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結婚了!


    短短不到一個星期的時間,她和他真的結婚了!


    從拍婚紗照到挑喜餅、印帖子、訂酒席……所有結婚該準備的,一樣也沒漏,連她隨口說出她媽要她去挽臉這種小事,他也全辦到了,找來一個專門幫人挽臉的婆婆,幫她挽臉。


    這七天中,她每天都在趕場,不管是去看宴客場地、或者是結婚教堂,她都全程參與,他說了,要結婚的是他們兩個,所有的事,一定要親自參與,才會真的有結婚的感覺。


    這一點,她倒是對他蠻讚賞的!


    忙了一整天之後,他會親自送她到美容中心,讓美容師幫她做全身按摩,一來,可以消除一整天的疲憊;二來,讓她的身體曲線更完美,在結婚當天,穿上小禮服之一的旗袍款式,能更迷人!


    同樣忙了一天,她上美容中心的時候,他竟還迴公司處理公事!她累得都走不動了,他卻還有體力去應付那些煩雜的事務。


    有時候,想一想,她還真心疼呢!


    不過,這幾天的忙碌,都在結婚進行曲響起時,劃下了句點。


    往後,他可以如同往常一般,正常的上下班。


    她想著,在他上了一天班,被公事壓擠的身體都僵硬了,等他迴家,她一定會給他好好的按摩,做一個稱職的好妻子。


    望著鏡中的自己,想到婚後的甜蜜景象,她怔忡的傻笑著。


    一陣敲門聲,令她迴了心神,端正的坐直身子,她柔聲說道:「請進!」


    門一開,三個人同時要擠進來--


    「二哥,你壓到我了!」豐家的小女兒--豐安安叫嚷著。


    「安安,你真不懂規矩!不會讓二哥、二嫂先走嗎?」


    豐左虓以哥哥的身分,欺壓著小妹,把擠在他身邊的安安,往後一推,門口處頓時寬敞,他從容不迫的摟著自己的未婚妻,大步跨進喜房內。


    「大嫂,你一個人在房裏很無聊吧?我們來陪你了!」豐左虓咧嘴笑著:「大哥還要很久才會進來,我們是有義務來陪你的。」


    「二哥,你別說得那麽好聽!」豐安安不客氣的給他吐糟。「你還不是為了要閃躲那些你的冤家,才不敢出去的!」


    「什……什麽冤家?豐安安,你別亂說話,小心我割了你的舌頭!」豐左虓欺近妹妹身邊,用自己的拇指和食指,把小妹的嘴給夾緊。


    「虓,你別欺負安安!」杜幼霓拍掉未婚夫使壞的手。


    「就是嘛,你隻會欺負我!」豐安安跑到嵇苡嫚和杜幼霓的中間,得意的說:「現在,我有大嫂和二嫂保護我,我才不怕你了!」豐安安偏頭看著新娘子。「大嫂,妳好美喔!」


    「嗯,我也有同感。」豐左虓癡望著美麗的新娘。「大嫂,妳真美!」


    「二哥,你的口水流下來了!」豐安安調侃著。


    收起迷戀的目光,豐左虓摟著身邊的未婚妻,不忘說好話。


    「不過,在我的心目中,我的幼霓才是天底下最美的女人。」


    「好了!你別鬧了!出去招唿客人啦!我爸也來了,你不去陪他嗎?」杜幼霓催趕他。「快去啦!」


    「好、好,我出去!」


    豐左虓一走,房內便成了女人的天地。


    「大嫂,你別見怪,左虓他就是這樣。」杜幼霓一臉歉然。


    「不會的,我覺得他……很有趣!」才剛加入這個家,看著他們說說笑笑,嵇苡嫚一時也插不上話,靜靜的在一旁看他們拌嘴,她覺得這家人,感情還真好!


    「大嫂,妳真的好美喔!」杜幼霓拉著她的手,衷心的讚美著。


    「謝謝!」


    「大嫂,你要不要卸妝了,我和二嫂來幫你,好不好?」豐安安友善的提議著。


    「好啊,那就麻煩你們了!」


    三個女人,說說笑笑一家親。


    嵇苡嫚很慶幸自己未來的家庭,每個人都是這麽和善,這讓她更有信心,相信自己一定能成為一個好媳婦、好妻子。


    *****


    從進入公司,開始接掌事業,豐右龕頭一迴在心中埋怨商場的朋友過多!


    宴客完畢迴到家,本以為可以好好休息了,沒想到那些趕不上喜宴的朋友,紛紛到家裏來祝賀,人潮川流不息,他光是禮貌性的招唿,都險些應付不來。


    為了不失禮,他父親還馬上打電話和飯店經理聯絡,要他們準備一些自助餐點,送到家裏來。


    當下,家裏客廳就成了一個小型的自助餐會,


    一直到十二點,所有的客人,才陸續散去。


    拖著疲憊的身子走入房內,他的新婚妻子,早一個人,孤枕入眠了。


    脫了西裝外套,他躺上床,撫摸著那如雲的秀發,柔柔的、涼涼的,摸起來很舒服,


    他貼近她,摟著她,闔眼休息。他喝了不少酒,頭還暈沉沉的。


    感覺有人抱住她,已經睡了片刻的嵇苡嫚,驚得睜開眼,迴頭看到是他,她笑了。


    扭動著身子,她換成和他麵對麵躺著的側姿。


    「你進來多久了?」


    「才剛進來。」


    瞄了一眼壁上的鍾,都已經十二點了。她沒有一絲埋怨,反倒很心疼。


    「你要洗澡嗎?我去幫你放洗澡水!」他身上的酒味好重。


    豐右龕點點頭。他可不希望把他的新婚妻子給醺暈了!


    挪身下床,嵇苡嫚進到浴室內放了水,再出來幫他準備換洗衣物。


    半晌後,她過來搖他。「右龕,可以去洗澡了!」


    他睜開被疲憊困住的雙眼,應了聲:「嗯。」


    「如果你很累,那明天早上再洗吧!」她心疼的摸著他的臉。


    他吻了她的臉頰。「來幫我洗澡吧!」


    羞紅了臉。「我……我不會幫別人洗澡!」至少,她從沒有過這種經驗!


    雖然說,他們已經是夫妻了,這種事,也不需害臊,可是,他全身赤裸的模樣,對她來說,是全然陌生的,要幫他洗澡,她難免會覺得尷尬。


    不讓她有遲疑的機會,他起身,抱著她朝浴室走去。


    雙腳離開地麵的那一剎那,她嚇了一跳,他兩手拴在她臀下,她一下高出他許多,沒有優越感,她倒真怕自己會倒摔下去。


    「右龕,放我下來--」她細聲尖叫,怕吵醒其他的家人。


    在浴室門口,他把她放下來,因為他把她抱得太高,她差點撞到門。


    鬆了一口氣,明眸睞他一眼,對上他略顯疲憊的笑容,她也不忍心和他僵持。


    「我幫你把襯衫脫了。」


    她拉掉他的領帶,再幫他把白襯衫脫掉,細心的舉動,完全像是一個好妻子。


    看到他壯碩胸膛上的細毛,她雙頰羞地緋紅,兩手慌措,因為接下來,要抽掉他的皮帶。


    他嬌羞小妻子的羞窘表情,在他看來,更添一抹嫵媚。


    他的大手接住她的柔荑,將之按定在他的皮帶上。


    「這可是你的專利,別的女人可不能妄想!」他難得幽默。


    他千百年難得一見的幽默,化解了她的尷尬。


    解開他的皮帶,她睨他一眼,「真的是我的專利嗎?那我要在你的皮帶上,刻上我的名字,讓那些對你想入非非的女人,一看到皮帶,就自動打退堂鼓!」


    他但笑不語,黑眸瞅定著她。


    「苡嫚,妳真美!」


    將她拉入懷中,他深情的吻著她。


    在他的舌尖探入她唇內之際,他已經將她的外衣褪去,她身上隻剩一件絲質的細肩睡衣,服貼她姣美的身段--


    當他的唇在她的雪頸上,印下無數個細吻,她輕輕地推開他。


    「右龕,你再不洗澡,水會冷掉!」


    他氤氳著情欲的黑眸,在她身上遊移著,體內的欲火高漲……


    「走吧!」漠視他眼中的渴求,她硬把他拖入浴室中。


    進入浴室後,他抱著她又親又吻,她則伸手解褪他身上所有衣物。


    她頭仰得很高,繼而背過身去,假裝在找東西。


    「好了,你先坐進浴缸內去!」


    剛才放洗澡水的時候,她順便把沐浴乳倒了一些進去,浴缸裏全是泡泡,短時間內,她還不會看到他全身赤裸的模樣。


    她需要一點時間來調整心態,哪怕隻是十分鍾也好。


    從不聽令於別人的豐右龕,在她的指示下,乖乖的坐人浴缸內。看她還在摩蹭,他不悅的喊:


    「過來幫我擦背!」


    「喔,好!」


    她走到浴缸旁,拿起沐浴巾,輕輕的幫他刷著背時,他突然雙手圈住她的腰,順勢一拉,將她拉入浴缸內--


    水花和沐浴乳的泡沫,飛濺四起。


    擦掉噴在她臉上的泡沫,她埋怨的捶了他一下。


    「右龕,你看,我的睡衣全都濕了!」


    他啞聲低笑。「濕了也無所謂,反正我們今晚睡覺又不穿衣服!」


    「你好壞喔!」她羞地瞪他一眼。


    他身體躺下。「幫我洗澡。」


    她用手在他身上,搓搓揉揉,覺得好玩有趣、更真實體會到她已成了他的妻子的事實。


    但當她的手滑過他平坦的小腹,往下摸到一根硬物時,心中頓時感到羞窘不已,但她不斷地告訴自己,她是他的妻子,早晚她都要麵對它,這沒什麽好羞的!


    她輕輕柔柔的搓著那根硬物,感覺它在不停地茁壯,而她也聽見他悶聲呻吟答。


    洗了好一陣子,她覺得應該可以了,她的手正要移往別處,卻聽見他低喊!


    「苡嫚,別停!」


    「喔。」需要洗那麽久嗎?


    她兩手再度迴到那根已然成鐵杵的硬物,同樣反複地搓揉著。


    「為……為什麽水愈來愈少了?」


    她一時沒察覺,低頭赫然發現,剛才水深及腰,現在她的大腿部露出來了!


    他當她是在問一個好笑的問題,「水不放掉,難不成,你想洗到天亮?」他的唇角,浮現一抹曖昧的笑容。「還是你洗得意猶末盡?」


    他一說,她才驚覺自己的手,還抓著他下腹的硬物沒放。鬆開手,她瞪他一眼。


    「討厭,我不幫你洗了,你自己洗吧!」


    她站起身,正要跨出浴缸,又被他拉了迴來。


    「你全身都是泡沫,不衝幹淨嗎?」


    算了!她的一生都栽在他手中了!


    她無奈的一笑。「好吧!我還是會做一個好妻子的!」


    拉下蓮蓬頭,把水打開,對著他的脖子衝洗。


    「兩手舉高,做投降樣!」她把蓮蓬頭當成槍把,以軍官的姿態,命令他。


    豐右龕苦笑著。他從來不玩這種無聊的遊戲,但他還是依言照做,因為他覺得她的表情很有趣!


    水柱一路順著他的身子往下衝,當她看到剛才摸的那個硬物,巨大的硬挺著,她登時驚詫的瞪大眼--


    「你想把它煮熟嗎?」


    他夾帶笑意的啞聲,飄入她耳內,迴過神來,她才驚覺蓮蓬頭一直對著「它」!


    忙不迭地移開水柱,把他腳上的泡沫清除後,她才把蓮蓬頭對著自己,把身上的泡沫,衝洗幹淨。


    「好了!」


    把蓮蓬頭放迴牆上掛著,她露出任務達成的笑容。


    「你的睡衣濕透了,不脫下嗎?」他摟著她,含情脈脈的看著她。


    「我……我等一下再脫,我去拿浴巾給你!」


    他拉住她,黑眸燃著熾烈的情火。「苡嫚,妳是我的妻子,我真的對你著了迷--」他俯首輕咬著她耳垂,低沉的在她耳畔說道:「為我綻放你的熱情。」


    兩人對立在浴缸中,雙目緊緊糾纏著。


    她踮起腳尖,雪白纖細雙臂環住他的頭,紅唇點上他的唇,幹柴碰上烈火,情欲的火苗,炙狂的燃燒著。


    他雙手扶住她的細腰,俯首,隔著絲質睡衣,啃咬著她胸前突高的小圓點……


    「右龕……嗯……嗯……」


    她兩手緊抓著他寬厚的肩胛,酥軟的低吟著。


    她的嬌吟,令他血脈僨張。


    兩手撥落她睡衣的細肩帶,當那柔滑的絲質布料,沿著她曼妙的身體曲線滑落,他的視線,飽覽了她雪白的肌膚,和那完美的令人屏息的胴體。


    「苡嫚,你真是美極了!」他讚歎著。


    濕漉漉的烏黑秀發,緊緊貼著她的身子?她看起來,就像是一條美人魚。


    「我真希望自己就是這頭黑發,緊緊的貼靠著你,和你成為一體!」


    他撩著那長及腰的黑發,感性的說道。


    沒想到,他也有這麽感性的一麵!


    她睜著水亮的雙眸凝視他,纖細的食指,在他胸膛上畫著圈圈。


    卷著他胸前的細毛,她突然低頭淺笑。


    「你在笑什麽?」


    「沒有!」她還是美。


    「說!你在笑什麽?」


    見她還是搖頭,他陡地彎身,唇沿著她的腋下,一路啃咬至她的腰際,再折迴。


    「右龕,不要,好癢--」她咯咯嬌笑著,被搔癢的受不了。「好,我說、我說!」


    他摟著她,兩眼直視著她。


    「你剛剛說,你希望成為我的頭發,那我是不是要說,我想成為你的胸毛--」


    話才說完,她自己先爆笑出聲。


    「傻瓜!」原來她是在笑這個。


    見她自己一個人笑個不停,他陡地將她打橫抱起,跨出浴缸,筆直的離開浴室,走向房間--


    「今晚是我們的洞房花燭夜,你沒忘吧?」


    *****


    房裏的暖氣在運轉,因為他怕她著涼。


    赤裸的兩人,緊緊相擁,兩唇交接,吻得火熱。


    離開被他吻得紅腫的唇瓣,他的唇,沿著她的粉頸,一直滑吻至他雙手捧住的雪峰。


    他的舌尖逗弄著她胸上的瑰玉,再度引她逸出嬌聲低吟--


    「嗯……嗯……右龕--」


    他的手滑過她平坦的小腹,往那叢濃密的黑茸地帶探去。


    「啊--」他的撫摸,讓她體內湧上一股莫名的顫栗。


    他的唇,緩緩滑移上她的大腿,又吻又舔,徐徐探向她雙腿間的私密地帶--


    「右龕--嗯……啊……」


    一股強烈的激流,從她下腹處分竄開來,她低喘著,內心的渴求,讓她不自覺的弓起身子,迎接他唇舌的到訪。


    受到了鼓舞,他的欲火更旺,分開她的雙腿,他的唇舌,熱情的搗弄那片粉色禁地--


    「啊--啊--嗯……」她咬著牙,不敢大聲尖叫。


    酥麻的快感,讓她沉醉在其中,她真想大叫,因為歡愉的快感,脹滿她的胸臆問。


    水蜜的甜津泛流,他的手指,眷戀的在她滑嫩的粉瓣間,來迴逗弄著。


    「右龕,我好熱--不要……我受不了了--」


    她眼波迷離的望著他,螓首輕搖,美麗的胴體被欲火燃圍,曼妙的扭動,更添嫵媚。


    豐右龕的手,自她濕透的腿間抽離。


    雄壯的身軀,壓上那撩人心魂的胴體,在他吻住她分啟的紅唇之際,下腹處那欲望根源,也緩緩滑入她濕嫩的蜜穴--


    「好痛--」


    「別怕,我會輕一點的!」


    「右龕,吻我!」


    她的手,輕輕環住他壯碩的身軀,她明白,她就要成為他名副其實的妻子,她會忍耐的!


    在他的溫柔親吻中,兩人緊緊貼合。


    *****半個月過去,今天是他到歐洲度假迴來,頭一天迴公司上班。


    「總經理早。」


    「早!」


    「總經理,早安!」


    「早安!」


    豐右龕大步的邁入他的辦公室,方才和他打招唿的兩個職員,互相楞視著。


    向來板著一張臉的總經理,竟然對他們笑,而且以往,他通常是嚴肅的點個頭,但今天,總經理不但笑了,而且,還和他們打招唿!


    幾乎今天遇到豐右龕的職員,都被他反常的友善態度給震懾住,大夥兒紛紛猜測,這一定全是總經理夫人的功勞!


    把他和苡嫚在巴黎鐵塔下的合照,擺在桌上,她的微笑,取代了讓他提神的咖啡。


    助理早已把咖啡泡好,放在桌上,他還沒喝,但一見到她的笑容,他就覺得精神抖擻,咖啡似乎派不上用場了。


    他打開電腦,門突然砰了一聲被推開來,他照樣沒抬頭。


    「你什麽時候才能學會敲門這種文明人才會做的事!」口氣不慍不火,他專注的看著文件。


    「大哥,你果然變了!」豐左虓一個箭步跨上前來。「他們都說你變得和善了,我還不相信咧!不過,剛才你沒有罵我,我還真不習慣咧!」


    「你很閑嗎?」豐右龕懶懶的睞他一眼。


    「哦,不不不,我忙死了!」


    大哥眼裏傳遞的訊息,仿佛又要交給他重責大任了!他去度蜜月,他這個可憐的弟弟,又被操了半個月,好不容易可以休息,他才不會笨的又自投羅網。


    「那你還不走!」


    「大哥,聽說大嫂廚藝還不錯,不如今晚,我約幼霓和安安,到你的別墅去吃晚飯,好不好?」


    兩人才新婚,豐父和豐母也決定,新婚的頭一個月,讓他們住到別墅去,享受兩人甜蜜時光。


    「不行!」豐右龕一口拒絕。


    「為什麽?」


    「就是不要!」誰都別想來打擾他們夫妻的甜蜜時光。尤其是這個愛湊熱鬧的豐左虓!


    「什麽嘛,你也太小氣了吧!」豐左虓歎氣。「唉,要我一個月不能見到大嫂,我可能會失眠--」刻意漠視那殺人般的目光,他又喃喃的道:「不過,大嫂白天應該都在家吧?反正今天我休假,不如我過去陪陪她,免得她一個人寂寞、害怕……」


    「豐左虓,你夠了!」怒地拍桌而起,豐右龕的黑眸,射出兩道厲光。


    「嗬--天啊,豐右龕吃醋了!這真是天大的新聞。大哥,你這樣就對了,你知道嗎?我曾經一度擔心,你是個無血無淚的人,現在……看起來正常多了,我這個做弟弟的,也就安心了!」豐左虓咧嘴一笑。「我走了!你放心,我不會去吵大嫂的,我還要去幫幼霓買東西呢!」


    一陣旋風似的,辦公室又恢複了寧靜。


    豐右龕坐迴旋轉椅上,眼尾瞄到電腦螢幕上,一片淺藍的底片,他的眉頭輕蹙起--


    移動著滑鼠,他在檔案中,找到苡嫚的照片,把它設定成桌麵的圖案--就是這樣!


    現在,他的視線所及,隨時可以見到她,他的心情也就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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