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細觀察過蕭恪仁的麵相、氣色之後,玄寶的神色緩和了些許,她隨手又將兩道好運符貼迴去。


    舒暢,蕭恪仁唿出口氣,整個人好像又活過來似的。


    “三哥,觀麵相,你原本是個運氣極好之人,從小到大遇難成祥、逢兇化吉、一帆風順。”


    “被你這麽一說,細想我打小還真是運氣不錯。”蕭恪仁說完歎息一聲,“不過,自從一年前開始,我就諸事不順,最初是磕磕碰碰,後來……,總之一言難盡就是了。”


    “知道為什麽嗎?”


    “不知道,你是不是想說我從那時候開始就走黴運了?”


    “不是,我是想告訴你,你的氣運被人偷走了。”


    “我的氣運被人偷走了?”


    蕭恪仁順著玄寶的話說,說完後他後知後覺反應過來,自己驚呆了。


    玄寶雙手背負在身後一副人小鬼大的樣子:“你的氣運被人偷走了,根據你所說的推測,應該是一點點偷走的。”


    氣運這東西還能一點點偷走?蕭恪仁眼中盡是茫然。


    二哥還說三哥聰明,他壓根什麽都不懂,算了,我就多解釋幾句吧。玄寶心裏嫌棄著蕭恪仁。


    “剛才你不是說了嘛,最初隻是諸事不順,磕磕碰碰,應該那時候氣運開始被偷走些許。後來被偷得多了,你就開始倒黴了。再後來,你氣運少得可憐周遭的倒黴之氣也就纏上你,你就倒大黴了。”


    聽玄寶這麽解釋,蕭恪仁好像明白了許多,不過他心中還有疑問。


    “你憑什麽斷定我是被倒黴之氣纏身呢?”


    “知道那兩道是什麽靈符嗎?”玄寶指了指蕭恪仁的臉龐。


    蕭恪仁不由自主捂住臉上的靈符望著玄寶更是疑惑了。


    就聽玄寶接著說:“那是兩張好運符,好運專門抵製黴運之氣,這靈符貼你臉上,堵住你口鼻的黑氣就散去,所以……。”


    話說到這兒,蕭恪仁也明白了,確實是倒黴之氣纏住了自個兒。


    “玄寶,若是不知道的話?”蕭恪仁脫口而出。


    “若是不知道的話,三哥,你大約還有半個月的壽命。”玄寶話音落蕭恪仁神色大變。


    小娃娃不敢開玩笑趕緊接著往下說:“不過有玄寶在,你活不過烏龜,起碼也還能活個幾十年。”


    什麽叫心情跌宕起伏、大起大落?蕭恪仁算了體會一把。


    見蕭恪仁穩住情緒玄寶才問道:“三哥,你好好想想,走黴運之前,你有沒有丟了什麽東西?”


    “有。”蕭恪仁想都不用想,“我自小戴在身上的玉佩丟了。”


    “自小戴著的玉佩?”玄寶眼睛一亮,“什麽玉佩?”


    “我拿給你看看。”


    蕭恪仁搖搖晃晃站起身來,他愈發感覺渾身虛弱無力,踉踉蹌蹌差點跌倒,玄寶飛快伸手攙扶住他。


    原本想要推開玄寶,怕自個兒摔倒壓到她,沒想到發現小娃娃力氣真大,兩隻小手穩穩托住自己的手臂腰。


    “三哥,你先扶住桌子穩住身子站好了。”


    等到蕭恪仁站穩之後,玄寶從懷中掏出一把靈符抓在手上,她退開好幾步拉開距離。


    “千萬不要動,相信我。”


    玄寶說完口中念念有詞,她念著清心驅邪靈咒雙手結印比劃著。


    蕭恪仁怔怔望著玄寶,恍惚中小娃娃好像籠罩著層蒙蒙的光亮,那張小臉聖潔無比令人自行慚愧不敢注視。


    符印打出的瞬間,玄寶指尖閃爍著金色光芒,小手上的靈符朝著蕭恪仁撒出的同時也沾染上那些金光。


    眼看所有靈符朝著飛來,金光刺激著蕭恪仁的眼睛,他牢記玄寶的話動也不動,眼睛不由自主閉上的瞬間,他瞥到它們都貼在自己身上。


    飛快低頭睜眼看,蕭恪仁看到那些靈符全貼在自己身上,在貼上的瞬間又全都自燃了。


    沒有絲毫燒傷、灼傷的感覺,若不是腳底下那一圈靈符燃燒剩下的灰燼,蕭恪仁還以為自己眼花抑或是在夢中。


    玄寶笑容燦爛大聲問:“三哥,現在感覺如何?”


    “感覺?”蕭恪仁下意識伸手抬腳。


    蹦跳幾下,蕭恪仁簡直不敢置信:“好啦!我感覺好啦,完全沒事,你太神了!”


    小娃娃還沒迴過神來,雙腳已經離地,她驚唿聲雙手一抱牢牢抱住了蕭恪仁的脖頸。


    “玄寶,對不起,謝謝你。”蕭恪仁高興得說活都顛三倒四了。


    “不要轉圈圈,三哥,我暈。”


    抱著小玄寶,感覺到她那麽的小,鼻息間還能聞到屬於小娃娃的奶香,再對上她那粉雕玉琢般的小臉,蕭恪仁再次在心裏痛罵自己。


    “好,不轉圈圈,你還好吧。”蕭恪仁單手抱住玄寶,抬起另外那隻手輕輕摸摸她的小腦袋。


    感受到三哥很溫柔地摸著自己的腦袋,玄寶衝他甜甜地笑:“謝謝三哥,我不暈了,你放我下來吧。”


    蕭恪仁小心翼翼將玄寶放下,看到腳邊的灰燼,他特地移開些將她下。


    “三哥,眼下隻是隻是將你身上的黴運之氣清除大半,不過治標不治本。”


    “那要如何治本呢?”


    “剛才你說拿玉佩給我看的。”


    玄寶答非所問,不過蕭恪仁相信她這麽問必定有用意。


    接過蕭恪仁遞過來的玉佩,俗話說男戴觀音女戴佛,他的玉佩卻是尊布袋佛。


    玄寶將玉佩拿在手上後靠近燈光仔細端詳。


    “果然是通過這個。”


    聽到玄寶喃喃自語,蕭恪仁忍不住問道:“玉佩有什麽不妥嗎?”


    “三哥,你看這兒。”玄寶單手將玉佩托在右掌上,左手指著布袋佛那個布袋的位置。


    上前仔細看了又看,蕭恪仁驚訝地說:“好像破了個洞。”


    “沒錯,就是破了個洞。”玄寶想起剛才蕭恪仁說過的話,“三哥這玉佩是失而複得?”


    “玉佩我打小帶在身上,去年我想自己這麽大了,再戴個佛珠玉佩有些不合時宜,收起來又有些舍不得,正好它丟了,後來又找著了。過後,我戴了一段時日,不久前才將它收起來。”


    蕭恪仁接過玉佩輕撫著眼中閃過疑惑:“難道是我記錯了,過去玉佩似乎完美無缺啊。”


    “你沒留意,應該說從失而複得開始,布袋佛玉佩的布袋上就破了。”玄寶篤定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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