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裏,常真兩個國師,才對望一眼,不得不開口了。好歹,自己兩人,也是迴鶻一族,地位尊崇的大國師。


    在迴鶻大草原上,被迴鶻一族好吃好喝供著。在這迴鶻一族最危急的時候,總得說上哪麽一兩句吧!


    “哼,慌什麽慌?這個郡主,手下兵馬雖多,可是,卻是缺少能征慣戰,統兵的的大將。”


    常真不屑地撇了撇嘴,“要是哪個姓郭的,咱們姐妹,或許還有幾分忌憚。這個郡主,本國師,可從不把她放在眼裏。”


    聽到常真這樣說話,左賢王眼前一亮,一拱手,連忙問道。


    “哪咱們當前,該如何應對前郡主的威脅呢?總不能,任由其在我眼皮下,發展壯大吧!”


    聞采婷接過話頭,一甩拂塵,開口說道,“擒賊擒王,我師姐妹的傷勢,早已痊愈,此仇,不能不報。這樣吧,待我姐妹,商量個妥善的計策,再來迴複大可汗。”


    說完,聞采婷對著常真一使眼色。兩個人,就會意地走出了大帳。


    左賢王無奈,也隻得頹然地坐在金帳中,不知所措。這個狂傲無邊的人,自從奪過了自家兄長的位置後。


    接連在郭昕手中,吃了大虧。這個時候,也沒有辦法,再去招惹唐軍。不過,對於單純地對付前郡主花玲兒,還是有些渴望的。


    本來,郭昕前去平叛,就是極好地對付花玲兒的機會。不料,自己還在左顧右盼,猶豫不決時。


    叛軍就被滅了,大好機會白白錯過。實在是,有些令人惋惜。


    不提左賢王在金帳中胡思亂想,隻說常真和聞采婷兩個妖人,迴到自家大帳坐定。


    早有一眾魔教徒,奉上香茶,站在了大帳之中。


    “聞師妹,咱們聖教的情況,你又不是不清楚。恐怕,咱們不能動用太多力量。不就是對付一個前迴鶻郡主嗎?派幾個弟子,趁夜走一遭就行了。”


    聞采婷眼中一亮,“對,常師姐這個法子,倒是非常有用。哪些個普通迴鶻弟子,那會是我聖教弟子的對手。就這麽辦,派人告訴左賢王。由我聖教,獨自去暗殺哪個郡主!”


    兩個妖人,很快,就派出了五個魔教弟子。趁著天還未黑,趕向色楞格河畔。


    左賢王聞知兩個國師派出了殺手,心情,一下子就好了起來。鬱悶,也被一掃而光。


    擺起酒肉,吃喝了起來。


    色楞格河畔,早就象星星一樣,布滿了大大小小的帳篷。一隊隊迴鶻軍隊,在河畔巡邏著。


    郡主花玲兒,帶著阿柔等幾個女兵,在河也嘻鬧著。


    “郡主,現在,咱們的兵馬已經越來越多了。說不定,已經超過了左賢王哪個賊人的兵馬。是不是,該考慮一下,打過對岸去,為先王報仇。”


    阿柔說完,望著花玲兒。


    “唉,”,花玲兒一聲輕歎,“我豈能不知這些,但是,一則我軍中,可沒有統兵之將;二來嘛,哪位說過,要先平定吐蕃。再考慮,迴鶻的事,也就是說,現在平定迴鶻,條件還不成熟,再說了,我迴鶻內部事務,唐軍,可不好插手!”


    花玲兒剛一說完,阿柔就“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郡主,哪個兩府之地,可是臥虎藏龍。統兵將領,可不在少數,而且,據說駙馬爺,已經平定了叛亂。這迴到龜茲府後,一定會抽時間,來到色楞格河畔,看望他美麗的郡主。你還忍心,把駙馬爺說成外人。”


    幾個人,就在河畔邊打鬧著。


    而郭昕,卻是帶著大軍,迴到了龜茲。自然,登裏可汗等幾個迴鶻小王的家人,也都在龜茲好好待著呢!


    畢竟,這些可汗的家人,在關鍵時刻,還是會起到一些作用的。


    登裏可汗一見到自己的女人和孩子,就滿眼落淚。抱在一起,溫存了許久,


    這才把仆固懷恩死亡的消息,告訴了自家女人。好一陣子,這家子人才抹幹了眼淚。


    登裏可汗跪在郭昕麵前,大聲說道,“登裏願為郡王帳前卒,為大唐衝鋒陷陣!”


    郭昕點點頭,開口說道,“你的兵馬,就紮在塔裏木河邊的軍營中吧!暫時,不發給兵器。待以後,你等立功之後,才能完全地劃撥到外地駐守,你可明白!”


    “小王明白,王爺放心,我迴鶻兵馬,一定在這塔裏本河邊,勤加訓練,好好改造。爭取,早日為兩府之地效力!”


    郭昕拍拍登裏可汗肩頭,沉聲說道,“你和你的家人,現在,就帶著兵馬,前往塔裏木河邊的水軍軍營吧!”


    登裏拜謝過後,就在郭昕親衛的監視下。迴鶻軍隊,走向了塔裏木河畔。


    在處理了龜茲府中,一些積壓下來的公文後。郭昕,這才迴到郡王府。陪著家人,歡聚了幾天。


    而在色楞格河畔,夜色,籠罩著喧鬧了一天的軍營。這些迴鶻士兵們,除了巡邏的小分隊之外,大都沉入了夢鄉之中。


    就在這時,借著地上火堆的光芒。隻見五個全身都是黑衣的蒙麵人,掠奪了一座座營帳,準確無誤地,找到了最中間,郡主花玲兒的大帳。


    這郡主的大帳,自然防守得極為嚴密。有三百餘親兵,徹夜守護。可以這麽說,就算是隻蚊子,也難以飛過去。


    然後,這大帳周圍,倒是站列著一排排手持兵器的女兵。而帳頂,卻被忽視了。


    幾個黑衣人,如鳥兒一般,飛到了帳頂。幾人一對視,點了點頭。


    掏出雪亮的匕首,插進篷布中,割裂起來。“嗤啦嗤啦”的刀子,割著牛皮篷布的聲音,在寂靜地夜晚,聽起來格外刺耳。


    “什麽聲音,”,終於,這聲音引起了大帳前,幾個女兵的警覺,


    “聽聽,這是哪裏傳出的聲著。”,幾個女兵一邊聽著,一邊,沿著大帳,搜尋了起來。


    帳篷頂上,幾個黑衣人屏住唿吸。停止了割裂,隻差一點點,就破開大洞,從而,就可進入帳內,暗殺花玲兒了。


    “你們幾個人,是怎麽迴事?不去守在自己崗位上,瞎轉悠什麽?”


    原來,是阿柔被吵醒,鑽出了大帳。“郡主正在休息,別吵著郡主,你們幾個瘋丫頭,可是吃罪不起!”


    幾個女兵連忙一拱手說道,“先前,咱們聽到了一陣奇怪地聲響,才到處查看的?”


    “什麽聲響,你們幾人,不會是肚子餓了,想去偷牛宰羊吧?”


    阿柔溫和地笑了笑,這些女兵,可都是同自己一樣,窮苦牧民家的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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