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梁在城中休息的時候,黃巾將領張白騎來到張梁的住所進行稟告。


    “稟人公將軍,漢軍四周軍隊現已集結在一處。”


    張梁還沒有說話,躺在床榻上的張角便出聲說道:


    “漢軍要發動總攻了嗎。”


    張角一邊說一遍從床榻上坐了起來繼續道:


    “既然漢軍撤除四周軍隊集結在一處,想必是要打斷發動總攻,這也是我們的機會。”


    “立即召集眾將士集結。”


    “喏!”


    張白騎聽到張角的話馬上前去召集將領過來。


    黃巾將領都來到此處後,張角下令道:


    “張寶、張白騎你二人攜三萬人馬今夜子時,偷偷出城,埋伏在威縣附近,待明日漢軍疲憊之時對漢軍右翼發動攻擊。”


    “喏!”


    “諾!”


    “張梁、於毒,你二人明日死死抵住漢軍進攻,我也會到城牆上督戰。”


    張角說完後突然咳嗽了兩聲。


    張梁還想說些什麽,被張角用眼神製止了。


    然後張角又吩咐道:


    “都下去準備吧,夜間讓城牆上的將士加緊戒備,不要讓漢軍有可乘之機,都出去吧。”


    “喏,大賢良師,我等告退。”


    張角在張梁等人走後,來到了院子中,抬頭望天,之見有一暗紅星辰晦暗不定,好像隨時都要熄滅一般。


    時日無多了麽,張角喃喃自語,隨後眼神堅定下來,手中狠狠攥著拳頭,我一定要將太平道的意誌傳承下去,哪怕失去所有。


    綿竹城,別架府,劉璋看著身前如謙謙君子的年輕人說道:


    “令匠人多打造曲轅犁和小推車,這樣運輸問題和開墾效率便可以提上來了,再派人修建水車,引水灌溉農田,來年土地必然可以豐收。”


    這個年輕人正是費禕,費子偉,曆史當中的蜀漢名臣,費禕年少喪父,是跟隨費伯仁一起生活,而費伯仁的姑姑,正是劉焉的妻子,劉璋的親生母親費氏,算起來二人還沾親帶故,不過費禕性格謙虛,真誠,做事認真細致,品德方麵也廉潔,現在是別架從事,現在主要負責和劉璋一起推廣稻種的種植工作。


    這工作推廣了已經有十多天了,在實際的推廣下也出現了大大小小的問題,這不,今天二人因為運輸和開墾的問題又湊在一起研究對策。


    費禕聽劉璋說完,點了點頭讚同道:


    “獨輪車確實便利,百姓日常運輸方麵無需操心,但開墾田地一事頗有困難,荒地開墾難度大,收成不好,還一般交稅,百姓大多都不願費力氣開墾荒地。”


    劉璋聽到費禕的顧慮,補充道:


    “這個簡單,百姓無非就是擔心稅收的問題,待一會你我前去一同找我父說明情況,可以讓我父親下令開墾土地的前兩年在官府登記造冊後免稅,第三年後再進行收稅,種植土地滿十五年後土地可歸個人所有,官府隻收取二層的稅,這樣的製度之下,百姓定然會熱衷於開墾田地。”


    現在良田都被世家、豪強霸占,租給百姓還要收取不少的租金,這樣開墾土地對於那些沒有地的農民有優惠政策,可以減少流民的產生,擴大了益州境內的耕地麵積,這樣的政策久而久之,必然會讓益州越發的強盛。


    家裏有良田的更舍不得不種了,與其冒著風險開墾土地,守著自家的良田是穩賺不賠的,這樣有田的人可以免費領到稻種減少賦稅,沒有田的人可以開墾土地減免賦稅。


    土地兼並是一個難以避免的情況,尤其是在亂世之中,地主、世家、豪強采用各種手段,巧取豪奪百姓的土地,讓百姓變成自己的佃農,土地兼並嚴重的時候,農民和地主之間的矛盾,國家和地主的矛盾便爆發開來,東漢末年就是如此,張角發動的農民起義為什麽能夠尋思發展壯大,便是土地兼並帶來的惡果。


    為了防止嚴重的土地兼並,劉焉已經打壓了益州境內違法亂紀的豪強,但是還是有很多家族陽奉陰違,畢竟劉焉的根基還沒有太深,目前手下僅有吳懿、費伯仁、費觀等人相助,加上提拔了本地五鬥米教的首領張魯、本地大族張鬆、張修等人,短時間也不能將益州徹底的掌握在手中。


    不過劉焉聽到劉璋給出的建議後,立即覺得這是一個徹底掌控益州的好機會,看劉璋的目光越發的滿意起來。


    劉璋想起在曆史上,劉焉就是因為後背得了瘡而死,現在正是事業的上升期,劉焉可不能一命嗚唿了,關心的跟劉璋問道:


    “父親近來身體可好,有沒有什麽不舒服的地方。”


    曆史上劉焉一直在綿竹處理益州大小事宜,綿竹地處四川盆地西北部,氣候是亞熱帶濕潤氣候,蚊蟲畢竟多,容易發病,劉璋怕再呆幾年劉焉會染上病,過兩年再勸說把州牧府遷到成都去吧。


    劉焉聽到劉璋關心自己的身體,老懷欣慰的摸了摸下巴上的胡須,對劉璋說:


    “季玉你有如此孝心,為父的身體好得很,每日還可食二斤肉,不必擔憂。”


    劉璋還是不放心的叮囑了一遍。


    “父親每日處理政武,勞心勞力,一定要保重身體。”


    劉焉揮了揮手,不耐煩的說到道:


    “為父曉得,會注意休息,你下去吧。”


    其實劉焉嘴上不耐煩,心裏可是感動的緊。


    聽到劉焉的話,劉璋心裏鬆了一口氣,不過也不能放鬆,古代的醫療水平還是太差了,得個風寒都有可能喪命,真是太危險了,找個機會還是要把華佗、張仲景都放在找來,建個醫院,係統性的培養出一批醫生來,這樣才不怕生病,若不讓像現在江湖郎中,給你弄一劑符水藥,吃下去還不得沒了半條命。


    劉璋正想著發展醫療事業的事情,腦中突然閃過一道身影,立即又返身對劉焉說到:


    “父親你當過南陽太守,可曾聽聞南陽有叫黃忠,黃漢升的人?”


    “黃忠,黃漢升”


    劉焉聽劉璋提起這麽個人,依稀有一些印象,想了一陣,想起來了,好像是南陽城中一名軍官,當時南陽宗賊叛亂時,這黃忠還殺過兩名賊首,有些本事。


    “你問此人何事?”


    劉焉很是詫異劉璋突然打聽這麽個人。


    劉璋見到劉焉詫異的表情,就知道劉焉知道黃忠這麽個人,連忙說道:


    “父親,孩兒聽說此人有萬夫不當之勇,其子黃續患病多年,父親可修書一封給南陽太守,將此人一家請來,尋訪名醫為其兒子治病,當可得一員虎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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