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景城在抽屜裏拿出一個創口貼,伸出手準備將周槿安的手拿起來,周槿安防備的看著年景城。


    年景城忍不住笑出聲,“我隻是想幫你處理一下傷口。”


    剛才被桌子劃破的傷口上貼了一個創口貼,這個創口貼也是年景城的風格,花花綠綠的,一點都沒有醫藥產品的嚴謹簡潔。


    周槿安感覺自己的嗓子裏仿佛堵了一團棉花,讓她怎麽也張不開口,年景城在對麵坐下,眼神上下打量了一眼周槿安。


    年景城必須承認的一件事,那便是他對周槿安有生理反應,周槿安就像是文人墨客筆下的梅蘭竹菊,氣質淡雅,身上總帶著一股濃濃的書香氣,這是年景城從來沒遇到過的。


    周槿安自嘲的笑了笑,年景城眼神裏的情愫太過於明顯了,原本她對年景城的印象還挺好,但現在看來...........


    “二少,三百萬,我陪您三個月,但我不再和城娛簽約了。”


    周槿安不知道自己是怎麽說出這句話的,這麽多年來,周槿安所接受的教育都是寧為玉碎不為瓦全,什麽時候都不能失去了讀書人的風骨,但現在她卻將周家的顏麵全都踩到了地上。


    眼淚一直在眼眶裏打轉,但周槿安死活就是不讓眼淚掉下來。以前周槿安總覺得一個人的名節比性命都重要,但現在,看著在病床上奄奄一息的外婆,周槿安做不到再將自己心中所謂的高風亮節看的那麽重了。


    看著這樣的周槿安,年景城有一絲後悔,這種睡完給資源給錢的事情他也不是第一次做了,但為什麽這次會有這麽深的愧疚感?是因為他在趁人之危?


    “二少,辛苦您寫支票吧,等我外婆度過危險期,我會開始履行我的諾言。”周槿安擦擦眼淚,現在對她來說,眼淚是最沒用的東西,外婆等著她去救,周家的財產等著她去拿迴,與其在這哭哭戚戚的,還不如擦幹眼淚去解決問題。


    ....................


    葉枳夏迴到劇組,按部就班的演戲,自從上次休息後,葉枳夏就發現林淑雅簡直就像是換了個人。


    “曉蘭,你有沒有發現林淑雅不對勁?以前她對我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現在對我這麽客氣,剛才結束的時候,她居然對我說辛苦了!”葉枳夏捧著奶茶坐在花壇邊看著遠處正在拍下一場的章陽和林淑雅。


    曉蘭卻覺得這是好事,笑著說道:“她不找你麻煩了,這不是好事嗎?你是被欺負習慣了?”


    葉枳夏卻覺得事出有奇必有妖,晚上年景驍來的時候葉枳夏還跟他分享了這件事,“你說這是為什麽?”


    年景驍將女孩抱到自己腿上,雙手不老實的鑽進女孩的上衣裏,葉枳夏控製住男人為非作歹的手,“我跟你說話呢!”


    男人趁機在少女嘴上親了一下,隨即說道:“林淑雅知道我們在一起的事情了。”


    “啊?她怎麽知道的?”


    “今天上午,林淑雅的經紀人聯係了城娛...........”年景驍將林淑雅被狗仔威脅,然後猜到是葉枳夏和她在一起的事情細細的說了一遍。


    葉枳夏:“怪不得,我還以為是我的人格魅力征服了她,沒想到是年大少爺的財富征服了她。”


    “林淑雅想要跳槽到城娛,她將那兩個拍照的狗仔供了出來,以此作為投誠的條件。”


    城娛是華國經濟公司的榜首,簽約城娛就意味著更高的咖位跟好的資源,林淑雅是個聰明人,前有簡心這個活生生的例子,她還沒有盲目自信到自己能得到年景驍的青眼,在現有的條件上將自己的利益最大化才是她要做的。


    “簽不簽她公司決定,畢竟城娛是要掙錢的。”葉枳夏無所謂的說道,林淑雅從頭到尾也就剛開始的時候給了她兩天臉色,她也毫不客氣的迴了白眼過去,倒也沒耽誤她拍戲,葉枳夏還沒有小心眼到要毀了林淑雅的前程。


    年景驍抿了抿唇,說道:“葉婉婷今天在美國正式出道了,史蒂芬家族為她花了不少錢。”


    說起來正事,葉枳夏從年景驍的腿上下來,給兩人倒了杯水,說道:“王予晴今天跟我說了,這件事你怎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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