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陽城,大將軍府。


    “那張讓等人真是可惡,用一黃口小兒想分我兵權,要是讓他得逞了,日後還不是要騎到我的頭上來。”


    何進怒氣衝衝的拍了身前的桌子,桌子被他拍的哢哢作響。


    何進坐在主位上,麵前依次坐著袁紹、袁術、何苗、董旻、王匡、吳匡、鮑信等人。


    這些都是何進的心腹,還有許多人沒到齊。


    何進晚上把他們找過來,就是聽說劉璋已經到了洛陽。


    宦官張讓、趙忠一同給皇帝進言,要分何進手中的兵馬,擴大司隸校尉的權利。


    這個消息讓他又驚又怒,連忙把手下找過來商議解決辦法。


    “大將軍不必動怒,那劉季玉不過是宦官用來製衡大將軍的棋子罷了,不足為慮,隻因其走運生擒了黃巾賊首張梁,這才能入了陛下的眼。”


    說話的是袁紹,同輩之中很少有人能入了他的眼,這劉季玉原來名聲不閑,更加不被他放在眼裏。


    “賊首張梁已經被押送至洛陽,大將軍何不在他身上多做文章。”


    何進沒想到已經是階下囚的張梁,還能做什麽文章。


    “此人已經是將死之人,還有什麽用處。”


    袁紹自信的一笑,準備把心中的想法說出來,


    “張角、張寶、張良三兄弟是叛軍首領,現張角、張寶已死,黃巾領袖還剩張梁一人。


    我料黃巾之中還有忠於此寮的人,何不用他做餌,將那些人引出,到時大將軍再以雷霆之勢鎮壓,陛下自然會對大將有所嘉獎。”


    袁紹此時說的眉飛色舞。


    “那宦官不過是阿諛奉承之徒,怎會懂行軍打仗之事,就算被陛下任命為車騎將軍,目前也無可用之兵,如何能與大將軍相提並論。”


    袁紹還有最重要的一點沒說,到時候洛陽附近出現大批的叛軍,作為司隸校尉那就是失察之罪。


    到時候看那劉季玉還能不能坐穩這司隸校尉一職,這司隸校尉還是我袁紹當最為妥當。


    袁紹這個計劃一出,其餘人看向袁紹的眼神都不一樣,有讚同,有忌憚,還有平靜。


    “好,就這麽辦,沒想到區區一死囚,還能有這樣的妙用,本初,你去擬定個章程出來,就按照你說的辦,三日後的朝議,由本將向陛下提出,哈哈哈哈,生擒張梁算什麽,還不是為本將做了嫁衣。”


    何進聽到這個計劃,很高興,讓袁紹去負責製定計劃。


    一旁的袁術見到這本家兄弟出了風頭,嘴角一撇,不屑的神情看著袁紹,心中想到,


    “哼,庶出子罷了,如何能與我相提並論。”


    這袁術就是自視甚高,仗著自己是袁家嫡子的身份,看不上袁紹這個庶出的,要不是有叔父袁隗的告誡,他怎麽可能會和袁紹出現在同一個地方。


    劉璋沒想到來的第一天,就有人暗中對自己不利。


    “季玉,三日後就是朝議了,你第一次參加,有許多禮儀要學,你一定要記好。”


    從盧植家中出來以後,劉範不放心劉璋,把朝議需要的注意的都跟劉璋說出。


    “你到時位置在百官前麵,不要記錯了。”


    劉範一直在講,劉璋也在認真的聽。


    他是司隸校尉,這個官比較特殊,別看俸祿隻是秩比二千石,在九卿之下,但卻是實打實的實權人物。


    司隸校尉有兩種座次,朝議的時候坐在三公之下,進賀的時候就在九卿之下。


    朝議是議政的地方,需要發揮司隸校尉糾察不法的作用,所以位次就在九卿之上。


    進賀是禮儀性的集會,位次就以官秩高低劃分,所以就在九卿之下。


    盡管如此,在公議、朝賀時,司隸校尉仍然可以對三公無敬,以彰顯司隸校尉的尊嚴。


    “大哥,我明白,我會注意的。”


    劉範講完以後,劉璋都記在心裏,他已經知道他這個司隸校尉是幹什麽的了,正是皇帝排除異己,震懾百官的一柄利劍。


    “兄長,小弟有件事情要告知與你。”


    劉璋這個時候臉色極度認真,劉範見到了也正襟危坐起來。


    “小弟有什麽事情,隻要大哥我能辦到的盡快開口。”


    劉範以為自己這個小弟要求他辦什麽事情。


    “小弟想說,此番來洛陽,我無論做什麽事情,大哥都不必參與,明哲保身即可,小弟會行一些非常之事,容易引人非議。”


    劉璋提前給這個大哥打了預防針,他怕到時候自己這個大哥接受不了他接下來的一些所作所為。


    劉範還以為要求他什麽事情,結果是他別參與他的事。


    剛想說什麽,突然想起自己父親信裏麵提到的內容,心中一定,緩緩開口說道:


    “季玉,你已長大,父親信中誇你有驚世之才,你做什麽事情都有你的理由,我這個做兄長的也不會多言,你放心,你二哥那邊我也會約束他的,不會給你帶來麻煩。”


    見到自己兄長理解自己,劉璋也放心了,他知道自己這個大哥嫉惡如仇,但接下來的計劃兇險無比,不能讓他們參與到其中。


    第二天一早,劉璋先去了司隸校尉營查看了一下,這營地駐紮在皇城附近,在洛陽城的中間處,這營地還留有幾十名從屬。


    從他們的嘴中,劉璋了解了一些上一任司隸校尉的事。


    前一任司隸校尉上任後,跟宦官對著幹,雖然弄死了不少宦官,但是最後給他從司隸校尉的位置上免了,變成洛陽城門令,就是守城門的,然後被下獄處死了。


    “不會審時度勢的蠢貨。”


    在得知前任死的這麽憋屈後,劉璋做出這麽一個評價。


    “怎麽就剩你們幾十個人了,其他兵馬呢。”


    不是說有一千兩百人的兵馬嗎,怎麽就幾十個人。


    一名從屬來到他的身前,行了一禮,


    “稟校尉大人,其他人都被派到司隸各地了,暗中收集各地的不法之事,若有需要,可迅速集結到京中。”


    這不就是錦衣衛嗎,現在被派到各地收集情報了,那我不就是情報頭子嗎,這個位置不錯,劉璋想問一下現在有沒有情報。


    “唔,原來如此,那各地情報多久傳迴來一次,你們接到那些不法之事的證據是如何處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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