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合運動,源石病感染者組織,宣揚為自己的身份而驕傲,並用最簡單的手段奪取世界的公正,革命的開始是光輝的,神聖的,隻不過在最後關頭整合運動因為其首領的失智開始墮落,而其組織的墮落也象征著革命的墮落,所謂革命的最終目標爭取感染者的應有權利逐漸被統一和侵略同化,最終導致革命演變為殺戮,伴隨著殺戮的當然還有犧牲,而雪怪小隊,或者說烏薩斯雪怪遊騎兵就是這場失敗革命的最大犧牲品。


    本該為自己而戰的他們,到頭來卻成了惡魔操縱的棋子。


    在這幾個星期的時間裏,拋去必要的教學,研究,整理數據,協助實驗等日常工作,白麵鴞似乎都表現的比平時更加勤奮,幾乎每一天的工作安排她都能高效,短時間的提早幹完然後迅速返迴自己的辦公室,宅到深夜,甚至如果有多餘的時間她會把明日份的工作也做完,雖然不知道白麵鴞為什麽突然那麽勤奮,但是從她一直亮到淩晨的燈可以看出白麵鴞似乎有自己的要緊事要做。


    顯然白麵鴞突如其來的的怪異舉動都被周遭的人看在眼裏,其中包括梅爾,馮帝月,還有數據部的實習生們。


    “嗯?白麵鴞這段時間怎麽了?還沒睡麽,怎麽都快和我一個生物鍾了?”某天深夜,結束一天工作的赫墨端著咖啡來到自己實驗室後方的陽台上,正當她打算抬頭欣賞夜色休息片刻的時候,她發現就在萊茵生命樓頂的數據庫,靠窗的燈居然還亮著,而且一閃一閃的,看樣子白麵鴞還沒休息。


    喝了口滾燙的咖啡赫墨猛然迴想起來,這樣的情況好像以及持續好幾天了,可能是因為白麵鴞有自己的事情要做吧,這麽一想,赫墨倒也不覺得奇怪了,因為這畢竟是萊茵生命,晝夜顛倒純屬正常現象。


    。。。。。


    “嗷嗚!還沒睡麽?這是今天實習班的數據整理報告,我已經全部錄入到萊茵生命的數據部係統裏了。”辦公室的門開了,馮帝月一邊打哈欠一邊說道,可見他抱著一疊高高的文件夾走下樓梯,方桌旁被突如其來的開門聲嚇到的白麵鴞蹭的一下站了起來,她眼疾手快的抄起身旁的遙控板將原本播放著雪怪小隊作戰錄像的屏幕切成早就打開在係統後台的實驗報告。


    隨即她順手又將電腦打開蓋住桌子上攤著有關烏薩斯雪怪遊騎兵的卷宗。


    “這兩天事那麽多?”馮帝月轟的一下將文件夾拍到白麵鴞的方桌前。


    “信息交流頁麵啟動,白麵鴞,正在搜索迴答馮帝月問題的詞條,搜索完畢,赫墨醫療部實驗的後續筆記要整理,數據很多,所以這段時間都會晚一點。”撒謊完全不眨眼睛的白麵鴞冷冷的迴答道,至於她說的那個什麽赫墨醫療部實驗數據整理,白麵鴞其實早在幾天前就做完了,而現在投影儀上的隻是幾張無關緊要的機械數據表。


    “呐,好吧,早點做完,早點休息,熬壞了可不好。”馮帝月見狀拍拍白麵鴞的頭說道。


    “迴答馮帝月,不要摸頭,白麵鴞會長不高的。”白麵鴞氣鼓鼓的迴答道,她扭頭看著馮帝月熟練的打開角落裏的冰櫃,從裏麵拿出一瓶冰鎮的礦泉水。


    “天天熬夜也沒見的能長高啊,像極了我初中熬夜打電動那會。”馮帝月調侃著說著坐到白麵鴞工作的方桌旁,他邊喝水邊搶過白麵鴞放在麵前的另一台電腦開始瞎按。


    “迴答馮帝月,你現在應該去睡覺,而不是企圖用萊茵生命官方的電腦玩你那該死的galgame。”白麵鴞麵無表情的說著來到馮帝月麵前順勢將電腦的翻蓋“啪嗒”一下蓋上。


    “誰說我要玩galgame了?你那電腦裏不就一個galgame麽?還不知誰下的,叫什麽來著?好像叫黑絲驢少女的養成日常,對對對,就是這個,你不在的時候我還幫你把那個存檔玩通了!”馮帝月自豪的翹起二郎腿喊道。


    “迴答馮帝月,這很好炫耀嗎?要不是我沒時間玩,我早........我到底在說什麽?”白麵鴞繼續冷冷的說著,不過正說的一半的白麵鴞好像意識到自己說漏嘴了一些東西,隨即白麵鴞向自己發出了靈魂質問。


    “唔,還真是你在玩?噗!”反應過來的馮帝月努力憋笑差點沒一口水噴出來。


    “迴答馮帝月,你這是在以下犯上,睡覺去吧,不要打擾我工作。”白麵鴞說著用權杖輕輕的敲了敲馮帝月的腦殼,然後從馮帝月手裏將電腦一把奪走,開機,打開應用管理,點擊galgame,刪除,一套操作及其熟練,行雲流水。


    “唉,別那麽無情嘛,行吧,不打擾你,反正我也睡不著,宵夜去了。”馮帝月擺擺手無趣的說著起身穿上白大褂拿上id牌,隨即向著數據庫虛掩的大門走去。


    “迴答馮帝月,把門帶上。”白麵鴞盯著馮帝月黑暗中白色的背影低聲叮囑道。


    “知道了,注意休息,每天都那麽晚!”馮帝月邊說邊理了理白大褂翻起的領口用力拉開數據庫的大門。


    “迴答馮帝月,迴來記得敲門。”


    “了解!”


    隨著“碰!”的一聲門被關上,白麵鴞在確認馮帝月確實走遠以後才快步來到門前將大門手動反鎖,然後迅速走迴桌前拿起遙控板將方才看到一半的作戰錄像又給重新調了出來。


    。。。。。


    “助教晚上好!”


    “晚上好!”


    散步哼著烏薩斯粗口小調,馮帝月走過還閃著零星燈光的數據庫零時辦公區,這裏似乎還有好多為了工作選擇留宿在數據庫辦公區的實習生,他們有的已經躺在折疊床上沉沉睡去,有的還在一邊擼泡麵一邊整理數據,要問為什麽實習生們突然對馮帝月態度那麽好,那要從醫療部和數據部在娛樂樓層的衝突過後說起,又護犢子又會絕世武功的助教誰會不喜歡呢。


    “不迴家?”馮帝月問。


    “助教見笑,這不為了快點轉正麽,隻能熬一熬咯。”門框旁實習少年a端著一碗泡麵迴答道。


    “行吧,注意休息。”馮帝月尋思也不想多打擾這幫年輕人工作,隨即擺擺手便溜達開了。


    “馮助教!您那天在飯店那幾招能不能教教我們?!教練!我們想學!”突然幾個已經快睡著的實習少年聽說欠揍助教來了,連忙從折疊床上跳起來用百米衝刺的速度飛到門口衝著逐漸走遠的馮帝月興奮的高喊道。


    “不教,滾!這是萊茵生命,不是烏薩斯武館,該學什麽學什麽,別給我整那些花裏胡哨!”馮帝月頭聽罷也不迴的直接爆粗口,然後迅速消失在走廊的掛角處。


    走在淩晨無人的西北走廊上,長廊兩側的實驗室已經根據宵禁時間而熄燈關閉,長廊裏空蕩的隻剩下用來照明的冷光燈,看得出來馮帝月前進的的方向壓根不是去宵夜的路,一路上馮帝月注意的全是處於可視範圍內的監控探頭。


    “普通樓道監控探頭,光光幾米就有一個探頭,最基礎的都安保措施都已經做到這樣了麽?”馮帝月心說著抬起眸子開始測算走廊裏每個探頭之間相差的距離。


    “且不算上隱藏的針孔攝像頭和空前強大的反潛係統,萊茵生命的安保完全可以稱得上銅牆鐵壁,對於我這種沒有權限走出大樓的工作人員來說,想要逃出這裏,從某種意義上說就是一場“越獄”。”說著馮帝月走到一扇玻璃門前,玻璃門外是萊茵生命的露天花園,雖說門外表麵上看的確是花園,但這個花園同樣具備天橋的作用,用來連接萊茵生命大樓的a座和b座。


    “麻煩了,別到時候自己出不去,還沒法實現在下麵許下的承諾,那可太丟人了。”馮帝月呢喃著推開玻璃門,步入熄燈的黑暗花園,他將臉上的鐵質防毒麵具鬆了鬆以便於自己能唿吸到更純淨的空氣。


    。。。。。


    “那就這樣,我先出去了,如果我做到了,還請你兌現承諾。”


    “好啊,但前提是你得先做到,我才能加入。”


    “行,委屈你了,還得在這裏呆一段時間。”


    “不,我都習慣了沒事的,我等你!”


    “好,再會!”


    “拜拜!”離別前,在萊茵生命地底和的對話不禁又迴響在了馮帝月的腦海裏,一個承諾,一個可以讓雪怪變得更加強大的承諾,使命的重擔已經在不經意間再次壓到了馮帝月的雙肩上。


    “不對,暴動的氣息,襲擊者麽,有人在這裏!”突然,一股腥鹹的氣味順著晚風飄進了了馮帝月的鼻息裏,察覺到異樣的馮帝月趕忙拉開了步子,麵對著眼前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馮帝月隻得釋放體內的“永凍”先讓寒流彌漫開來,先不說是否打得過,至少讓對線環境先變得對自己有利。


    “來了,是踢腿!”通過動作造成的氣流攪動寒流來判斷敵方的攻擊軌跡,果然對方來者不善,猛然間一記踢腿直接迎麵而來,馮帝月抬手格擋迅速側身跟著也是一腿。


    如果沒有武器,光憑體術的話,精通烏薩斯軍用搏擊術的馮帝月還是很有自信的,畢竟雪怪遊騎兵可不是白呆的那麽多年。


    “不行,三流的拳法。”馮帝月嘲諷著心說道,隨即他反手掐住黑暗中的拳頭向下一壓達成一個繳械,然後瞬間抬起自己的拳頭罩著大概是頭的方位就是一拳,馮帝月能感覺到拳頭擦過頭發的觸感,但其拳擊沒能打到人。


    黑暗中對方似乎並不打算給自己喘息的機會,不過這也正合馮帝月的意,掙脫繳械的敵人隨即又是一記踢腿,但這一次馮帝月似乎早就料到了敵方的攻擊規律,這個敵人擅長用腿進行攻擊,雖然說這個人他會體術,但是很顯然並不精通,馮帝月在他的一招一式中可以很明顯的察覺到他的拳擊和踢腿搭配的很不協調。


    估摸著位置,馮帝月直接閃到敵方踢腿的內側反手抱住那人的腰一個標準的下腰摔將那人很很的砸到了前方的地磚上,不過在接觸敵方身軀的過程中,他能感覺到那人的背後背著硬物,根據觸感傳迴的第一感覺那應該是劍一類的武器,有武器不用,這不是傻子麽?隨即挨了馮帝月結結實實一套的人開始哀嚎起來,動作上基本沒了動靜。


    “哈?冬木幽紀?”聽著哀嚎的聲調怎麽感覺那麽耳熟呢,馮帝月下意識試探性的問道。


    “我就知道是你!馮帝月!感情你他媽知道是我你還打那麽狠?”黑暗中,冬木幽紀罵罵咧咧的聲音從地麵上傳來。


    “不是,你怎麽在這呢?”馮帝月感到非常疑惑同時還有點欣喜,感情失聯那麽多天的了,沒想到今天好巧不巧遇上了,而且還是在萊茵生命大樓裏,在這樣一個碰麵幾率幾乎為零的地方。


    “我他媽還想問你呢,你怎麽在這?”冬木幽紀說著走到玻璃門旁,此時他借著從玻璃門裏滲透出來的微弱光線看向麵前從黑暗中慢慢顯形的馮帝月。


    此時,站在自己跟前的冬木幽紀和失聯前沒什麽不一樣,還是一身紅黑色的獵裝,背著大劍,經典皮膚。


    “你先甭管我怎麽在這,我倒要問你你知道是我還打那麽狠?”冬木幽紀不滿的扶正頭上因為打架而沾滿泥土的寬簷帽問道。


    “鬼知道是你哦,我又看不見!我還納悶哪個傻逼帶了武器,打架不用!”馮帝月吐槽道。


    。。。。。


    “吼,你還好意思說?我要不懷疑是你,我早拔劍了,我還能給你揍我的機會?我說怎麽突然冷的要死呢!”


    “那你知道是我?還攻擊!”


    “鬼知道,我他媽也看不見!我還納悶哪個腦癱打架帶了冰箱!”


    “我淦***烏薩斯粗口***!!!”


    “我操***阿戈爾粗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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