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政:“即便不是為你,我也是為了我自己。..”


    程桃花覺得她被這句實話傷到了傲嬌的心,難道她就沒有狐媚惑主的魅力麽。


    哼,瞧不起我,看我怎麽打擊你!


    “其實你真的不適合做皇帝。你脾氣太大了,稍微不順你意的你就要殺了。這樣的脾氣,那些愛說實話的好人遲早被你殺光!你早晚成為昏君,塗炭生靈!”


    “對,所以我放棄了。”嬴政順著她的話自貶。


    用力的眨了眨眼,將眼中不確定的難以置信抹去。她看著這樣沒有鬥誌的嬴政讓不禁懷疑,自己是不是做錯了。可是她說好了要幫贏煌的,就不能放棄。


    愧疚什麽的馬上散去,散去!


    兩人還未到家,就碰見了渾身是傷的黑煞。黑煞見到兩人就立即跪倒在兩人麵前,神色絕望的說:“小主人被劫走了!”


    程桃花開始還在為黑煞的傷發愣,腦海裏被黑煞的一句話驚醒。


    跳下馬背一把拽住黑煞的衣襟將他提了起來。“你說什麽?”


    贏政也下馬走到黑煞麵前。


    “二十個高手包圍了我們。鐵平順和小主人都被劫走了。”黑煞本以為自己能夠對付的,但是卻沒想到終究敗了,還眼睜睜的看著小主人被抓走。


    一道黑色的東西直擊程桃花的麵門而來,贏政接在手裏。捏開黑色的包裹,裏麵是一張紙條。


    程桃花一把甩開黑煞,奪過紙條。隻見上麵寫著:要孩子,陵都城見。


    陵都城!程桃花湊近紙張聞了聞,是高級的墨香,還有紙質也是陵都城才有的。


    “啪!”程桃花抬手就給了嬴政一巴掌。“嚶嚶被劫和你定然和你離不開關係。你最好祈禱孩子沒事,否則我做鬼都不放過你。”


    程桃花來到這個時間了,得罪的人有,但是在她以聖女的身份死了的那一刻起,那些人就應該不會盯著她了,那麽唯一能引起綁架因素的隻有贏政。


    贏政默默的承受了這巴掌,不生氣也不發怒。定定的看著程桃花:“孩子一定會沒事。”


    程桃花的心在顫抖,她的孩子才滿月不久。要是那些人沒照顧好他,讓他病了怎麽辦,還鐵平順,那是鐵氏夫婦的命,出了事她拿什麽償還。


    想想這一切都是因為嬴政,她會恨不得拿上來一道轟天雷,讓嬴政見閻王去。程桃花氣的都忘了,嬴政現在擁有僵屍的不死之身,哪裏那麽容易殺死。


    程桃花立即迴到鐵家,鐵氏夫婦都在家中了。鐵蘭哭的傷心不已,程桃花還沒進院子就聽見她自責道:“是我沒有看好孩子,害的平順和嚶嚶都被搶走了!”


    “沒事,沒事。我會把他們帶迴來的,你放心。紙條上不是說了,上陵都就可以看見孩子了,你放寬心,我們立即啟程去陵都。”鐵錘抱著鐵蘭輕聲安慰。


    “嗯。立即就去。我去收拾東西。”鐵蘭擦了擦眼淚,迴屋收拾東西。桌子上是已經煮好了一般的飯菜,此刻鐵蘭已經沒有吃的心情,滿心滿眼的隻想快點找到孩子。


    “你也收到了紙條。給我看看。”程桃花進了屋子問道。


    “我看完就毀了。”鐵錘神色莫測的看著程桃花。


    程桃花瞳孔一縮一放:“你認識紙條上麵的字跡?”


    鐵錘知道瞞不過她,便點頭承認:“我認得。”


    “是什麽人。”程桃花渾身發抖,她一定要讓那些人付出代價,一定要。


    “恨不得嬴政去死一萬次恨透了嬴政的人。”鐵錘沒有直言姓名,但是程桃花卻可以想象孩子定然不會在對方手裏好過!


    嬴政!兒子要是因為你的緣故被傷害半分,我定要你百倍償還!


    程桃花和鐵氏夫婦,以及嬴政黑煞,騎著快馬趕往陵都。途中,嬴政被程桃花暴揍無數次,隻要看見嬴政,程桃花就控製不住動手的衝動。


    黑煞看著自家爺默默挨打,覺得爺真的被虐傾向嚴重變態,居然讓一個女人對他拳腳相加,還不反抗。


    贏政承受程桃花的打罵,心裏確實心疼她。孩子丟了她沒有哭過,這樣比鐵蘭痛苦一場更幸苦,他寧願挨打成為她的發泄方式,也不願意看她強撐著。


    漠河城一個半月的路程,幾人硬是用了半個月的時間就到了。到了陵都,卻沒有孩子的消息,這是讓程桃花最焦急的一件事。


    她也想過,他們這麽趕著上路,也許孩子還在他們的後頭,沒有到達陵都。


    鐵氏夫婦一到陵都就和他們分開了。程桃花沒問她們去那裏,隻讓他們有了孩子的消息一定要通知她。


    名揚樓。


    一處偏遠寂靜的小院裏,無聲無息的初立著這樣一座樓。從未出現在世人眼中,卻已經是名揚天下。


    “你為什麽要劫走孩子。”語氣冷漠的問,慵懶的坐在白色虎皮椅上的男人。


    剃去遮蓋麵部的楚狂的胡子,將散亂的頭發梳理整齊,鐵錘英俊不凡的臉頰,更加硬朗的劍眉,一雙高冷的星眸,全然不似漠河城那個隻知道打鐵的鐵錘。


    “三弟。沒想到你丟了這麽些年,都把家裏人給忘了。可是就算你忘了家裏人,你也不該忘記,家仇不報我們誓不為人的誓言才對吧!”首座之上的男子,眼神犀利的頂著鐵錘。顯然對他拋棄兄弟,去過普通的日子極為不滿。


    鐵錘歎息兄長的糊塗:“冤冤相報何時了。況且我覺得當年的事情不是他做的。十年前那時他不過是個孩子,怎麽可能......”


    “你可別忘了,他是五歲殺狼,八歲啥熊的怪物。那麽十歲屠盡赫拉家滿門,又怎麽會做不到。”坐在白虎椅上的男人跳到鐵錘的麵前,一把拽住鐵錘的衣襟。


    鐵錘毫不費力的掙脫開他不客氣的手,撇了眼比自己矮上幾的哥哥,冷靜的分析:“赫拉家世代都是高手,怎麽可能那麽輕易被一個孩童全部抹殺。


    這裏麵定然還有蹊蹺!你查不到就把責任全部都推到嬴政一人身上,你不覺得可笑,我易覺得可悲。沒有找到對的人報仇,即便是嬴政身死,又有什麽用。”


    鐵錘的兄長顯然不服,麵色難看的質問:“怎麽就不是他。他離開赫拉家後,赫拉家就出事。定是他所為,若不是你我貪玩,黎明時才歸家,恐怕滅門慘案,就多了你我二人。”


    “栽贓嫁禍。這四個字你沒有學過。”鐵錘知道兄長不是不懂,隻是不願意相信罷了。


    信了他便沒有了尋仇的人,他怎麽會甘心日夜受良心的譴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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