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從門口進來的,你太過入迷,沒有注意到。”白澤迴答校長提出的問題。


    “嗬……忽悠鬼呢?”校長一副完全不相信的樣子。


    “不相信就算了,還是來說說你的事情吧!”白澤就這樣看著。


    “嗬嗬,你算什麽東西,保安……保安,你們人呢?


    每個月給你們發那麽多票子,你們吃幹飯的嘛?


    這裏有強盜上門,老夫死不足惜,傷了孩子們啷個辦?”校長的話以學生的安全為出發點,將自己的生死安危置之度外。


    白澤鄒起眉頭,莫非搞錯了?


    再仔細一看,似乎並非如此。


    “說的這麽冠冕堂皇,你的內心真的如此想的?”靈玉出現在校長身後。


    校長後脊背發涼,這女人啥時候出現的?


    “你說的話再怎麽亮堂,改變不了你內心是黑的。”靈玉坐在辦公桌子上,晃悠著大長腿。


    “你又是何人?


    保安呢,保安!”校長表麵平靜,內心蕩漾著不一樣的漣漪。


    “你說他們?早就睡著了。


    你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靈玉繼續晃悠大長腿。


    白澤在靈玉說出敬酒不吃吃罰酒的時候,端出迷魂酒。


    校長看都不看迷魂酒,而是左右看看這對男女。


    看到靈玉的時候,校長大腿一哆嗦,這女人青麵獠牙,那火燒一般的臉,這不是人可以擁有的。


    “嗬嗬,果然是鬼,不過你以為這樣,我就怕了嗎?”校長打哆嗦一番後,摘下手中黑漆麻烏的戒指,咬破手指,將血液滴在上麵。


    白澤看到戒指掏出來的時候,黑氣彌漫。


    血液滴在滴在戒指上,有九顆嬰孩的頭顱貪婪的吸著血液。


    “九嬰,嗬嗬,好手段,不過就這點手段,恐怕不行啊!”靈玉看到九嬰,小嘍囉罷了。


    校長瘋狂的笑著,笑聲過後,懇求著九嬰向靈玉衝過去。


    九嬰也不是傻逼,靈玉功夫深厚,硬鋼可能是不行的。


    而那個小白臉,一看就是普通人,可以虛張聲勢,聲東擊西。


    虛晃一槍,九嬰向白澤衝過去。


    白澤並未害怕,隻因為靈玉閃身已經出現在了身邊,張開血盆大口,將九嬰吸入口中。


    校長嘴中噴湧而出血液,看著白澤與靈玉:“你們,你們……到底是什麽人?”


    “喝下這杯酒,說出過往,道出憂愁,不論善惡是非曲折,人生路不白走。”白澤繼續示意校長喝下這杯迷魂酒。


    校長喝下迷魂酒,一腦門子冷汗流出來。


    嘴中有很多秘密不吐不快,這讓他內心裏很糾結。


    心裏不想說出秘密,可是這嘴巴,已經開口。


    校長名為巴托爾,名牌大學畢業,畢業以後從一名老師開始,逐漸坐上校長的位置。


    坐上校長之位以後,做過不少實時事。


    黑化還是在那收受賄賂以後,家中老母親病重,手裏存款遠遠不夠治療用的。


    當時有一位家長想讓自己孩子進這個學校,還送來了好幾盒茶葉。


    事後才發現裏麵有不少錢,當時不知道,也沒收下,可這家長送下禮物就跑出去。


    如今母親病重,又缺錢,想著先穩定局麵在說。


    以後再慢慢還,可是這個病就是無底洞。


    好幾次都想放棄,可是在親媽病重麵前,似乎自己的榮譽都那麽微不足道。


    有些事不能做,做了第一次,就會有無數次。


    原先也隻是收授賄賂,可慢慢盯上了工程款。


    體育館建設於五年前,撥款5000個w,賄賂那才多少錢,遠遠比不上這工程款來的重。


    若是做的太過,肯定會被盯上,那就以次充好,短時間內不需要擔心工程問題。


    根據可靠消息,十年內不需要擔心暴露。


    到時候再找機會脫身,這算盤打得挺好。


    一個月前,卜奎發生數年以來特大暴雨。


    暴雨衝擊著體育館,讓體育館表麵上光鮮亮麗,實際上搖搖欲墜。


    白澤聽完還有疑問,這普通人接觸到惡靈,沒被嚇禿嚕皮已經算不錯的了。


    可這養鬼為患,那就要說道說道。


    “說吧,這九嬰可不是你可以接觸的。”靈玉知道九嬰的難得,此一般惡靈要厲害點,最起碼要比紅衣學姐厲害。


    巴托爾繼續交代,當時出現一個神秘人,告訴他,若想不被發現,這隻九嬰是最好的幫手。


    得到的要求很簡單,那就是定期以血喂養。


    巴托爾認為,不就點血嘛,獻血都能獻40,這九嬰小鬼能喝多少?


    可想象總歸是想象,每次給小鬼獻祭血液以後,身體都很虛弱,就和一口氣生了八胞胎一樣。


    巴托兒發現不給小鬼獻祭還不行,若是一旦終止,家裏必定會有人遭殃。


    三年前,因為疏忽忘了此事,可是迴到家,看著肉眼可見消瘦下來的女兒,臉色蒼白,奄奄一息的躺在沙發上,他怕,真的好怕。


    他知道這是九嬰搞得鬼,所以不敢忘記自己就是九嬰的一個奴才,一個天然的血庫。


    要想獲得什麽,總得失去一點東西。


    有人說有了牽掛,你的生活步步維艱,做事情前瞻前顧後,需要考慮的因素太多太多。


    巴托兒現在就是這個狀態。


    “哦,那個神秘人長什麽樣?”靈玉開口詢問,這種行徑,莫不是?


    “不知道,從頭到尾他都籠罩在迷霧中,看不清相貌,更是不知道年齡幾許。”巴托兒搖搖頭,捂著腦袋,這時候又有一段迴憶湧上心頭。


    “哦,對了,神秘人說,樓房倒塌之時,他會再來。”巴托爾說完,看著窗外楞楞的發呆。


    靈玉看巴托爾這種狀態,也沒繼續管他,就現在這個樣子,讓他走,他都走不了。


    白澤正要開口,卻發現靈玉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


    閉上嘴巴,把插科打諢的話放迴肚子裏。


    這個時候,門外進來一個人,人未到身先至:“巴托爾,五年之期已到,我曾說過,高樓倒塌之日,我會再度歸來。”


    神秘人進來,訝異的看著巴托爾,這人咋這態度?


    巴托爾迴頭看了一眼神秘人,隨後繼續看向窗外。


    神秘人摸不著頭腦,恰在此時:“奇怪,小九呢?為什麽他的氣息不見了?”


    “我來迴答你,小九他已經死了。”靈玉出現在神秘人身後。


    神秘人悚然一驚,能悄無聲息的出現在自己背後,這女人不簡單啊!


    迴過頭去,看著靈玉,神秘人向後退去。


    “哦,你認識我?”靈玉看著神秘人的表現,挑動眉頭。


    “不不不,不認識……”神秘人見到靈玉很害怕。


    “既然不認識,那你看見我害怕什麽?”靈玉步步緊逼。


    “你……你……你是宗門守護!”神秘人退無可退。


    “宗門守護,這麽說,你是陰宗的人?”靈玉眉頭一挑。


    神秘人不承認也不否認,低著頭害怕的抖動著身體。


    “看你的級別,用九嬰作為本命靈魂,恐怕在陰宗內部地位不低吧?”靈玉繼續步步緊逼。


    “陰宗有後的屈指可數,而你渾然散發著那人的氣息,你是十一長老的孫子吧?”靈玉感受神秘人的氣息。


    神秘人眉頭一挑,完了完了……最近宗門內部大小長老失蹤嚴重,不會就是這位搞的鬼吧?


    “嗬嗬,你想的就是事實哦!”靈玉距離神秘人一米遠。


    神秘人哆嗦的更厲害,長老如此厲害,自己這半吊子水平,要不是有爺爺庇護,早就在爾虞我詐的宗門死翹翹。


    “說出陰宗的地址饒你不死!”靈玉兩根手指並攏,做出致命一擊的準備。


    神秘人臉色糾結,陰宗的地址是萬萬不能透露的,可不透露性命難保啊!


    就在想要透露一點轉換信息的時候,嘴角露出黑血。


    靈玉揉揉太陽穴,陰宗的位置還真是難找,不過來日方長,總有一天會找到這個地方,將之連根拔起。


    秦平讓本市巡捕局將巴托爾帶走,而又告知白澤一件事。


    白澤馬不停蹄趕迴杭城巡捕總局。


    “什麽事電話裏還說不清楚,非得到來再說?”白澤皺著眉頭。


    “白先生,您自己看吧!”秦平拿出來案件詳情。


    白澤將卷宗拿在手上,有點小重。


    前麵一摞是被害人信息,屬於一個人的被特意釘起來。


    一共28個單獨的個體,也就是說被害人一共二十八個。


    根據卷宗顯示,死亡的同屬於一個家族,柳氏家族28口無一幸免。


    嫌疑人已經抓到,是被害人的老公,女婿,侄女婿唐賀。


    柳如煙結婚那天,七大姑八大姨,那肯定是悉數到場的。


    而就在一家人匯聚的時候,慘劇就這樣發生。


    屍檢報告顯示,肚子內含有百草枯敵敵畏,安眠藥。


    劑量大會讓菜改變品質,劑量少又不管用,再加上安眠藥,雙管齊下。


    一大家子28口人命,就這樣離開人世。


    唐賀不抓,一言不發,隻是一個勁的傻笑。


    白澤看完卷宗,這事情處處透漏著不對勁。


    莫非如電影裏所演的那樣,新娘柳如煙結婚當天,給唐賀帶上一頂大大的綠帽子?


    道德倫理不管不顧?


    可就算如此也不應該啊!


    “白先生,這案件影響惡劣,凡人不開口,我們難以陳案。”秦平也是很頭疼。


    白澤示意帶他過去。


    看到嫌疑人,白澤開口詢問:“柳如煙比你小二十歲,還是個海歸碩士,你為什麽要殺他一家?


    就算婚禮當天被帶綠帽子,也不至於如此吧?”


    “綠帽子,嗬…與我經曆比起來,頭頂一片綠,又算的了什麽。”唐賀這麽長時間第一次開口。


    “那你就說說,你的故事吧!”白澤目光注視著唐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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