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老二和南一華的八大瘋狗聯合,不能讓他們知道我的底細。所以楊老二一定要死。


    可我又不能動手把他給殺了。


    我和唐刀商量,又派人調查之後,得到了一些有用的消息。


    楊老二原來隻是一個街頭混混,後來跟了一個老大,因為手黑,在團夥裏的威望越來越高,打架鬥毆敲詐勒索無惡不作。後來他的老大離奇中毒死亡,感冒藥的膠囊裏被人換了毒藥,老大死後,楊老二接手了一切,他生性扣門,一毛不拔,現在他們的團夥人心渙散,實力大不如前。


    曾經也有人懷疑是楊老二把膠囊換了,但沒有證據,最後老大的死也不了了之。


    他可以用意外害死老大,我也可以用意外讓他死。


    人在江湖,有時不能心軟。


    就在準備著手對付楊老二的時候,我接到南程的電話,說出事了,她在外地一時迴不來。


    我立刻趕往海瑞酒店,隻見在二十一點的賭台前,有賭客的前麵籌碼堆成了小山,足足上千萬,而且每次必贏,荷官都換了幾個,沒有人能夠發現出千的手法,我隻掃了一眼,沒有多看。這不是老千贏錢,是故意找茬。就算我能力叫開,也是白扯蛋,既然敢來,就不怕被抓。今天抓了,明天再叫另外一個老千來。


    想必是南家已經迫不及待地動手了。


    我走進辦公室,莫北北毫無辦法,眼淚在眼眶裏打轉,見到我來,她帶著哭腔問我:“博學,你說我要是死了,南程的場子是不是就沒事了?”


    “不是的,即使你死十次,該來的總會來的,因為他們需要一個借口,你不過是倒黴蛋兒。你和素顏的關係應該不錯,為什麽不請她出麵?”


    “她被她爸關起來了,因為離婚的事。”莫北北滿臉祈求的表情,“博學,你能叫開外邊那個老千嗎?再這麽贏下去,場子就破產了,恐怕這海瑞酒店都得易主。”


    “叫開也沒用!他們根本就不是為錢來的,他們的目的性很強。山雨欲來風滿樓。”


    直到晚上十點,老千才離場。


    贏走一千兩百萬。


    南程這時也迴來了,她知道事情的經過後,一臉不滿地看著我,“你為什麽不阻止?”


    她的話讓我很不爽,從頭到尾,我都不是場子裏的暗燈,我能過來幫忙,已經很對得起她了,“阻止?有用嗎?你腦子進水了嗎?眼下不是輸贏的問題,是你怎麽解決南家的內部問題!”


    敲門聲響起。


    南程不耐煩地喊了一句:“進!”


    暗燈進來說:“外麵又來了一個老千,接著玩兒二十一點,他們換人不換馬。”


    南程咬著牙,咯咯直響,“從今天開始,我關了場子,我看他們能拿我怎麽樣?”


    我不屑地說:“關門大吉,這是你能決定的嗎?”


    南程轉頭一臉不可思議地看著我問:“你到底是哪邊的?你是幫我,還是幫他們?”


    外麵傳來有人大笑的聲音,“北北寶貝兒,我來了!”


    鬣狗從外麵走了進來,我一看,差點兒笑噴,臉被鞋底抽得發紫,腫得像豬頭,大半口牙都沒,還剩上邊四顆,下邊四顆。


    莫北北嚇得渾身發抖。


    南程吼了一句:“誰讓你進來的,給我滾出去!”


    鬣狗不以為然,“南老板,我既然進得來,就沒想過出去,怎麽樣,輸的滋味好受嗎?”


    南程臉色鐵青,“你再不出去,我就叫人了!”


    “叫吧。就你手下那十幾號人,能拿我怎麽樣?來吧,看看我們誰的拳頭更硬,我渾身都硬,看到北北那個地方更硬!”


    莫北北忍不住哭了,“鬣狗,你王八蛋……”


    “北北呀,我愛你!別人想叫我硬我都不硬!隻需要一夜,你就會深愛上我這個硬漢!”


    “你他媽真惡心!”


    南程拿起對講機,喊了幾句,沒有應答。


    鬣狗拍拍腦袋,“我想起來了,剛才我來的時候,有幾條攔路狗,已經被我收拾了!”


    南程閉了一眼,突然平靜地問:“鬣狗,你到底想怎麽樣?”


    “我沒想怎麽樣?”鬣狗向前探著腦袋,“用不了多久,這場子就是我的了,我連北北一起贏走。南程,識相的把北北交出來,隻要我美了,你的場子就沒事嘍。”


    “你做夢!”


    “那你的場子可就沒了……哈哈哈哈……我的小寶貝…ebaby!”


    麵對這樣的瘋狗,南程和莫北北無可奈何。


    南程知道大勢已去,她做著最後的掙紮,“鬣狗,你不是想贏走場子嗎?好,我們一局定生死!”


    “好啊!”


    “我贏了,你給我滾!不許再踏進場子一步,我輸了,場子歸你!”


    “不行,場子我可以不要,我要北北!”


    “你別太過分!”


    “我就過分了!你要清楚,過分的不是我,我鬣狗就是狗,主人讓咬誰就咬誰!”


    “你!”南程憤怒到了極點,衝到壁畫前,一把扯下,後麵有個暗閣,她拿出一個盒子,從裏麵掏出一把槍來,真家夥,“今天我就死,也要拉著你這王八蛋下地獄!”


    鬣狗怕了!


    突然拉過一個人擋在自己前麵!


    南程毫不猶豫地扣動扳機,手指卻扣不動,因為我攥著她的手,“南程,你想過開槍的後果嗎?開了槍,他死了,你死了,你告訴我,你死的價值在哪裏?”


    莫北北身子癱軟下來,滿臉梨花,“好,我跟你走!”


    同樣,她是抱著必死的決心。


    南一華硬生生地把兩個女人逼上絕境!


    我看著鬣狗,淡淡地說:“賭。如果你贏了,場子和莫北北你都帶走,你輸了,你要你嘴裏剩下的牙。”


    鬣狗上下打量著我,“小子,你以為你做了素顏的姘頭,我就怕你!她出不來了,你的靠山沒嘍!”


    “這你管不著!敢不敢賭!”


    “ok了!輸了你肯定不能完整的出去!”


    “你想要什麽?”


    “我要你褲襠的玩意兒!”


    “賭了!”


    鬣狗的手指不斷地點著我,“還他媽挺淡定,我今天打算把場子贏走的,這樣,我還有三個人,跟你賭。三局兩勝!”


    我冷哼一聲,“用不著,我輸一次,就算你們贏!”


    “拿牌來!”


    從外麵進來一個服務員,不是別人,正是玉春樓。


    她故意化妝,穿著服務員的衣服。


    我長唿一口氣,隻要她在,勝券在握。


    又從外麵走進三個老千。


    其中一個就是煙熏裝楚飛雪,還有兩個家夥我不認識。


    楚飛雪看到我,也愣了一下,“原來是你!怪不得底氣這麽足!”


    我盯著她,“不錯,不錯,有肉感!”


    鬣狗一把推在楚飛雪的後背,她差點兒摔個跟頭,“小子,這局你贏了,她就是你的了,我讓她當著眾人給你吹!”


    楚飛雪迴頭瞪了鬣狗一眼。


    可憐的老千!


    更可憐的是她的地位!


    恐怕還不如一個跟班。


    我冷笑,“就她就種貨色,還真入不了我的眼,我嫌她嘴髒!”


    楚飛雪的火氣正愁無處發泄,我這麽一說,她罵道:“給姓素的當了狗就以為上天了,今天我就讓你變太監,我親自動手!”


    “鬣狗,她要輸了的話,讓她脫光了,圍著酒店跑一圈。”


    “賭了!”


    玉春樓放下盤子,裏麵擺著撲克,骰子和麻將。


    鬣狗拿起撲克,“就一把,詐金花吧,我來給你們做荷官。”


    我點頭,“可以。”


    他拿著撲克,開始洗牌。


    我問:“出千怎麽算?”


    “輸!”


    南程突然道:“你不能發牌,你們是一夥的!”


    鬣狗看著房間裏的人,眼睛定格在玉春樓的身上,“就你吧,你來發牌!”


    楚飛雪看了看玉春樓,非常小心,“我要驗牌!”


    玉春樓拿起撲克給了楚飛雪。


    楚飛雪拿起撲克平攤桌上,飛快一掃,接著又把手掃迴,牌就像磁鐵似的吸在手裏,接著一把抓起牌,往空中一鬥,整副牌像拱橋一樣從左手飛到右手。


    莫北北瞪大眼睛看著。


    想必是場子裏的暗燈沒人有這樣的技術。


    她驗好牌後,把牌推給了我。


    我不像她似的喜歡炫耀,我很生疏的檢查了一下。


    玉春樓拿起牌,手哆嗦地厲害。


    鬣狗一把推開玉春樓,把牌拿在手裏,“還是我來發吧。”


    南程又要開口,我說:“沒關係,讓他發吧。”


    鬣狗把牌伸到我麵前,“你卡牌吧。”


    我搖頭,“算了,不卡了!”


    “有種!”


    南程和莫北北絕望了。


    因為以表麵的手法看,我十個都不見是一個煙熏裝的對手。


    楚飛雪卡牌,她卡了三次。


    鬣狗開始發牌。


    他用的是抽發,表麵上看發的上麵的,實際給楚飛雪的牌發的是中間的。


    楚飛雪細細碾牌,她得意一笑,把牌亮開,“豹子尖!”


    我把牌拿了起來,也沒碾牌,隨手一翻,79j的雜牌。


    楚飛雪向後一伸手,“把刀給我!”


    南程和莫北北同時走了上來,“這把不……”


    “都給我閉嘴!”我衝著她們兩個人吼了一句,“都給我迴去!”我嗬嗬地笑,“鬣狗,剛才怎麽說的?出千算輸是吧?”


    鬣狗點頭,“對。你是說她出千了?”


    “是。”


    “證據呢?”


    “她剛才在卡牌的時候把尖放在了一起,你發牌的時候故意抽發。你以為我看不出來。”


    楚飛雪笑了,是嘲笑。


    鬣狗仰天大笑。


    我反問:“難道不是嗎?”


    “不是。有證據就拿出來,不能就靠你的嘴說吧,證據,你就是錄個相也行,有嗎?”楚飛雪問。


    “沒有。”


    “沒有就別廢話!脫褲子!”


    我歎了口氣,“你的技術還得迴去多練練,鬣狗,她要是沒出千,你就把她的牌給我攤開。”


    鬣狗邊說邊攤,“攤就……”隨著他的手一攤,頓時人群發出一聲驚唿,是四張牌,中間夾著一個梅花q。


    楚飛雪大吼一聲,“你出老千!”


    我雙手一攤,“你在我對麵,我連動都沒動,我怎麽出千,明明是他技術不精,多給你發一張,你還有什麽好說的?”


    鬣狗把牌收了起來,“輸就輸了,有什麽了不起,不是還有兩局嗎?”


    “對,現在是你自己脫,還是我給你脫?”


    “你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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