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什麽!那個男人憑什麽得到這一切。


    而她在意的人,卻因為這個男人永遠的消散在天地間,隻有她記得。


    那男人卻將所有都忘得幹幹淨淨,自以為找一個一模一樣的女子就可以代替那個人的存在。


    她就化身為詛咒,永遠的破壞他們。她絕對不會讓那個男人幸福!


    嬴政把自己的兒子送迴陵都,本想著馬上去找程桃花。結果卻因為茜緋給耽誤了!


    “他怎麽會瘋掉的?”嬴政問道。


    “都是我的錯。是我想撮合他和李尚仁,想要他能好好的過日子,就把阿鹿的事情夠告訴他了。結果……他和茜緋吵架的時候一時說漏了嘴。結果茜緋就成這樣了。”年瀟瀟抱著兒子淚眼婆娑。


    嬴政看著茜緋瘋瘋癲癲的樣子歎了口氣:“我去找他過來,你們去準備牛眼淚給他。”


    “是。”黑煞點頭。立即去準備,畢竟是自家媳婦闖的禍,他必須去解決這件事情。


    嬴政去了一趟北冥,將阿鹿給帶了迴來。


    阿鹿錯愕的看著瘋瘋癲癲的茜緋,難以置信的問道:“他為什麽會變成這個樣子?”


    這個人還是他鮮豔活潑,永遠像一顆朱砂字一樣鮮亮的愛人嗎?


    “之前就告訴過你,要是消除他的記憶。若是有人提起你的名字,他就會瘋,這是你造成的接過,你必須想辦法解決。”嬴政對阿鹿說道。


    黑煞在茜緋的眼睛裏滴上了牛眼淚。茜緋現在是可以看見阿鹿的,但是他卻好像沒有看見一樣,拽著黑煞的衣角不停的啃咬著,嘴裏發出嗷嗷的聲音,就像一隻小狗一般。


    茜緋此刻的世界就是把自己當做一隻狗了。


    阿鹿一聲黑白相間的衣物走到他的麵前,輕聲叫了一聲:“緋兒,是我,阿鹿。我迴來了!”


    茜緋渾身一顫,用力的抓著自己的頭發,嘴巴裏不斷的喊著:“騙人!騙人!你們騙人,阿鹿死了。我看見了,他死了。騙人……嗷嗷嗷嗷……”把自己的手握成拳頭,塞進自己的嘴裏,狠狠的咬著,都咬出了鮮血。


    阿鹿心疼不已,卻不敢落淚,都是他的錯,當初爺勸過他,讓他不要這樣做。


    是他一意孤行害了緋兒……


    “我要找一個身體附身,你們誰能借我用一下。”阿鹿看了一圈自己出生入死的兄弟。


    “就算用我們的身體也沒有。他現在根本就不允許我們的靠近,我們要是靠近他,他就會弄傷自己,所以我們都不敢輕易的靠近他。”月白說道。


    “我知道有一個人可以。”年瀟瀟立即說道。


    “誰?”阿鹿驚喜的問。


    “不許叫他,若不是他茜緋也不會變成這個樣子。”月白曆聲阻止。


    年瀟瀟立即收聲,不敢將那人的名字說出來。


    阿鹿去管不了那麽多追問是誰。年瀟瀟在阿鹿的逼問下才說出了李尚仁的名字。


    “你幫我把他請來,讓我和他談談。”阿鹿對黑煞說道。隨即又對眾人道:“這件事錯在我,我會想辦法治好他的。”


    “你怎麽治!連阿鶴都說他也許這輩子都會這樣,還怎麽治。”月白低聲吼道。


    別看月白和茜緋經常的吵架,都說感情是吵出來的,兩人感情算是幾人中最鐵的兩個,就算吵得昏天黑地,也能把酒言歡。


    現在看見這個總是中氣十足的人先後被兩個男人給霍霍成這個樣子,就混不得咬死這兩個人!


    寒星一把握住月白的手,對他搖搖頭:“他們的事情,就讓他們自己去解決吧。阿鶴也說過,這是心病,心病就要心藥醫,哪怕不能全部醫好,至少別讓他這樣什麽都不知道的強。”


    嬴政見茜緋的事情處理的差不過了,便道:“世子就讓你們照顧。我去找王妃,你們給我好好的守著麒麟王府,無論發生了什麽你們首要的任務就是給我保護好冰窖。”


    “是!”眾人立即應道。


    嬴政正要離開,就被一聲叫喊喝止:“嬴政,你哪裏走,快點把我的師傅給交出來!”


    “你來這裏做什麽?”嬴政蹙眉看著對方。


    喬任之走到嬴政的麵前一把拽起嬴政的衣襟:“你少在這裏給我拉東扯西。我師父之前向我求救,說你要殺她,你這個混蛋,你盡然……你盡然要殺我師父,你信不信我弄死你!”


    嬴政低頭看著沒有自己高還要抓著自己對峙的喬任之蹙眉道:“我沒有要殺你師父。我對桃花如何在場的人都知道。你別在這這裏胡說八道。還要,你想弄死我,再等一百年,你都未必做的到。而我要殺你,不過是是一息之間的事情。”


    “少在這裏狂妄自大了。你把我師父叫出來,我要和我師父當麵對質,控訴你的罪行!”喬任之鬆開嬴政,退了幾步,凝視著嬴政。


    “你師父現在不在這裏。她被人給抓走了。你不是有和她聯係的傳音符咒,你問問她在哪裏不就好了。”嬴政眼眸閃爍。


    喬任之經過他這麽一說,想起來自己有符咒的事情,立即掏出符咒,真要啟動傳音之力。就被靠近的嬴政給嚇到,立即小心的捂著自己的傳音咒。“你想知道我師父在哪裏,做夢!”說完便跑了。


    “這喬家家主還真是還是脾氣!”冷月看著喬任之說風就是雨的離開,搖頭無奈道。


    嬴政看著喬任之一溜煙離開的背影說道:“我去看看。”


    “爺……”冷月還沒來的及說完自己的話,嬴政便不見了蹤影。


    “你要和爺說什麽?”月白問道。


    “私牢裏的那個女人跑了。之前就應該向也稟報的,隻是沒有想到茜緋會突然的瘋癲起來,一打斷,我便將這事情給忘記了。”冷月搖了搖頭,對自己保留下一條命的後遺症很是累心。


    月白和寒星為冷月找到了續命的藥,但是他的腦袋卻越來越不好用。曾經能夠語言的本事也已經消失,即便現在的爺不需要他的預測能力的了,但是他依舊希望自己能為爺做點什麽。但是現在這腦子,恐怕是什麽都做不了了。


    冷月的神色有些黯然,紅菱在一邊給冷月遞上一杯茶水。冷月一愣,對著紅菱擔憂的眼神說道:“你放心,我雖有遺憾。但是今後的我都是為你而活的。”


    寒星點點頭:“對,你們抓緊給我生一個侄子!”


    月白讚同的點頭:“生一個不夠,要兩個。這樣你們帶一個,我和你哥幫你帶一個。將來也有人在你哥的墳前哭上一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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