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青藤宴會之後,眾臣離開。


    玄宗興奮的一宿沒睡著。


    次日早朝,大臣開言。


    “陛下,您這白頭發明顯減少,皮膚細致,皺紋明顯減少。


    恐怕陛下已經得了長生啊!”


    “對對對,陛下今日之精氣神完美無缺啊!”


    “陛下目光炯炯有神,至少年輕了二十歲啊!”


    玄宗龍顏大悅,封鍾離並授以銀青光祿大夫,號“衝和先生”。


    鍾離由一介山林隱逸,一下子就飛黃騰達“銀青光祿大夫”。


    從此之後朝野上下風靡服食常青藤,隻可憐這常青藤長得好好的,無故出來如此之多的天敵。各地百姓都效仿,大吃特吃常青藤。


    鍾離的名氣越來越大,而在鍾南山有一修煉的隱士。


    此人給為王言,聽聞鍾離有大本事,特來拜訪。


    “敢問道友,今年何歲?”王言開口詢問。


    “今年老夫500餘歲。”鍾離看著王言,並沒有放在眼裏。


    “哦,了得,當真了得,500年前乃是梁朝,想必一定是個大官吧?”王言內心裏驚訝,500餘歲,看來真是有真本事的,彭祖不過也才八百歲。


    “大官算不上,也就節度使罷了!”鍾離撫摸一下額前發。


    王言聽聞,哈哈大笑,你當為何,且聽言來:“梁朝隻有四平、四安、四鎮、四增將軍,哪有什麽節度使的官銜?”


    言語完畢,王言一拂衣袖,轉身離去。


    鍾離並沒有當一迴事兒,依舊像往常一樣,對玄宗進行推薦。


    “皇上,終南山生有旱藕,人食之延年益壽,祛病強身,補氣壯陽,房事不堅,百利無害。”鍾離開口推薦。


    玄宗聽聞,馬上派鍾離前去尋找。


    當朝有一個將軍名為阿甘,早就看不慣這老幫子。


    這老幫子坑蒙拐騙,多次上書陛下,可就是不聽。


    這次又節外生枝出子虛烏有的旱藕一物,於是站出來說道“長春者,千歲蔦也。旱藕,杜蒙也。方家久不用,撫易名以神之。民間以酒漬藤,飲者多暴死。”


    鍾離見事情敗露,灰溜溜的桃之夭夭。


    玄宗沒有去追,百姓因為吃常青藤而死,是因他而起,這要是追究下去太有失臉麵了,畢竟他是一國之君,所以就不了了之了。


    鍾離逃走之後,沒多久就死了。


    其實像這樣子的事件,現在依舊有,百姓聽聞鹽要漲價,大量屯鹽。


    甚至於成百上千的囤積,以至於,鹽都發黴了,依舊還剩一大堆。


    囤貨是華夏人的本能,口罩疫那些時日,說這個藥可以有效緩解,那個藥可以有效緩解。


    經證實,大多都是網絡謠言。


    造謠一張嘴,辟謠跑斷腿。


    白澤歎息一聲,如此說來這老道士道貌岸然,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騙子。


    說與仙人往來,那都是往自己臉上貼金。


    老道士鍾離見如此,自顧自退到一邊。


    “哎,老道士說完,想必也該輪到我了。”一大少模樣的男子站出來,喝下迷魂酒。


    白澤繼續看著,繼續聽著。


    大少喝完,看向白澤將事情的原委娓娓道來。


    大少名為徐晨,其父乃是工部尚書,雖然已經離世。


    父親離世,留下一大筆財產,與其後媽住在京城。


    眼看著就要到婚配的年紀,於是張羅媒人尋摸尋摸。


    恰好,這宮中萬貴妃的侄女,同樣是這個年紀。


    徐晨與後媽商議此事,二人都同意。


    這事兒都同意,那自然水到渠成。


    徐晨喜不自勝,與皇親國戚成婚,那身份地位自然水漲船高。


    告知媒人,這事兒徐家同意。


    後媽去到萬府,看著萬府富麗堂皇,極其奢華。


    果然不愧是皇親國戚,這院子也不是一般人可以住的起的,這萬玉兒是萬貴妃的侄女,能住的起這地方,毫無疑問,這事不值得懷疑。


    聘禮無數,作為富貴人家,禮數不能丟了,總不能讓萬玉兒娘家人覺得看輕了大小姐。


    成婚那天可有樂子了,穿著新郎府迎娶,可是萬府人去樓空,管家,執事,仆人丫鬟全都不在。


    後知後覺的徐成這才想明白了過來,這怕不是遇到了仙人跳?


    古籍記載,大宋臨安城,有一李四,其是一位富商,不知何緣故,發了一筆橫財。


    有了錢,就想著花路子,買個一官半職,有了官位在身,也好解決一些麻煩。


    下榻在一家客棧,對門有一宅院,門首垂著簾子,常有位少婦站在簾後看街上熱鬧。隔簾花影,嬌聲鶯轉,引得這個寂寞的暴發戶想入非非。


    “這女人世間少有,若是能……一番,那是喜不勝收,喜不勝收啊!”李四小眼睛冒著光。


    有一日李四在窗戶偷窺著對門,而有一賣柑橘的小販走街串巷到這裏。


    李四想吃,可是不想花錢買,心生一計。


    提議與小販打個賭,一來,在意中人小少婦麵前顯露一下本事,二來免費吃柑橘,這簡直是兩全其美。


    沒想到,偷雞不成蝕把米,對賭輸了一百兩。


    李四垂頭喪氣,轉身欲走,忽然對門出現一童子,端著一盤子柑橘開口:“公子,我家主母見公子輸了打賭,丟了本錢,於心不忍,於是派我給官人送幾個自家種的柑子嚐嚐。”


    李四得知主母就是對門小少婦,內心裏開心,認為這一百兩輸得也不冤枉。


    拉著童子東西拉扯,從拉扯中了解,原來這家男主人是朝廷命官。


    外出公幹,留下嬌滴滴的小美人在家獨守空房。


    李四內心一動,竊玉偷香,有機會可乘啊!


    既然有機可乘,那自然收拾些禮物,拜托童子送與這家主母。


    這就算把線牽上了,此後小美人把菜肴零食糕點啥的托童子送與李四。


    李四購買些首飾布匹成衣啥的,托童子送與小美人,這也算禮尚往來。


    幾經波折,通過童子,李四買通這家奴仆,丫鬟。


    乘著夜色,與心上人幽會。


    女主人尺寸拿捏的很好,摟摟抱抱好不歡喜。


    三杯酒下肚,李四雙眼赤紅,不再局限於摟摟抱抱,他想行那苟且之事。


    褲子都脫了,卻沒想到男主人突然迴來。


    二人光溜溜的被堵個正著。


    “你們……你們這對狗男女。”男主人再好的修養也抵抗不住頭頂青青草原啊!


    抄起板凳,眼看著就要劈頭蓋臉的掄過來。


    “大人饒命啊,我有錢,我有錢……”李四大驚失色,立即想起花錢平事。


    “錢……你能給多少?”男主人聽說有錢,放下凳子,有些心平氣和。


    “我……我有很多……很多的錢。”李四現在隻想快點解決此事,要不然會被送官府。


    男主人讓仆役們一起隨他迴旅店,將其財物掠劫一空。


    次日,竊幸已花錢消災的李四偷窺對門,竟是人去樓空。


    再悄悄打聽,才知道這戶人家不知是從哪兒搬來賃屋暫住的,又不知為何連夜搬走了。


    白澤歎息一聲。這就是“以娼優為姬妾,誘引少年為事”的“美人局”。


    可笑的是這個心懷鬼胎的李四,人財兩空尚不敢聲張。


    類似的色相騙局,到元明時更加盛行,比如:戳包兒,一夥棍騙假借替外埠人說合婚事。


    相親時,以盛裝美人出麵,臨娶時以醜者易換。“頂缸”人多為他們從街上哄來當“馬兒”的女丐,同樣是受騙者。


    拿殃兒,充當“新娘”的同夥坐在花轎裏抬過門,幾天內,裏應外合,把受騙人家的財物細軟席卷一空。


    這李四退下去,又來了長相頗為帥氣的男子。


    這男子,有潘安之貌,若是還活著,說不定也是個風靡萬千少女的翩翩佳公子。


    男子喝下迷魂酒,開口出聲。


    晚清時期那時候的貝勒爺大部分都遊手好閑,無所事事,沒事就喜歡逛窯子,然後就是喝花酒,晚上幾乎都睡在青樓之中。


    艾新絕便是其中之一,這一日打發時間,又一次來到青樓。


    這麗春院到了一批新茶,艾新絕來了興趣,立馬點了一個。


    名為小花的姑娘楚楚可憐的看著艾新絕。


    “大爺,行行好吧,救我脫離苦海,我是被誆騙進來的。


    戰亂紛爭,家破人亡,還被拐賣到這個地方,奴家……奴家好可憐啊!”小花梨花帶雨,讓人心生我見猶憐。


    雖然賣藝不賣身,可是這家中的老父屍體還需安葬,如果遲些恐怕這肉身就不成樣子了,這不是做兒女的不孝嗎?


    然後這艾新絕就傻傻的信了,先是安慰一番,然後就掏出銀兩讓其去埋葬父親。


    但是這信了就輸了,那女子先讓這傻艾新絕在此等候,然後帶著錢跑路,這人傻傻的不知道等了多長時間,才發現自己被騙了,這大部分都是一些騙子圈養的女眷,從小教她們琴棋書畫,然後在把他們賣到青樓,然後以這種故事騙取錢財以後,就跑的無影無蹤了。


    由於當時的貝勒們都愛麵子,不能讓別人知道這些事情,於是就草草了事了,這騙子完全是一舉兩得。


    這小花先是騙了老鴇的錢,然後還跳了一個貝勒爺,完全是一石二鳥之際。


    打一槍還一個地方,然後跑到下一個城市繼續這麽幹,被騙的大多都是有點權勢的人,礙於麵子又不能聲張,私下的尋找也不好找,遇見這事的大部分都以自己倒黴的吃草了事。


    有人問,這佳公子在何處?


    其實這小花就是佳公子本尊,男生女相,若並非至親之人,恐怕還真的不易擦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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