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林新傑的調戲之語,羅小白眼含一絲戲虐,她不慌不忙的走到林新傑的身邊,而後她突然突然用胳膊卡住林新傑的脖子,林新傑冷不丁被她這麽一弄,險些背過氣去。


    你幹嘛?有病啊?林新傑猛烈地咳嗽了兩聲,想扭過身子好好教訓這丫頭一頓,但為了防止和諧被破壞,為了維護他們兩人的穩定關係,林新傑隻是象征性的掙紮了幾下,羅小白的力量對他來說根本構不成威脅。


    羅小白咬牙切齒地在他的耳邊狠狠道:在水底的賬我還沒跟你算呢,現在又來用非常猥瑣的辦法偷看我,我不爆發一下你當我好欺負是不?


    我不想跟你爭辯,我隻是告訴你要時刻注意自己的形象,你想想,如果剛剛我不告訴你你走光了,你現在會是什麽狀態?是不是已經在用半露酥胸跟我臭美呢?但是我通知你了,你現在的走光程度遠沒有之前厲害,這就是我的功勞了。你可不能卸磨殺驢啊!林新傑的神色淒然無比,就像受到最大傷害的就是他了。


    哼,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著什麽,你在心裏yy我!羅小白鬆開胳膊,極為鄙視的說道。


    切,我懶得跟你說!有人說的好啊,''有一句,說一千句,是作家,這叫文采。有一句,說一百句,是演說家,這叫口才。有一句,說十句,是教授,這叫學問。有一句,說一句,是律師,這叫嚴謹。說一句,留一句,外交家,叫辭令。有十句,說一句,是政客,這叫韜略。有一百句,說一句,是和尚,叫玄機。我懶得跟你說,跟你說你也什麽都不懂!我在yy你?你的肉那麽少,胸那麽小,我怕你吃不消!林新傑攤攤手,而後地身走到掛著衣服的樹枝旁,拿起褲子和衣衫,毫不避諱地在羅小白的麵前穿了起來。


    哼!小人得誌!見林新傑一陣風輕雲淡,活像一個流氓的模樣,羅小白沒好氣地瞪了她一眼,隨後認真的整理了一下胸前裸露的部分,正擺弄的時候,會然覺得肩上一暖,迴頭一看,原來是林新傑將自己的衣服披在了她的身上。


    就在羅小白有些小感動,想要說點兒什麽的時候,林新傑那可恨的聲音傳到了她的耳朵裏,我可不想看到奪走我初吻的人會坦然裸露自己的肌膚給外人看,唉!看來我有必要充當一段時間的護花使者了!林新傑說完,非常瀟灑轉過身,拍了拍赤裸的後背,朝另一麵的山坡走去。


    臭小子,你怎麽不去死!好不容易在羅小白心裏建立起來的好感頓時化作一縷青煙隨風而逝。


    一路上,羅小白和林新傑兩人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大多數的話題都是林新傑起頭的,話題都是一些葷段子。什麽猥瑣大叔在公交車上猥褻妙齡少女,車震門再創新高,一男子一分鍾後從車中發泄完卻被警察抓住


    羅小白聽地頭都大了,不過她有時候又問一些知識性和實用性極大的問題,比如為什麽帶套強奸不算強奸


    種種問題對於羅小白來說,跟十萬個為什麽相差無幾。


    走了將近半個上午,林新傑和羅小白兩人依然沒有見到任何熟人,他們餓的時候從林新傑背著的包中取出一些沒被水弄濕的東西,至於他們的衣服,已經漸漸地被風吹幹了。


    兩人一打開話匣子,林新傑的話題源源不斷,正當他們聊得起興時,忽然見到前方不遠處有人搭建的帳篷。


    三個帳篷呈三角形而建,在三角形的中間,是一個搭建好的鐵鍋,在鐵鍋一旁的地上,是一堆幹木柴。木柴並沒有被點著,鍋內也比較幹淨,看來是剛到這裏準備居住的。


    林新傑掃了一眼前方,隱隱有一陣什麽聲音傳了出來,細聽之下,他險些驚唿出聲來。


    那是男女之間的最原始的聲音,男的發出野獸般的低吼聲音,而女的則是嗯嗯~個不停,看來是正在處於波峰當中,想要達到一波又一波的gc,還需要彼此間的努力。


    阿蓮,我們繼續!我現在還有的是勁,幹死你我都沒問題啊!從距離林新傑最近的那個帳篷中傳出一個男人的聲音,從音色中林新傑辨認的出這是一個學生。


    再看其他的帳篷中,有傳出電視劇的對話聲,另一個則是沒有聲音傳出來,看樣子那個帳篷要麽是正在做床上運動的男子,要麽就是女子。


    林新傑和羅小白彼此眼神交流一下,他們兩人心照不宣的同時嘿嘿一笑。但相比之下,林新傑的笑容更為邪惡,而他做出的手勢,更是猥瑣至極。


    林新傑左手半握拳,右手則是伸出食指,然後低著頭,眯著眼睛,用右手的食指伸進拳頭的縫隙中來迴的做往複運動,這種姿勢像極了某種男女間的親密動作。


    看著林新傑一臉淫笑,羅小白頓時氣不打一出來,她哼了一聲,從地上撿起一塊兒嬰兒大小的土塊兒,然後瞅準那個正在發出濃濃的喘息聲的帳篷,使勁揚起胳膊把土塊兒甩了過去。


    濃重的喘氣聲沒了,緊接著就是心滿意足的啊——的聲音。但沒到五秒鍾,就從那間帳篷裏傳來一聲來自男人的怒吼,誰他媽在打擾老子的好事?


    林新傑和羅小白兩人自然不會主動承認,而他們在帳篷裏的人大叫的時候,已經離開了這裏。


    你說,剛剛的那幾個帳篷是不是我們學校的?羅小白滿臉疑惑地問道。


    可能是吧!林新傑淡淡的迴答了一句,原本他想找個帳篷臨時住一晚,但看剛才光是聽到的那些簡直就是極品男女才能做出來的事,如果來個現場直播,說不定會是怎麽曖昧的呢。不過話說迴來,林新傑倒是替那對兒男女有些遺憾,連做鼻息都喜歡做的事,而且是在荒郊野外的也能被打擾,這很操蛋啊!


    我估計剛剛那個哥們兒一定會欲求不滿還想來一發,你信不信?說話的時候。林新傑已經同羅小白又走了將近三公裏。


    就你會猜,我看你還不一定會有那個人那麽厲害呢!羅小白頗為不悅地對林新傑諷刺了一把。


    林新傑自嘲一笑,努力克製想要把這不懂事的小丫頭就地正法的衝動,但他畢竟是一個大男人,被一個女孩兒瞧不起,心裏很是糾結。


    看什麽看?哼,你們男人那點兒小心思別以為我猜不到。在得不到女人之前,女人身上的一切都是好的,甚至連缺點都不在意,而且百般嗬護,說的比唱的好聽;可等到得到那個女人的時候呢?從床上心滿意足的起來了,然後拍拍屁股,耷拉個臉走人了。哼!男人,沒有一個是好東西!羅小白一邊繼續朝前走,一邊對身邊的林新傑說,她的眼神裏充斥著憤怒,像是自己被傷害了。


    人們都說天堂好,可沒人願意去,同樣的,很多女人說男人不好,可她們依然要依附於男人,或者說,她們離不開男人。當然,我並不是說所有的女人都離不開男人,而且,我死也不會找女強人的,女強人就一定強了?如果不是她們有什麽心理寄托,恐怕也不會想要變得那麽強吧?要不然是為了自己的兒女,要麽就是為了那一口氣,總之,我認為凡是你覺得不好的地方就未必真的不好。比如我,你看到的活生生的我,乍一看不怎麽好——


    實際一看真的不怎麽好~羅小白搶著說了一句。


    滾!我的人品你還不知道?要是我是一個流氓說著,他張大眼睛掃視著羅小白,神色極為曖昧地說道:我早就把你那啥那啥了!你以為你還能在這裏安安靜靜的跟我聊天?美得你吧!


    羅小白一聽,頓時變了臉色,她板著臉後退,你別過來,再過來我就喊人了!


    你喊吧,你喊破喉嚨也無濟於事的,嘿嘿,小妞兒,大爺我來了!林新傑做出大灰狼見到小綿羊的樣子,張牙舞爪地就要撲上去。


    破喉嚨,破喉嚨~羅小白一邊笑著跑,一邊不斷地迴頭對林新傑做鬼臉,那樣子像是在對林新傑示威。


    雖說林新傑一路上保持著淡定而又開心的樣子,但他的內心已經有些著急了,再見不到同學或者老師的話,那麽他也就隻好提前結束這次的軍訓之旅了。不過當黑夜降臨之前,他終於找到了一個能夠讓他自己居住的地方


    哥們兒,你能不能幫我一下,我要把它搭起來!說話的是與林新傑剛剛認識的童華,雖然有著一個女性名字,但他卻是一個正宗的純爺們兒。


    童華是動漫係的一名學生,很多人認為做動漫的大多數是宅男一類的選手,但童華卻不同,他非常喜歡戶外運動,尤其是旅遊。在與他的聊天中林新傑得知童華去過具有幾萬年曆史的遠古人居住的山洞,秦朝戰爭的遠古遺跡等等,祖國的名山大川幾乎被他走了一遍。


    對了,跟你一起來的女孩兒是誰啊?她怎麽穿著一個男的衣服?難道那個是你的?在把帳篷弄好之後,童華走到自己的帳篷裏,拿著一瓶飲料遞給林新傑。


    哦,她是我的


    我是他姐!換好衣服的羅小白突然出現在林新傑的麵前,打斷了林新傑所說的話。


    你是我姐?行啊!你用的嬌爽牌吸血鬼都是我給你買的,咱倆的關係鐵定令人羨慕啊!林新傑一頓劈頭蓋臉地說,他話語間的意思除了羅小白明白,其他人都是一頭霧水。


    在場的除了林新傑,羅小白和童華之外,還有兩個女生,一個叫朱雨萌,一個叫曾爽,兩人都是童華的同學。


    就是——衛生巾!在羅小白拚命搖頭,滿臉請求的表情中,林新傑非常正經的將這句話說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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