誌明放下電話，小時候的一些趣事縈繞心頭，讓他迴味良久。
笑天聽到誌明晚上有約，給他扔下一輛車，然後帶著紅鷹去見王副局長。
此刻，警備局刑警隊長馮坤手裏握著水杯，正坐在椅子上。
“匯總一下情況。”馮坤對這個案子還是相當關注的。調查人員一迴來，馬上就要召開碰頭會。
“那誰，何英，先說說。”馮坤指著何英，目光環視著所有人。
“我們去現場附近，調取了交警隊各路口、部分商店的監控錄像，發現肇事者比較年輕，體型偏瘦，肇事後向西逃竄，中途乘車離開，據目擊者介紹：車身為白色，具體品牌、車型、車牌號不詳。”何英把目前發現的情況一一介紹一遍。
“張隊，說說。”馮坤又把目光看向了張宇。
“按照分工，我和張弛、劉誌東對受害人的父親李煥章進行了走訪。沒有什麽有價值的線索。不過李煥章答應一有線索馬上報告。”張宇情緒有些低落，
“大家別急，事情總會有水落石出的一天，大家努力！”馮坤堅信：沒有翻不過去的牆，更沒有辦不完的案。
馮坤說完，整個辦公室出奇的安靜，每個人的唿吸都似乎聽得見。所有人你瞧我我瞧瞧你，所有的情緒都已結冰。
“咦？都怎麽啦？連吭一聲的力量都沒啦嗎？”見大家沒有響應，馮坤也有些不是心思。
“嗯嗯，大家努力！”張宇見辦公室裏如此沉悶，心裏也不是很舒服，此刻他覺得應該站出來，但他確實不知道說什麽好，於是嘴裏蹦出幾個字。
“呃呃，努力！”
“努力！”
“努力！”
伴隨著幾聲有氣無力的“努力”聲，時間已經過去了幾個小時。
“晚上請大家喝羊湯。”見大家還沒動靜，馮坤也有些失落。為了調動大家的情緒，他也隻好破費一迴。
“哎，好好。”餘杭竟帶頭鼓起掌來。她心想，終於有人願意承擔她的“負債”了，她能不高興嗎？本來她要掏錢請客的。
這時，幾乎所有人將目光都掃向了她。
馮坤的情況大家都知道：孩子在上大學，家裏一個人掙工資，況且工資卡掌握在老婆手裏，讓隊長請客還不如殺了他，大家的結論幾乎一致。
這是劉誌東站了起來，“餘杭，你不是？”劉誌東詢問的目光看向了餘杭。
“餘杭，羊湯館的位子，你不是訂了嗎？”張宇的話更加直接。
“嗯，啊，那個馮隊，我昨天答應請他們喝羊湯，還沒來得及呢！這樣吧，晚上我請。”餘杭沒辦法，隻好硬著頭皮應承下來，眼睛使勁地瞪著張宇，顯得極不情願。
其實請吃一頓飯，餘杭不在乎，反正父母不在身邊，自己又沒結婚，所謂“一人吃飽，全家不餓”，隻不過今晚要跟老同學見麵，讓她有些為難。
“哦，讓我請你們喝羊湯也沒問題，但得讓我加入專案組！”餘杭雖然不抱什麽希望，但她還是想試試。
“嗯，看在羊湯的麵子上，準了。張宇，你帶帶她。”馮坤露出了難得的微笑，此時他該感謝餘杭——馮隊的工資卡在老婆手裏，老婆管得非常嚴格，每個月除了給馮隊二百元的抽煙錢，多一個分都不給他，這頓飯請了，下個月就得透支，還得挨老婆一頓訓斥。
嗯？這麽簡單?早知道這樣，不如早點請。餘杭有些激動，但心裏還是覺得不太踏實。
“隊長，說定了，不許反悔！誰反悔誰是王……”餘杭這幾天的氣真是受夠了，她幾乎罵出了聲，但看見馮隊已虎目圓睜，嚇得她趕緊把下麵的話咽了迴去。
“是什麽，啊？”張宇陰陽怪氣地反問餘杭，心想餘杭這要說出那幾個字，馮隊不得拍死她。
“對啊，是什麽？”對隊裏所有人的目光都聚在餘杭身上——刨根問底可是刑警隊的優良傳統。
看著大家幸災樂禍的眼神，餘杭這個氣啊，一幫豬隊友，餘杭惡狠狠的眼眸掃了過去，此時餘杭恨不得把他們的心肝挖出來曬一曬，一點溫度沒有，餘杭心想。
“好了，別鬧了！大家整理一下手頭的資料，看看有沒有新線索。另外，事發地西馬路那邊再去調一下監控。”馮坤說完，迴到自己的辦公室。
見隊長走遠，餘杭的小拳頭高高舉舉起，向在場的每個人都揮了一下。
一下午的時間，張宇他們捋一捋手頭的資料，分析一下新的線索，然後確定新的調查方向。不知不覺已經五點半了，大家都直了直腰，然後敲了敲桌子，“走啦，喝那個羊那個湯嘍！”張宇說完斜眼瞅著餘杭——此時他覺得這個表妹還挺可愛的，“嘻嘻”張宇不知不覺地笑出了聲。餘杭剜了張宇一眼，站起身直接去了隊長辦公室。
餘杭敲了敲門，等了一會兒，見沒動靜就直接推開虛掩著的門，“咦，沒人啊！人呢？”餘杭環顧左右，確認隊長不在，這才又迴到辦公室。
此時，張宇他們已經換了便裝，大家都在那等著呢。
“哎呦，隊長大人他咋沒來？我那碗羊湯都晾涼了！”劉誌東一臉吃了苦菜的樣子。
“餓呀餓呀，餓呀餓！”張弛把大家眼前的心思都編成了調調。
“不等了，一會兒給馮隊發個v。”張宇不想多說一個字，然後他們一起下了樓，何英因為不吃牛羊肉，也沒跟著。
邢家羊湯館距離刑警隊也就七八百米。過了中央街北拐就能看見。
張宇他們幾分鍾就到了。
進了門，一個身材瘦高的服務生趕緊過來詢問：“幾位先生、小姐是否有預定？”
“哦……”還沒等餘杭迴答，“六號間。”一個悅耳的男聲傳了過來——這時一位身材修長的小男生快步走了進來。
餘杭有些生氣，她還沒說話，就有人替他答應，咋迴事啊？況且也不是一房間啊，餘杭心裏想著，迴過頭看了一眼，“這麽熟，哪裏見過？”餘杭在大腦裏迅速搜索著。
進來的是誌明，笑天、紅鷹和王副局長對接完項目，笑天特意吩咐誌明在羊湯館訂了一桌——這位王副局長是東京行政局的副局長，主管東京域內的經濟、建設、土地等審批業務。
“咦，這漂亮妹子，在哪見過？感覺太熟悉了！”誌明也在大腦裏畫著圈圈。
“誌明？”
“餘杭？”
兩個人幾乎同時用手指著對方。
“嗯。”
“嗯。”
“是我。”
“是我。”
“老同學！”餘杭興奮地撲了過去，而且還在誌明的臉蛋上親了一口。
“餘杭，我這兒有事，一會兒我找你。你在那個房間？”說罷，誌明微笑著握了一下餘杭的手。
“五號間，我等你呦！”餘杭有些依依不舍，這老同學有差不多五年沒見麵，一肚子話想說。
進了五號包房，餘杭的腦袋裏還在迴憶著她們同學時的點點滴滴，時不時地笑出聲。
“服務員，點菜。”張宇見餘杭這個大東家也不理他們，那就自己動手吧。“一盆羊湯，二斤羊排，三斤羊腿，四斤羊肚……”張宇一聲比一聲大，劉誌東他們憋著笑，傻看著餘杭。
“幹什麽呀？喂豬啊，什麽玩意都不要，一盆羊湯，多加點水。”知道張宇故意氣她，她也得整整他們。
“那個，啥，水就不要多加了，我們辦公室有免費的。”“對了，有王八蛋嗎？來一盤。”此時，誌明在前麵引領著笑天、紅鷹和王副局長一前一後地走進隔壁的房間。笑天他不是很熟，可王副局長他認識，沒什麽好印象，張宇這是故意罵那個王副局長。
“咦？這位先生，我們這沒有王八蛋，王八蛋在沙灘上曬太陽呢！”服務生知道客人是故意罵誰呢，但又不能自已被罵，但客人的問題還得迴答，於是巧妙地將話題拐了一個彎兒。
餘杭和劉誌東他們也意識到，張宇在罵人。幾個人有點蒙，罵誰呢？警隊的老人都知道張宇——疾惡如仇，寧折不彎。可是，這是公共場合，隨意地罵人，終究不好！而且，他們是警察，是和平世界的守護者而不是破壞者。
幾個人內心中突然一陣緊張。好在，某人沒有聽見或者沒有意識到更或者根本就不屑理會，一場風波沒有出現。
“來來來，點餐。”坐在餐館好一會兒了，一口飯還沒吃呢，餘杭有些鬱悶。
“那就一二三吧，再配幾個小菜。”餘杭猶豫了片刻，小手暗暗摸了摸那紅色的小包包，於是下決心對服務員說道。
“什麽一二三？”服務員更蒙，他心想，這些都是什麽人啊，上餐館點王八蛋也罷了，還有點一二三的，這幫二貨！服務員心裏咒罵著。
“一盆羊湯，二斤羊排，三斤羊腿。”餘杭對著服務員解釋道。
“嗬嗬，那個，我對數字不太敏感。好，我這就去安排。”服務員尬笑著，麻溜地跑了開去。
笑天這邊一共五個人，王副局長又約來了一位女記者。
笑天聽到誌明晚上有約，給他扔下一輛車，然後帶著紅鷹去見王副局長。
此刻，警備局刑警隊長馮坤手裏握著水杯，正坐在椅子上。
“匯總一下情況。”馮坤對這個案子還是相當關注的。調查人員一迴來，馬上就要召開碰頭會。
“那誰，何英，先說說。”馮坤指著何英，目光環視著所有人。
“我們去現場附近，調取了交警隊各路口、部分商店的監控錄像，發現肇事者比較年輕，體型偏瘦，肇事後向西逃竄，中途乘車離開，據目擊者介紹：車身為白色，具體品牌、車型、車牌號不詳。”何英把目前發現的情況一一介紹一遍。
“張隊，說說。”馮坤又把目光看向了張宇。
“按照分工，我和張弛、劉誌東對受害人的父親李煥章進行了走訪。沒有什麽有價值的線索。不過李煥章答應一有線索馬上報告。”張宇情緒有些低落，
“大家別急，事情總會有水落石出的一天，大家努力！”馮坤堅信：沒有翻不過去的牆，更沒有辦不完的案。
馮坤說完，整個辦公室出奇的安靜，每個人的唿吸都似乎聽得見。所有人你瞧我我瞧瞧你，所有的情緒都已結冰。
“咦？都怎麽啦？連吭一聲的力量都沒啦嗎？”見大家沒有響應，馮坤也有些不是心思。
“嗯嗯，大家努力！”張宇見辦公室裏如此沉悶，心裏也不是很舒服，此刻他覺得應該站出來，但他確實不知道說什麽好，於是嘴裏蹦出幾個字。
“呃呃，努力！”
“努力！”
“努力！”
伴隨著幾聲有氣無力的“努力”聲，時間已經過去了幾個小時。
“晚上請大家喝羊湯。”見大家還沒動靜，馮坤也有些失落。為了調動大家的情緒，他也隻好破費一迴。
“哎，好好。”餘杭竟帶頭鼓起掌來。她心想，終於有人願意承擔她的“負債”了，她能不高興嗎？本來她要掏錢請客的。
這時，幾乎所有人將目光都掃向了她。
馮坤的情況大家都知道：孩子在上大學，家裏一個人掙工資，況且工資卡掌握在老婆手裏，讓隊長請客還不如殺了他，大家的結論幾乎一致。
這是劉誌東站了起來，“餘杭，你不是？”劉誌東詢問的目光看向了餘杭。
“餘杭，羊湯館的位子，你不是訂了嗎？”張宇的話更加直接。
“嗯，啊，那個馮隊，我昨天答應請他們喝羊湯，還沒來得及呢！這樣吧，晚上我請。”餘杭沒辦法，隻好硬著頭皮應承下來，眼睛使勁地瞪著張宇，顯得極不情願。
其實請吃一頓飯，餘杭不在乎，反正父母不在身邊，自己又沒結婚，所謂“一人吃飽，全家不餓”，隻不過今晚要跟老同學見麵，讓她有些為難。
“哦，讓我請你們喝羊湯也沒問題，但得讓我加入專案組！”餘杭雖然不抱什麽希望，但她還是想試試。
“嗯，看在羊湯的麵子上，準了。張宇，你帶帶她。”馮坤露出了難得的微笑，此時他該感謝餘杭——馮隊的工資卡在老婆手裏，老婆管得非常嚴格，每個月除了給馮隊二百元的抽煙錢，多一個分都不給他，這頓飯請了，下個月就得透支，還得挨老婆一頓訓斥。
嗯？這麽簡單?早知道這樣，不如早點請。餘杭有些激動，但心裏還是覺得不太踏實。
“隊長，說定了，不許反悔！誰反悔誰是王……”餘杭這幾天的氣真是受夠了，她幾乎罵出了聲，但看見馮隊已虎目圓睜，嚇得她趕緊把下麵的話咽了迴去。
“是什麽，啊？”張宇陰陽怪氣地反問餘杭，心想餘杭這要說出那幾個字，馮隊不得拍死她。
“對啊，是什麽？”對隊裏所有人的目光都聚在餘杭身上——刨根問底可是刑警隊的優良傳統。
看著大家幸災樂禍的眼神，餘杭這個氣啊，一幫豬隊友，餘杭惡狠狠的眼眸掃了過去，此時餘杭恨不得把他們的心肝挖出來曬一曬，一點溫度沒有，餘杭心想。
“好了，別鬧了！大家整理一下手頭的資料，看看有沒有新線索。另外，事發地西馬路那邊再去調一下監控。”馮坤說完，迴到自己的辦公室。
見隊長走遠，餘杭的小拳頭高高舉舉起，向在場的每個人都揮了一下。
一下午的時間，張宇他們捋一捋手頭的資料，分析一下新的線索，然後確定新的調查方向。不知不覺已經五點半了，大家都直了直腰，然後敲了敲桌子，“走啦，喝那個羊那個湯嘍！”張宇說完斜眼瞅著餘杭——此時他覺得這個表妹還挺可愛的，“嘻嘻”張宇不知不覺地笑出了聲。餘杭剜了張宇一眼，站起身直接去了隊長辦公室。
餘杭敲了敲門，等了一會兒，見沒動靜就直接推開虛掩著的門，“咦，沒人啊！人呢？”餘杭環顧左右，確認隊長不在，這才又迴到辦公室。
此時，張宇他們已經換了便裝，大家都在那等著呢。
“哎呦，隊長大人他咋沒來？我那碗羊湯都晾涼了！”劉誌東一臉吃了苦菜的樣子。
“餓呀餓呀，餓呀餓！”張弛把大家眼前的心思都編成了調調。
“不等了，一會兒給馮隊發個v。”張宇不想多說一個字，然後他們一起下了樓，何英因為不吃牛羊肉，也沒跟著。
邢家羊湯館距離刑警隊也就七八百米。過了中央街北拐就能看見。
張宇他們幾分鍾就到了。
進了門，一個身材瘦高的服務生趕緊過來詢問：“幾位先生、小姐是否有預定？”
“哦……”還沒等餘杭迴答，“六號間。”一個悅耳的男聲傳了過來——這時一位身材修長的小男生快步走了進來。
餘杭有些生氣，她還沒說話，就有人替他答應，咋迴事啊？況且也不是一房間啊，餘杭心裏想著，迴過頭看了一眼，“這麽熟，哪裏見過？”餘杭在大腦裏迅速搜索著。
進來的是誌明，笑天、紅鷹和王副局長對接完項目，笑天特意吩咐誌明在羊湯館訂了一桌——這位王副局長是東京行政局的副局長，主管東京域內的經濟、建設、土地等審批業務。
“咦，這漂亮妹子，在哪見過？感覺太熟悉了！”誌明也在大腦裏畫著圈圈。
“誌明？”
“餘杭？”
兩個人幾乎同時用手指著對方。
“嗯。”
“嗯。”
“是我。”
“是我。”
“老同學！”餘杭興奮地撲了過去，而且還在誌明的臉蛋上親了一口。
“餘杭，我這兒有事，一會兒我找你。你在那個房間？”說罷，誌明微笑著握了一下餘杭的手。
“五號間，我等你呦！”餘杭有些依依不舍，這老同學有差不多五年沒見麵，一肚子話想說。
進了五號包房，餘杭的腦袋裏還在迴憶著她們同學時的點點滴滴，時不時地笑出聲。
“服務員，點菜。”張宇見餘杭這個大東家也不理他們，那就自己動手吧。“一盆羊湯，二斤羊排，三斤羊腿，四斤羊肚……”張宇一聲比一聲大，劉誌東他們憋著笑，傻看著餘杭。
“幹什麽呀？喂豬啊，什麽玩意都不要，一盆羊湯，多加點水。”知道張宇故意氣她，她也得整整他們。
“那個，啥，水就不要多加了，我們辦公室有免費的。”“對了，有王八蛋嗎？來一盤。”此時，誌明在前麵引領著笑天、紅鷹和王副局長一前一後地走進隔壁的房間。笑天他不是很熟，可王副局長他認識，沒什麽好印象，張宇這是故意罵那個王副局長。
“咦？這位先生，我們這沒有王八蛋，王八蛋在沙灘上曬太陽呢！”服務生知道客人是故意罵誰呢，但又不能自已被罵，但客人的問題還得迴答，於是巧妙地將話題拐了一個彎兒。
餘杭和劉誌東他們也意識到，張宇在罵人。幾個人有點蒙，罵誰呢？警隊的老人都知道張宇——疾惡如仇，寧折不彎。可是，這是公共場合，隨意地罵人，終究不好！而且，他們是警察，是和平世界的守護者而不是破壞者。
幾個人內心中突然一陣緊張。好在，某人沒有聽見或者沒有意識到更或者根本就不屑理會，一場風波沒有出現。
“來來來，點餐。”坐在餐館好一會兒了，一口飯還沒吃呢，餘杭有些鬱悶。
“那就一二三吧，再配幾個小菜。”餘杭猶豫了片刻，小手暗暗摸了摸那紅色的小包包，於是下決心對服務員說道。
“什麽一二三？”服務員更蒙，他心想，這些都是什麽人啊，上餐館點王八蛋也罷了，還有點一二三的，這幫二貨！服務員心裏咒罵著。
“一盆羊湯，二斤羊排，三斤羊腿。”餘杭對著服務員解釋道。
“嗬嗬，那個，我對數字不太敏感。好，我這就去安排。”服務員尬笑著，麻溜地跑了開去。
笑天這邊一共五個人，王副局長又約來了一位女記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