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我不是想要葉小姐誤會,而是真的想要你呢?”慕容禹的臉上始終帶著笑容。


    葉枳夏:“可是我連慕容先生的真實身份都不知道,又怎麽會相信你是真的想要得到我呢?”


    挑逗性十足的話從少女嫣紅的唇瓣中吐出,再搭配上酒店走廊裏富麗堂皇的琉璃燈照耀,讓人忍不住心猿意馬。


    慕容禹的身體不自覺的想要朝著葉枳夏靠近,“真實身份?這個世界上真真假假東西太多了,與其追究什麽真實,不如珍惜眼下。”


    “慕容先生睿智!”葉枳夏輕笑一聲。


    “你也很睿智,讓我一時分不清站在我麵前的到底是明星葉枳夏,還是軍人葉枳夏。”


    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慕容禹的身體已經挨到了葉枳夏的麵前,兩人之間不過兩拳的距離。


    葉枳夏的臉上依舊帶著笑容,絲毫沒有因為慕容禹的話而產生波瀾。


    慕容禹見葉枳夏這樣,微微彎腰,在葉枳夏的耳邊說道:“又或者,我該叫你夏枳。”


    男人的話不是疑問句,而是肯定句。


    葉枳夏後退半步,與男人拉開距離,臉上的笑容更深,“慕容先生對自己的父親還真是崇拜,即便是換了名字,但還保留著自己的姓氏。”


    父親是慕容禹心頭的一根刺,葉枳夏在黑手黨做臥底的時候,了解到慕容禹和自己的父親有仇,父親這兩個字就是他的逆鱗。


    果不其然,慕容禹臉上的笑容頓時消失了,“葉枳夏,你是不是覺得我不會殺了你?”


    男人湛藍色的瞳孔中迸發出徹骨的寒意,讓人仿佛置身於冰窖之中。


    葉枳夏其實是在賭,她懷疑慕容軒就是慕容禹,但沒有得到慕容禹的親口承認,終究也隻是懷疑。


    依照慕容禹的性格,要是想要殺她,在確定她是夏枳的第一時間就會殺了她,而不是現在兜這麽大一個圈子在這裏跟她扯皮。


    “黑手黨教主想要殺一個人還不容易?”


    “那你還敢這麽說。”


    葉枳夏漂亮的狐狸眼眨了眨,“因為我在賭你會不會殺了我。”


    在慕容禹麵前,實話實說永遠比弄虛作假值得信任,這是葉枳夏在黑手黨學會的道理。


    “我很欣賞你的性格,實話實說,我對你有性趣。”


    男人故意將‘性趣’兩個字咬的很重,眼神裏的曖昧因子像是脫了韁的野馬,肆意的馳騁。


    葉枳夏好以整暇的看著男人,“你應該知道我有男朋友。”


    “一個商人而已,我自認為我比他優秀。”慕容禹的語氣裏滿是驕傲,甚至帶著點盲目的自負。


    “教主不免太自負了。”


    慕容禹突然冷笑一聲,“葉枳夏,我有信心讓你喜歡上我。”


    葉枳夏挑眉,“拭目以待。”


    房門被關上,葉枳夏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明豔的五官上像是染上了一層薄霜。她剛才故意的試探,就是為了套出慕容禹的身份。


    慕容禹看著被關上的房門,臉上露出玩味的笑容,現在是在法國,歐洲是黑手黨的大本營,即便自己的身份暴漏,華國的那些人也不能將他怎麽樣。


    葉枳夏給王予晴和年景驍分別打去電話,通知他們慕容軒就是黑手黨教父慕容禹。


    年景驍當即決定讓葉枳夏連夜迴國,王予晴那邊也是這個意思,歐洲是黑手黨的大本營,慕容禹也知道葉枳夏就是夏枳,繼續留在法國太危險了。


    葉枳夏將手機投屏到房間的電視上,年景驍的俊臉頓時出現在了大屏幕上,男人的臉黑到了極致,整個人的氣壓很低。


    “咳!”葉枳夏輕咳一聲,試圖緩解兩人之間的氣氛。


    “你怎麽不說話?”此時的葉枳夏在年景驍麵前就像一隻乖巧的兔子。


    “你是不是以身犯險確定的這個消息?”


    葉枳夏眼神縹緲,她發現年景驍太了解她其實也不好,有什麽事都躲不過男人的眼睛,簡直就像是自己肚子裏的蛔蟲。


    見少女不說話,年景驍直接就氣笑了,"葉枳夏!"


    男人咬牙切齒的喊出少女的名字,葉枳夏討好似得笑著,耐心的為男人解釋。


    掛斷電話後,年景驍頭痛的揉了揉眉心,然後聯係影子,"調動法國那邊的人,確保葉枳夏的安全。"


    拉開抽屜,年景驍將腕上的手持緩緩放進抽屜裏,此時的男人俊朗的五官上帶著濃濃的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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