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理醫生真是這個世界上最神秘的職業之一,說什麽保密原則完全不肯透漏半點徐凱麗的心理狀況、


    “那她現在是病好了可以出院了?還是沒好啊?”孫寒衛看著心理專家問。


    “也不能說是完全好了,但是可以出院了。徐總本來就是常年從事設計創作的,心理必然要比普通人更為敏感,所以你們迴去後注意不要再讓她受到巨大得驚嚇。”心理專家答。


    “那她到底是怎麽得的這個病?我們需要注意點什麽嗎?”孫寒衛問。


    “這個就屬於徐總的個人隱私了,按照醫學倫理我不方便透漏細節,注意事項我剛才已經強調過了,就是避免再受到驚嚇,如果發現有情緒不穩定的情況可以隨時來找我。”心理專家答。


    情緒不穩定算病嗎?那我們車間生產天天都得有“病人”往你這裏送了!孫寒衛不是很能接受專家的迴答,也沒法體會徐凱麗所謂敏感的“靈魂”。


    打工這麽多年,心裏難受的時候多了去了,忍忍就好,孫寒衛從來沒覺得這會是一種疾病。


    也許這也就是心理疾病患者的最大得傷痕吧,不顯而易見,不為人察覺也不為人理解。


    *


    “你到底和那個專家聊什麽了?怎麽一個多小時這麽貴的醫療費?”孫寒衛按王助理吩咐去交完醫療費用迴來看著徐凱麗問。


    “想知道啊?就不告訴你。”徐凱麗撇撇嘴答。


    “我也不想知道,就是你這個病還真不是普通人能得的起的,這和專家聊聊天也太貴了!”孫寒衛說。


    “放屁!你才有病!”徐凱麗狠狠瞪了一眼孫寒衛罵了一句。


    孫寒衛無法理解徐凱麗的痛苦,被徐凱麗從王助理開來的商務車上趕了下來,方佩佩重重得關上了車門,方芸站在邊上都被嚇了一大跳。


    “孫哥,咱們現在怎麽辦?迴家嗎?”徐家聘請的司機小餘問。


    “我上哪知道去,跟著王哥的車走唄。”孫寒衛答。


    “你現在是好了還是沒好?”方佩佩看看車窗外臭著一張臉的孫寒衛轉頭問徐凱麗。


    “你說呢?”徐凱麗答。


    “就為了他?”方佩佩問。


    “那肯定不是了啊!我又沒有真瘋,你以為人人都像你一樣是戀愛腦啊!”徐凱麗也看了看孫寒衛答。


    “你最好說到做到,這個人不行。”方佩佩說。


    “他哪裏不行了?”徐凱麗問。


    “懶得理你了,從來沒有起這麽早過。王哥,開車了,麻煩先送我迴家補覺。”方佩佩看看徐凱麗的認真臉表示不想再繼續聊下去了。


    “哼,我也不想理你,昨天晚上睡得比我還死,哪有一點陪床的樣子?”徐凱麗也把臉別開不看方佩佩了。


    “呸!沒良心!”方佩佩說。


    *


    王助理七彎八繞的居然把車開到了方佩佩所在的小區,徐凱麗一馬當先的下了車又明目張膽的“離家出走”了。


    “阿衛啊,你留下,徐總喊我去處理一些事情,你晚一點想辦法把凱麗帶迴家裏,奶奶還在等著見她。”王助理看看徐凱麗一行三人的背影歎口氣吩咐孫寒衛。


    “那你剛才為什麽不直接開迴家,非跑到這個瘋女人家裏來幹嘛?”孫寒衛不是很高興得問。


    “阿衛啊,你昨天晚上意外受傷都把凱麗嚇住院了,你沒聽專家說嗎?凱麗現在心理很不穩定,當然是她怎麽高興怎麽來啊。”王助理答。


    “那我守在這裏有毛線用?方佩佩對我意見很大肯定不會讓我進她的家裏麵的,你這不是讓我在樓底下幹著急嗎?”孫寒衛說。


    “阿衛啊,你現在是在上班,能不能進佩佩的家是你的事情,反正你的工作就是把凱麗安全帶迴去,不要跟我撒嬌。”王助理答。


    呸!


    老孫上班從來就沒撒過嬌,撒嬌能有炒粉用?我可不是剛踏入職場的年輕人了。


    “孫哥,不行咱們去車裏等會吧,小姐來了這個方總家裏一時半會恐怕不會下來了。”王助理開車走後小餘看著孫寒衛說。


    “嗯?你有這方麵的經驗?”孫寒衛問。


    “對啊,你沒來之前我就是給小姐開車的啊,小姐的行動規律我還是多少能掌握的。”小餘答。


    “行吧,不行麻煩餘哥先送方芸迴去休息吧,熬了一夜都困成狗了,人家一個大學生也不容易。你也迴去休息會,等徐老板下來我再電話通知你。”孫寒衛看看坐在車裏打瞌睡的方芸對小餘說。


    “哎呦!可別亂叫,小餘,小餘。孫哥怎麽安排我就怎麽幹唄,那我先送方芸迴去休息,你自己找個地方待會。”小餘笑笑答。


    “什麽小餘不小餘的,餘哥你比我來徐家早,我喊你餘哥怎麽了?”孫寒衛笑笑說。


    “那可不敢,小姐都為了你被嚇到住院了,你喊我餘哥我還真不敢答應,孫哥你就叫我小餘吧,我這心裏踏實。”小餘也笑笑。


    額!


    你這話說得倒也算是事實,可怎麽聽到老孫耳朵裏麵這麽不得勁了?


    你踏實你個炒粉,這幾句話說得我該鬧心了!


    *


    “怎麽了?心疼了?”方佩佩走到站在窗戶邊上看著樓下的徐凱麗身邊問。


    “心疼個屁,你看他坐在花園裏麵抽煙的樣子,哪有一點擔心我的樣子?凍死他活該。”徐凱麗答。


    “哼!口是心非!你不看他,你怎麽知道他在抽煙了?徐凱麗,你能不能清醒一點?你和他真得不合適的。”方佩佩往窗外瞟了一眼說。


    徐凱麗翻了方佩佩一個白眼沒說話從窗戶邊上走迴沙發坐了下來,周子豪懷抱著一個抱枕盯著她看。


    “看什麽?有話就說,有屁就放。”徐凱麗看看周子豪還沒消腫的眼睛“惡狠狠”得說。


    噗……


    周子豪還真就沒忍住放了一個響屁。


    徐凱麗驚嚇得都從沙發上跳了起來,方佩佩一邊狂笑一邊打開窗戶通風。


    “神經病!”坐在花園裏麵抬頭看見徐凱麗和方佩佩在陽台上麵抱著笑成一團的孫寒衛搖搖頭罵了一句。


    “響屁不臭,臭屁不響,你們兩個能不能別笑了?再笑我下去陪孫寒衛了啊!”周子豪委屈巴拉的走到陽台門口看著兩個“瘋女人”說。


    “哎呦!我們好怕啊,你愛下去陪他吸二手煙你就去啊,你以為我們會攔著你嗎?”方佩佩笑著說。


    “哼!”周子豪生氣得走迴沙發,一下睡倒不想理她們了。


    “好了好了,別笑了,別等會我剛出院又把湯尼給送進去了。”徐凱麗看看周子豪的死樣子隻能出麵製止方佩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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