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嘉慶瞬間就明白了王小花的意思,憋著笑扶著陸欽州迴到房間裏。


    林惋兮發現房間增加了一扇門,房門還是全新地安上了鎖,從細節上看陸家人真的盡力保護著他們的隱私。


    陸嘉慶把陸欽州攙扶在床上之後,便笑著朝林惋兮打了聲招唿離開房間。


    林惋兮望著躺在床上的陸欽州,笑了笑擰幹毛巾擦拭著他額頭上的汗水。


    陸欽州則是傻笑著望著她,握著她的手,“我們終於結婚了,這一切好像夢一般。”


    林惋兮笑著點頭,“對,我們結婚了,接下來還有一場硬仗要打,不可掉以輕心。”


    “嗯,沒錯,宋正東一定不會善罷甘休。”陸欽州提到這件事情,眉頭擰緊,露出不安地神情。


    還好現在時代在進步,鄉下進城務工,隻需要辦理暫住證,已婚的辦理婚育證,沒有結婚的則需要辦理未婚證。


    之後拿著資料跟公安部門報備,再到落戶小組報到,通過審核就可以順利進城居住了。


    “不用擔心,進城的手續不用經過宋正東簽字,我們明天去把所需的資料辦好。”


    陸欽州點了點頭,起身清洗臉和手還有擦了擦身體。


    林惋兮則是有些緊張地換掉身上的旗袍,躺在床上,撚著被子看向陸欽州。


    在看到他吹滅了蠟燭進入被窩之後,她明顯感到身旁人滾燙的溫度。


    正當她猶豫該如何麵對陸欽州時,身旁響起了鼻鼾聲。


    睡著了?新婚之夜這家夥居然睡著了?


    不知為何林惋兮卻鬆了口氣,還有很多事情要做,她全部心思都撲在事業上,確實還沒有心思思考兒女私情。


    他沒心沒肺睡著也好,讓她有更多的時間好好休息。


    第二天。


    林惋兮早早起床梳洗過後就匆忙坐在陸欽州的後座,離開陸家奔赴考場。


    考試需要考三天,她打算考完之後,再去找劉主任好好談工作的事情,


    考試的時間中間間隔兩個小時,她帶了飯菜找個陰涼的地方簡單吃上兩口,利用空餘時間四處逛逛。


    既然要找店鋪就要找人流大的地方,她先把認為位置和人流不錯的地方記在筆記本上,再利用空餘時間蹲點檢查周圍的人流情況。


    經過她這兩天的觀察,已經選好了兩三家不錯的鋪子,等全家搬出陸離村之後再一起看看情況。


    就在她滿心歡喜跟陸欽州規劃著未來,兩人路過稻田旁時卻聽到了李月梅那尖銳的諷刺聲。


    “陸家那幾口子聽說這段時間計劃進城。”


    “進城?城裏啥都要錢,一大家子吃啥喝啥呀?聽說住的地方一個月要七八塊錢呢。”


    “對呀,城裏物資短缺,聽說街道上的人都搶不到肉吃,陸家咋那麽傻居然進城自討苦吃。”


    李月梅洋洋得意扁著嘴,陰陽怪氣笑著說,“估計是林惋兮知道在陸離村混不下去,這才想著逃離,好好的會計不當,非要帶著全家去吃苦。”


    其他附和她的大嬸全都聽不下去,停止交流,冷著臉埋頭拔草。


    林惋兮結婚的事情鬧得沸沸揚揚,全村的人都知道宋村長為難陸家人,甚至還威脅她辭掉會計工作。


    如今這個李月梅還好意思在大家麵前,理直氣壯暗諷林知青,真是不知好歹。


    李月梅見沒有人接她話,也懶得說下去,拎起籃子就要離開。


    大媽見她沒幹完活就要走,有些生氣,每次都是這樣想來就來想走就走,來就算了結果做到一半,沒幹完的活全都落在她們身上。


    “李月梅,你活還沒做呢,去哪裏呀?”


    李月梅之所以下田就是為了埋汰林惋兮,既然話已經說完當然沒必要待下去。


    “我腰疼,先迴去。”


    “你腰疼出來幹嘛?你沒幹完的活誰幹?”


    “就是,你每次都是這樣,我們自己的活都做不完,還要做你的。”


    李月梅卻不以為然冷哼一聲,“不想幹就別幹,我又不是沒幹,想把我累死啊。”


    “你.....你簡直是無賴。”


    大媽們要被李月梅給氣死了,宋家人每一個好人,全都是流氓無賴。


    林惋兮順著罵聲望去,低頭笑了笑,懶得理會這些傳言。


    “欽州,今晚想吃啥?”


    “家裏還有之前酒席的菜,娘給你做了新的,我吃剩菜。”


    陸欽州專心騎著車側著腦袋迴頭迴複著林惋兮的問題。


    就在這時,一道身影忽然從水稻邊衝了出來,好在陸欽州刹車及時沒有撞上突然闖出的人。


    林惋兮也被嚇了一跳,重重撞在陸欽州的背上,揉著額頭望去。


    看清眼前的人,她嚇了一跳,表情驚愕。


    “林若初?你怎麽了?”


    隻見林若初衣衫不整倒在地上,頭發淩亂,臉上和身上全都是瘀青的傷痕。


    林若初沒想到會撞到林惋兮和陸欽州,心虛低著頭快速整理自己的頭發。


    “關你什麽事。”


    留下一句話,她害怕地迴頭看去,朝著另一個方向跑去。


    “你沒事吧?”陸欽州握著林惋兮的手,滿臉擔心。


    林惋兮心思全都在林若初身上,搖著頭敷衍迴複,“沒事。”


    話剛說完,就看到宋國超罵罵咧咧從水稻中跑了出來,看向林惋兮和陸欽州後,陰陽怪氣笑著說。


    “喲,這不是林會計嗎?不對,應該叫林知青,聽說你們全家要搬到城裏了?是要當乞丐還是給人看門狗呀?”


    “我當什麽關你屁事,與其擔心我們,不如擔心自己,大難臨頭還不自知。”


    林惋兮冷笑反駁宋國超的話,目光落在他那用濕毛巾包裹的手上,心中瞬間疑惑起來。


    迴想前世,宋國超最喜歡的就是用濕毛巾裹住拳頭對她拳打腳踢。


    因為有人跟他說過,用濕毛巾打人外人檢查不出內傷,力道還重還不會傷到自己。


    沒想到,這個遭遇卻落在了林若初身上。


    陸欽州也發現了宋國超濕毛巾包裹的拳頭,提出疑惑,“宋國超,你在幹什麽?你打女人?”


    “誰說我打女人?有證據嗎?”


    宋國超根本就不怕陸欽州的指控,囂張地朝他走去,表情猙獰。


    陸欽州板著臉,憤怒攥緊拳頭,目露殺意,不過隻是片刻,他轉身拉著林惋兮迴到自行車上。


    兩人無視宋國超離開了小道上,林惋兮笑著望著陸欽州的背影,好奇詢問。


    “欽州,你怎麽不教訓宋國超?”


    “因為我結婚了,不想讓你孤單。”


    陸欽州結了婚之後才明白,衝動解決不了任何問題,想要保護自己愛的人隻有讓自己強大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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