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平安!”


    趙萱萱大喊一聲,撕心裂肺,她掙紮著剛站起來,一個小流氓照著她的腿就是一棍,趙萱萱應聲倒地。


    “草!別打她!”於平安大吼。


    “放我們走,我給你們一百萬。”


    啪!


    小胡子一巴掌打在於平安的臉上,罵道:“你他媽的當我們是背信棄義的小人?發哥說了,要你雙手雙腳!”


    “女的我們可以不動。”


    “但你的手腳,必須斷!”


    “兄弟們抓住他,我來砍,速戰速決。”


    幾個小弟衝上來抓住於平安的手和腳,小胡子舉起砍刀就要落下,這時,一陣燈光射來,緊接著一陣急促的轟鳴聲。


    一輛紅色的方頭捷達朝眾人撞過來。


    “臥槽!”


    小胡子大喊一聲兒,直接被捷達車直接撞飛了。


    砰。


    車門踹開,二驢下車,他握著一個棒球棍,嘴裏叼著一根香煙,吐了口煙霧,罵了一句。


    “馬勒戈壁的,動我兄弟問過我二驢了嗎?”


    “給老子死!”


    二驢如一隻健壯的牛,瘋了一樣朝眾人衝了上去,剛打完一輪眾人已經有點累了,突然衝過來一個人,還沒迴過神兒來就被一棍子放倒了。


    二驢勢如破竹,如一把利劍,所到之處放倒一片。


    他將於平安扶起來,朝遠處的趙萱萱喊一聲:“老妹哥快上車!”


    趙萱萱咬牙爬起來,一瘸一拐的朝車子跑來,趙萱萱關上門的一刻,二驢一腳油門踩到底,方頭捷達一個漂移,消失在馬路上。


    “平安?”


    “醒醒!”


    朦朦朧朧間,於平安感覺自己躺在一個柔軟的腿上,他睜開眼看到趙萱萱的臉,長發垂下來,朦朧的光打在她的臉上,美的像個天使。


    “你醒了?”


    趙萱萱趕忙問:“感覺怎麽樣?有沒有惡心想吐的感覺?”


    “沒……”於平安用力擠出一個字。


    趙萱萱伸出一根手指:“眼睛跟隨我的手指。”


    “動一下手腳和脖子。”


    於平安按照趙萱萱的指揮完成了各項動作,趙萱萱鬆了口氣:“眼神跟隨,不嘔吐,四肢活動正常,應該沒有腦出血,應該隻是開放性傷口。”


    “不過還是去拍個ct看一下,萬一腦子出血就廢了。”


    二驢用後視鏡看了一眼兩人,詢問道:“平安沒事兒吧?”


    “暫時沒事。”趙萱萱道。


    “你呢?”二驢又問。


    趙萱萱肩膀疼的厲害,她動一下牽動全身:“肩膀能動,應該隻是骨折了,沒有生命危險。”


    “行!”


    二驢點點頭道:“我送你們去縣醫院”。


    “別……別去縣醫院。”於平安痛苦的閉著眼睛,皺眉道:“去市醫院。”


    “發哥是個小人,一次沒成功,難保他不會再來找麻煩,再來一波咱們三個頂不住。去市醫院安全點。”


    “等會。”


    “我得安排一下我哥和嫂子。”


    發哥這類小人,找不到於平安難保他不會去找於大虎和田麗楓的麻煩,於平安掏出手機,糾結幾秒後。


    撥通了徐堯的號碼。


    嘟嘟嘟!


    三聲後,徐堯接通了,他聲音嘶啞顯然是剛被吵醒。


    “兄弟,你打電話之前不看一下幾點了?”


    “出了點事。”於平安長話短說:“我受了傷,現在去市醫院的路上,我擔心那夥人找我哥和嫂子的麻煩。”


    “想請你幫我照看一下我哥和嫂子。”


    徐堯的聲音一下子緊張起來:“什麽情況?你傷的重不重?我有個親戚在市醫院當主任的,我給你安排一下?”


    “腦子沒事,就一點兒小傷。”於平安道:“我身邊有朋友照顧,你不用操心我,幫我照看一下我哥和嫂子就行。”


    徐堯安靜了三秒鍾後,謹慎的問了一句:“你捅了多大的簍子?”


    “海闊藍天發哥。”於平安深吸一口氣,道:“他是老黑的人,在三合縣有門路的,你幫不了就直說,咱們之間不用不好意思,你幫我,是我兄弟,你不幫我,一樣是我兄弟。別為難。”


    “草!你說的什麽狗屁話!我救我兄弟有什麽為難的?哪怕今天你被老黑追殺,我也不為難!行了,哥和嫂子包在我身上了,你趕緊去醫院瞧瞧,別小毛病拖出大事兒。”


    “謝謝你徐堯。”


    “謝個屁!”


    ……


    淩晨兩點。


    刀疤在急診科醒來,他看了一眼四周,偌大的大廳中,躺了十幾個人,全是自己的小弟,其中小胡子傷的最重,斷了兩條腿,腹腔出血,緊急做了手術,而他自己也被開了瓢,頭頂封了七八針,腦瓜子暈乎乎的。


    “咋迴事兒?我怎麽到醫院了?”


    刀疤腦子一團漿糊,什麽都不記得了。


    一旁的小弟掛著點滴,有氣無力的道:“大哥你被那個娘們給放倒後,我們又放倒了那個於平安,胡子哥本來都準備砍他的手了,一個人開車過來把我們掀翻,然後他們跑了,咱們進醫院了。”


    “我……被一個娘們放倒了?”刀疤語氣中帶著不可置信。


    隨著記憶迴歸,刀疤既生氣又悔恨,他本想問一下那老妹兒跟於平安什麽關係,沒什麽關係叫她走人,他不為難一個女人,誰知道那老妹兒二話不說,直接給他一板磚!!!


    當大哥的被一個女人放倒了,刀疤感覺無比羞愧,趕緊轉移了話題。


    “胡子怎麽樣了?”


    “手術呢。”小弟無力道:“現在不知道怎麽樣,發哥給的一萬塊錢交手術費了,醫生說不夠,咱們十幾個人都受了傷,最少得五萬塊的醫藥費。”


    “大哥你給發哥打個電話,讓他來付醫藥費吧。”


    “行。”


    刀疤掏出手機,撥通了發哥電話。


    嘟嘟嘟……


    響了三聲後,發哥接通:“東西送來了?”


    刀疤有點兒尷尬,開腔道。


    “出了一點意外讓那小子跑了,我十幾個兄弟受傷了,有一個兄弟正在做急診手術,麻……麻煩您先預付一半的錢,讓我把醫藥費交一下。”


    電話那頭沉默了。


    刀疤還以為斷線了,拿著手機喂了兩聲兒後,發哥開口了。


    “刀疤,你是傻逼嗎?”


    “什麽?”


    “我踏馬問你是不是傻逼???事兒沒辦成還找我要醫藥費?我當我開慈善的,還是當我是傻逼?”


    刀疤臉色難看至極:“發哥您這話說的就不對了,事情隻是還沒辦好,不是一定辦不好!我兄弟現在著急做手術,我隻想預付一點資金而已。”


    “另外,就算沒按照你的要求辦好事情,我們也狠狠揍了那小子一頓,你不就是想教訓他一頓?現在目的也達到了,我們預付一半的資金有什麽不行?”


    發哥不近人情:“一手交錢一手交貨,沒貨別他媽來找我要錢!”


    “你……”


    刀疤還想爭辯兩句,但發哥已經把電話掛了。


    “草!”


    刀疤氣瘋了,但又無可奈何。


    說好了一手交錢一手交貨的,現在【貨】沒拿到就找人家拿錢,被拒絕也是正常的。


    幾個小弟弱弱的看著刀疤。


    “大哥,現在怎麽辦?”


    “剛才醫生說,那一萬塊錢隻夠手術費的,小胡子後續還要繼續治療,醫藥費,住院費,七七八八的最少得好幾萬,還有幾個小弟骨折了,醫生說骨折得上鋼板,一個人最少七八千……”


    “我不打針了!不就他媽骨折嗎!老子身板兒杠杠滴,自己能愈合!”一個小弟一把撤掉了手上的吊針。


    另一個也道:“我也不用手術,我姥爺是郎中,讓他給我整點草藥敷上,慢慢自己就好了。”


    “我也不用治,反正要過年了,我迴老家待著,吃喝都有人伺候,三個月後老子又是一條好漢!”


    小弟們的話像刀子,刺入刀疤的心中,說好了帶著小弟們吃香喝辣,結果……別說吃香喝辣,屎都快吃不上了!


    “不行,這20萬咱必須拿到!”


    “馬上過年了,說好年底分紅的,不能分紅沒了,還讓你們跟著遭罪。”


    “老八,小武,你們幾個還能動不?”


    有幾個小弟傷的不重,幾個人立刻跳下床,生龍活虎的道:“大哥,我們行,您說去哪兒,我們跟著你!!!”


    “走,去找於平安!”刀疤扯掉手上的預留針,下了床。


    下床的瞬間,某個部位傳來陣陣疼痛,疼的他直翻白眼。


    第一次被於平安幹了。


    第二次被於平安身邊的女人幹了。


    刀疤憋屈!


    他恨不得一刀砍了於平安。


    帶著六個小弟離開縣醫院,40度的寒風如刀割一般打在幾個人的臉上,小弟們瑟瑟發抖:“大哥,去哪兒找那小子啊?”


    “我剛在縣醫院急診轉了一圈兒,沒看到他。”


    刀疤吸了吸鼻子,望著漆黑的深夜,頭頂和下身傳來陣陣疼痛,這一刻他真想擼幾個串,吃一碗熱氣騰騰的黃麵條,迴家美美的睡上一覺,但一想到手術室的兄弟們。


    他咬咬牙道:“去他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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