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瓦達西被押上警車的時候刀疤也跟了上來。


    而他為了不給便衣添麻煩自己掏出手機掃了一輛小黃車騎著跟在警車後麵。


    雖然路人看自己的眼神有點奇怪。


    但刀疤一想到以後幫派再也不用擔心食物問題直接笑了出來。


    所有路人聽見笑聲直接嚇得往後退甚至有些家長直接把孩子抱在懷裏捂緊耳朵。


    刀疤當然知道他們為什麽這麽怕自己。


    除了身上這件衣服不怎麽幹淨以外臉上這道傷疤才是最嚇人的。


    盡管他也不想讓這道刀疤一直留在臉上甚至去醫美問過價格。


    不過聽到價格之後也是放棄了祛疤這件事。


    況且這道疤痕讓他周圍不敢有人隨便靠近。


    因為大多數靠近他的人都會被這道傷疤嚇暈。


    所以一般情況下他隻用負責在外圍把風就夠了。


    但現在他必須把所有注意力都放在路上。


    否則一個不小心就會讓他摔個狗吃屎。


    他原本是打算一直跟在警車屁股後麵。


    不過騎到第一個紅綠燈的時候直接選擇了抄近道。


    而在刀疤拐進路口的同時便衣也知道該怎麽安排這些瓦達西了。


    實際上除了年齡比較小的允許留在國內念書之外其他瓦達西都必須遣返迴國。


    雖然便衣知道自己現在是作為東道主國家。


    但這些瓦達西的行為本身就是違法的。


    最起碼偷渡這一項罪名就夠他們喝一壺了。


    隻是現在車子被堵在路上無法動彈。


    雖然便衣很想下車問問前方交警是什麽情況。


    不過在考慮到自己下車之後瓦達西可能會逃跑。


    所以隻能選擇坐在車上繼續等待道路恢複暢通。


    年長瓦達西這時候也開始輕聲唱著童謠安慰那些年輕瓦達西。


    但其實從他們坐上警車這一刻起就已經想明白了自己無非就兩種命運。


    第一,以偷渡者的身份把他們全部遣返瓦達西。


    第二,讓年輕瓦達西留在這接受教育而年長的瓦達西還是要遣返迴國。


    除此之外也沒有更好的選擇可以盡量避免國際糾紛發生了。


    就在瓦達西們想通的時候道路終於恢複暢通了。


    便衣駕駛的警車實際上和普通車輛沒什麽兩樣。


    而唯一能夠分辨的地方就是車身噴漆。


    畢竟這種噴漆市麵上可沒有。


    在警車迴到派出所的時候刀疤已經拿出了煙盒最後一根煙。


    剛準備把手上這根煙叼在嘴裏就發現路口警車朝著這邊緩緩駛來。


    刀疤低聲說了句:“來得真不是時候。”


    但還是把最後的香煙裝迴盒子裏站得筆直。


    即便他很清楚自己沒犯事。


    不過這個動作卻是下意識做出的。


    哪怕便衣身上沒有‘皮膚’屬性壓製。


    便衣們領著瓦達西往裏走的同時刀疤也噓了一聲隨後跟上腳步。


    而且他本身也是這起事件的受害者代表。


    所以就算隻是進去做筆錄看起來也沒什麽毛病。


    當刀疤走到接待室喝茶的同一時間瓦達西們也被帶去了審訊室開始問話。


    不過年紀小的瓦達西就沒必要接受問話了。


    除了不知道發生什麽事更重要的是他們也算半個受害者了。


    因此當他們和年長瓦達西分開之後就被女警帶去其他房間休息了。


    雖然知道了瓦達西來這就是想要重新拿迴屬於他們的泡菜配方。


    但就算是有人擔保也要走流程辦事。


    哪怕那人是領事館的館長。


    與此同時,原本平靜的學校也闖入了一位不速之客站在主席台上發表長篇大論。


    而這人正是大名鼎鼎的韓正戲。


    不過是在女生範圍裏的大名鼎鼎。


    畢竟瓦達西男團成員長相都是一個模子裏刻出來的。


    所以我們這些男同學不認識也很正常。


    其實嚴格意義上來說韓正戲算我們的半個學長。


    但他今天來可不是為了開鳥什子的粉絲見麵會。


    因為通過隨行翻譯的解釋我們也是知道了他來這裏就是想要借助自己在國內影響力給警方施壓。


    不過他的計劃注定要落空了。


    盡管他說的時候隱瞞了一部分事實真相。


    但要讓我們去派出所鬧事除非腦子瓦特了。


    否則是不會有學生這麽幹的。


    實際上這個時候校長才是火氣最大的。


    甚至一把扯掉胸前領帶讓自己不再優雅。


    如果不是秉承來的都是客都想直接哄走兩人了。


    而這時翻譯的臉色也是非常難看。


    雖然翻譯他說的話是本職工作。


    但想要讓學生幫忙的時候翻譯拳頭也是直接硬了。


    就在所有人怒火值都達到巔峰的時候他直接開始了‘舞動青春’。


    當我們看到他這樣做怒氣值也是直線下降。


    實際上他這一套正是瓦達西財閥最喜歡看的。


    所以以為我們也喜歡看這種。


    不過跳完一支舞站直身體開始換氣的時候他也注意到我們的反應沒有自己想象中那麽強烈。


    在他反應過來自己被上麵拿來當槍使並沒有很生氣。


    甚至是感動地流下了眼淚。


    但在我們眼裏就像是他覺得自己剛才的表演很失敗導致情緒崩潰。


    而他在恢複冷靜之後也是直接用出了被動技‘斯米馬賽’。


    與此同時,派出所的瓦達西為了能夠早日迴國滿腔怒火地簽訂了不平等條約。


    因為條約裏寫得非常清楚如果想迴國除了留下‘人質’之外還要歸還屬於我國的瑰寶。


    盡管在簽字之前要求聯係總統。


    但讓他們絕望的是總統居然以老婆生孩子掛掉了電話。


    雖然這個理由聽起來很扯淡甚至說出來都沒人會信。


    不過瓦達西們也知道自己除了簽字就隻剩簽字了。


    實際上就算真的不簽字警察也不會讓他們用絕食這種老掉牙的方法脫身。


    當年長瓦達西簽完字的同時警察們也站起來熱情地送到門口。


    甚至是故意用蹩腳的瓦達西語說:


    “不要忘記約定喲。”


    瓦達西聽到這句話一個踉蹌差點摔倒在派出所大院。


    而這時最開心的莫過於咧著嘴嗬嗬傻笑的刀疤了。


    因為他現在既得到了關於食物采購文件又得到了良好市民的獎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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