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蠢材!就憑你也想殺我,簡直癡心妄想!”七霜不閃不避,徑直一把抓住了那襲來的鐮刃。


    “你死定了!”看到他徒手抓住鐮刃,飛段不禁麵露喜色。


    隨即,他一把拽住了從腰間伸出去的長繩。


    為了方便迴收沾血的鐮刃,他刻意將繩索的另一頭綁在了自己的腰上。


    此刻,那個白衣混蛋徒手抓住他的鐮刃,隻需輕輕一拉,就能割破其手掌,將血液帶迴來了。


    嘣!


    飛段拽住繩索奮力往後一拉,原本綿軟的繩索頓時繃緊。


    可是,結果和他想象的完全不一樣。


    鐮刀像是卡在了那混蛋手中一樣,根本就拽不動,更別提帶迴那個混蛋的血液了。


    “能與我角力的人很多,但這些人中絕對不包括你!”七霜冷哼了一聲,抓住鐮刃同樣是往後狠狠拽了一把。


    “誒???”


    繩索的另一頭傳來一股巨力,飛段吃了一驚,腳下一個踉蹌,頓時就被係在腰間的繩索給拽飛了出去。


    雖然比起專業的力量型忍者有差距,但七霜的身體在經曆仙術之種的洗禮後,比起尋常忍者都要強很多。


    因而,除非是雷影那種真正的力量型忍者,一般忍者根本不可能和他角力。


    飛段的不死之身讓他擁有不死的能力,但並沒有帶給他強大的肉身力量。


    “從你對我投擲鐮刀的那一刻起,就注定了你的結局,蠢貨!”眼見著對手被拖拽而來,七霜張開空閑的右手,再一次對準飛段的麵門按了過去。


    麵對一般人,飛段這種將繩索纏在腰上的使用方法倒是挺方便,但麵對力量比他更強的對手,那就是送菜了。


    而且還是逃都逃不了那種。


    往日那一條迴收鐮刀的繩索,已經成了他絕命的纜繩!


    “你太小瞧人了,混蛋!”


    因為被繩索死死纏住,飛段避無可避,他怒喝一聲,放棄了掙紮的打算,徑直將手中的短矛對七霜的腦袋刺了過去。


    至於那隻探來的,泛著瑩瑩輝光的手掌,則被他完全無視。


    他有邪神庇佑,無論如何也不會死,但他可不信眼前這個混蛋也有相似的能力。


    以傷換命,最後的贏家隻會是他!


    叮!


    因為短矛增加了攻擊距離,飛段的短矛先一步刺中對手的眉間。


    可惜,他沒有看到預料中腦漿崩散的場景,矛尖被對方體表那一層瑩瑩輝光死死擋在了外麵不能寸進。


    “怎麽可能!!!”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沒什麽不可能的!”


    七霜的右手緊隨其後,再次按在了飛段的臉上。


    “你以為,我憑什麽敢徒手抓你的鐮刃?你以為,我憑什麽敢硬接你一記矛刺?”


    他冷笑一聲,將力量稍稍下壓,隻轟隆一聲,又一次將飛段的腦袋按進了地裏。


    “從一開始,你就沒有贏我的可能!”


    “不然,你以為我在知道你的咒術危險性之後,為什麽還敢把你放出來?”


    查克拉在白衣混蛋的手心裏匯聚,一股驚人的寒意再次襲上飛段的頭皮。


    無法動彈的他不想再體驗一次被冰凍的滋味兒,趕忙大聲求饒道:“我認輸,我認輸了!”


    “你們如果不想成為邪神的信徒,那就算了,我不會勉強的!”


    雖然這很丟人,有損邪神大人的麵子,但眼下他已經顧不了這麽多了。


    一切等到脫困再說。


    “抱歉,我刻意尋到這裏,就是為了埋葬你這個十惡不赦的殺人狂!”七霜‘義正言辭’地說道。


    殺人,總得有一個說得過去的理由。


    雖然飛段和他無冤無仇,但對方的能力實在太過無解,近似於佛家的因果神通,一旦中招,避無可避,無法抵擋。


    除了水月那種特殊的身體,少有人不怕咒殺。


    七霜十分忌憚。


    再加上前世的記憶中,飛段成為了曉組織的一員。


    雖然對方現在還未加入曉組織的,但這種危險的苗子,他還是認為提前扼殺在搖籃裏更穩妥一些。


    至於招攬,在來的路上,他也曾想過,但飛段信奉邪神,是一個虔誠的教徒,根本不可能摒棄教義放下屠刀。


    即便強行帶迴去,也不過是讓霧隱村多一個人心惶惶的殺人狂魔罷了。


    隻能借著‘替天行道’的借口,將這家夥給殺了。


    也多虧這家夥本身就是一個十惡不赦的殺人狂魔,否則,七霜還真有些下不了手。


    與此同時,聽到他這‘義正言辭’的話,飛段當即被氣到不行。


    知道脫身無望,他立時歇斯底裏地大罵道:“你這個混蛋,等到本大爺……”


    “冰遁·冰封之術”


    可惜,他的話還未說完,一股驚人寒氣湧便全身,霎時間便將他凍成了一尊人形冰雕。


    見飛段被三下五除二迅速收拾,水月走了上來,並好奇地問道:“大人,你打算怎麽處理這家夥?”


    “當然是要殺了他,為民除害咯!”七霜一本正經地迴道。


    水月聽了不禁笑出聲來,又道:“這句話從你嘴裏說出來,一點兒可信度都沒有!”


    霧隱忍者因為特殊的生活環境,大都冷血無情,為民除害這種好事從來就與他們絕緣。


    若這個殺人狂魔出現在水之國那還好說,但這裏可是川之國,跟他們一點兒關係都沒有。


    他可不信出身霧隱的七霜會為了這麽一個無聊的理由出手。


    這裏麵,肯定還有更深層次的原因!


    “走吧!該迴去了!”


    七霜將冰凍的飛段扛起,對水月招唿了一聲後就邁開了步伐。


    “這冰封密不透氣,就算把他扔在曠野上,也能慢慢憋死吧?哪裏還用得著刻意帶走?”水月抱著後腦勺跟在後麵,漫不經心地說道。


    七霜一邊走一邊解釋道:“你不懂,這家夥的不死之身很特別,隻要肉身沒有徹底毀滅,就不會真正死亡!”


    “困在我的冰封裏麵,對他來說不過就是睡一覺罷了。”


    “等到術式徹底失效,他照樣還是生龍活虎。”


    “哦?那如果我們將他的腦袋劈成兩半呢?這也不行?”水月好奇地問道。


    七霜無奈地歎了一口氣道:“我不是說了嗎?隻要他的肉身沒有徹底毀滅,就不會真正死亡!”


    “別說將腦袋劈成兩半,就算你把他整個切成肉沫,他同樣不會死!”


    “等到血肉重組愈合,他還能複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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