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都是不確定因素。


    說不準什麽時候就爆發了,擾得民不聊生。


    眼下,選擇鳳陽做行宮,可以在這裏建立軍事基地,再修建堡壘,把鳳陽變成另外一個南京城,若有入侵,縱然,西安等地都被破,也好歹有個地方能夠護住南京城一時半會兒。


    傍晚,那男子果真到了。


    他是木匠,沒有少和官府打交道。


    朱標放下的那塊令牌代表著什麽,他非常清楚。


    他是真的沒有想到,他隻是吃個路邊攤,晌午的時候休息娛樂一下,卻被官府的人知道了。


    就那些言論,足夠殺頭了。


    當時,對方沒來找他的麻煩,算是好事中的好事,他卻不得不前來,認錯道歉。


    因為,他並不知道對方究竟是誰,目的是什麽。


    到了驛站,在跟隨侍從進驛站,他才從侍從的嘴裏得知,給他令牌的,是當今太子殿下。


    頓時他倒吸一口冷氣,表情尤為難看。


    他以為,頂多就是一名高官,不曾想,竟然會是太子殿下!


    那可是太子殿下!


    大明的二把手啊!


    他這下死定了。


    侍從把他帶到了朱標的房間後就退了出去。


    木匠臉色黑沉沉的,往前走了兩步,撲通一聲就跪了下來。


    “草民知罪,請殿下責罰。”


    朱標:“你無罪,何須責罰?”


    木匠錯愕的抬起頭,眼睛瞪得大大的。


    那些言論殿下當真不責罰?


    還是,隻是麵子功夫?


    朱標淺淺一笑:“在父皇聽來,確實要將你殺了,誅三族。可在孤看來,不過是一些隨意的言論罷了,何需如此?難道,都還不能言論自由?”


    如此,木匠放心了。


    一直以來就聽說太子殿下宅心仁厚,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今日找你來,不過是想問一問,先前你說的風水是什麽意思?先前建造中都行宮的地方不是一片很平的地方,四周是山嗎?”


    此等地方,怎麽就有冤魂?


    他對風水不了解,印象中也隻是覺得,這是無稽之談。


    隻要多做利民之事,鞏固國防,國家又如何再陷險境?


    但,入鄉隨俗嘛。


    “哎,前朝的事了。比較複雜,若殿下不信,可派人去查探一番,就知草民有沒有說謊了。”


    “白天我聽你說,你對邪術也有一定的了解。”


    “草民知罪!”


    朱標:罪你大爺啊。


    “先前孤已經說了,不會計較那些,你也不必一次又一次的認罪,隻需告訴孤,你所了解的鳳陽以及風水,邪術等。”


    “多謝殿下。”


    木匠的心,這才放迴了肚子裏。


    “所謂邪術,在民間是以厭勝之術為首的一切能害人的術法。草民所了解的就是,在屋簷角,掛上斷劍鈴鐺等,在風的碰撞下就會發出聲音。”


    “可這兩樣,不會同時出現,又如何來的聲音?”


    “鈴鐺隻是個代表,屋角可以做鐵的,再掛上個稍微重一點的,就能發出聲音。聲音的不同,隻需要改變碰撞之物的輕重,材質。”


    到此,朱標了解了。


    “原來,並沒有所謂的厭勝之術害人,隻是人嚇人罷了。”


    木匠:“確實,在人嚇人的同時加上一些其餘的自然景象或者是身體變故等,就可以殺人了。”


    “草民想,朝中有人應對此有所了解。”


    “是啊。”朱標頷首。


    了解此的,不正是劉伯溫嗎?


    “那你說的另外一個地方,又是如何?”


    “除了自然因素以外,當今天子家的方向也是那個。”


    “那,如何修建行宮才好呢?”


    “這……”木匠有些許的遲疑。


    朱標:“今日孤當你是專業人士,才潛心問這些問題的,你可不能有任何隱瞞。”


    “是。”


    “草民覺得,其實一般的木頭也就可以了,隻是如今草民聽聞,朝中正大換血,可能就……對待建造這塊,喲心無力。”


    建造中都行宮本不是最終目的。


    朱標勾唇,淺淺的笑了笑:“你叫什麽名字?”


    “草民馬德。”


    “好,從今日開始,你便跟著孤吧。”


    馬德錯愕得瞪大眼。


    片刻後變得惶恐起來:“可,可……”


    “你是擔心你的家人?”


    “是。”


    “無妨,孤會安排下去。明日,你跟孤到縣衙看看情況。”


    如今這鳳陽的知府是換了人的。


    具體換了誰,他記不清了。


    “是。”


    翌日一早,朱標就收拾妥當,打算去鳳陽知府了。


    還未走出門來,毛驤氣喘籲籲的趕到了。


    “何事這般著急?”


    他過來也沒有讓毛驤跟著。


    毛驤的手上不該有其他的事嗎?


    毛驤先是跟朱標行了個禮,隨後才有些鬱悶的說:“您以為微臣想過來啊,微臣這是不得不過來。”


    他跟朱標說了,自從他走後,朱元璋的情況。


    一堆事纏著朱元璋,沒了朱標,朱元璋處理得頭昏腦漲的,見到誰就罵誰,一個不留神就把人家直接打入大牢。


    如今這大牢已經快關押不下了。


    朱元璋還要擴張大牢。


    那意思就是,隻要是不順他心思的,都該死。


    朱標無語:“等他吧,隻要人沒死就是。”


    “沒有罪的暫時沒死,可其他就說不準了。”毛驤意味深長的說。


    朱標沉吟片刻,迴到書桌前,拿起毛筆,刷刷刷的寫下一行字。


    寫好後,他遞給了毛驤:“你送迴去。”


    “好的。”毛驤應下,隨即轉身離去。


    做好後他才再次出發。


    到了縣衙,朱標表明身份,何故折趕緊過來迎接。


    朱標提議,讓何故折帶他到鳳陽四周走一走。


    這鳳陽雖是他小時候生活過一段時間的地方,卻也因為長久不來,沒了記憶。


    如今的鳳陽,和之前是有變化的。


    在路上的時候,朱標問了何故折的祖籍,年歲,入仕經曆等。


    何故折告訴他,他就是鳳陽人,早年離開了鳳陽,在湖廣做銷官,前兩個月得到調令,迴了鳳陽做知府。


    這兩個月什麽都沒有做,就在了解鳳陽。


    可還覺得自己不夠了解。


    “鳳陽四周有山,卻不多,不夠陡峭,因此不能作為天然的屏障。近幾年來,是否還出現了打架搶劫一類的事?”


    “是,但那都是小事,微臣看過資料,並未引起大的災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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