麽?”他問。


    “這是喝的。”我說。


    “你可以走了。”他把瓶子還給我,然後旁邊退出一條道。


    這其實不是喝的,這是混合了剛剛薅下的頭發的下水道疏通劑,要是直接把頭發放口袋裏,那一定會被發現的,但隻要我把頭發溶解到疏通劑中,那他們就發現不了。


    (出現這段劇情的原因一定是我昨晚用下水道疏通劑通了一下塞了頭發而下水變慢的下水道)


    然而,就在我走出去沒一會兒,那一群人中有一個白頭發的人突然指著我,朝我喊道,“剛剛那個瓶子裏一定有東西。”


    聽到他這麽說,我拔腿就跑,而他也緊追過來。


    我們好像跑到了一個菜市場門口,但這個菜市場似乎已經過了買菜時間,門口隻停著幾輛車,也隻有幾個老人在圍著打撲克。


    我躲到了一輛淡藍色的三輪車後麵,本來那個追來的人應該是看不到我的,但他卻突然變大了,變得像奧特曼裏的怪獸一樣大,然後我就被發現了。


    然後我醒了,八點多,離鬧鍾響起也隻差幾分鍾,是時候起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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