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雄軍是簡飛的親軍,是一支武裝到牙齒的軍隊。


    帶甲:亞品金絲軟甲


    兵刃:八度青釭劍


    長兵:玄鐵銀鋼槍


    弓器:鴛鴦連弩


    醫療:華沸兒急救包


    一個飛雄兵的戰鬥力,相當於三個曹軍的戰鬥力。


    曹軍的兵器雖然也十分精良,覆甲率雖然遠高於孫劉聯軍,但是他們的武器在蒲元打造的兵刃麵前,全都不堪一擊。


    而這一千飛雄軍,早早地按照簡飛的計策,便埋伏到了烏林的側後方。他們以逸待勞,等待曹軍多時了。


    此時此刻,他們突然出現在潰散的曹軍麵前之時,宛如天神降臨一般。


    雖然此時曹軍仍舊剩下五六萬人,但是這一千飛雄軍,宛若尖刀一般,從後方深深地插入了敵人的心髒。


    轟!


    整個曹軍瞬間就潰散開來。


    飛雄軍的山越將士們,宛若一個個麵目猙獰的惡鬼一般,唿嘯著衝向了對方。


    殺!


    殺!


    殺!


    這一刀,砍的是你燒毀我佘族三百年宮殿,害得我族人無家可歸。


    這一刀,砍的是你草菅人命,開啟變態的民屯政策,搞得民不聊生。


    這一刀,砍的是你蹂躪百姓,徐州屠城,親手炮製的人間慘劇。


    所有山越兵徹底釋放出了自己體內的原始的野性,他們仿佛是茹毛飲血的原始人,仿佛是一個個追求劍道至高無上領悟的瘋癲者,仿佛是和整個世界有著血海深仇的報複者。


    他們的刀劍,在曹兵的身上來迴揮舞,冰冷的月華之下,隻聽得到兵刃陷進血肉的聲音,仿佛是無數樹木正在被一批批的砍倒。


    沒有同情,沒有憐憫,沒有愧疚。


    所有人都知道,這是一場正義的勝利。


    而他們將會開啟大漢王朝新的時代。


    就這樣,半個時辰隻有,曹軍被飛雄軍看得隻剩下不到兩萬人。


    屍體在烏林堆起了一條血肉之路,曹軍手足相枕,燃腹為燈,飲頭為器,慘不忍睹。


    烏林之中,飄蕩著一股難聞的血腥味。


    昭彤跟隨著曹操以及曹軍將領,向著南風瘋狂逃竄。


    她本來欺霜傲雪的臉上,因為濃煙的侵襲,也有了一抹灰色。


    她的眼中噙著淚水,望著江麵上仍舊熊熊燃燒的大火,心想,這簡飛,為什麽如此執著?


    為什麽,他願意犧牲自己的生命,來喚起所謂的生命?


    他真的就這麽恨曹操嗎?


    他還活著嗎?


    如果,如果他還活著,自己是不是還有再活一次的機會呢?


    如果一切可以重來,自己還可以選擇嗎?


    兩行淚水,順著昭彤的臉滾滾而下。


    她一邊走,一邊悲戚地小聲嘟囔著。


    突然,兩隻巨大的鷹爪從後方抓住了昭彤。


    瞬間,昭彤便感覺到一種瀕死的感覺,這種莫大的恐懼,宛若臨行之人,見到劊子手刀斧上的青光。


    她知道,自己已經被判處了死刑。


    昭彤顫顫巍巍地迴過頭去,看見了“白骨”的赤帝和黃帝。


    他們,是她的上級。


    也是他們,將蔣斡一家,夷為了平地。


    此刻,他們也要將昭彤送往地獄。


    四隻冰冷的眼睛,射出寒光,如同霜冷戰刀,直插昭彤的內心。這一次,昭彤無話可說,畢竟,簡飛和黃蓋詐降的信息是她提供的,利用簡飛的計策,也是她提交的。


    她沒有看出來簡飛真正的計劃。


    按照“白骨”的計劃,簡飛剛剛來投降曹營之時,就已經是一具屍體了。


    是她,將他保護了下來,定下了所謂的招降利用的計策。


    她,應該為這一場戰爭的失利而負責。


    畫地為牢;勢不可入;削木為吏;議不可對。


    昭彤緩緩閉上了眼睛。


    死在這裏,總比死在鄴城的大牢,要輕鬆許多。


    在鄴城的大牢之中,他們已經想出了一百種辦法,折磨死自己。


    昭彤笑了,但是卻又哭了。


    她好不甘心。


    赤帝的火焰刀已經逼近了她白皙的脖頸。


    突然,她睜開眼睛,望著遠處那衝天的火焰,大聲唿喊:“一塵,救我!”


    這絕望的唿喊,是她在這個世界上的最後的聲音嗎?


    突然,隻聽得晴天一聲霹靂,一員戰將從滾滾人叢之中策馬而出,飛到昭彤的麵前。


    祝融之力,開!


    隻見那名戰將一揮手,四把飛刀激射而出,正中赤帝的雙手雙腳。


    昭彤得救了。


    ……


    一塵之寵幸女子者,宛若貓嘻老鼠,其送時,便是勾心之時,其緊時,卻又如膠似漆,此所謂阿水哥之泡妞絕學也,簡飛曰,善!


    《逐女傳·簡飛補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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