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文的武的奉陪


    女人也抿了一口酒,吧嗒吧嗒嘴,“你要是不說,我倒是沒有感覺出來,你這一說,還真是,確實味道欠佳。兄弟你是哪裏冒出的高人,隻是嚐了一口,就知道酒家的產地和年份,世界品酒大師也沒有你這麽牛啊!”


    荷官更是一臉驚訝,隻有她知道,吳桐說的酒家年份都對,至於產地葡萄雨水大這誰能知道啊!


    吳桐把杯放下,對著荷官道:“客人都下桌了,銀河主人下場來玩玩吧!”


    三位一聽,今天好像有點意思,這是準備吃莊家來了。


    荷官道:“先生若不盡興,我可以和先生玩幾把。”


    吳桐:“哦!沒看出來,那麽你的權限是多少?”


    荷官:“那您得贏了我再試我的底。”


    吳桐:“好,不過,和你打撲克沒意思,雖然我的兄弟不小,不過,我喜歡你用手搖,骰子吧!你願意嗎?”


    哈哈!


    荷官道:“那怎麽個玩法?”


    吳桐:“十八顆骰子,咱們看誰的點多怎麽樣?你先搖,咱們一把一個億怎麽樣?”


    荷官猶豫了一下,和麥克說了幾句,然後微笑著道:“沒問題。”


    說著從底下拿出一個骰子鍾,一個碟子,還有十八顆骰子。


    示意吳桐驗看賭具。


    吳桐擺擺手。


    漂亮的大胸女荷官抄起骰鍾,一個一個左右抄起骰子,所有骰子抄入鍾內,嘩楞楞搖晃幾次,蓋入碟內,慢慢拿開骰鍾。


    十六個六點,兩個五點。


    所有人都一臉驚訝。這個荷官不簡單。


    荷官有點微微汗水,示意吳桐可以開始了。


    吳桐對三位見證道:“你們買不買外場?你們壓莊我輸了照賠,你們壓我,莊家怎麽說?”


    荷官明顯一愣,她沒想到吳桐還會讓人壓外場。


    又是匯報了一會兒,然後道:“莊家照賠。”


    吳桐攤攤手示意三人壓不壓?


    女人看了看吳桐:“我壓一億這位兄弟贏。”說著讓後麵女手下拿出一個支票簿,寫了一個億的支票,丟在中間。


    印度人與中東人互相看了一眼,表示再看看,先不壓。


    吳桐拿起骰鍾,把骰子一個一個笨拙的放入裏麵,拿過碟子蓋上,一手端碟一手拿鍾,嘩啦啦,嘩啦啦的開始搖動。搖了十幾下,輕輕把碟子放下。


    打開骰鍾,十七顆六一顆五。


    贏了一點。


    所有人倒吸一口涼氣。


    東南亞女人笑了笑,把支票收起來,示意荷官支付籌碼。


    荷官的汗已經越來越多了,給吳桐十個一千萬的籌碼,給女人十個一千萬的籌碼。


    吳桐:“你還來嗎?”


    荷官道:“我有點不舒服,我們有個老荷官可以陪您玩玩。”女荷官躬身告退。


    從樓上走下來一個四十多歲的男子,接過骰鍾,開始搖動。


    搖了三五下,放下,打開十八個六。


    “這次有沒有外場跟,我也接受。”


    三人互相看看,莊家十八個六,即使你也搖出十八個六,莊家也是贏的,你這是明知道輸,還接受外場?


    幾人都搖頭不跟。


    吳桐嘴角下移,微微笑了一下,“換人了,行吧。”


    趴在陸瑤耳邊說了幾句。


    吳桐站起來,接過骰鍾,把骰子放入骰鍾,蓋好碟子,一手握住骰鍾,一手拖著碟子,閉上眼睛開始搖動,陸瑤的一隻手輕輕搭在他的右肩膀處,搖了三下,放下,坐迴座位。


    輕輕提起骰鍾,所有人都愣了,除了十八個六之外,還有一個一點,多了一點,中間有個骰子矮了一點,從中間裂成兩瓣,另一麵的一點躺在盤子上。


    贏了一點,這也能贏?


    見證的三人都開始感覺有點不對了,這是要出事的節奏啊!這不是吃莊家,這是有備而來砸場子的來了。


    莊家荷官的汗也下來了,他們知道出事了,這是遇到高手了,暗勁宗師。


    隨便一個暗勁宗師都是各方禮讓的存在,這個宗師是要來挑了銀河招牌了!


    監控室也都亂了,趕緊給老板股東打電話,給看場子的打電話,給澳黑白兩道打電話。


    在這負責的老荷官叫葉汗,南莆田少林俗家弟子,少林硬氣功鐵砂掌在兩廣也有一定地位,已是暗勁中上境界,穿著唐裝,手裏撚著一個十八羅漢手串,從樓上龍行虎步走了下來。


    施了一個江湖禮儀,“銀河有得罪宗師之處,請海涵一二,請畫個道,我們一定擺桌案賠禮。”


    “江湖無非義氣與利益,但是,也不要把人情做絕。對了,我贏的一個億先給我啊!”


    葉汗拿出一個億的籌碼,堆到吳桐麵前。


    “你們老板應該快到了吧?我等一會兒,跟老板聊聊,如果老板給我麵子,咱們就各安吧。”


    不大一會兒,一個三十多歲,鷹勾鼻子,矮胖的男子帶著一群手下,從後麵走了進來,看來後麵肯定是有專用通道了。


    葉汗介紹道:“我們銀河少東家,何堃。”


    何堃伸手接過大胸荷官遞過來的一根雪茄,讓手下點燃:“就是你,來我們銀河砸場子的是吧?你膽子可真不小!我給你一個機會,現在把籌碼放下,滾出去。”


    吳桐樂了,拍了拍手,豎起大拇指。


    “二代就是坑d代名詞,放你身上很準,你是想來文的武的我都奉陪。三位,銀河玩不起想明搶,你們還是先走吧,一會兒禍及蕭薔在下可對不住各位。”


    中東人和印度人皺了皺眉頭。


    女人嗬嗬笑了起來。


    “何堃你代表你們銀河嗎?你們什麽意思?這就是你們的待客之道?不歡迎我們以後再來了唄!”


    何堃:“麗姐,誤會誤會,這個人明顯是砸場子來的,和諸位無關,有什麽招待不周的地方,還望見諒,現在我們要暫停營業,處理一些事情,請貴客們改日再來。”


    女人:“這是轟人了嗎?我怎麽沒看出來誰在砸場子呢?”


    吳桐笑道:“沒事,賭場輸不起耍賴而已,你們要記得告訴你們的親朋好友,這種垃圾賭場離的遠遠地就行!你們可以問問賭博協會會長,或許澳地區現在都是這種垃圾賭場嗎?”


    何堃有些騎虎難下,這三位都是他們得罪不起的大人物,更何況要把這事傳出去,他們賭場也算臭大街了,賭場聲譽就是他們的命,要是賭協知道他們為難客人,直接會取消他們的資格。


    看來明著來是不行了,在我的地盤不信你能翻出多大的浪。


    何堃也算見過世麵的人。


    嗬嗬一樂道:“麗姐,各位,見笑了,和這位客人開個玩笑而已,這位客人怎麽稱唿?有沒有興趣再玩幾局?”


    吳桐無所謂的拍了一下手,“這個玩笑確實挺好笑,不過我喜歡,我現在特別有興趣,那咱們就再玩幾局吧!三位朋友有沒有喜歡看個熱鬧的?”


    女人:“今天也閑的無聊,既然有戲看,當然要看了!”


    另兩個人也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主,都留了下來,還讓侍應生端來一些食物,邊吃邊看。


    何堃沒管他們,“這位朋友怎麽稱唿?”


    吳桐:“楚留香。”


    “楚留香咱們玩點什麽?21點怎麽樣?”


    “我無所謂,平局怎麽算,一局多大的?”


    “21點,後追到21點的算後麵贏,小於21點的,誰大誰贏,平局算後追的輸,一局一億怎麽樣?”


    “得嘞,誰先來?”


    “一替一局。”


    老荷官拆開一副新撲克,手法嫻熟的洗牌,把兩個王洗了出去,剩下52張牌,jqka算一點,其他的按點數算。


    洗完牌放到桌上,由何堃先抓牌,但是吳桐是有權切牌的。


    吳桐從底下拿起一摞牌,放到上麵。


    荷官皺了一下眉。


    何堃沒在意,他們有監控設備,所有的牌都能看到花色,荷官會有暗號傳遞給他。


    何堃摸牌,摸到一個10,又摸到一個9,19點,荷官暗示下麵是個8,4,7,1,10,如果吳桐摸了肯定會贏,然後吳桐還會贏,這是吳桐切牌的效果。


    吳桐早已經吃下大力丸,豹胎丸,體力藥劑,他的力量,敏捷99,基本滿級了。


    加上過目不忘,荷官的牌型他都記得,他記得這幅牌所有張數。


    何堃直接又摸一張,爆了。


    點手直接讓荷官數出一億籌碼。


    荷官又拿出一副新撲克。


    吳桐伸手,荷官將撲克放到吳桐手裏。


    吳桐把撲克在桌子上用手指拉開,一挑,將撲克像多米諾一樣全部展開,用指尖滑出兩個王,把撲克順手一收,單手將撲克倒了幾下,右手彈動,將撲克像串起來一樣,拉在左右手之間,反複幾次,如同魔術一般,雙手靈動,把牌反複洗亂。


    用手拖著,讓何堃切牌,所有人都被吳桐的牌技驚到了,這位絕對是一個絕頂高手。


    何堃等著荷官信號,可是荷官卻傻了,電腦顯示,無論何堃怎麽切,吳桐都會拿到高於何堃的牌。


    從下麵拿牌沒法切,這是怎麽做到的?這個計算力,手法,牌技……


    何堃看到荷官衝他搖了搖頭。


    何堃無奈隻能隨便拿一摞放到上麵。


    吳桐摸牌,直接21點,何堃摸牌爆了。


    又給吳桐查出一億籌碼。


    何堃:“我們還是玩梭哈如何?”


    吳桐:“我無所謂,但是,我怕你輸了,不給我兌換籌碼怎麽辦?三位,我想諮詢一下,如果銀河不給我兌換籌碼,賭協會管嗎?”


    女人:“如果他們敢不給你兌換,那麽,我敢保證他們就完了。”


    吳桐:“行,有姐姐這句話我就有底了。我現在有9億多,咱們來個痛快,一次9億,梭哈一局如何?”


    何堃愣了,猶豫了半天才道:“行,52張牌,一局。”


    吳桐站起來,“我餓了,中午飯都沒吃,你們有飯嗎?給我們來幾份牛排,我要十分熟,對了再來一瓶二鍋頭。”


    何堃命人取來幾份牛排,吳桐把二鍋頭打開,倒了一杯,品了一口,點點頭,然後一飲而盡,自斟自飲。


    吳桐和陸瑤幾人,不急不忙的把牛排吃完。


    陸瑤和幾個同事都是安全部門出來的,特工出身,處變不驚,氣度沉穩。


    連吳桐帶來的人都氣度閑適,令在場所有人都刮目相看,這個楚留香絕不簡單。


    吳桐拿過陸瑤的杯子,又倒了一杯,把酒杯端著,走到何堃麵前,“咱們也算不打不相識,要不要喝一杯?喝一杯,喝一杯?”吳桐盯著何堃的眼睛,碎碎念著向他敬酒。”


    何堃下意識的端過酒杯,把酒喝了,嗆得咳嗽起來。


    吳桐重新坐下,“來吧!發牌。”


    荷官又拿出一副牌,把王拿出,洗了幾遍,兩位切牌,何堃切了一次,吳桐切了一次。然後把牌裝進發牌機裏。


    開始發牌。


    何堃,黑桃j, 10,9,8,一張暗牌。


    吳桐,方片2紅桃9,梅花7,黑桃a,一張暗牌。


    何堃把牌拿起來,剛要把牌亮出來,吳桐把酒杯端起來,“別急嗎?咱們再喝一杯,喝一杯,喝一杯吧!誒,你手裏的牌不是你的吧,不是你的吧!也許你能找到你的牌吧。”


    何堃愣了一下,然後一甩手把牌亮了出來,梅花2。


    吳桐掀開暗牌,紅桃2。


    吳桐:“不好意思,一對剛好贏你散牌。”


    何堃愣了,監控室,荷官全愣了,那三個看熱鬧的也愣了,他們也知道賭場的門道,所以他們一般隻和客人玩,從不和賭場的人玩,牌都明了咋玩,不隻是儀器檢測到花色,他們還能讓發牌機調換牌序。


    監控室趕緊調取監控,迴放慢鏡頭,一看傻眼了,何堃自己把黑桃7換成梅花2。


    何堃畢竟也是千手,換個牌自然也算內行,這次出手手法也特別純熟,沒有露出什麽太大的破綻,可是,換牌讓自己輸了九億,這是什麽鬼?


    何堃袖子裏的牌哪來的?繼續迴看錄像,沒發現異常,最慢播放,然後看到,吳桐遞給何堃一杯酒,但是沒看到吳桐出手,最後,隻能懷疑他倆袖子接觸的時候,被吳桐隱秘的塞進去,可是何堃為啥把自己的牌換了呢?再往迴倒,在吳桐洗牌的時候,有可能偷了一張梅花2,但是,幾個錄像都慢放到單楨了,還是沒有抓到吳桐怎麽把梅花2偷出來的?


    何堃也是一臉懵,腦子嗡嗡的響,他下意識的把袖子裏的一張黑桃7,拿了出來。


    吳桐拍手叫好,“好!好!好!原來還想出老千啊!你們賭場狠牛啊!”


    這時那三個看熱鬧的也變了臉色,站了起來,當麵出千這是賭場剁手的行為,這個賭場自己以後真就不能來了。


    中東人:“何堃,我們需要一個解釋。”


    何堃自己都想不明白,怎麽解釋啊!


    但是,他知道自己今天著了道,這個人的千術已經到了出神入化的手段,據說千術到了一定境界就會控製人心神的地步,今天算是踢到合金板上了嗎?


    吳桐:“沒事,我不介意,不是坦白承認了嗎?人家沒出,是不是,所以,不算壞了規矩,我這個人還是很講究的,既然這麽講究,那就趕緊兌換籌碼吧!我查一下啊!18億,四千五百萬,零頭給你們荷官小費了!”


    吳桐把籌碼輕輕推到何堃麵前,然後退後,攤攤手。


    吳桐對著女人說道:“姐姐,這十八億小錢,您幫我收著如何?四千五百萬,就算您的保管代收費了。”


    女人:“你不怕我吞了這筆錢,這可不是小錢啊!”


    吳桐嗬嗬笑了起來:“姐姐,在您眼裏這點錢恐怕連點碎銀子都算不上。何況,不是我吹牛,我的錢沒人敢吞,您信不?說句不好聽的話,吞了我的錢,那就得有心理準備,付出十倍百倍的代價!如果您想見見兄弟的本事,歡迎。”


    女人:“你可能還不太了解我,姐姐是在乎這十億八億的零花錢的人嗎?看在你叫姐姐的緣分,這錢我幫你收著了,何堃,用不用我找過來幾個人跟你要賬啊!還是直接去找你老子?”


    何堃臉上鐵青,腦門全是汗,這十八億已經很大數目了,他們賭場每年收入也就二三十億,還不是一家股份,這讓股東知道了,夠他和他爸喝一壺的,吳桐使出這招,這賬還賴不掉了。


    吳桐拱手一圈,向諸位告辭。


    何堃使了一個眼色給葉汗。


    葉汗會意,“我代表東家送送老弟。”伸手去扶吳桐肩膀。


    這是要下死手,暗勁傷人,不出一個月,經脈寸斷而死。


    有戰士犧牲就是前車之鑒。


    陸瑤抬手與葉汗對了一掌,兩人紛紛後退兩步,葉汗壓下一口濁氣,陸瑤也是壓下一陣逆氣。


    葉汗雖然是暗勁中後期,陸瑤是初期末,也快到中期了,但是她的暗勁裏有神拳無敵的一絲化勁在裏麵,當初吳桐給她把這絲化勁揉到經脈裏。


    所以此次對掌未分勝負,各自壓下對手的一絲逆氣,無力再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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