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靈觀看了一會,自個兒再次演練起來,這次終於有了些感覺,形神有些相似,可惜離雷音還是差遠了。


    易元一邊觀看,一邊指出其中的重點,可鍾靈始終做不到陰陽相連,動靜相合,更不要說心與意合,他想了一下,趁著鍾靈無暇他顧之際,突然伸出右手掌,貼在鍾靈抬起的左手掌心,用自己體內的雷音,引導其體悟其中的變化。


    不多時,鍾靈終於感受到體內的雷音緩緩升騰,一陣陣酥酥麻麻的感覺開始在身體內瘋長,卻聽到易元說道:“張嘴。”她情不自禁的張開了櫻桃小嘴,一枚丹藥直接進入口中,順勢滑入腹中,濃鬱的氣血丹藥力快速擴散,令鍾靈忍不住發生‘嚶嚀’之聲,卻又聽到易元在耳邊提醒道:“收斂住心神,心與意合,意與氣合,氣與力合,身體內外合一,動靜相輔,陰陽相交,虛實交替,方成功成。”


    眼看著鍾靈修行漸入佳境,易元悄然撤迴了手掌,並散去了體內的雷音。不遠處,紅色的蝴蝶明顯感受到鍾靈慢慢漲高的氣血之力,她真的很羨慕鍾靈的造化,觸角左右搖擺著,呆萌呆萌的請求道:“大哥哥,昨天你送給蝶依的丹藥很好吃,能再給我一些麽?”


    紅色的蝴蝶實在是招人喜愛,易元當即取出玉瓶,放入三十枚上品氣血丹,令其好生修行。


    蝶依懷抱玉瓶,又好好感謝了易元一番,然後心滿意足的吞食一枚氣血丹,飛迴到花叢中的小窩內,徑直躺下睡起了懶覺,她這獨特的修行方式,令易元很是羨慕。


    仔細觀察了一會,易元心中嘖嘖稱讚,然後取出傳音石,原來是師弟令狐洪約他晚上相聚,地點就在鵲橋仙,他迴複後想了下,覺得還是得與上官雪解釋一二,免得產生不必要的誤會,於是又取出另一枚傳音石,言道:“雪兒,先前在七龍峰秘境內,我亦得到了神秘女子的修行經曆,說起來與洛月晴也算有同門之誼,至於外界的流言蜚語,也不知道是哪個混蛋所傳,簡直離譜的很,你在哪兒?我想去見見你。”


    等了好一會,也未得到上官雪的迴音,易元心中估摸著她應該心中有氣吧,這得好好思量下。又深思了一會,易元徑直迴到洞府密室內,取出極品法器煉丹爐,稍稍熟悉了下其性能,便開始依法煉製養魂丹,從煉化靈草開始,到液體一一相融,再到分為九份,最後凝結成丹後,易元再次凝聚心神,釋放的真火中浮現出一縷縷黑色的雷霆,對準其中的兩枚養魂丹,分別融入了一縷雷霆之力,輕微的‘劈啪’聲後,又消耗了大量的神念,易元強忍著喜色,打入收丹訣後,九枚養魂丹煉製成功。


    伴隨著丹爐有輕微的破裂聲傳出來,易元雖然成功煉製出養魂丹,可這極品法器品質的煉丹爐也正式報廢了,思量著以後得弄個靈器級別的煉丹爐才能滿足需求。


    八枚養魂丹分別用魂玉瓶裝好,易元自己吞服了一枚極品養魂丹,靜靜打坐了一個時辰,臉色中的疲憊肉眼可見般消失,當他再次睜開眼睛,雙目間神采飛揚,算了算時間,天色幕暗,也到了約定的時間,徑直走出密室,看了一眼師尊閉關的方向,便出了洞府,鍾靈已經不見了蹤跡,隻有蝶依仍然在沉睡中。


    片刻後,易元收起腳下的飛劍,輕飄飄的降落在距離龍隱坊市一裏外的馬路上,也不理會周圍人議論的目光,施展輕身功夫快速進入坊市內。還沒走上幾步,便被四五個年輕人攔住去路,而為首的年輕人,更是囂張的叫道:“易元道友,聽說你與我青龍門洛師姐最近走的很親近,看你也長的不怎麽樣嘛,五行靈根這種最垃圾的修行資質,怎麽能配得上我青龍門的天之驕子。做人要有自知之明,我勸你還是早些離開洛師姐的好,省得自誤。”


    易元眼神閃爍了幾下,平靜的說道:“說完了麽?我跟你們不熟,請讓開。”


    為首的年輕人,頓時怒極而笑:“易元道友,你不認得我也正常,我乃青龍門弟子謝長慶,而我哥乃是青龍門真傳弟子謝長庚,地位僅在熬青師兄與洛月晴師姐之下,排名第三位。道友的手未免伸得太長了點,以你這垃圾的修行資質,還想吃天鵝肉,也不撒泡尿照照。”說完後,謝長慶身後的幾名同伴亦隨口嘲笑聲。


    易元摸了摸鼻子,攤開手後依然平靜的說道:“你們這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可笑之極。請讓開,我與諸位不熟悉,好狗不擋道。”


    謝長慶聞言,頓時勃然大怒:“好你個易元,本公子三番五次勸你放手,與你好生相談,而你簡直不識好歹,辱罵於我,你敢接受我哥哥謝長庚的決鬥麽?”


    易元聞言,頓時氣笑了,搓了搓手道:“決鬥?生死之戰?你不上場麽?”


    謝長慶眉毛一抖,立刻迴複道:“想的美你,我說的是我哥哥謝長庚與你之間的決鬥,本著友好交流的目的,此戰不決生死,隻論輸贏。輸的一方,要拿出十枚氣血丹作賠禮,或者一千五百萬塊下品靈石也可以。怎麽樣?易元你敢答應麽?”


    易元立即擺了擺手,撇了撇嘴道:“你哥哥謝長庚乃是青龍門真傳弟子第三名,他與我之間差距甚遠,我才不會上你的當。”


    “是不是自己表現的太明顯了?觀察易元的氣息也不過是築基後期,比自己修為還低一層。不行,還是得想辦法讓易元參與決鬥,這家夥口袋富有的很,不好好算計一番,豈不可惜?”謝長慶思緒閃過,語氣盡量平緩的說道:“易元道友,洛師姐乃是我青龍門真傳弟子中排名第二位,不僅僅深得師門寵愛,而且容貌國色天香,愛慕她的師兄弟沒有一千也有八百,而你隻要能打敗我哥哥謝長庚,到時候師門內的其他師兄弟自然不會說什麽,一舉兩得的事情,你不願意嚐試下麽?”


    易元苦惱的搖了搖頭,歎氣道:“唉!謝道友所言也不無道理,關鍵是我修為太低,怎麽會是你哥哥謝長庚的對手,我看還是算了吧。”


    謝長慶見易元說話間有些遲疑,繼續鼓動道:“易道友,你說話太客氣了,我相信你隱藏有手段,肯定能勝過我哥哥,你要多想想戰勝我哥哥謝長庚之後,有諸多好處,而且也能堵住悠悠眾口,更是憑空減少了許多麻煩,到時候誰不稱讚一聲,好一對天作之緣。”


    卻聽易元幽幽歎道:“唉!我倒是想求一個天作之緣,可惜了,外界所傳的流言蜚語,實在可惡。我與洛月晴之間並無任何關係,任你說得天花亂墜,憑空汙蔑洛月晴的清白,想必你在青龍門也難以維持,想給我下套,我才不上當。”


    “易元道友,你說這話,大夥相信麽?你看看周圍人的目光,所謂流言蜚語,無風不起浪,況且許多人親眼目睹過,事實勝於雄辯,承認下來別人還能高看你一眼,連這點決鬥都不敢答應,你根本不配與洛師姐走在一起,你就不怕引來天下人恥笑嗎?”謝長慶語氣瞬間高昂激烈,周圍眾人無不停駐腳步,其中不乏一些金丹期高手,皆是饒有興趣的觀望著。


    環顧一圈,迎著眾多修士的目光,易元訕訕笑道:“我說的是事實,那些流言蜚語,請大家不要相信。”


    “易元道友,我卓新毅相信你。”人群中有人大聲迴應,那是一名中年修士,金丹後期修為,一名老牌散修,實力非常不錯。


    易元頓時眼睛放光,道:“謝謝,卓道友明日不妨到長生閣一趟,我們好生談談。”


    “不勝榮幸。”卓新毅頓時大喜道。


    周圍眾人見狀,大都迴過神來,亦連忙表示相信易元所說,可惜易元不再理會,他們心中頓時有些後悔,好像錯過了什麽似的,皆是一臉懊惱之狀。


    “易元,不管事實如何,現在流言已坐實,你想要自證清白,那就拿出實力讓大家看看,否則影響了我青龍門的聲譽,你吃罪不起。”謝長慶見到局勢不受自己所控,再次出言擠兌。


    易元上下打量了下謝長慶,心想:“此人處心積慮的攔截自己,怕不是光明正大的惦記上了自己的氣血丹,看來背後的勢力不弱,現在是多事之秋,不想招惹麻煩啊。不明敵情,暫且示之以弱。”


    “你待如何?”易元弱弱的問了一句,氣勢不是很足。


    “我先前已經說過,答應我哥哥謝長庚的決鬥,用實力告訴別人,你有資格追求洛師姐。”謝長慶氣勢高昂,心裏麵卻是十分得意。


    易元猶豫了一會,不情願的說道:“你能代表你哥哥謝長庚?我覺得你還是詢問下的好,免得產生誤會,讓外人看笑話,今日就此別過。”


    謝長慶聞言,內心十分歡喜,臉色卻表現出著急的樣子,道:“我能代表我哥哥,周圍眾人都可作證,你敢接受嗎?”


    易元輕聲‘哼’了一聲,道:“沒有見到謝長庚本人,我是不會接受的,好了就此別過,我還有事情要辦。”


    “行,那你等著,我哥哥謝長庚最近幾日就能趕迴來,希望到時你說話算數,不要反悔。”謝長慶說完,笑嘻嘻的讓開了道路。


    看著易元離去的背影,周圍眾人已經慢慢散去,有極個別修士暗中尾隨在易元身後,仔細觀察著易元的一舉一動,再與印象中的謝長庚仔細對比了下,心中頓時有了好主意。


    卓新毅的心情相當愉快,易元主動邀請他相談,他心中已經有了些猜測,可惜他自己的身家不可能全部用來交易。


    “卓兄弟,現在有空麽?我請你去上清酒樓小酌兩杯。”說話的是一名老年修士陸自遠,亦是金丹後期的修為。


    “陸老哥相請,小弟不勝榮幸,請!”


    卓新毅與陸自遠到了上清酒樓後,陸自遠定下一個包間,點了幾樣下酒靈食,再來上一壺十斤靈酒,打發了店小二,然後打開包間內的禁製陣法,酒過三巡,陸自遠開口說道:“卓老弟,我說話不喜歡拐彎抹角,今有事相求,感激不盡。煩請老弟明日與那易元作交易的時候,替老哥交易五枚氣血丹,另外我單獨拿出三十萬下品靈石作為老弟的報酬。”


    這情景卓新毅已經預料到了,陸自遠他熟悉的很,兩個人的關係還是比較友好,他點了點頭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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