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家。


    秦父和瀾希討論了半天藥理,瀾希雖然不是古醫一族,但在藥裏方麵很有靈性。


    關於那些丹藥的事,秦父瞥了青鳥一眼,想了想還是冒昧地問道:“不知道你這煉製丹藥的手法和藥方是從何處學來的?”


    藥王穀自古以來有條規矩,除藥王穀親傳弟子,煉藥手法和秘方不能透漏給外人,否則定嚴懲不貸。


    瀾希知道秦父在擔心什麽。


    “我自幼跟著師傅學習醫術,看過不少古籍和孤本,淼淼跟著我隻是負責藥物的進出口生意,藥王穀的規矩我有些了解。”


    藥王穀親傳弟子基本都是在十八以後出師,出師後就能不用一直呆在藥王穀。


    可以出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但出去的人必須每年至少完成藥王穀的兩個訂單,且每個訂單的數額至少要在七位數以上,給藥王穀帶來盈利。


    否則隻能呆在穀內種藥或者給來求醫的病人治病。


    秦父點頭,心也稍稍放鬆了下來。


    清酒和耗子小五等人也從樓上下來。


    “秦叔叔,門修好了。”


    耗子笑的憨厚,他們三人鼓搗了半天,費了些工夫才把門修好。


    秦父點頭,還是對耗子沒露出幾分笑意,耗子也不在意,他確實沒留下好的第一印象,他理解。


    青鳥專門給大家泡了茶,茶包是自家的藥材配的,有調和五髒,去火的功效。


    秦父放下手裏的瓶子,側頭看著左手邊的人。


    “有件事情,不知道當不當問?”


    瀾希抿了口茶。


    “但說無妨。”


    “你是古武一族?”


    瀾希搖頭,輕笑著否認。


    見秦父眼中仍有疑惑,便坦言道:“我小時候身體不好,有幸跟一位師傅學了點強身健體的招數。”


    秦父點頭,沒在多說什麽。


    晚飯後,眾人打算休息一夜,第二天離開。


    至於青鳥和耗子跟不跟著他們一起走,瀾希也表現的很隨意,她尊重他們的選擇,反正呆在哪兒都一樣。


    入夜,大家累了一天,都睡得很早。


    瀾希睡得很淺,隱約間像是聽到了響動,猛地睜開眼,看向門口的位置,又看了眼身邊熟睡的青鳥。


    起身開門,走了出去,見樓下閃過一道黑影。


    心下一緊,從樓上一躍而下。


    緊接著,又有一道人影從跟著她跳了下來。


    蕭玥站在瀾希身邊,瀾希朝她比劃了個手勢,示意往清酒,耗子和小五跟夏暮他們所在的客房過去。


    他們所在的客房在一樓的左邊,秦父秦母在一樓的另一邊,樓上是青鳥和夏越她們。


    瀾希和蕭玥剛到門口,就見一個黑影趴在窗戶的位置。


    黑影察覺到背後有人,轉身過來,抽出身上的短刀朝離他最近的方向攻來。


    蕭玥見狀,將瀾希往身後一拉,率先迎了上去。


    她的任務就是保護瀾希的安危。


    那人一身黑衣,遮著臉,從身形能看出是個男人。


    他刀刀狠厲,招招朝蕭玥的要害攻去,顯然是要下死手。


    男人勝在手中有武器,蕭玥隻有閃躲的份兒。


    從男人的招式來看,並非普通殺手,很可能是古武一族,對上他,蕭玥有些吃虧。


    瀾希眼疾手快地朝男人方向攻去,虛晃一招,另一隻手裏的銀針朝男人頸部射去。


    男人機敏地側頭躲過,眯了眯眼,眸底滿是狠厲。


    直接朝瀾希攻了過來,瀾希也不慌,身形快如閃電,不退反進。


    男人閃過一抹詫異,從容應戰。


    屋裏的清酒聽到了外頭的打鬥聲,連忙叫醒還在熟睡的耗子,兩人急忙出了門。


    看到院子裏瀾希和蕭玥跟一個黑衣人打鬥,耗子有些按捺不住了,想要上前幫忙。


    可他根本插不上手。


    打架和眼前的打鬥根本不在一個檔次上。


    清酒看到樓梯旁邊有根木棍,連忙跑去拿起木棍,想要把木棍扔給瀾希。


    突然,男人甩了甩頭,身子有些踉蹌,眼前似乎也模糊了起來。


    下一秒,直接倒在了地上。


    耗子看啥了眼。


    “什麽情況?他是誰?”


    清酒走進,眼尖地發現男人脖子後插著兩根銀針,他沒顧得拔銀針,扯下了男人臉上蒙著的黑布。


    完全不認識眼前的人。


    頓了頓,瀾希讓耗子和蕭玥去叫醒其他人,她和清酒則找了根麻繩,把人綁在了堂屋大廳。


    聽到有刺客,眾人趕緊來到大廳,在看到大廳中央椅子上綁著的人,秦父秦母和青鳥一臉震驚。


    “怎麽是他?他這是怎麽了?”


    瀾希拔下銀針,收了迴去,語氣懶散。


    “銀針上有曼陀羅汁,他昏過去了。”


    轉頭看向青鳥。


    “他是誰?”


    青鳥神色凝重。


    “他是鄭洪,原來是藥王穀的一個病人,病好之後留下來成為了穀中護衛隊的隊長,負責藥王穀的安全。聽說他原本是古武一族,後來不知道為什麽被逐出古武一族了。”


    瀾希斜睨了這個男人一眼。


    “他來這裏多久了?”


    秦父毫不猶豫道:“六年多了。”


    他記得特別清楚,鄭洪來後沒多久,前護衛隊隊長就離開了藥王穀,不知去向。


    “打盆水來。”


    耗子立刻出門打水,心中填滿了憤慨。


    進來後,直接將盆裏的水潑向鄭洪。


    鄭洪渾身一顫,睜開略顯沉重的眼皮,抬頭便看見了屋子裏站滿了人。


    青鳥滿是不解,上前質問道:“為什麽要這麽做?”


    以前,她見了鄭洪,都會恭敬地叫一聲洪叔,如今她根本沒辦法喊出口。


    鄭洪垂著頭,一聲不吭。


    秦父秦母也想知道前因後果,可鄭洪依舊油鹽不進,看樣子,絲毫沒有開口的意思,就這麽幹耗著。


    耗子氣的恨不得上前痛扁他一頓,卻被清酒攔了下來。


    “是商文謙讓你來的吧?”


    說出這句話時,瀾希明顯感覺到鄭洪有輕微的反應。


    這種變化轉瞬即逝。


    “商文謙在外頭做了見不得人的勾當,怕事情敗露,影響到他在藥王穀的聲譽,所以才讓你過來殺人滅口吧?”


    鄭洪冷哼出聲。


    “這都是你一麵之詞。”


    瀾希見他終於鬆了口,嘴角微彎,笑的灑脫。


    “你說要是藥王穀的穀主知道,你戰隊在商文謙這邊,會怎樣?”


    穀主就相當於藥王穀的管理者,鄭洪在穀中充當的角色也至關重要,沒有一個管理者會放任自己重要的部下效忠他人,這是禁忌。


    鄭洪臉色驟變,抬頭看著瀾希,眼底寒光乍現。


    “我一人做事一人當,我就是看不慣你們這些外鄉人隨意進出藥王穀,你們把藥王穀當什麽了?”


    粗狂的嗓音裏還帶著深深的不滿與怨憤。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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